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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之葬礼】(上)

**小说 2021-01-09 02:11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秀色之葬礼】(上) ID.rar (102.05 KB) ID.rar (102.05 KB) 下载次数: 27 2014-2-14 20:26  版主评语: 色城版主

【秀色之葬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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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2-14 20:26   版主评语: 色城版主
作者:chdonger
2014年2月10日发表于SIS

                (一)

  You are talking about great love,
 but I only see firm tits and tight
 holes.

  ---A song of ice and fire - A sto
rm of swords

  你可以滔滔不绝的歌颂你的爱情,但我觉得你只是贪恋坚挺的奶子和紧致的
骚逼。

  --冰与火之歌 - 冰雨的风暴

  「已经15分钟了。」我看了看墙上的闹钟,又看了看在我身前不断抖动挣
扎的娇躯,慢悠悠的说道,我非常迷恋凌雪她那浑圆雪白的臀部,从背后看,是
一个完美的心形,当然,我更喜欢从后面用力的干她。

  「哈哈,你如果这么不卖力,那还没等我射了就把你姐那个骚货吊死了啊,
哦,那倒不错,你说,我们把她做成什么菜好呢?红烧呢?还是烧烤?」,我用
力拍了一下那个心形的大屁股,留下一抹红色,「这样可不好玩啊,我可是一直
想把你们做成『绝岭双珠』的哦!」

  「啊!」,刚说完这句话,原本一直安安静静的悬挂在我的面前的一具胴体
的舞动起来,不断旋转着、踢蹬着、宛若跳着一段曼舞,对浑圆的鼓鼓的赤裸奶
子不停地上下跳动,荡出迷人,饱满,魅惑的乳波,小蛮腰不断地弯曲,拱起,
弯曲,拱起,宛如一段精彩的肚皮舞,修长的美腿向着地面伸展,有气无力的踢
踏;双唇微微分开,嘴角的唾液流到了下巴,再滴到她那隆起乳房上;这一切与
她那漂亮的黑色瀑布般的长发,充斥着痛苦与情欲的美丽脸孔共同构筑出一幅难
以形容的美图。

  这是一幕最完美的终极艳舞,细致的肌肤、诱人的曲线,以及诱人的表演直
接冲击着我的身体,从头我也开始感觉到下身有一股澎湃的激流正在体内左右乱
撞,寻找宣泄口,慢慢的,激流逐渐的汇集到我的肉棒之上,沿着肉棒缓缓的向
上涌动。正在撞击着最后的闸门。

  一直被我压在身下不能动弹的女体终于找到了复仇的机会。凌雪用她的手抓
住我的大腿,开始用力的顶起我来。那高高翘起的臀部,如狂风暴雨般袭来。让
我无法招架。快感如喷泉般奔涌而出,无法抑制。

  一切都停止了,我仿佛置身于静止的世界中,视野里一片模糊,隐约有两个
玉体在晃动,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向一边。好像有人在对我说什么,但是我却
听不清楚。

  「喂,你起来啊!」,一声大叫把我从高潮中余韵中拖了回来,「你这个死
鬼,搞了那么长时间还不出来。」凌雪歇斯底里的大叫道,「你说好没事的啊,
姐姐被吊死了啊。」

  我猛然清醒过来,不会吧,往常我和凌霜玩的时候吊30分钟都没有问题,
怎么今天20分钟左右就不行了呢。虽然我一直都幻想能她在一个圣诞晚宴上火
鸡一般的造型,但我并没有打算现在就实行啊。

  我迅速的走到她的身边(或是她的尸体边)凌霜显得平静又淫荡,她的脸上
满是潮红,显得娇艳欲滴,胸脯在情欲的刺激下高高隆起的,两粒粉色的殷桃显
得格外显眼,裆部的黑森林里一片湿润。此时的老婆,真是无限诱人,我实在无
法控制下身的兴奋。

  我朝她下身一摸,不禁大笑起来。凌雪见此,不禁大怒,粉拳如雨点般打在
我的背上。「你还笑,还笑!」

  我用手挡住凌雪,「放心,你姐没事,只不过气血堵塞了,需要通一通,通
一通就好了。」说完,我就把自己怒张的肉棒捅到了妻子的甬道里。

  「咳咳!」,就如溺水的人得到了久违的空气,妻子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身体也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但是我却没有丝毫的停顿,抚弄着她如云的秀发,
吻在她的樱唇上。屁股一面转圈,一面慢慢的下压。将粗大的阳具一分一分的推
进,妻子开始呻吟起来,肉棒再无障碍;两人的耻骨相接,肉棒已完全被初开的
花径包围。稠密的爱液像唧筒似的,从塞满了的阴道中唧了出来。

  我俯下身,嘴唇含住她丰满的乳房,吮吸着,舌头轻轻地在乳晕上滑着圆,
舔吸着她可爱的充满神秘的乳头。我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她的另边乳房,揉捏着,
不想错过任何一处地方。我用牙齿小心翼翼地轻噬她挺立的乳头,这使她呻吟起
来。

  我抬起她的身子,按住她的那硕大屁股,使我的每一击都能深入她的体内。
我的冲击越来越猛烈,床板也剧烈地震动起来。我的凶器更加勇猛,在湿润的甬
道肉洞里进出自如。她的呻吟越来越大。

  「嘀铃铃!」,电话的声音非常不和谐的响起来,然后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哭
声传来。

  「老爸去世了啊!」凌雪哭着告诉我们。


                (二)

  矗立了800年的古堡,铺就了800年的石子路,静静流淌了800年的
河水,在捷克克鲁姆洛夫(CeskyKrumlov)小镇上,包围在中世纪
的高大的建筑和狭窄的街道之中,时间仿佛凝固在800年前,丝毫找不到现代
社会的影子。此时天色已晚,路上游客稀少,走过摇曳的灯光照射下的古堡,在
广场中央,两位古装少女一个弹着竖琴,一个拉着小提琴,一起弹奏着中世纪的
乐曲,我们不禁有时光倒流之感。我们于是坐在广场上欣赏起着天籁之声,凌霜
靠在我的肩头,久久不肯离开。

  越来越晚,终于两位少女结束,于是我赶忙走上前去,在她们前面的盒子里
投入两欧元,「Dekuju!」,两位少女向我点头示意。我转回身去,左手
伸到了口袋里。

  走到凌霜面前,我突然右膝跪地,的左手从桌底下抽出来,将紧攥的蒂凡尼
戒指露出来,伸到她的面前。「嫁给我吧!」,我把我心中忐忑不安,等待着她
的回答。

  凌霜右手掩面,眼眶中涌出了些泪花,然后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

  「好的。」她点了点头。

  我长出了一口气,这两天来一直压在心口上的压力总算得到了释放,看着她
那哭泣的脸,心中不忍,于是站起来,坐到她的旁边,将她搂在怀里,然后努力
用嘴将她脸上的泪珠吻去。

  突然,她一下把我推开,一脸坏笑的看着我,「老实交代,娶我是不是因为
你想名正言顺的把我吃了?」

  我心中一愣,没想到她会这样问我。

  「傻瓜,你想吃就吃吧,我心甘情愿的。」她那张精致的脸上写满了的一脸
的幸福与柔情,就好象有一张无形的网把我网住,我一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请各位乘客注意,我们的飞机马上就要降落在西安咸阳国际机场了,请各
位旅客做好准备。」飞机里的广播把我从回忆中惊醒,我往旁边一看,凌霜和凌
雪还都沉沉的睡着。

  千百年来,由于男女的比例一直不平衡,再加上各种天灾人祸,女性就被作
为二等公民存在着,在必要的时候作为一种食物的来源,虽然后来陆陆续续的有
女性解放思想存在,但是在100年前的决定性的塔斯马尼亚岛会战中,最后一
批异议者被屠杀殆尽。

  后来《女性公民权利法》终于正式通过,成年女性被其权益所有人如父亲,
丈夫宰杀已经是一种流行。凌霜和我都是秀色爱好者,参加了几次她的闺蜜的献
身宴会后,凌霜有几次也问我什么时候处理她,我也一直幻想着把她吃了,但是
一直不舍得。在我心里一直觉得,我和凌霜也一起走过了5年,很难放下这份感
情,等将来有了孩子,等她容颜老去,等这份感情淡去,在孩子的18岁成人宴
上处理她,也算是很有面子的事情啊。

  凌霜姐妹的老家在那沟壑纵横、墚峁交织的黄土高原上,那是孕育出红高粱
和轻纱帐的雄伟壮阔的土地上。4年前我曾经来过一次,站在黄河堤岸之上,可
以感受黄河的胸怀,感受大风吹起的黄沙扑在脸上的疼痛,仿佛人与自然完全相
融,能彼此体会心中的那份期盼。那是何等壮阔的景色,但是我也一直很奇怪,
就在在这片粗旷土地上,却孕育出了凌霜,凌雪这样的秀丽如江南的女子。

  虽说这里是华夏文明之根,但在现代化的浪潮中,这里仿佛早就被遗弃了,
过去的二十年间,年轻人都越来越不喜欢这里,都陆陆续续的都离开了这里。凌
霜家也不例外,但是这次由于岳父去世,所有的子女都都回来了。都聚首在一个
与黄土高原孑然一体的黄土窑洞里。

  岳父去世时已经75岁了,据说在早先的时候,岳父家也算是这里的大户人
家。原来也是人丁兴旺,家境富裕,早年兴旺之时,逢年过节时,都要宰杀女人
的,一般是购买外面的肉畜,或者是从家族的女人里挑选。岳父一共有过4个妻
子,都被他宰杀吃了,生了16个女儿,10个在成年后也进了他的肚子。当然
主要是在他年轻的时候,后来家境不行了,但是老头为了摆阔气,在70岁大寿
的时候,决定把他最后的一个老婆,也就是凌霜凌雪的妈宰杀了。

  她妈妈那年40岁,我那年和凌霜在大学谈恋爱,也被邀请回来参加。我们
是岳父生日前一晚上到的,一到家,凌霜就心急火燎的到里屋去见她妈妈,这是
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凌霜的妈妈。

  她那时已经跪坐在床上,身上没有穿衣服,而是披了一块薄薄的大红绸。面
对生死关头,她显得很平静,没有象一般待宰女人那样紧张。明显可以看出,凌
霜继承了她妈妈的长相,她妈妈保养得还是不错,有着江南美女的那种的细腻白
嫩的肌肤,娇小玲珑的体态。但毕竟有些年纪了,眼角有了些细纹,同时也有点
丰腴。

  凌霜向她妈妈介绍了我,她妈妈也问了些我的大致背景情况,最后,她跟我
说了几句话,我到现在还记得,「你和凌霜没有结婚,那你就叫我阿姨吧,我觉
得你是个好小伙,凌霜能跟你应该是她的福气,凌霜比较简单,看得出来,她很
喜欢你,所以不要负了她,让她给你养儿育女。唉,反正女人就是那个命,如果
到了要宰杀她的那天,请你也能给她个痛快,按照她的想法宰了她,不要让她受
不必要的苦,你能答应我吗。」

  「我答应。」,那时我从心里的每一个细胞都真诚的答应着。


                (三)

  月色婆娑﹐美人春睡。我注意到阿姨的身上的红绸很薄﹐近乎裸露。月光下
倒是便宜了我﹐那外泄的春光吸引了我的眼睛。作为一个中年女人﹐她的身材依
旧十分性感诱人。

  阿姨也注意到我的眼光了,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脸蛋儿飞起两朵醉人的
红晕。

  然后她对我说,「本来我很希望能看到你们结婚,能做你们婚礼上的主菜,
但是老爷子的寿辰,那也是要紧的事情啊,所以不能看到你们结婚了。」说着说
着,她流下了两行清泪。「你是城里来的,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送给你的,就
是这个身子,还算可以,明天就要被宰了吃到别人肚子里了,如果你不嫌弃,今
天晚上就让我来伺候你吧。希望你将来能对我们凌霜好一点啊。」

  说完,她又对凌霜说:「霜啊,你自己睡吧,今天就由我来伺候姑爷吧!」

  阿姨把红绸脱了下来,里面什么也没有,然后冲了我笑了一下,姣好的面颊
在两个小小酒窝的点缀下显得异常可爱。身材略微娇小的阿姨胸前却顶着一对圆
鼓鼓的乳房,两颗咖啡色的樱桃镶嵌在这对巨乳上,让人忍不住去采摘。阿姨的
皮肤是很白,和凌霜的那种玉白的肌肤不同,阿姨的肌肤是那种牛奶的白色,看
起来就觉得软软滑滑的,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由于明天就要被宰杀了,所以阿
姨的下体没有阴毛,由于正紧紧夹着双腿,我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左和子老师两腿
中间有一块隆起的肉丘,让我不住的吞着口水。

  我没想到她从一个朴素的中年妇女变成一个妖艳的尤物。于是抱住了她,她
没有反抗,让双唇印上她的双唇,将舌尖伸到她唇里,轻轻的扣启她的齿隙。

  我将头移下,拥吻着她细嫩雪白的颈部,右手更用力的握弄她的乳房,她双
眼微闭,齿间开始发出低低的呻吟,她的手伸进我的裤头里套弄,嘴亲吻着我的
胸脯和乳头。

  我忙乱的脱下裤头,让早已充胀到微疼的下体恣意挺出。趴在她身上,我轻
轻的爱抚她全身,让她下体渐渐发热,再吻着她的唇,让双手一边一个的逗弄乳
房,慢慢的进入她的身体。她私处有点紧,而且似乎爱液不够多有点涩,她的呻
吟声也夹杂着哀痛,我看到她美丽的脸庞似乎都扭曲了,便慢慢退出她的身体,
凑着她耳边,我问:「阿姨舒服吗?」

  她回答说:「还好,没关系的。你哪个有些太大了!」

  「我会轻轻的,如果不舒服就告诉我。」

  「嗯。我喜欢你的大鸡巴。」她回答。

  再一次进去,就很顺利的深入了,温热的肉璧包裹着我的肉棒,一阵阵热电
流不断由下体涌上,兴奋刺激不断的升高、再升高。我慢慢的来回抽动,她的脸
涨成通红,双手用力抓住我的肩膀,指甲都陷入肉里,嘴里一声声不断的淫叫。

  我增快冲刺的节奏,她的叫声便慢慢一声一声的升高,直到了高高的山顶,
我放慢速度,那又幽幽的降低,再冲刺,又逐渐上杨。我就像交响乐的指挥,带
领着性欲交响乐团,让激情的乐音在性爱的领空里尽情奔放,乐音时而高杨,时
而低回,但这却是我一生中听过最动人的交响曲。我的肉棒不久便刺激得成了一
只疯了疯的狂龙一般,开始激烈地戳阿姨那又滑又有伸缩性的润阴道。

  她快乐的浪叫声和鸡巴抽出插入的「噗哧」淫水声使我更加的兴奋,我也觉
大龟头被肉穴舔,吸,被夹得我全身颤抖。我感到下体传来一阵颤栗的兴奋,夹
着肌肉的抽动沿着脊椎直冲上脑门,我更用力抽动阴茎,让下体肌肉尽情缩放,
她更是迂回汤漾呻吟叫声直上云端,夹着我俩大口的喘气,精液倾涌而射出、射
出、再射出。


                (四)

  一股刺眼的阳光把我从梦中叫醒,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身边,已经没有了阿姨
的身影,空留下一些余香。于是我慵懒的走出房门,却看到门口一片忙碌。

  「你怎么才起来啊,哎哎,不要在那里碍手碍脚,快点跟我到前面去,很多
亲戚朋友都要见你啊。」凌霜看到我,马上数落了我一通。

  不大的院落已经摆了大概10张桌子,显得有点挤。人群熙熙攘攘的,不断
的有人进来给岳父祝寿。各种各样的祝寿声此起彼伏。岳父也十分精神,红光满
面,不断招呼着众人。

  「凌大叔,恭喜恭喜,您高寿啊,侄子我,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啊。」

  「老凌头啊,我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啊。」

  一旁,凌霜忙不迭的把我介绍给那些亲戚们,乡下嘛,反正也不管远近,统
一都是什么叔叔伯伯,婶婶阿姨们。

  「云鹤啊,这是我们的亲三叔。」凌霜把我带到一个结实的老头面前,这个
老汉穿着单衣,一口黄牙,脸色灰黄,很深的皱纹,眼睛周围肿得通红,手提一
个纸包和一支长烟管,手又粗又笨而且开裂,像是松树皮了。但是人还很精神。
「三叔,这是我男朋友啊。」

  「哦,这是霜儿吧,出去好几年了吧,出落得这么水灵了啊,过来让三叔瞅
瞅。」三叔仔细的打量着凌霜,「看看,这进了城,女娃就长得不一样了啊,象
你娘啊。」三叔还是那么仔细的瞅着,但是眼里却流出了一丝色意。

  「哈哈,我说侄子啊。」三叔转过头来对我说,「你可有福气啊,我们家凌
霜可是他爹的掌上明珠啊,想前两年我六十大寿的时候想要把她宰了祝寿,他爹
可是死活不肯啊,现在可是便宜你了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虽然说这年头宰女人是稀松平常的事,但是在自己侄女的
男朋友面前这样说,还是不多见的。

  正在尴尬的时刻,就感觉到一阵香风铺面而来,看见一个留着马尾的女孩迎
面奔跑过来,一把抱住凌霜,大叫一声「姐姐」。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凌雪,凌霜很早就跟我说过她的妹妹凌雪,但是不再一个
城市,所以也没见过面。她看上白白净净的,简朴的穿着淡黄色的T恤和短裙,
却掩饰不了她那美好的身材。姐妹俩一见面,就如一千只鸭子一样叽叽喳喳的说
话来,把我晾在一边,最可恨的还是一边说话一边打量我,就像在打量一个怪物
一般,然后就一阵大笑,弄得我好不自然。

  不知何时,我发现了一个「肉球」站在了我身边,因为我觉得她那的圆滚滚
的大肚子就像一口上百人煮饭用的大锅反扣在她的身上。浑身上下都是名牌,但
是我不论怎么看都感觉不怎么适合她。我不禁想起了一个当下流行语「土豪」。
「肉球」不断的上下仔细打量我,把我看得有点毛骨悚然。

  我刚要说话,凌霜马上走上前去叫了一声:「二姐,这是我男朋友。」,然
后对我说,「云鹤这是二房的二姐,还不快叫。」

  「肉球」先说了句,「哦,好啊,霜儿你也有男朋友了啊!」,然后转过脸
去,不阴不阳的对着凌霜说,「不要说姐说你,你可是我们家老爷子的掌上明珠
啊,可要看准了啊,找个好人家,有良心的啊,不要把自己便宜卖了啊。」

  说着,她把站在她后面的一个高高帅帅的小伙子拉上前来,「你看,我们家
飞扬马上又要结婚了啊,这次对象可是唐瑶,唐瑶可是唐氏集团总裁唐仲天的千
金哦,唐氏集团你们知道吧。」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唐氏集团,那可是全球华人财富榜排名的第三
位,拥有着名的黄河实业的大公司啊,他们家的一举一动跟娱乐圈八卦得到的关
注是一样的啊,唐瑶这个美女,居然被这个小子泡上了,这是真的吗?她妈这么
胖,居然生出的这么帅的儿子,还能泡到唐仲天的千金啊。

  我马上收起了我原先的鄙夷,虽然二姐阴阳怪气,但是这毕竟是个大财神爷
啊,我一直有一个梦想,就是要成立一个自己的画廊,如有他们的资助,那太好
了啊。于是我尝试着跟二姐说话,但她的话总是带着刺。弄得场面非常冷清。


                (五)

  过了一会儿,锣鼓声响起,于是,众人就纷纷找桌子坐了下来,我也和凌霜
凌雪单独做了一桌,二姐她们坐在另外了一桌。凌霜跟我解释道,二姐是岳父第
二个老婆生的,据说当年岳父宰杀二姐的妈与凌霜的妈有说不清楚的关系,所以
后来两房的关系就一直很僵。

  就看到岳父走到院子的中央,声音洪亮的说了一番话,无非就是感谢各位来
参加他的寿宴。

  一开始前面几句我还听得很专注,但是后面几句我就开始有点心猿意马了,
因为我感觉桌子下面有人在踢我脚,还在用脚摩擦我的小腿。我环视四周,就看
见凌雪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挑逗之意不言而喻,我马上心虚的看了凌霜一眼,
还好,她好像很专注的听着岳父说的话,没有关注这里。

  不过岳父最后几句话还是听得很明白的,「大家远道而来,我们凌家一定要
盛情款待大家,所以今天把我的老婆献给大家,大家千万不要客气,一定要多吃
点啊,哈哈,来,抬主菜。」

  于是锣鼓声再起,四位精装男子将一个八仙桌抬到前面,桌子上红绸下裹着
一团事物,微微颤动,那就应该是阿姨了吧,旁边赫然还有一把明晃晃的的鬼头
刀。

  岳父用力一把掀起红绸,用力把红绸抛向天空,就像打开一个精美的礼物盒
一样,阿姨那一丝不挂的雪白肉体显露了出来。虽然我昨天每一平方厘米都已经
仔仔细细的揣摩把玩过了,但是心头还是被她姣好的身材一震。相信下面男人不
少已经被挑逗得支起了帐篷。

  「那口子啊,今天就委屈你了啊,要把你宰了给大家吃肉啊,你不会怨恨我
吧。」岳父大声的对阿姨说道,但似乎这明显是做戏一般,听不出有任何的怜惜
之一。我隐隐也听说过,在这里宰杀女人之前,男人都会让女人说话,表明女人
是心甘情愿,而不是被逼的啊。男人们啊,简直是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当家的啊,我跟了你快25年了,却没有给你生下个儿子,我实在对不起
方家,今天能用身子给你祝寿,那可是我的福分啊,我只怕各位来客没有吃好,
所以我心甘情愿的,希望各位来客一定要多尝我的肉,体会一下当家的这份心意
啊。」

  「那好啊!」,岳父转过身来,「各位宾客,有没有谁愿意为我家那口子送
行啊。」岳父年纪大了,已经不行了,所以只能找人来送行了。不过说是送行,
实际上不就是先奸后杀吗?弄得这么好听,说完之后,一开始居然没有动静,过
了好一会儿,才陆陆续续才有5,6个中年精壮男子站了起来。料想宾客里年纪
大的一般自重身份,不会参加,而年轻的又估计嫌弃阿姨年纪大。

  我不禁想到,如果这是宰杀凌霜的话,会不会马上就有很多人冲上来啊。想
到这里,心虚的朝旁边的凌霜看了一眼,看到她眼睛红红的。

  一般来说,现在已经临近中午,前戏也不会太长。于是那些男人都脱光了衣
服,就开始了大庭广众之下的一场活春宫。看得出来,这些男人应该都算比较强
壮但是比较饥渴的男人,领头上来的是一个浑身黝黑而且魁梧的男人,他一走上
前来就非常野蛮的用力一推,阿姨没有准备,一下子用手撑住桌板,只看见那人
迅速的分开阿姨的双腿,毫无联系的将他如棒槌般大的肉棒如同拼刺刀一样用力
往前一刺。

  「啊!」,尚未湿润的花蕊受此侵犯,阿姨不仅皱起了眉头,低沉的呻吟起
来,完全是那种忍者疼痛的呻吟完全不是那种享受式的,如果是此时侵犯他的是
一个怜香惜玉的男人,这时肯定的会停下来,关切的问候。很可惜,怜香惜玉在
这黄土地上只是一个幻想。此时阿姨还来不及适应,另外一根肉棒已经从她的嘴
里刺入。一前一后,两个男人如商量好一般前后的摇晃,阿姨的身体就如一条在
波涛汹涌中摇曳的小船一般随波逐流。

  春宫刚刚开始十分钟,在座的男男女女开始呼吸急促,也有些人纷纷离席。
估计是太刺激了,但是又不方便在大庭广众之下交合,于是纷纷找合适的地方去
了,实际上,大家都明白,出门左拐有一排房子已经准备好了,专供发泄。

  凌霜也离开了,她说她要回屋里坐坐,她不舒服。说实在的,虽然她早就已
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但是亲眼看见自己母亲被人象牲畜一般当众交合,宰杀,换
谁心理也会不舒服的。

  凌霜刚走,凌雪那个小骚货就坐到了我身边,没有了她的姐姐,她就不是简
简单单的用脚碰我了,开始用她的大腿摩擦我的大腿,还把她的手伸到了我的裆
部,开始抚摸起我的肉棒来。

  我朝她脸上一看,她的表情还似乎这么专注的看着阿姨,十分关切。我不禁
感叹,女人的演技太好了。过了一会儿,凌雪也起身离开,临别时留下了一个意
味深长的微笑。


                (六)

  我如果不明白,那我一定是世界上最傻的傻瓜。于是过了两分钟,我也起身
离开了。走出去不远,就看到凌雪在那里靠着墙等我。凌雪见我,于是马上带着
我,七拐八拐的走到一个地窖里。

  「所有要干的都到左边去了,没有人来的,给你看个好东西。」凌雪把我领
到地窖的窗前。

  原来这里就在老宅的堂屋底下,那扇窗看出去就是大院,那阿姨交合的地方
才一米远。

  「放心吧,由于阳光的关系,里面是黑漆漆的,外面人绝对看不到这里。」
凌雪一边解释,一边走过来,把我涨红的肉棒拿出来,含在嘴里。

  从这里看,阿姨身上已经换了一批人,现在她被像狗一样按在桌子上,一肥
一瘦的两个男人分别站在她前边及后边,其它的人站在一旁等着,她的头部靠在
前面一个瘦小的男人的腹部以下,几乎是贴着胯间之处,她的头不停地上下前后
摆动着,而瘦男人则双手扶在她的脑后压紧,她一头垂肩的秀发,慢慢地配合着
腰部做缓缓的挺送。

  只见那男人陶醉地眯着双眼、咬着下唇,好样子很是快活的,在后边的是另
一个肥得像猪的男人,他双手扶在阿姨的腰下,下体紧贴她耸后的雪白臀部,不
停地前后摇摆着腰,阿姨不时在将翘高的肉臀一下一下的往后耸动来配合男人阳
具抽插,她胸前垂下的一对圆球状鼓胀的大乳房,正激烈地随着性交动作而前后
荡漾,乱蹦乱跳。而在一旁,岳父拿着那明晃晃的大刀在一旁侍立。这两幅反差
极大的画面,够成了奇异的场景。

  「这里看刺激吧,怎么样,我已经知道你昨天睡过她了,今天看到她被其他
人干,感觉怎么样。」感觉凌雪性格和她姐完全不一样,没心没肺的,而且闷骚
之急。

  「说实话,你是不是想吃了我姐啊,要不要我来做个配菜啊,我认识一个大
厨可是会做『绝岭双珠』的哦。」听了凌雪的话,一哆嗦,我差点射出来,真心
觉得,如果娶了凌雪,那绝对是要精尽人亡的。

  在外面的那场表演已经到了最后关头,阿姨的腿猛然夹住插她阴道的男人的
下身,两臂紧紧搂住他的背部,指甲掐入皮肉,全身痉孪着发出一阵浪叫,插她
嘴男人大吼一声,一股热流喷射进她的喉咙。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个瘦男人把肉棒拿出阿姨嘴巴的那一刻,就看到岳
父举起大刀,用力挥下,在空中画出一个完美的弧形。

  眼前一阵血雾喷出,隐隐约约的感觉还有一点喷到了我的脸上。阿姨那个秀
美的头颅一下子离开了她的躯体,两只眼睛里充满了惊讶,刚射进去乳白色的精
液从她张开的嘴里被甩出来,在血雾里划出了一条漂亮的白线。

  我的阳具猛然之间膨胀了起来,把凌雪的小嘴撑得满满的,然后把她的头死
命的按在我胯下,直接让自己的肉棒顶在她的喉头处。我感觉到一股力量由内至
外,聚集到龟头上,猛然向上一挑,一股又劲又热的精液疾射而出,仿佛「啪」
的一下溅在射在凌雪的喉咙里,好像要把她的人射穿一样。

  我睁开眼睛,感觉到周围的所有事物都象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时间以非常
缓慢的速度运行着,阿姨好像没有感觉到一样,两只手撑着桌子,想把上半身直
起来,但是却一划,在空中乱抓着,却被后面的那个肥男人抓个正着,在他的抽
插作用下,阿姨的上身一下弹了起来,将一腔的热血喷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一到
美丽的红色弧线,就像沐浴完的少女正在展示她齐腰的长发,将长发用力甩向空
中划出的弧线一样。

  男人继续从后面大力抽插着,阿姨的脖颈就象一眼枯竭的泉水,从喷涌而出
到涓涓溪流,两个连在一起的肉体开始抽搐起来,阿姨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抽动剧
烈颤动着,正如一个熟妇正在扭动着臀部勾引着她的情人。随着男人呼天抢地的
嚎叫中,一切终于归于静止。

  「哇!」,我一呼一口气,回过神来。就看到凌雪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姐夫啊,不行啊,才这么一会儿就射了,你这样怎么能满足我姐和我啊,
当心我姐出去偷人哦。我走了啊,不要马上跟出来哦。」

  这个骚妖精,我心里暗暗骂了一句,但是她的口活是真心不错,还有那股骚
劲,一定要想办法收了她。


                (七)

  走出地窖,我觉得我头还有点晕晕的,还没有从刚才的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
来。于是就慢慢的踱着步。

  「啊,用力啊,啊,啊,操死我啊,三叔啊,你好厉害啊!」,一阵细微的
呻吟声被微风带到我的耳朵里,原来这里偷情的不止我们啊,我欣然一笑,但是
最后一句话却让我心头一惊,这声音好似凌霜的声音啊。我的心跳猛然加速,简
直要从嘴巴里跳了出来。「不会吧?」,我对自己说,「凌霜应该不会这样骗我
吧?」

  我循着着呻吟声一路走过去,停在了一间偏僻的小门之前,门里传出男女淫
靡之声,但小门紧锁。

  无奈间,我从门缝往里望去,就看见一个黝黑但结实的身体不断起起伏伏,
在他的身下,是一个雪白粉嫩的肉体上,女人的双腿大大的张开着,雪白的臀部
上,一根又粗又壮的黑色肉棒不断的进进出出。四条黑白相间的大腿如麻花般搞
在一起,简直跟AV里「白天不懂夜的黑」场景一样啊。

  「三叔的大鸡鸡是比你老公的大多了吧,你这个骚货,想不想三叔的大鸡鸡
啊?」

  「想啊,他,他啊……他那根火柴棒怎……啊……么能和三叔的比啊!」

  「那你给三叔70岁大寿做主菜好不好。」

  「好……」

  听了这声音,我不由的觉得,这好像就是三叔和凌霜,从身形上看,也象,
但似乎又不能百分之百肯定,因为他们是脚朝我的,我却看不见他们的脸。

  「哐当」一声,我吓了一大跳,原来我不小心碰到门口的一个花盆,里面的
呻吟声,嘎然而止,就听见一个男人扯着嗓子大叫,「是谁啊?」于是我也顾不
得继续偷窥这对奸夫淫妇。飞一般的逃走了。

  回到了院落里,就看见阿姨的身子已经被倒吊起来,雪白丰腴的腹部正中有
一条猩红的大口子,一直开到了两只胸口两个乳房中间的乳沟,露出里面谈黄色
的脂肪,鲜红色的肌肉,和五颜六色的内脏,一团粉色的冒着热气的肠子从她腹
部的开口中流出,那肥美的小肠不停地垂向下面的盆里去,晶莹剔透的,好馋人
啊。

  我看了看,凌雪已经在位子上了,凌霜和三叔却都没有回来。我心中一沉,
却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强压住心里的疑虑,火气,坐在了位子上。自顾自的独自
猜疑着。

  越来越多的人回到了院子里,人声逐渐开始鼎沸。

  「很可惜啊,这次宰得是个老婆娘,她两个女儿多漂亮啊,却只能看不能吃
啊。如果能操那个漂亮的大女儿,就算要我少活十年啊,我都愿意。」

  一丝的低声的闲语传到我耳朵里,我抬起头来,却找不到声音的来源。

  「你说这象不象肉摊上挂的猪肉排啊?跟猪肉放在一起,我根本分不出来,
哈哈。」

  「哦,怪不得听人说城里都叫女人是『肉猪』啊,原来被宰了之后,真得和
猪肉没有区别啊。」

  「哦,听说城里人现在喜欢吃女人之前先让公猪操,乘女人和公猪连在一起
宰了,然后放在锅里煮,据说捞出来的时候还是连在一起的啊。」

  听着旁边两个几个无知妇女的话语,我心中笑道,哪有这事啊。抬起头来之
时,阿姨的身体已经被劈成了两半,从脚踝处被勾了起来,前后左右无规律的摆
动着,的确象挂在冷库里的猪肉排。

  终于,凌霜和三叔一前一后相隔不久的走了回来。凌霜的脸上还是一脸的凝
重,我本来很想问问她刚才去了那里,但是她的脸色却让我实在忍不下心来,算
了吧,就让这一切成为一个谁也不知道究竟的秘密吧。我心里默默的想到。

  过不了多久,一盆盆香气四溢的佳肴如行云流水般端了上来,混在那些鸡鸭
鱼肉中,阿姨的身体也被一并端了上来。

  一盆白洁圆润光滑,状如山东大馒头的清蒸奶子被端到了我的面前,上菜师
傅特别告诉我们,这是阿姨特别嘱咐的,特意留给我和凌霜的结婚礼物,寓意为
「圆圆满满」。凌霜先是一脸惊讶,然后眼中泪光闪烁。而我也稍有伤感,眼前
的乳房如同羊脂一般,中间一颗深褐色的樱桃和一圈浅色的花纹,如同珍珠般嵌
套在白玉之上,浓稠的汤汁流淌在白玉的表面,晶莹剔透。想着昨天这只玉乳还
在我的抚摸之下颤抖,今天却已经在面前成为美食。不禁感叹世事无常啊。

  我们端详了好久,都有点看傻了,我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却看到凌霜好像
还没有回过神来。眼里有着无限的哀伤,但是却又有不少的渴望。她一只手捂住
自己的胸部,好像正在捂住自己的无限的心痛,却又感觉她好像在轻轻的捏着自
己的乳房,仿佛正在把阿姨的乳房和自己的做比较。她另外一只手悄悄的抓住了
我的腿。

  我用筷子轻轻的触碰奶子的表面,滑溜异常,被我筷子一碰就凹了下去,然
后又把我的筷子轻轻弹开。于是我用力一戳,筷子却又轻轻的就穿透了奶子,一
触到底。我突然感觉凌霜抓住我的腿的手瞬间抓紧。我痛得差点叫起来。

  「姐姐,是不是发骚了啊,是不是想自己被宰了之后会不会这样子啊?」凌
雪凑过来低声说道,凌霜听了这一番话后突然双手紧紧的抱着我,嘴里发出低沉
的呻吟声,她居然当众高潮了。我马上也了抱住了她,同时扫视周围。还好大家
都在吃菜,凌霜的动作也不大,所以也没有注意,而且还有不少人以为这是过于
悲痛的反应,还说了几句劝慰的话呢。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意识到这个样子之后,脸一红,之后马上坐
好了,然后帮住我用刀轻轻切下那颗樱桃,放到我的嘴里,丰腴适中,不愧为人
间美味啊。

  「姐姐,不要难过了,女人最后的结果就会是这样子。」凌雪故意把难过这
两个字说得特别大声,凌霜脸上一红,「放心,如果姐夫要吃你,我一定会陪你
的。」虽然前面凌雪是一副骚样,但是最后一句话却无比的真诚。

  我看到三叔站起来,从他前面的盆中捞出一个炖得雪白的脚掌,仔细端详了
好久,仿佛手中捧得是一件珍宝,其中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凌霜。象有万般不
舍得般,他把嘴巴吻上了个大脚趾,慢慢的用嘴唇一一扫过脚掌的表面,他的神
态并不像他正在吃一件美味的食物,而是正在调戏阿姨的脚掌。吻了好久,看来
他终于无法抵挡美味的召唤,一口咬向那诱惑。

  酒过三巡,在酒精的作用下,人群逐渐开始骚动起来。如果刚才还羞于廉政
而不敢放纵的话,现在大家已经将完全将面具放下。我看到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
腾得站起来,拿起一条烤得金黄油亮的修长而浑圆的小腿,如饿虎一般一口咬下
去,满口的汁水从他的嘴边流出。大叫一声「好吃」之后,他野蛮得将桌子上的
盆盆碗碗往旁边一推,将汤水撒了一地,然后单手将他身边那个身材娇小的婆娘
拎到在桌子上,一把拉下本来就单薄的衣服和裤子,露出里面雪白的肉体,男人
一边进入着女人的身体,一边享受着美食。只见,金黄的油流满了女人雪白的乳
房和小腹。

  旁边的一个男人丝毫没有被眼前的春色所干扰,他此时正仰着头,嘴里发出
沉重的呼吸声,从后面看去,正有一团如乌云般秀丽的秀发在男人的两腿之间不
断的晃动着。男人显然非常享受,放下了碗筷,用力按下那团秀发。

  一个醉醺醺的秃顶的方脸男人走到凌霜面前,眼里满是色意,相信如果他的
眼光如果是一把刀的话,那么这把刀早就凌霜的衣服切碎了。「霜啊,你出去这
么多年了,你知道吗?我好想你啊,我很早就喜欢你了,但是你一直不肯答应我
啊,你这细皮嫩肉的,我很早就想吃了。」他满嘴酒气的说道,不过刚说完,就
有旁边的几个人过来劝。

  但是那个男人还是不依不饶,还边脱衣服边大声叫道,「你这个女人我很早
就想要操了,今天谁都不要拦我。」

  我脸一沉,这里真什么人都有啊,我刚准备上前跟他理论,就看见凌雪柳眉
一竖,登时把脸翻下来,「二狗蛋,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你不知道你就是个癞
蛤蟆吗?想吃我姐,做梦吧,要吃也只有我姐夫可以啊,我们姐夫可比强多了,
他大学生啊,懂洋文,经常出国的,你能和他比吗?你不要今天在这里接着酒颈
撒疯。周围这么多乡亲都可以证明啊。你还想把天翻了不成。」

  凌雪的一番话可是真犀利啊,刚才还在那里耀武扬威的那人登时象泄了气的
皮球一般没有了声音,在喋喋不休中被众人架走了。凌霜冲我苦笑一下,没说什
么。但是我却仿佛看到了二姐正狠狠的盯着凌霜,那股眼神,让我不寒而栗啊。

  一盆热气腾腾的大锅被端到岳父跟前,里面是阿姨那个心形的臀部还在汤汁
里面不断的浮浮沉沉,她们母女三个的身材都一样,臀部都是完美的寿桃形状。
寿桃的根部,是那一个令人销魂的粉色木耳,两片花瓣羞答答的欲开还合,不断
的有汤汁从花心里流出来,偶尔的因为浓稠的汤汁,还会在那里形成一个小小的
气泡,然后「噗」的一声破掉,好似金鱼吹泡泡般。

  岳父将两根筷子羞辱的深深插入粉木耳之后的紧致小孔里。里面的汤汁不断
沿筷子喷涌而出,仿佛阿姨高潮泄身一般。然后将这个通红的寿桃一手举起,放
到了旁边的肉案上,用菜刀切下去,刀锋过处,皮肤如黄油般分开,寿桃被从中
一切为二,露出里面围绕着蒸汽的红彤彤。阿姨所有的秘密都展现在了大家的面
前,大家甚至都能看见那甬道里面的无数皱褶。

  在众人羡慕的注视下,岳父切下了那个带给他无数快乐的和两个漂亮女儿的
源泉,放到嘴里大口嚼起来。这是寿星的福利,不能与他争抢的。但是我记得,
他那时候脸上的表情,是一脸的满足。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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