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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老婆风骚事】之六——公妻蜜月

**小说 2021-01-09 23:22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迷人老婆风骚事】之六——公妻蜜月   迷人老婆风骚事——公妻蜜月   我和盈云婚礼后的第二天,便开始了期待已久的蜜月之旅,目的地——长白

【迷人老婆风骚事】之六——公妻蜜月

  迷人老婆风骚事——公妻蜜月

  我和盈云婚礼后的第二天,便开始了期待已久的蜜月之旅,目的地——长白
山麓的一座小县城,也就是朴玉莲的家乡,这是婚礼之前就早已商议好的。

  原本,我们夫妻打算去上海、北京这样的大城市,或九寨、张家界这样的风
景名胜度蜜月。可是,得到我们的婚礼请柬后,远在海南的晓东和近在长春的金
国哲便先后打电话给盈云——他们毕业之后,与盈云保持频繁的电话联系,却从
不跟我通话,这两个色鬼。

  在电话中,晓东力邀我们去海南度蜜月,说是北京上海人流太多,乌烟瘴气,
毫无意思。他在海南经营的公司效益不错,我们若去海南,一切费用由他承担。

  而金国哲却力劝我们去长白山的那座小城,说是他可以借出单位的面包车,
一路拉着我们去,途中看哪里好玩还可以停车玩一玩。住处就更不用愁了,我们
可以住在他女友朴玉莲的父亲家。中韩建交后,玉莲的母亲就去了韩国探亲,这
一去却未再回来。人虽未归,钱却没少往家邮。玉莲的父亲用这些邮回的钱开起
了家庭旅馆。近年来,到这座小城游山玩水的游客渐多,开家庭旅馆正对路。金
国哲说他曾经带旅游团队去过那座小城,风光绝不输于九寨沟或张家界。而且气
候凉爽宜人,若是这时候去海南或什么上海北京,还不被烤成乳猪了?更何况那
里的山上有诸如软枣子一类的野果,水里有味道鲜美的熬花鱼。山清水秀,有吃
有住,还可去乡下劈苞米,摘水果,其乐融融,不用我们夫

  妻花一分钱……

  于是,盈云都没犹豫,就接受了金国哲的建议,她喜欢那种清净幽美的小地
方。只要她定下的事,我是无权反对的。在我们二人世界里,这个娇小的,弱不
禁风的小女子,绝对是我这个壮汉的顶头上司,我对她只有言听计从的份。

  晓东夫妇以及贺军得知我们的蜜月计划,又听金国哲将玉莲家乡描述得如仙
境一般,便也竭力要求与我们同行。

  盈云居然拍着巴掌表示欢迎,还说人多热闹,有什么事大伙也好互相照应。

  于是,这几个家伙加上金国哲和玉莲这对恋人,便成了我们的蜜月旅伴。

  我们的二人世界,凭空挤进这些猛兽,他们的司马昭之心,一目了然。我的
心里虽然不爽,可盈云却兴高采烈,只要她高兴,我又有何理由表示不满?尚未
结婚我就成了“妻管严”。

  于是,婚礼次日,我们一行人启程出发了。开面包车的司机是金国哲单位的
小王。上车后,我本想与我的新媳妇同座,可是王琴却说:“还是我和盈云姐坐
在一起吧,咱姐们有好多话想唠呢。”不由分说,便将盈云拽到了后排三人座位
上,她还同时把朴玉莲也招呼了过去。这样,后排座便是三个女子的天下了。盈
云坐在中间,她两旁是王琴和玉莲。

  男生座位则是这样分布的,金国哲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晓东、贺军坐在三个
女士前排的双人座上,我只好独自坐在第一排座位上。

  汽车上路后,后排座位上的女人们便活跃起来,叽叽喳喳嘻嘻哈哈,好像麻
雀炸了群,热闹非凡。晓东、贺军被女人们的调笑声搅得心里像长了草,便回头
与女人们调笑,尤其是逗我盈云。

  我既然独占前排座位,便也乐得伸直双腿,横放在车座上,背靠车窗,斜眼
注视我妻子盈云那边的情况。

  果然不出我所料,几个女人笑闹了一会儿,王琴便嬉笑着向我娇小的妻子大
举进犯了。她一会儿亲我老婆的脸蛋,一会儿把手伸进盈云裙子的领口里摸她的
乳房。玉莲也不是老实人,她的手在盈云穿了丝袜的大腿上乱摸,还夸赞我盈云
大腿长得美。真不知这些女人为何也对我盈云如此感兴趣。后来,我发现朴玉莲
竟把手伸进了盈云裙子里,想必我爱妻的阴部已遭到了冒犯。我的鸡巴不由自主
就硬了起来。

  盈云也不跟她们生气,还“咯咯”直笑,似乎对于这两个比她还年轻的女子
的猥亵感到受用。

  司机小王可能在后视镜里看到了后排情况,先是抿嘴笑,后又与金国哲悄悄
说什么,金国哲回头看了一眼,还对他女友伸出了两个手指,做出“V”字状,
然后又对小王耳语了几句,小王便直笑。想来他们在议论和评价我的老婆吧?

  王琴不仅对我盈云动手动脚,同时嘴也不闲着,她先是夸赞我盈云相貌好皮
肤好性格好,然后夸她老公,说我有多么英俊……说到兴奋处,这娘们便口无遮
拦了,居然问道:“盈云姐,你说说,是我老公操你操得爽,还是你老公操你操
得更舒服些?”这番疯话将全车人都逗得笑翻了天,我们夫妻也倍觉尴尬,车上
可还有我们不太熟悉的司机小王啊!

  我终于忍不住了,对王琴没好气地说:“王琴,你少扯犊子行不?把我惹急
了,我当着晓东面揍你!”盈云也迎合着我:“就是,死王琴,你怎么尽说混话?”

  王琴依然笑着:“怕啥?这点事谁没经历过?再说,不说不笑不热闹,咱们
不逗你们新婚小夫妻逗谁呀?”接着便去膈肌我盈云,“小贱货,你敢骂我说混
话?”

  盈云被王琴膈肌得受不住了,笑得浑身瘫软,倒在旁边的玉莲大腿上。玉莲
也不放过我妻子,同样在盈云身上乱膈肌。我想上前帮我妻子一把,可晓东、贺
军等人却说:“二哥,女人之间玩玩闹闹,咱们男人就别参合了,谁参合谁不是
人!”

  我新婚娇妻怎抗得住这两个强壮女子的折磨?她完全垮掉了,浑身瘫软如泥,
连连告饶:“我……喔……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王琴说:“那好,咱
们问啥,你得答啥,不老实回答,咱们就还膈肌你。”盈云吓得赶紧点头。

  于是王琴放肆地问:“快回答我刚才问的话,我老公和你老公,到底谁操你
更爽一些?”可怜我的新媳妇,害怕再受折磨,只好羞红了脸说:“两种感觉嘛,
各有千秋呗。”惹得一车人又哄堂大笑。

  路途遥远而漫长,女孩们闹够了,便打起瞌睡来。盈云头倚在王琴肩上,闭
上美目,看样子睡着了。

  因昨夜与盈云大战数次,我的困劲也上来了,不觉歪在座位上,昏昏沉沉睡
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被车上的异样动静闹醒了。听声音,好像我盈云在呻吟,
微微睁开眼睛,我的天啊!我的新娘子就在我后边,一只手扶着前排座位的靠背,
满脸陶醉样,身体向上一颠一颠的,好像奔跑的小鹿。原来,是晓东正把她抱坐
在大腿上,鸡巴插在她的屄里操她呢。盈云的丝袜已滑至脚踝,短裙也被撸到了
腰上。

  盈云被晓东插屄干着,她的另一只小手却握着贺军的鸡巴快速套弄,贺军鸡
巴已涨成紫黑色,上面的青筋都要爆开了。

  这也太淫靡了,我只是打个盹的工夫,这些家伙就开始对我老婆大动干戈了,
真把我的新娘子当成公共厕所了。

  盈云发现我已醒来,也并没有表现出不好意思,她轻唤一声:“老公……”

  便把扶在座椅靠背上的手臂伸过来,搂住我的脖子,小嘴凑过来跟我接吻,
芬芳的口液令我浑身激情汹涌。

  就这样,她下身插着晓东的肉枪,右手握着贺军的鸡巴,左臂则搂着我接吻

  ……

  一个女人,同时伺候着三个男人,她的蜜月之旅实在够淫乱的。可更加淫乱

  的事还在后面……

  不久,盈云浑身抽搐,咬紧了牙关,显然她高潮已至。晓东也抖动着身体,
看起来是在盈云体内射了。

  果然,晓东大口喘着,对贺军说:“呃……我操……好过瘾……”然后把盈
云抱离下来,推给了贺军。

  贺军接过盈云,将她抱坐到自己大腿上,被盈云撸硬的鸡巴,“噗”一声,
正好插进我爱人的屄里。盈云轻轻“喔”了一声,又开始享受另一个老同学的抽
插,同时,她伸出小手,帮晓东揉着沾满精液和骚水的鸡巴,以至于根本就不再
想和我相吻了。

  贺军也在我妻屄里射精后,盈云坐到了我身边,我抚摸着她被操肿的阴部,
那里已经湿成一片,阴唇张开,往外淌着精液。我有些心疼地吻着她,下身长枪
硬了起来,真想也干她一炮,但看见小王在后视镜里注视着我们,也就罢了。

  汽车驶到一条小河边停了下来,小王说:“大伙方便一下。”盈云听了,赶
紧让我从包里拿出一些卫生纸,她要清理一下自己沾满精浆的阴部。

  停车的地方风光不错,小河婉转流淌,岸边树木丛生。女子们结伴去了树林
方便,男人们就在路边随地解决了。

  我的一泡尿早已憋了很久,哗哗撒了很长时间。待我系好裤带,却发现男生
中不见了金国哲,这小子能去哪里?

  不久,另两个女子也从林子里钻了出来,但是盈云却没有出来。大伙张罗着
上车,好赶到前面的镇子吃午餐。我问王琴道:“盈云呢?你们不是一起去方便
的吗?”王琴摇头说:“谁知道,一进树林,我就没再注意她,还以为她先出来
了呢。”

  等了好一会儿,才看见金国哲和盈云一起从林子的另一头出来了。盈云走道
时,好像腿都要叉开,屁股扭得厉害,而她裙子后面,也沾满了草绿。真他妈的,
这一会儿时间,金国哲都把我老婆操了,这个新婚蜜月之旅,盈云到底属于谁?

  一想到这个问题,我的阳具就硬了起来。

  汽车重新上路后,我决不许他人再动妻子了,而是让她坐到我的身边,我搂
着她,二人紧紧相依。王琴等人见了,就大声起哄,故意令我们难堪:“盈云,
你刚才干啥去了?咋和老金一起冲树林里出来的?”“劳尔,你摸摸老婆下边的
小嘴,看看她刚才吃了什么?”“……”

  还用摸吗?我早就知道盈云下边在流淌什么了。我对晓东说:“晓东,管好
你老婆,她再胡说八道,别说我消她!”

  晓东一脸无辜状说:“二哥,我管得了她吗?你要想消她,就往死消她。”

  王琴叫道:“晓东,你个王八蛋。”然而,晓东又对我把话一转:“反正你
是大老爷们,好意思打女人吗?”盈云笑道:“这样的女人非打不可!”

  王琴一听,又来劲了:“嘿,我这样的女人非打不可,你那样的呢?二哥,
最该打是不是盈云呀?不过,我知道你最舍不得打她。”她说的倒是不假。

  互相逗过之后,大伙疲乏劲又上来了,纷纷打起盹来。我因为和爱妻坐到了
一起,竟格外精神。想起王琴方才说过的话,我真把手伸进盈云裙底,摸她的屄。

  隔着丝袜,我就摸到她的屄湿湿的,甚至可以闻到精液味。盈云在我的摸索
下,情不自禁哼哼起来。

  小王通过后视镜,注视着我们,显然,他希望看到更多的内容。但是他失望
了,我并没有对盈云继续下去,毕竟小王和我们不太熟悉。

  面包车继续行驶约一个小时,停在了二道甸子镇,我们找了一家稍高档的酒
楼,进去用餐。

  酒楼老板将我们引到一个包间里,我先去了趟洗手间。待从洗手间回到包房,
屋内的情形令我又好气又好笑,好气好笑中,又有几分自豪,为何?只见我美丽
的新娘子坐在靠窗口的位置上,扭头望着窗外,旁若无人地嗑着瓜子儿。

  而几个男生,却在面红耳赤地争抢着座位,人人都欲挨着我盈云落座。

  司机小王显然已占得了先机,他坐在了盈云的左手边。贺军想挨着盈云右手
边坐下,却被身强力壮的金国哲拎着后衣领拽开。金国哲刚想坐到我老婆身边,
晓东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硬是将他拖开……

  而另一边,贺军又在向小王作揖,恳求换座,小王当然摇头拒绝。并指向王
琴那边,示意贺军挨着王琴去坐。贺军却说:“我才不去呢,要去你去呗。”

  另外两个女子受到冷落,脸上好似挂了霜,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她们默默地
在一旁找了座位坐下,醋意十足地旁观着男人们为了盈云而进行的座位争夺战。

  看起来,女人们都希望受到男人的青睐,因此,大多数女人骨子里是淫贱的,
只看男人是否给她们的机会,只要她们有机会,多半都会红杏出墙。给她们机会
的一是自己的丈夫或男友,只要他们有心胸,希望女人快乐幸福,也希望自己的
生活不那么平淡,便会容许自己的另一半在婚姻之外,有一些艳遇。但是,光自
己男人给机会还远远不够,关键是要看别的男人是否给她们机会。一个女人只要
长得还可以,别的男人是会给她们机会的,这个机会就是其他男人对她们一而再
再而三的勾引。但是如果一个女人的相貌身材举止处处不顺眼,她自己的男人再
大度,别的男人恐怕也不会给她机会。

  因此,红杏出墙也需要有本钱。大凡对女子贞操看得比命还重的男人,他们
的妻子或女友一般都是其貌不扬,否则,他们也不会找这样别人看着恶心的另一
半了。而有淫妻情结的男士,他们的另一半多数比较出众,所以才甘愿戴绿帽。

  比如眼下,最悲哀的应该是王琴和玉莲,男人对她们居然视而不见,却为了
我妻子而争得汗流浃背。

  我妻子对这一切则漠不关心,似乎男人们的拉扯与她毫无关系,她眼睛一直
望着窗外,小樱口有滋有味地嗑着瓜子儿,从容淡定,高傲至极。

  我见屋里实在混乱,弄不好一会儿大家会为了我老婆翻脸,便厉声道:“够
啦!瞎闹什么?让外人笑话不?都给我让开,我的老婆,我才最有资格坐她身边!

  至于她的另一边嘛,就让小王挨她坐吧,人家毕竟是我们的新朋友,又辛苦
了一路。“小王连忙对我点头:”多谢姐夫。“

  晓东叨咕着:“你们两口子天天在一起还没够?连吃饭也要挨在一起,看我,
就是不想坐在王琴身边。”

  王琴终于忍无可忍,满腔妒火借机喷发了,她一拍桌子:“放你妈的屁!从
打来参加婚礼,你他妈的眼中就没老娘了。我操你妈的,人家媳妇好是不?不想
过了是不?不想过就离,看盈云要不要你!”

  晓东先是被王琴的突然发威吓得浑身一抖,随即也不甘示弱了:“离就离,
能鸡巴咋地?”

  大家一看这小两口为了我老婆即将火拼,连忙好言相劝,我也责备他们:
“什么离不离的,才结婚不到一年,这种话怎么能挂在嘴边?你们当这是小孩过
家家吗?好了,现在自带女人的都回到各自原配身边,贺军暂时耍单也不要紧,
一会儿让每个女士都给你敬杯酒好了。”贺军笑道:“可我想跟盈云姐喝两杯。”

  直到这时,盈云才把脸转过来,现着迷人的笑容说:“美的你,才不跟你喝
呢!”

  在我的安排下,大家各自归位,晓东、金国哲都闷闷不乐地坐到了自己女伴
的身边。这样,我的左侧就是盈云,右侧则是贺军;而盈云的右边依旧是小王。

  看到小王一脸满意神情,就知道这小子对我盈云动念头了。我故意对老婆说
:“盈云,小王今天最辛苦了,你要照顾好他!”妻子点头说:“那是肯定的了。”

  小王乐得小眼睛眯成了两条线,也无需盈云照顾他,他倒向我爱妻大献起殷
勤来。听,他在甜言蜜语问我老婆:“姐,你想喝点啥?”盈云像个娇小姐似的
柔声细气道:“人家想喝酸奶嘛。”

  顿时,屋中全体男人齐声唤道:“服务员!”服务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
赶紧从外面进来,几个男子又叫道:“有酸奶吗?”其中小王的声音最为嘹亮。

  服务员忙说:“有,有!”于是在大伙吩咐下,一溜小跑去取酸奶了。

  王琴酸溜溜地哼了一声,望着盈云说:“想喝酸奶吗?那还不容易,早吱声
嘛。”边说,边掂了掂自己的大奶子:“看,这不有得是?想喝多少喝多少,撑
不死你。”众人“哈”一声大笑起来,盈云也笑得流出了眼泪。

  小王见状,忙递过一张纸巾给盈云,我老婆接过来,擦去了眼边的泪。

  酸奶很快就上来了,小王又忙活着帮我盈云开启酸奶,擦杯子,然后将酸奶
倒进杯子里。谁料他美女当前,兴奋过度,紧张过头,手一抖,居然把酸奶洒在
桌子上一些。他赶紧又用餐巾纸擦净桌面,还关切地问盈云酸奶是否溅在她身上
了。盈云含笑说:“没有。”他这才甜甜地对我妻说:“姐,快喝吧。”

  另几个男人眼巴巴看着小王对我老婆大献殷勤,不觉醋意大发,说话时也含
了酸溜溜的嘲讽之意。贺军说:“人家老公在旁边呢,哪轮得到你得瑟呀?”晓
东也说:“小子,别想入非非呀,二哥可不好惹。”

  小王脸都窘红了,幸好善解人意的盈云为他解了围:“你们别这样嘛,说的
小王都不好意思了,你们咋一点老大哥的风度都没有?”接着她挽住我胳膊,头
倚在了我肩上,香甜的气息扑鼻而来,只听她说:“看我老公多好,我就喜欢这
种大海一般的男人,这才叫真男人呢。”

  几个小子面面相觑,不再说什么了。盈云又对小王说:“小王,别往心上去,
他们就是爱开玩笑。”小王感激地点了点头。

  盈云又说:“小王,等吃完饭上路时,我坐你旁边好吗?我想跟你学开车。”

  小王受宠若惊,连连说:“好、好……”

  盈云又甜甜地问我:“二哥,人家想跟小王学开车,你同意吗?”我没回答
她,而是对小王说:“小王,二哥求你一件事。”小王忙问:“什么事,姐夫?”

  我说:“希望你能教我老婆开车。”

  小王笑得眼睛又眯成了小缝,其他人再度冷嘲热讽起来:“看把小王乐的,
嘴都合不拢了。”

  这时,酒菜上桌了,于是开宴。

  小王依旧对我妻子大献殷勤,只顾将好菜往盈云小碟里夹。贺军见状也不示
弱,夹起鸡大腿隔着我就往盈云碟子里送。晓东也夹起冷盘中的酱牛肉,递给盈
云。金国哲则把扇贝夹给盈云,口中还说:“男吃海参女吃贝,这是有讲究的。”

  身为盈云新婚丈夫的我,看到这么多男人宠我娇妻,我不知是应该自豪,还
是应该吃醋。不过已经有人吃醋了,那就是另外两个女士。

  朴玉莲虽憋了一肚子气,但他们族人素有男尊女卑传统,因此不便当场发作,
只是小声嘀咕:“哎呀妈呀,以后我可不跟你们一起旅游了,太伤自尊了。”

  王琴则不管那一套,她满嘴粗话秽言:“操,老娘差啥?你们他妈的就不能
给我夹菜?”

  晓东忙陪笑道:“老婆大人息怒。”说着,从酱牛肉的冷盘里夹起一小片摆
边用的黄瓜片,往他老婆碟子里送,一看就知道在逗王琴玩呢。王琴没好气道:
“滚,谁稀罕吃这破玩意。”拿起小蝶躲避着,晓东没想到王琴会来这一手,筷
子一松,瓜片掉进了王琴前边满是啤酒的杯子中。瓜片在酒水中飘飘浮浮落进杯
底,杯中的啤酒泛起一串细小泡沫,惹得人们又是一番大笑。

  看罢晓东两口子瞎闹,我侧脸看了一眼盈云。这一看不要紧,我竟发现了新
情况。只见桌下,小王的腿正哆哆嗦嗦着,胆怯地试探着逐渐向我妻盈云的腿靠
拢。我不动声色地留意着,只见小王的腿距离盈云的丝袜腿越来越近了,最后,
靠在了一起。

  只听我盈云轻轻咳了一声,小王桌下的腿立刻逃离了,看来他还是有所顾忌
的。不过,很快他的腿又开始慢慢靠近目标,显然,盈云的诱惑大于他的胆怯。

  终于,二人的腿靠在了一起,小王这次未再退却。

  我斜了老婆一眼,她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不动声色地吃着菜,呷着酒,跟其
他人谈笑风生。

  我将手搭在盈云的另一条腿上,摸着丝袜下的玉腿,光滑而柔软。我贴在她
耳边说:“云云,又想越轨了吗?”

  老婆轻轻打了我一拳,小声而亲昵地说:“二哥,你这么宽容我,我可不能
再过分了,因为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

  再说,无论长相、身材,还是身份、地位,这个小伙子和你都不在一个档次。

  “

  我问:“你真的因为成为我老婆而变纯洁了?那刚才车上车下和晓东、贺军、
老金他们又是咋回事?”盈云的脸羞红了,她的声音也更轻了:“老公,他们不
是……老同学吗?他们早就……跟人家……有过嘛……真的,二哥,我今后一定
不再过分了。”

  她的话竟令我感动起来,心里涌过阵阵暖流。可是往下一看,嘿嘿,小王的
腿仍在紧紧靠着她的腿。

  酒足饭饱后,我们再次上路。在午餐时遭遇尴尬的王琴和玉莲,对盈云已不
再热情,甚至不搭理她了。女人啊,可真爱吃醋。

  盈云也像个骄傲的女皇,你们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们,她心里一定是这样想
的。她看都不看另两个女人,就抢先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上。金国哲见状,只好在
我身边坐下了。

  汽车发动后,驶上了公路。小王兴致勃勃,不厌其烦地向盈云讲解着驾车要
领,这一路,他的兴奋状无法掩饰。

  而其他人由于没有了盈云调情,一个个直打蔫。

  傍晚时分,我们才抵达目的地。玉莲的父亲和姑姑已经备好丰盛的家宴迎接
我们了。进屋便是有别于汉族人家的通屋大炕,炕上摆了矮桌,玉莲的姑姑拐着
小短罗圈腿,忙里忙外。

  我看到玉莲家中还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一问方知是玉莲的弟弟朴范虎。

  玉莲的父亲老朴十分热情,招呼我们落座,我们就盘腿坐到了炕桌前。桌上
烤炉中炭火正旺,几大盘煨好的牛肉和土豆片只待我们烧烤。还有熟狗肉,老朴
称,知道我们今天光临,他早上特意到乡下买了一只狗,勒死剥了皮,烀熟了等
我们抵达。都说狗肉上不了席面,可是这里,狗肉却是待客佳肴。此外还有辣白
菜、苏子叶、狗宝咸菜、明太鱼……真是丰盛。

  按照这里的民族习俗,女人本该坐到旁边的小桌上,但老朴很开通,他说:
“你们都是贵客,就按你们大地方的习惯,不分男女老幼,大家坐到一起,同吃
同乐吧!也省去不少麻烦。”

  这样女生们也得以上了正桌。老朴得知我和盈云是新婚夫妻,忙说失敬,请
我们坐到他身边。我坐在他的左手,我妻子坐在他的右边。而小王又坐到了我盈
云的另一边,这小子对我盈云真是异常眷恋啊。

  望着满桌佳肴,我们早已垂涎,但还是按照当地族群的传统,大家先向老朴
敬酒,因为他是长辈。

  敬酒之后,老朴先吃了第一口菜,家宴便正式开始了。这个族群的人生性好
酒,且一喝就醉。醉酒之后,常常忘乎所以,尤其是对女性非礼。因此在东北,
若是单位里有几个这个族群的人,领导往往不敢搞会餐,生怕有人会耍酒疯。

  果然,酒过几巡后,老朴已现醉态,再不似喝酒之前那副温文尔雅状了。他
开始击掌高歌,都是他那个年龄的人熟知的他们族人的歌曲,且听:“红太阳照
边疆,青山绿水披霞光,长白山上果树成行,海兰江畔稻花香……”还有“千条
江河归大海,万朵红花向阳开,延边人民无限热爱,伟大领袖毛主席……”当然
也少不了《桔梗谣》或《阿里郎》什么的。

  盈云客气地为他鼓掌,老朴就更加忘乎所以了,甚至向我老婆卖弄起来。他
唱《桔梗谣》时,还站了起来,口中继续唱着,手则舞之,足之蹈之。兴奋之余,
还把我美丽娇小的新娘子拉了起来,与他共舞。

  我盈云素有艺术细胞,从幼儿园直到大学,一直是文艺骨干。上小学时,电
视台还找她拍过广告片。若非因她个子小,恐怕早就是专业演员了。跳舞对她而
言,小菜一碟。

  只见我妻随着老朴歌唱的节奏,轻盈地舞动起来,好似蝴蝶翻飞,更像天使
下到凡间,在座的人无不鼓掌叫好。

  跳来跳去,老朴忽然抓住盈云的一只手臂,用力一拉,盈云就跌入了他的怀
中。手触我妻柔软的腰肢,老朴酒醒了几分,忙红着脸说:“失态了,失态了,
不要见怪。”

  他拉着盈云坐下来继续喝酒交谈,大夸盈云舞跳得好,问盈云是干什么工作
的。听说盈云是老师后,老朴也说,他下海开家庭旅馆前,也曾是初中老师,没
想到和盈云一样,同是园丁。

  他就好像找到了知音,更要向我妻子卖弄一肚子学问了。他问盈云:“姑娘,
喜欢听《阿里郎》吗?”盈云也作出一副可爱状:“爱听呀,好听极了。”

  老朴又问:“知道‘阿里郎’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吗?”王琴抢先答道:“肯
定就是一个名叫阿里的帅哥呗!”老朴都不屑于瞅她一眼,仍盯着我老婆问:
“姑娘,你说说看。”

  唉,没办法,跟我盈云同行,任何女人都会黯然失色,大伤自尊的。

  盈云那么懂事,当然要给足老朴面子,她说:“朴老师,我一看您就是大学
问家,您讲给我们听听吧。”

  老朴似乎就在等这句话,于是,他笑眯眯地讲了起来,说是阿里并非什么帅
哥,而是一个小姑娘,就像“张老师”

  一样的美女,所谓“张老师”,当然指的是盈云了。“阿里郎”,顾名思义,
就是阿里姑娘的郎君。

  老朴谈兴大起,给我们讲了一个流传已久的故事:说是与我们相邻的那个半
岛,在李朝时期,有个青年受到地主老财迫害,逃进深山,靠狩猎为生。一次,
青年追赶受伤的野鹿,直至天黑,野鹿没寻到,只好投宿山中一个老樵夫家。

  老樵夫有个女儿,名叫阿里。阿里在山中与父亲相依为命,突然见到一个出
众的小伙子,自然春心荡漾,二人一见倾心,不久就结婚了。

  但是倭寇入侵,几乎占领整个半岛。邻邦天朝大明震怒,急派辽东兵马渡江
援朝抗日。而半岛国王也在全境征兵,青年顶替了年迈的老樵夫从军了。这一走
就是数年,阿里老父病死家中,阿里也以为自己的夫君已战死疆场。

  后来,明军在半岛军配合下,大败日军,丰臣秀吉气死,倭寇崩溃,侵略军
几大头目被擒,押解天朝的北京斩首示众。这就是半岛历史上着名的壬辰卫国战
争。在中国,这场战争被称之为“万历援朝抗战”。这是1945年以前,中国
最后一次完胜日本。

  战争结束,青年归乡心切,急欲与妻子阿里团聚。谁料地主老财的儿子为寻
找青年,也来到山中,恰看见独守家中的阿里。地主儿子见阿里颇有姿色,像
“张老师”那么好看,又是独自在家,顿起色心,便强奸了阿里。

  正巧青年赶回,目睹了这一幕。仇人相见分外眼睁,青年一刀结果了地主儿
子。

  然而,青年也误以为妻子是趁他远征,不守妇道,红杏出墙,故意与地主儿
子厮混呢。一怒之下,他无心听阿里解释,掉头便跑出屋去,愤而离家。

  于是,阿里一边追赶他,一边流泪唱着:“阿里的郎君啊,你不要走……”

  她天天唱,年年唱,直到今天,这支歌仍被人们传唱。

  一个民间故事听罢,满屋寂静。良久,盈云给老朴斟满杯中酒,敬献给他:
“谢谢朴老师,这个故事太感人了,我们也长了见识。”

  一旁的朴范虎说道:“阿爸基从来没跟我们兄妹说过这么多话,更没讲过这
个故事,盈云姐,我阿爸基真是对你刮目相看呀。”

  人们都沉浸在阿里和她的郎故事之中,我却无意间一眼扫到,小王的一只手
正放在盈云身后,时不时轻轻贴靠上去,触碰一下我老婆的大屁股。不知是因他
动作太轻,还是我盈云感觉迟钝,她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我想,更大的可能是
她在听之任之,不愿在这种场合令小王难堪。

  看着小王鬼鬼祟祟的举动,我心里一阵兴奋,鸡巴坚硬起来。那是一种既泛
着酸意,又有几分甜蜜,更有几许暖意的复杂感觉。这种滋味其实很不错,那些
没戴过绿帽的男人是一辈子也感受不到的,我劝所有的为人之夫者不妨一试。

  这就是我爱妻的魅力,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充满邪念,也足以令胆小鬼会为了
操她而勇气倍增。

  我起身向老朴敬酒,懂事的盈云也夫唱妇随,与我一起感谢老朴的盛情款待。

  老朴是爽快人,只要敬酒,便一口全干,绝不藏奸耍滑。

  酒也喝了,歌也唱了,舞也跳了,故事也讲了。这时,玉莲和她的罗圈腿姑
姑已端来了打糕、冷面。老朴就招呼大伙吃主食。

  这冷面是我至今为止吃到的最筋道的面了。老朴介绍说,他的冷面是用白面、
玉米面、荞面、榆树皮混合在一起做成的,是最正宗的冷面,真正的传统手艺。

  盈云忽闪着美目,津津有味地吃着冷面,并赞不绝口,可她的屁股后边却局
势复杂。小王的一只手仍在畏畏缩缩,但又锲而不舍地摸向我老婆丰美的玉臀。

  而这时候,老朴的手又何尝老实了?居然也绕到那令人眼馋的屁股后边,并

  大胆地摸了上去……

  然而,就在这一瞬,一老一少两个男人的手在我妻子屁股上遭遇了,于是,
那两只手好似同时被马蜂蜇了一般,都迅速缩了回去。老朴和小王隔着我的爱妻,
对视一眼,二人就都心照不宣地红了脸。

  这一幕更令我倍感刺激,还有多少男人在打我妻子的主意呢?

  家宴已近尾声,老朴问大家要不要逛夜市,看看是否有大家感兴趣的山货。

  人们都嚷着要去逛逛,只有盈云懒懒地说:“你们去玩吧,我今天太累了,
想早点休息。”

  她说的也是实情,这几天她一直挨操,今天在途中还被三个老同学灌了一肚
子精液,肯定比在座的任何人都辛苦。

  王琴显然不满了,她甚至想就此孤立盈云,免得我老婆处处受人瞩目,她极
想充当一回花魁,王琴说道:“你不去拉倒,我们大家去!”

  谁知她话音刚落,小王就打了个大哈欠:“那……我也不去了,开了一天车,
真他妈的想睡觉了。”贺军一听,也说:“我喝多了,也不去了。”

  这么一来,晓东、金国哲也都瞎编了一些理由,表示不逛夜市了。

  王琴见状,憋了一肚子火,她气得脸通红,“哼”了一声:“你们爱去不去,
玉莲,咱姐俩去!”这时,老朴发话了:“算了,你们今天在路上折腾够呛,尤
其张老师又这么娇弱,我看还是早点休息吧,改日我领你们逛街。”

  就这样,一场风波平息了。老朴又吩咐玉莲和金国哲领着我们去旅店房间休
息。

  老朴的家庭旅店房间不少,尽管是旅游旺季,仍能给我们一行人腾出两套房
间。

  在前去房间的路上,金国哲声称,他今夜准备和玉莲同住在朴家,就不跟我
们住旅店了。晓东一听,当时就不愿意了:“少扯,你他妈的占够盈云便宜了,
二哥啥也没说,你倒舍不出玉莲了。不行,你们两口子今夜必须住旅店,还要向
我们献出你的女朋友。”

  金国哲为难道:“这……不好吧?你要尊重我们民族的传统习惯,我们的女
子是不能跟别的男人那样子的。”

  贺军不屑道:“你少来那套,我们都是老同学,不行有任何讲究和借口。”

  我也说:“老金,想丢下我们独自去享受吗?要是那样,今后你要是再敢碰
盈云,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的最后一句话起到了关键作用,金国哲告饶了,显然他舍不得我老婆:
“行了行了,我就豁出去了。其实我也不想去玉莲家住,是玉莲逼我这么安排的。”

  我说:“那你还不赶紧去做通玉莲的工作?我们哥几个也想尝尝鲜呢。”

  金国哲说:“你们先往前走吧,我马上就过去。”他放缓了脚步,等候落在
后面的三个女生。我们听到他嘀里嘟噜对玉莲说着什么,而他的女友则尖着嗓子
说:“不,不可以!你怎么能这样呢?”金国哲来了倔脾气,语气强硬起来,哇
啦哇啦又一通嚷嚷,朴玉莲软了下来,应着:“嗯,嗯……”说到底,这个族群
的女人还是比较顺从的。

  金国哲大步赶上我们,颇为自豪道:“搞定!”我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妈的,这小子肩膀真结实,难怪那么有劲,动不动就把盈云举起来。

  所谓的家庭旅店,与老朴家也在同一院落中,是民居式的,屋内风格也是如
此。进屋就是大炕,鞋子脱在门外。

  我们这些男人住一个房间,三个女士住在我们对门的另一个房间。

  进了屋,还没等坐定,贺军就急不可待地提议去女生房间玩个通宵。众人一
致响应,尤其小王,更加积极。这些家伙惦着操我妻子呢。

  大伙正欲往外走,晓东忽然说:“都等一下,我有点事跟哥几个商量。”我
们望着他,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晓东未曾开口,脸先红了,他也知道不好意思。只听他吞吞吐吐道:“咱们
都是好兄弟,我就有啥说啥了。其实

  ……王琴也是个挺好的女人……说实在的……我挺舍不得她被人……糟蹋……可是今天……算我求你们了……你们能

  不能……也跟我老婆……玩一玩?别他妈的光盯着盈云!这几天……王琴一
直跟我鸡皮酸脸的,都是因为她太受冷落了。那么要强的一个女孩子……受得了
你们这些人的……无视和怠慢吗?“

  听罢晓东的话,我们你望着我,我望着你,谁也不做声。晓东更觉得挂不住
面子了:“操,咱家王琴也还拿得出手吧?你们至于这么牛逼吗?求你们都不上?

  要是没有盈云在这,你们还不为了争王琴而打破脑袋?“

  可是依旧无人表态,晓东盯住了贺军:“贺军,想当年,要是没有我,你也
操不上盈云,啥叫知恩必报?疾风知劲草,板荡见人心,待会儿到了女生房间,
你负责陪好王琴,一定要让她满意。”

  贺军点点头:“也好,看你怪可怜的,我就接下这苦差事。不过,我不能白
操王琴,你必须付我300元钱,我干她一宿。”

  大伙哄堂大笑起来,晓东几乎无地自容:“你他妈的,真叫上赶子不是买卖。

  白让你打炮,干我老婆,我都没跟你要点什么,你反倒跟我讨钱。你干了盈
云多少回?怕有好几百次了吧?二哥给过你钱吗?“

  贺军一笑:“那怎么能一样呢?就算让我花钱操盈云姐,我也情愿,谁让她
是我梦中情人了。”

  都是被我那迷人而又风骚的新娘子闹的,居然还有人争着抢着把自己的女人
献出来给别的男人干。我说道:“都别闹了,妈的,盈云都快被你们干废了,今
晚除我之外,任何人也不许碰她,咱们的目标是——王琴和玉莲!”

  听我一说,原本情绪饱满,斗志昂扬的小王打起退堂鼓了:“这样……那…

  …我太累了,就不过去了。“我说:”这事凭的就是自愿,我们不强求。“

  一路上为了盈云,尽和小王争风吃醋的贺军又充当起好人来,劝道:“老弟,
干啥不去呀?那屋有三个女生呢,就算不让咱干盈云姐,还不行咱看吗?看二哥
干盈云姐不也是一种享受?”听到这番话,小王重新焕发了精神,张罗着尽快去
女生房间。

  我们来到了女生房间门外,敲着门,请求她们开门。王琴的声音传出来:
“谁呀?”一听就是明知故问。晓东装模作样道:“老乡,别害怕,快开门,我
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是自己的队伍!”

  王琴毫不客气道:“滚,少装神弄鬼的,我们已经睡了!”后来,无论我们
如何叫门,她们也不肯应声了。男人们失落到了极点,一个个垂头丧气悻悻而归。

  就在我离开女生房间门前的时候,忽然听到“妈呀”一声,显然是盈云的动
静,我老婆怎么了?我回过头来,敲打着房门大叫:“盈云,我的小亲亲,你怎
么了?

  给二哥开门。“

  又是王琴的声音传出来:“没事,二哥,你回去睡觉吧,盈云姐刚才做了个
梦。”玉莲也说:“没事的,我们都睡了,不方便给你开门。”可是我怎么能放
心?扒着门喊道:“盈云,你有事吗?”

  盈云的声音娇滴滴地传来:“没事……二哥……回去吧……”我也只能回去
了,可是心里却真放心不下我的爱妻。

  直到蜜月结束,回到家中,盈云才告诉了我那夜女生房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

  原来,几个女生回到房间后,憋了一肚子无名之火的王琴,就不给我老婆好
脸。我盈云知道这娘们在生她的气,就好言哄她,还从后面抱住王琴的腰,脸贴
靠在她背上说:“别生气嘛,人家又没惹你。”王琴一扭腰,将我妻子甩倒在大
炕上,没好气地说:“婊子,今天我就看你不爽!本来早上坐车时,你是跟我们
一起坐在后排的,后来为什么窜到前排去了?然后又跑到你老公身边了,最后竟
然坐到那个小王旁边了,连瞅都不瞅我们一眼,你是不是欠收拾?”

  盈云陪着笑,贱贱地问:“人家怎么欠收拾了?”王琴一把按住我老婆:
“你说呢?”然后又喊玉莲,“来,妹子,咱俩今夜趁臭男人们不在,好好收拾
她,看她明天还敢对男人们卖弄骚样不!”

  盈云知道她们要干什么了,便挣扎起来:“不,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对待
一个新娘子!”

  王琴嘲笑道:“别忘了,你是我的女奴,我想怎么对待你都行!玉莲,这个
不要脸的婊子在吃晚饭时还勾引你父亲来着呢,你没看出来吗?”

  玉莲听到王琴提起父亲,不太高兴了:“王琴姐,你不会是瞎说吧?她勾引
我阿爸基?”于是王琴就再三挑拨,她提到我盈云和老朴跳舞之类的,玉莲虽不
肯全信,但是她也对盈云充满了醋意,收拾盈云同样是她的心愿。

  两个今天遭受男人冷落的女子,现在对我可爱的老婆大发淫威了。她们按住
我的新娘子,将她剥光,玉莲一屁股坐到了盈云的脸上,臊臭气息直扑盈云鼻中。

  盈云被压得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她扭动着身体,几乎掀掉玉莲,但是王琴又
按住了她的双腿。就在这时,我们几个男生来敲门了,王琴和玉莲控制住我爱人,
并将我们哄骗走。

  就在我要离去时,玉莲有些放松了,盈云趁机用力掀翻玉莲,她深深喘了口
气,“妈呀”叫了一声,正巧被门外的我听到了。

  但是比盈云强壮有力的玉莲马上就又将我老婆扑倒在身下,并骑坐在了盈云
的肚子上,两根手指直向我妻子的双眼,做二龙戏珠状,盈云吓得再也不敢出声
了。

  因此,当我在屋外唤她时,盈云害怕自己受到伤害,只得回应我说她没事。

  当时,玉莲骑在她肚子上,盈云被压得连气都难得喘出来,因此,她的声音
听上去就娇滴滴的有气无力。

  听得我脚步声远去,玉莲确信我已不在门外,便坐在盈云肚子上用力颠起来,
口中还喊着:“驾!”好像在驾驭马匹一样。盈云被颠得头昏眼花,“呃、呃、
呃”连喘带叫。而骑坐在这软绵绵的肚子上,令玉莲感到妙不可言,她连阴道都
湿了。

  王琴见盈云被玉莲揉搓得花容失色,直翻白眼,吓的赶紧制止了玉莲:“行
了!你们民族的人下手咋那么黑?别把她弄死了!人家怎么说也是新娘子,我们
只是教训她,怎么能弄伤她呢?”

  玉莲这才放过盈云。盈云犹躺在炕上,揉着肚子粗喘着:“你们……尽欺负

  人家……全是坏蛋……不理你们了…

  …“她这讨娇的一套,对付男人百试不爽,可对付王琴、玉莲这两个妒火正
旺的疯婆子,根本就不好使。

  王琴不客气地说:“起来!”盈云坐了起来。王琴的脸上露出胁迫性笑容,
“脱掉所有衣服!”

  “什么?”我妻子的阴部震颤了几下,恐惧和羞辱中,夹杂着一些兴奋,
“王琴,你……疯了吗?”

  “我他妈的快被你气疯了,骚货,快把衣服脱掉,要不……我就割碎它!”

  盈云此时已经恢复了体力,人也镇定下来,她一边将落在肩头的散乱长发挽
起来,一边问王琴:“你凭什么让我脱衣服?”她尽量使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
因为她觉得现在自己毕竟已为人妻了,应该有个端庄样子。

  可是王琴就想让我妻子丑态毕露,她在盈云身后解开我妻裙子上的拉链,说
道:“凭什么嘛,天太晚了,该睡觉了,睡觉总得脱衣服吧?”

  盈云忆起了上大学时,在晓东家里,被王琴摔倒蹂躏,并强行扒去她内裤的
情景,盈云的阴蒂又颤动了,大阴唇紧绷并充血。

  她脱下了所有衣服,努力装出一副不在乎的神情,可她心里却响起了抗议的
声音:“不,盈云,你不能!你现在是劳尔的妻子了,这是你的蜜月!”其实,
盈云在每一次被别人玩弄时,心灵深处或多或少都会响起这种声音,但是每一次
这种抗议之声都无法主宰她的最终行为。

  盈云将短裙叠好,放在自己枕边,心里又响起了另一种狡辩的声音:“这就
是真正的你!”一这么想,她的小腹就憋胀起来,小屄也开始发痒了。为了抵抗
突然袭来的强大淫欲,她把双腿并拢起来,不想让另两个女人看到她湿濡的骚屄。

  王琴对玉莲说:“你把婊子捆起来吧!”颇有力气的玉莲就将盈云反压在身
下,将我老婆双手拧到背后,用丝袜紧紧捆绑起来。

  王琴将盈云已经叠好的短裙又拿起来,面带笑容命令我妻子:“贱奴,把你
的腿叉开!”盈云虽然知道她要干什么,但还是照做了。她发现自己下身有异样
感觉,不用低头看,她就知道自己的无毛胖屄已经沾满了骚水,那粉嫩的小穴也
在向另两个女子表明,她已经准备接受凌辱了。

  如果谁碰她一下的话,她马上就会达到剧烈的,令人羞耻的高潮。但是王琴
和玉莲都没碰她的阴蒂。

  晓东的老婆把手中短裙抻直,系成一个大疙瘩结子,拎着甩动几下,然后不
由分说,便塞进了我老婆的屄里,动作相当野蛮。但她却留了裙角布条在娇穴外,
这样,她和玉莲就可以随时拉动那露在外面的裙角,让塞满在我妻子屄里的大疙
瘩结子卡在她的阴道口,使她感到疼痛。

  这是令人难堪的标记,是盈云今天在男人们面前“大出风头”,倍受宠幸的
下场。那露在屄外的裙子一角,更彰显出我爱妻赤裸、猥亵的下身。汨汨流淌出
骚水,浸湿了她的雪白屁股。

  王琴这才心满意足,说道:“搞定!现在谁也不许说话了,睡觉!明天早上,
你要把这件裙子拿出来,穿在身上,出门站着,让你老公亲眼看到自己的新娘子
是怎样的骚货。”

  那一夜,我在另一个房间里惦记着盈云,却不知我的娇妻正赤身裸体,被反
绑着双手,屄里塞着系了大结子的短裙,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煎熬。

  一整夜,无论王琴还是玉莲,睡醒之后,都要扯一扯露在我老婆娇穴外的裙
角。这种异样的折磨,令盈云六神无主。屄里始终保持紧张状态,被痒痒地刺激
着,而双手又被牢牢地绑在背后,想手淫解决小屄痒痒问题都不可能。她有时只
好把身体翻成趴伏状,让乳头和阴阜或者小肚子摩擦热炕,以此解痒。其结果却
是欲望更加强烈了,屄也加倍痒痒起来。是夜,她梦中都在期待着无数大鸡巴插
进自己的阴道。

  好容易熬到了天明,玉莲出门去侦察,回来后兴奋地告诉王琴:“我看到二
哥起来了,他在院里散步呢。”没错,因为想我的新娘子,那一夜我没怎么睡好,
天刚亮就起来了,在院里徘徊许久,就是为了早点看到妻子。

  王琴听玉莲说罢,便用力一扯露在我老婆屄外的裙角,大疙瘩结子在盈云窄
小的阴道口狠狠卡了一下,才被拽出来。盈云疼叫一声,口中直抽冷气。

  两个娘们为我爱妻松了绑,她们查看从盈云屄里取出的短裙,已被我老婆的
淫水浸透,一拧就哗哗直淌水。王琴抖开裙子,令我盈云穿上。天啊,穿着这件
湿乎乎满是褶子的短裙,出去向自己的丈夫展示?那也太丢丑了。盈云扭动着身
子说:“我不要!”下身刚被掏空,她感到有些颤抖。

  王琴根本就不理睬盈云,她亲自动手,把散发着骚味的裙子给我妻子穿上,
并再次将盈云双手反绑到身后:“云姐,你真是个坏女人,不听话,不是好奴才,
你她妈的应该为此感到羞愧。玉莲,把这婊子的眼睛和耳朵都蒙上。咱们把她带
到院子里,让她看不到谁在欣赏她,也听不到谁在嘲笑她。让别人看看,她没穿
内裤,只穿了一件骚哄哄脏兮兮短裙的下身。”说着,王琴用夹子把盈云裙子后
摆掀起夹住,使她的屁股暴露在裙子外面。

  看看,女人狠起来,比男人有过之而不及。

  玉莲用棉球堵住了我盈云的耳孔,还将三个人的三只内裤全蒙在了我爱妻的
脸上。两个坏女人将我老婆带出了房间,一直来到旅店门外,她俩探头探脑张望
四处是否有人。

  这里地处东部,天亮得早,旅客们大多尚未起来,而我也已经等不及了,出
院门跑步去了。因此,院中空无一人。

  长白山地,夏日的早晨很有几分凉意,穿着湿漉漉的短裙,且屁股暴露在外
面,我妻子感到了寒冷,身体颤抖起来,因为紧张和羞耻,她下身咕咚一声,流
淌出许多骚水。

  这时,院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玉莲说了句:“来人了!”两个女子便吃吃笑
着,跑进屋去躲了起来。

  令她们感到失望的是,来人并不是我。那时,盈云脸被蒙着,耳被堵着,什
么也看不到听不见,浑身哆嗦着,兀立于门外。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有人从院门外进来了。他一眼就看到了房门口站着一
个女人,那女人娇小而丰腴,奇怪的是,她双手被绑,头上蒙着女性内裤,裙摆
掀起,露出洁白光滑肥嫩的大屁股。

  进来的是个少年,他正是朴玉莲的弟弟朴范虎,一个初中学生。他一看到那
女子的身影,就知道是谁了,少年好生纳闷:“这新娘子怎么了?好怪哟,大城
市人真是古怪。”他走近盈云,前后左右围着美丽的新娘子转了好几圈,盈云却
无丝毫反应,她根本就不知道身边有人。

  少年更加好奇了,眼睛停留在性感的大屁股上,他看到女人的裙子是湿的,
散发着醉人的淫秽气息。在昨晚的家宴上,范虎就觉得这女人比别的女人都美丽,
可是他知道,这女人属于别人,因此可望而不可及,也就没对她动什么邪念。可
是眼下就不同了,这里没有他人,而这女人又蒙着双眼,如此淫荡的样子,不知
在搞什么名堂。

  范虎伸出手,在盈云眼前晃动几下,盈云仍无反应。范虎松了一口,知道美
女确实两眼一抹黑。于是他鼓起勇气,加倍小心着,做出了人生中一次重大举动,
那就是把手摸到了我老婆湿润柔软的屁股上。他浑身突突起来,这是他生来第一
次摸到女人的屁股,而这屁股又是非同寻常的肥美,他几乎失控了,鸡巴涨得老
大。

  盈云“哇”地惊叫一声,并拢了双腿,问道:“谁呀?是王琴吗?你这个坏
蛋,快放开我!”范虎吓了一跳,赶紧躲闪开,却看到并未发生什么事。他缓了
一口气,再次蹑手蹑脚接近了盈云,又试探着伸出手,在盈云光滑润泽的屁股上
揉动着,甚至进一步摸到了我老婆的无毛肥屄。

  盈云吓得又叫了起来:“啊呀,干嘛,是谁?”这回少年并未躲开,他四处
张望,见没有人影,胆子就壮了起来,手指竟轻而易举滑进了我爱妻湿濡的嫩屄
里。紧张中的盈云夹紧了贸然闯入的不速之客,少年也急喘着,不知是因为紧张
还是激动。他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他绝没想到,起早出去到江边背课文,回来
时居然会遇到这等美事。盈云娇喘着问:“是谁呀?喔……赶紧把手拿出去……

  我可要喊了……“

  少年的心咚咚跳着,都要跳出了嗓子眼,但他不舍得放弃。

  这时,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少年这才吓得赶紧抽出手指,逃之夭夭。

  这回进来的是清早采买归来的老朴,他也看到了美丽的新娘子怪里怪气站在
门口。老朴大惊之后,又是大喜,因为他发现我老婆什么也看不到听不见。他也
像其儿子一样,在盈云身边徘徊一番,见我爱妻毫无反应,也将手指无声无息地
滑进了我爱人的阴道。盈云呻吟着,绷紧了大屁股。昨夜她一宿煎熬,此时下身
反应极为敏感和强烈。

  幸好玉莲的姑姑从院门外进来了,惊跑了老朴。姑姑看到盈云丢人显眼的样
子,吃惊不小,嘟囔着让人听不懂的语言,为盈云松了绑,并摘去她头上蒙面的

  内裤……

  盈云捂着脸逃进屋去,而王琴和玉莲一直扒在窗口注视着她的一切。她们看
到我老婆的狼狈相,捂嘴直乐。只是玉莲目睹了父亲和弟弟对盈云的流氓举动,
而感到有些脸红。

  然而,当我从外面跑步回来时,一切已经结束,院里平静如常。

  上午,老朴领着我们去大瀑布游玩。途中,盈云还问我:“二哥,你早上看
见我了吗?”我的回答当然是没看见。

  盈云脸就红了,我也不知其原因。

  游玩中没发生什么,只是老朴一直陪在盈云身边,像她的专职导游或贴身保
镖。盈云并不知晓自己的屄早晨曾被老朴抠过,以为那是王琴和玉莲的恶作剧,
因此她还对老朴的亲热劲感激不尽呢。她挽着老朴的手臂,在大瀑布前照了二人
的合影。

  我们准备离开大瀑布时,一个当地老乡牵着马过来,问盈云是否骑马照相,
并说:“只需要五元钱。”盈云拒绝了。可老朴认识那个老乡,二人说了一番当
地族人的语言,老乡就对盈云笑道:“姑娘,你既然是老朴的客人,长得又那么
漂亮,我不忍心收你的钱了,免费让你骑马,敢不敢试一试?”

  天性胆小的盈云本不想骑马,但是所有的男性都在鼓励她。王琴和玉莲也想
骑马,但马主人却说:“你们要骑必须交钱。”王琴指着我老婆问:“为什么她
可以免费?”马主人一笑:“人家是美女嘛。”

  王琴和玉莲被卷了面子,又妒火中烧。昨夜饱受她们欺凌的盈云却出了一口
恶气,心里一畅快,便鼓起了勇气,在马主人的帮助下,骑到马背上,还让我给
她照相。

  但是,一向被别人骑的盈云,现在骑到了马身上,立刻就紧张起来,吓得躬
下腰来,上身几乎贴在了马的脖子上。

  她那长长的秀发可能刮碰到了马鼻子,而她馥郁的芳香也刺激了马,马突然
一声长嘶,疯狂地奔跑起来,盈云顿时惊叫失声。

  几乎所有的人都吓得失去了反应,只有我丢下手中相机,追赶过去,当丈夫
的就是不一样!

  马跑到前方路旁,有一个景点工作人员试图拦住它,马便掉头又往回跑,天
啊,我的爱妻盈云要被甩下来了!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伤到我妻子。于是,
我奋不顾身,迎面向奔驰的惊马冲去。

  马见有人迎来,还想掉头,但我手疾眼快,一把扯住缰绳,并向我心爱的妻
子大喊:“别怕,二哥在此!”

  马猛地扬起前蹄,但被我牢牢控制住了,只是蹄子落下时,踢中了我小腿的
迎面骨。我的意识全在老婆身上,因此也没感到疼痛。当时我只能尽量拽住马缰,
却无法腾出手去救我爱人,幸好马主人及时赶到,将盈云抱下马来,当然还趁机
摸了她的屁股,这才叫趁人之危呢。

  盈云已经化险为夷,其他人这才赶过来,一个个咋咋呼呼问长问短,盈云噘
着小嘴说:“哼,你们没一个是真男人!”她一把搂抱住我,将头伏在怀里,
“只有老公才真心疼我。”

  王琴突然惊叫道:“二哥,你的小腿出血了!”这时我才感到迎面骨咝咝作
痛,低头一看,可不满腿鲜血?

  大家送我去了医院,盈云心疼得直掉泪,看见她为我落泪,我心里暖暖的。

  还好,没伤到骨头,我长得还算结实。皮肉伤缝了三针,医生说:“这里脂
肪少,很容易愈合的。不过,这些天要注意点,不要抻到,以免二次受伤。”晓
东故意逗着:“他可是新郎官,是不是那事也得注意?”医生是个老爷们,也没
个正形,随口对我说道:“那你可得悠着点了,最好不要同房,男女同房,最容
易抻到伤口。”也不知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格的。

  下午,我们这些人将去水库一游,老朴声称有事要办,不能陪同我们了,他
吩咐儿子范虎领我们去水库。老朴还特意打电话给水库工作人员,让他们为我们
安排游艇,准备游泳圈什么的。

  吃过午饭后,我看见老朴偷偷吃了两片药,药片包装皮被他扔到了纸篓里。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纸篓旁低头一看,妈的,三个字我看得真切—
—猛金刚,这个老流氓!

  他还用手机跟什么人通了电话,说的是汉语:“喂,老刘呀……噢……嘿嘿
……那几个四川妹子你带来了?好…

  …在秀丽大酒楼303房间……好……下午两点我准时到……尝尝川妹子味

  道……哈哈……好……用我们的话说,就是召思密达……“老家伙果然有情
况,难怪不陪我们去水库呢。

  午饭后,休息了几十分钟,我们就在院子里集中,说说笑笑准备出发。盈云
穿了小短吊带背心,露着娇嫩的肚脐眼,下身的牛仔裤包裹着她圆溜溜的大屁股,
一双玉腿,洁白如雪。虽然娇小,但在人堆里却显得那么出众。

  在小王发动车子的时候,老朴从屋里踱了出来。老家伙头发梳得锃亮,刮了
胡须,还系了领带,把自己收拾得挺利索。盈云见了就逗他:“朴老师,有约会
吗?”

  老朴嘿嘿笑着,打量我老婆几眼,目光顿时炯炯有神起来,他掏出手机,接
通后说道:“老刘……哥们……不好意思了,我有要紧事情,就不过去了……晚
上再说吧……就这样……拜拜!”然后他关了手机,对我们宣布,“你们是远方
贵客,我把下午的重要事情推掉了,陪你们去水库!”

  大伙还“耶”一声欢呼雀跃呢,我却觉得这老家伙没安好心。

  水库位于深山之中,湖光山色,倒也很美。然而,午餐时喝了不少酒的醉翁
们,其意并不在山水之间,乘游艇时,我发现那么多贼眼都在往我老婆身上睃着,
连范虎那样的小崽子也不例外。

  游艇在湖中绕了半圈,停泊在一处人造沙滩上,老朴介绍说:“这里是最好
的浴场了,前方有湖心岛,水性好的当地人能游到那个岛上。”顺着老朴手指的
方向望去,果然有一座湖心岛,岛上林木葱郁,若是钻进个人去,连影也找不到。

  老朴提醒大家:“我为什么放弃了重要事情来陪同你们?就是因为在水库游
泳有危险,水性好的人也只能在防护绳圈定的范围内游,游过防护绳就很危险了。

  水性不好的人,在水边玩玩就行了,千万不要出事。“他在说这些话时,范
虎已经借来了几只游泳圈。

  小王望着我妻子,卖弄着自己:“我是游泳高手,小时候上过体校,在游泳
队训练过,什么大风大浪也不惧。”

  其实,我也天性好水,看见这一湖碧水心就痒痒,只可惜我的腿受了伤,还
贴着纱布,百分之百不能下水,只好望水兴叹了。

  盈云坐到我身边,搂着我脖子说:“老公,我也不游了,陪你坐在这里看看
山水风光也不错嘛。”

  此刻,小王、范虎等人前来邀盈云下水,盈云拒绝道:“我不会游泳,就不
下水了。”小王拍着胸脯说:“怕啥,坐在游泳圈里,我推着你游,保证安全。”

  盈云依旧摇头:“不嘛,我老公自己在岸上多孤单啊,我要陪他。”

  我知道盈云喜欢玩水,来度蜜月之前,她听说这里有水库,就乐不可支,还
准备了泳衣泳帽,我怎么能让爱妻扫兴呢?于是我劝她:“云云,不用管我,你
快下水吧。如果你为了我不肯下水,那我马上就带伤下水陪你了。”

  盈云一听急了:“你不要命吗?我的傻老公!”我假装脱衣服,威胁她道:
“那你下水不?”她忙叫着:“下,人家下水还不行吗?”

  于是我嘱咐小王:“小子,我老婆交给你了,你可要保护好她,如果她有什
么意外,你也别想活了。”小王乐得两眼放光,大叫一声:“yes!”而站在
一旁的范虎,却闷闷不乐,脸色阴沉。

  此时,其他人已经下水了。王琴、玉莲水性一般,只敢身套游泳圈,在浅水
中嬉戏,且不敢远离湖岸。晓东、贺军、金国哲也不怎么样,根本不敢往防护绳
那边游,只是在王琴她们身边瞎扑腾。老朴暂时没下水,他前去跟水库的工作人
员打招呼,他们可能也挺长时间没见面了,在一起寒暄了很久。

  我的盈云也已经和她的保护者下水了,下水之前,她还回头对我甜蜜地一笑,
那笑容真美。盈云穿的是天蓝色比基尼泳装,肌肤白得刺眼,小腰大屁股,令人
垂涎欲滴。

  她坐在了游泳圈里,由小王推着她游向湖水深处。我妻吓得尖叫起来,小忘
却信心十足道:“别害怕,有我在,你肯定出不了事,但是你千万别乱动。”

  晓东等三个老同学见我盈云下水了,大声欢呼着,兴高采烈地扑腾着向我爱
妻追逐而来,并向她身上泼水。盈云又叫又笑,快活极了。小王也并非瞎吹,他
加快速度,推着泳圈中的盈云,很快就摆脱了我那几个老同学,并游向防护绳那
边。晓东他们没有胆量也没有本事往前游了,只是望着护送我盈云远去的小王大
骂:“你个兔崽子,仗着水性好,想独霸新娘子啊!”

  范虎依然阴沉着脸,悻悻地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我说:“小伙子,你倒是
下水呀!”不善言谈的他摇摇头,闷声道:“没劲。”

  我问:“难道你不会游泳?”他又闷闷地说:“水边长大的,哪能不会游呢?”

  我说:“那你还不下水?去,我看你能追上小王他们不。”

  这时,小王竟然推着盈云钻过了防护绳,向湖心岛方向游去了。盈云惊叫着,
但小王并不为其所动,依然执着地推着她往前方游。他的一只手好像还在水下做
着什么动作,而随着他们的身影渐渐远去,盈云的呼叫声也越来越小了。

  我不觉为妻子提心吊胆,大喊:“小王,不要再往远游了!”但不知小王是
真没听见,还是听见了却故意不理我,总之,他和我娇妻已离岸边越来越远,离
湖心岛却越来越近了。

  我对范虎说:“小子,你赶快下水,把他们追回来,别让我老婆出什么意外。”

  范虎听了,也不答话,脱去衣服,三步并作两步就奔到岸边,一跃入水,劈
波斩浪,向我妻子他们追去。

  远方,小王已推着盈云游到了湖心岛,他拉着我老婆,扛着游泳圈,二人身
影消失在了树林里。我的心也提了起来,他们跑到林子里干什么?

  范虎也渐渐游近了湖心岛,这时,老朴已和熟人唠完嗑,走了过来。他问我
:“你爱人张老师呢?”我指着湖心岛说:“被我们的司机小王领到那里了,范
虎正在追赶他们。”老朴顿时脸一沉,说道:“这小子胆也太大了,湖心岛有狼,
很危险!”听他一说,我手心都握出了汗。

  老朴三下两下就脱了衣服,只穿了件花裤衩子,便“扑通”一声,跳进水中,
拼命游向湖心岛。而此时,远处的范虎也已在湖心岛登岸了。

  湖心岛上到底会发生什么,我老婆是安是危?在后来的日子里,我才一点点

  从爱妻口中探出了那天湖心岛之谜

  那天,小王推着泳圈中的盈云钻过防护绳后,胆小的盈云就害怕了,她乱喊
乱叫,命令小王立刻掉头,把她推回去。可小王却一个劲吓唬她:“你别乱喊乱
动,不然我一紧张,动作走形,咱俩就都玩完了。在水里,你必须一切听从我指
挥。”

  盈云吓得安静下来,身子却不停地颤抖。小王本意是想在我老婆面前显示他
高超的泳技,还真没想到能有机会真刀实枪干我新娘子一顿。但是此时,他望着
我爱妻凝脂般的如雪肌肤,还有丰盈迷人的身段,他早动了邪念。他数次把手伸
到水下,摸我盈云的小肚子,紧张万分的盈云没有理他,我妻的命运现在完全掌
控在小王手中。

  小王见我妻没有声张,胆子就更壮了,隔着我老婆的弹力泳裤,抠了她的屄
一下。盈云浑身一激灵:“啊呀,你干嘛呀?别动手动脚的,多危险啊!”

  小王威胁道:“姐,你让我好好摸几下,要不,我就放手不管你了,让你自
己游回去。”盈云心中想的是:“绝不可以答应他的无理要求,老公为我受了伤,
我却让他轻薄,那算怎么回事?”

  可是,她这么一想,下身居然就出现了反应,这令她感到了羞耻:“我这是
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不行,我不能这么不要脸……”然而,越是这么想,她
的阴唇就越绷得紧,盈云觉得骚水已经流入了清澈的湖水中,她为自己出现这么
明显的反应而感到脸红。她只希望小王不要抠她的屄,以免嘲笑她的反应。

  其实,这一切绝不是我爱人的错,她昨夜被王琴、玉莲两个女人在屄里塞了
裙子,折磨一夜,这使她的情欲一直憋胀着未能释放,因此下身无比敏感,只要
轻轻一碰,她就会垮掉。

  小王见我妻子半天没吭声,便将她的泳圈用力往前一推,他自己则装作要转
身往回游的样子,口中说道:“我可不管你喽!”惊慌失措的盈云在水中胡乱扑
腾着,高喊救命,一下子喝进不少湖水。小王问道:“你让我摸不?”

  盈云羞红着脸,闭着眼睛叫道:“你好讨厌!”这娇嗔的声音,令小王心里
甜滋滋的,他知道猎物已经到手,便游回盈云身边,一手扶着泳圈,一手隔着泳
裤摸我盈云的屄。他惊讶于盈云外阴的饱满和弹性,虽隔着泳裤,但他也感到盈
云的屄是没有毛的,这更令他兴奋,他的手指硬把泳裤顶进了盈云的穴中。还不
失时机地亲了我老婆几口。

  而那时,我正在岸上遥望我妻子渐渐远去的身影。

  在水中靠救生圈漂浮的盈云,完全不能主宰自己的身体了,她那诱人的胴体,
全然由水中精灵小王所摆布。小王在水下用手指将盈云的泳裤拨到一侧,然后捏
着我老婆两片无毛的大阴唇。在碧蓝温柔的湖水中,掐着盈云柔软肥嫩的阴部,
那感觉实在太好了。当然,他的另一只手也在时不时地在我老婆胸上摸几下,隔
着又滑又软的泳装,摸那小巧酥软的乳房,同样妙不可言。尽管是在水下,小王
的鸡巴却硬得将泳裤顶了起来。

  最后,小王的手指突破了我爱人脆弱的防线,插进了她的屄里。盈云“哦”

  了一声,浑身战栗起来,她的屄是那么温暖,与体外的的湖水形成强烈反差。

  小王先是插进一根手指,接着是两根,直到插入三根,盈云在水中大叫一声,
绷紧了玉体,竟然泄了身。

  小王一边把玩着我老婆,一边将她推到了湖心岛岸边。这时,已经无须小王
多说什么了,盈云自己就在催促他:“快……快进林子里……找个平坦地方。”

  她那饥渴的身体,盼望着被男人蹂躏,就连方才湖水的抚摸,也无法浸灭她
浑身的欲火。

  钻过浓密的树丛,眼前豁然开朗,那是一片平坦的芳草地。如茵的青草,正
是适合做爱的地毯。他们在草地上刚一站定,我的娇妻就“唉呀唉呀”急切而轻
声地呻吟起来,似乎连气息都不够用了。她一下子就跪到了小王身前,不顾一切
地撸下他的泳裤,小王的硬肉棍直挺挺地跳了出来。盈云兴奋得两眼放光,一把
握住大鸡巴,迫不及待地就塞进了她的樱桃小口中。小王也用力往前一顶,只一
下,就已经深入了我妻子的喉咙。盈云呕了一声,将肉枪呕了出来。

  小王的鸡巴已被盈云的口水浸润得闪闪发亮,龟头还往下滴着粘丝状的口液。

  盈云再次捧起鸡巴,温柔地舔起来,然后再轻轻吸吮。小王被刺激得小腹阵
阵发热,激流从身体的四面八方齐向龟头汇集,随时准备夺门而出。他也跪下来,
再次将鸡巴顶进盈云的喉管,盈云已经适应,未再作呕。我老婆像母狗一般,趴
伏着为小王进行舔吮,小王也用手摩挲这我爱妻肥大绵软的屁股,并将她的泳裤
退下,手指抚弄着他的菊眼。

  我爱妻的口水、骚水甚至尿水从上面和下面流淌出来,滋润着碧碧芳草,成
了草地上最美的肥料。

  小王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爆发了,他猛地从我老婆口中抽出硬屌,并将我妻子
掀翻在草地上,扳起她的一双玉腿,搭在肩上,长肉矛一下子就滑入了新娘子温
暖的通道中。我妻子的无毛肥屄令这个小伙子亢奋异常,他不顾一切地抽插着,
我老婆屄里发出了“噗叽噗叽”的响声,她也狂野地嚎叫起来。鸡巴把屄里的骚
水一股股抽带出来,只一会儿,我的新娘子就翻着白眼,浑身抽搐,喷射出了阴
精,人也“呃”一声昏了过去。小王也难以收拢住憋胀在龟头处的万千子女,闸
门被有力地撞击开了,青春的精华一股脑射进我爱妻的湿濡的嫩屄。这小子一路
上都在打我妻子的主意,现在,终于如愿以偿。我老婆在昏厥中,小屄还在不停
地律动着,将小王的精液用力抽进自己的无底洞中。

  小王趴伏在我妻软乎乎的身上,仍在用尽最后的力气,他要尽可能挤出每一
滴精液,灌进我爱人的屄里。

  范虎就是在这时冒冒失失闯入了芳草地。眼前的一幕令少年感到难堪和害怕,
他被吓得呆愣住了,他看到新娘子张开四肢,瘫仰在地上,小王正趴在她身上,
抽动着光溜溜的臀部。

  心慌意乱的孩子愣了一会儿,扭头就要跑,小王却已经看到了他,并大叫一
声:“站住!”初中生浑身一哆嗦,站了下来。小王捡起扔在地上的泳裤,招呼
着范虎:“过来,小老弟。”他的声音显得挺亲切,范虎也就不再畏惧了,他犹
犹豫豫着走了过去。

  这时他就真切看到了我爱人的无毛肥屄,肥屄洞口大开,溢着乳白色泛着泡
沫的液体,而她却毫无知觉地呈大字型躺着。小王问范虎:“你看到什么了?为
啥要跑?小老弟。”

  范虎倒像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低下头,小声说:“你……干昏了别人的老婆
……不……我什么都没看见……”小王哈哈大笑起来:“你他妈的连撒谎都不会。

  你跑啥?是不是想告诉别人去?“范虎胆怯地说:”不是……“

  小王声音缓和了起来:“兄弟,这事千万不能对别人说,更不能让新郎子知
道,听见了吗?”见范虎点了头,小王又说,“哥们,我从你平时的眼神中能看
出来,你对这个小娘们挺感兴趣,是吧?”范虎摇头说:“不对。”

  小王拍着初中生的肩头说:“少跟我装,你游了这么远,来跟踪我们,还不
是为了她吗?好,我把她交给你了,这样美女,你恐怕一辈子也难得见到,尝尝
她的味道吧。”范虎头摇得更厉害了:“这……是强奸……犯罪呢……”

  小王笑道:“尽瞎说,什么强奸犯罪?她喜欢让男人日,要不,我也不敢操
她。”范虎虽早已动心,但他毕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紧张得声音都颤抖了:
“可她昏着呢,再干她,会不会把她干死?”

  小王再次大笑起来:“小哥们,我看你真是没干过女人,这么漂亮的女人,
天赐良机,好好干她吧,有啥不明白的,我指点你。”

  我老婆实在太迷人了,初中生不再害怕和犹豫,脱下泳裤,他的鸡巴早已挺
起,在小王引导下,小兔崽子趴到了我老婆身上,鸡巴一下子就闯入了我爱妻充
溢着精液的湿滑娇穴中。

  鸡巴插入后,盈云果然长出了一口气,娇滴滴地呻吟着苏醒过来,她搂紧了
范虎,浪叫着:“啊呀……操……狠狠操……干到底……操死我……喔……”夏
日明媚的阳光,洒满芳草地,少年范虎在他人生中,第一次品尝到了操屄的美好
滋味,而范虎已不知是我爱人品尝到的第几个处男了。

  目睹我爱妻被一个异族小男孩操,小王的肉矛再次坚挺起来,于是,他把鸡
巴顶入盈云口中抽插着。

  范虎年少气盛,不会控制自己,不一时,就在我妻子屄里射出了浓浓的滚烫
精液,他人生中的第一股生命之精,就这样灌进了我的新娘子阴道中。一向沉闷
的他,爽得放纵起来,高声大叫:“啊——”

  叫声惊动了一个人,那人刚刚游到岛上,他急急钻过树丛,闯入他眼帘的是,
两个青少年正在我爱人身上实施灌精行为。那人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厉
声骂道:“混账王八蛋,你们他妈好大的狗胆!”

  刚刚在我老婆身上射过精的范虎腿都吓软了,一骨碌从盈云身上滚落下来,
小王插在我妻子口中的硬屌也吓蔫了,从她嘴里滑落出来。

  那个怒气冲冲的人正是老朴,他不能容忍儿子和小王联手操我妻子,当然不
是出于正义,而是他认为盈云只能由他来操。妒火中烧的老朴,狠狠抽了儿子一
耳光,又猛踹了小王一脚,怒吼道:“都给我滚!”

  小王和范虎屁滚尿流,抱头鼠窜,钻出树丛,跳进水中,向湖岸游去。

  盈云也着好泳装,默不作声地套上泳圈,向水边走去,老朴跟在她身后,像
怕吓到她一般,轻声问:“到底怎么回事?”盈云也没有回答。

  到了岸边,盈云却又不敢下水了,她红着脸对老朴说:“我……不会游泳。”

  这回,老朴又端起架子了:“不会游?那你是怎么上岛的?”盈云垂下眼睛,
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了:“我是坐在游泳圈里被小王推过来的。”

  老朴叹了口气,一切似乎尽在不言中,他对盈云说:“我也不是废物,他能
把你推过来,我就能把你推回去。”

  看样子,我老婆挨别人操,把老朴气够呛。

  于是,他们下了水,老朴将我妻子向前推着。二人都不说话,老朴的手却不
老实,在水中摸着盈云的大屁股,盈云扭动了几下,后来就由着他摸,因为盈云
很害怕自己会被淹到,现在不是她反抗的时候。

  那柔软而有弹性的雪白屁股,令老朴兴奋起来,望着这个刚被他儿子奸污过
的美丽新娘,老朴的阴茎在水下硬了起来。他把自己的大花裤衩脱下,搭在我妻
子头上,鸡巴在水里挺着,摩擦我盈云的屁股。

  盈云腋下套着泳圈,双臂搭在泳圈上,下身被老朴随意玩弄。现在离湖心岛
不远,水也不深,只到老朴下颌处,但也足以淹没盈云的头顶了,谁让她长得那
么娇小了。我爱妻的双脚无法探到水底,只能漂浮着,提心吊胆地任由老朴在她
身上摸来摸去。

  不久,盈云的喘息声渐渐加快加重,老朴把她的泳裤拨向一边,手指探进了
她热烘烘阴道中。老朴说道:“你可真骚,小屄滑溜溜的,敢在光天化日下勾引
我儿子,现在我要惩罚你!”说罢,狠抠我老婆的屄,水中抠屄,使我老婆妻子
的肉洞发出阵阵“咕叽咕叽”的响声。

  接着,他又抠我老婆的屁眼,手指在她大肠中一抽动,气泡便从我爱妻的菊
门中挤了出来,“噗噜噜”升到水面,又在水面咕咚咚破碎了。

  午饭之后,老朴服用了猛药,本想大干川妹子,后来看见我盈云才改变了主
意,他的鸡巴坚硬无比,正好在我妻子身上有了用武之地。在湖水中操美丽的新
娘子,而且是被他宝贝儿子干过的女人,这事想一想都会令人亢奋,老朴怎能不
付诸实践?他老婆去韩国已经几年不归,他一直在野鸡身上解决问题,眼下,却
有这么个美新娘让他过瘾,老朴已经等不及了。

  他扶住盈云的屁股,因湖水中浮力很大,他托着我妻子就毫不吃力,倒是鸡
巴在插入娇穴时,受到水的阻力,稍嫌费劲。但是一进入我妻温润的蜜壶中,他
立刻就有了冰火两重天美妙感觉。硬如钢枪的鸡巴,在柔软的肥屄里奋勇前进,
直捣花心,那是服用过药物的家伙,湖水有些凉,骚屄暖烘烘,他在水中将我老
婆干得欲死欲活。鸡巴将凉凉的湖水抽进了温暖的通道里,冷热之间,盈云小屄
收缩得更紧了,夹得老朴爽翻了天,大叫盈云是天下难寻的骚货。

  激烈的水战,搅得他们身边的湖水都沸腾了,稀里哗啦浪花四溅。我妻的骚
水融入湖水中,她在淫叫声中呛了几口融合了骚液的湖水。

  也不知老朴奋战了多久,我盈云被他操得脑袋都无力地耷拉在了泳圈上,她
身体已经瘫软了。这时,老朴灼热的浓精猛然射入我妻子的屄中,盈云只觉子宫
一阵滚烫,刺激得她阴精喷了出来。

  老朴抽出鸡巴,盈云穴中一大股白色精浆也滚滚流出,在清澈的湖水中,那
股精浆显得格外浓稠,在水中漂浮弥散,随波逐流而去,早晚会成为鱼虾口中之
食。

  二人干过之后,就在水中休息。盈云是趴伏在泳圈上,老朴在一旁保护她,
他的手搭在泳圈上,双脚踩在水底。

  看着盈云洁白似雪的玉体,老朴忍不住又用手去摸我妻子滑腻的后背,并一
点点向下,摸到了盈云肥大屁股上,他的鸡巴立刻又硬了起来,显然,中午吃过
的药很有效果。他拨开我妻子的泳裤,这回,粗大的鸡巴直捣新娘子那美丽的菊
花。

  水中肛门被插,我妻子没觉得怎么疼痛,但是随着老朴鸡巴不断狠捣,她觉
得下腹随之灌进了大股大股的凉水,肚子便有了一种强烈的下坠感,便意十分明
显。为此她用力夹紧屁眼,这就更令老朴舒服无比。

  盈云阴部有了一种异样的酥麻感觉,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她的高
潮猛然间就爆发了。

  在湖水阻力下,操我妻子屁眼,老朴爽得难以言表,“噗噜噜”,不断有气
泡从我老婆屁眼中冒出来,涌到水面又破碎了。盈云的屁眼实在太紧,吃了猛药
的老朴很快也要喷发了。在我爱妻泄了两次身后,老朴在她大肠深处射出了精液。

  他拔出鸡巴时,竟将我爱妻的粉红的大肠头都抽带了出来。

  老朴在水里洗着阴茎,他看到盈云的屁眼先是冒出一大串气泡,接着白色的
精浆也拉成丝状,仿佛从我老婆肛门中被抽出来一样,在水中逐渐漂散,最后,
黄色块状的臭屎从我妻屁眼处很快就浮到了水面。他嗅到了熏人的臭气,于是赶
紧推着泳圈中的盈云,游离开了。而我妻子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大便失禁。

  老朴从我爱人头上取下大花裤衩,在水里穿上,然后推着她,向岸边游来。

  盈云被老朴护送上岸后,我看得出来,她十分兴奋,看我时,眼神中又包含
几分内疚,同时,神情也有些疲惫。

  乘车离开水库,路途中,妻子小鸟依人般,偎在我怀中沉沉睡去,我似乎在
她身上嗅到了淫靡之气,这是她只有挨操之后才会散发出的气息。小王和范虎时
不时将眼光溜在我爱妻身上,他们一定在回味操我老婆时乐趣吧?

  当晚用餐时,晓东等几个老同学就悄悄商议,今夜无论如何也要进入女生房
间,不可虚度今宵。

  他们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晚餐后,像昨天一样,大伙有说有笑地走
向旅店房间,到了门口时,女人们开了门,向男人道别:“拜拜,明天见!”晓
东却说:“咱们到你们房间坐一会儿吧!”然后,男人们不由分说,就闯入了女
生客房。

  在弥散着女性芳香的屋子里,大伙先是胡说胡闹一阵,看看气氛已经差不多
了,便进入了正题,许多人开始对女士动手动脚了。

  我因有伤在身,谨记医嘱,不敢玩真的。但是,我却将包括爱妻在内的三个
女人摸了个遍,然而,只有当我摸到自己老婆那光滑如缎的肌肤时,身上才会激
流汹涌。说来说去,还是我妻子好啊!

  大家晚餐时都喝了不少酒,加上白天一直在青山绿水中陶冶放纵,因此,今
夜玩得就十分疯狂,甚至变态。大家嘻嘻哈哈中,剥光了三个女人,为防止她们
喊叫影响其他房间客人休息,我们将几个女人反绑起来,口中塞进了衣物。

  贺军、小王两个没带女伴来的光棍,玩得更疯,真是玩别人的另一半不用心
疼。

  大伙将三个女人弄成并排仰卧的姿势,盈云是在正中间,王琴、玉莲分躺在
她的左右两侧。男人们七手八脚将她们的大腿扳起来,并压弯在胸前,使她们每
个人的屁股都暴露无余。

  我们颇感兴趣地观察比较三个女士肉体的不同之处,首先看的是最显眼的臀
部。朴玉莲的屁股是酱紫色,没有多少肉,肛门也不大,屁眼周边长着细毛,阴
部有些褶子,两片黑色的松皮耷拉着,阴道闭得很紧,显然较长时间没被使用了。

  王琴肤色略显发黄,浓密的阴毛覆满大坑状的阴部,连屁眼也被浓黑的体毛
遮掩住了。她的臀部较窄,也很结实,大腰身却略显粗壮。不用说,最迷人的当
属我妻子的屁股,浑圆雪白,肌肤细如瓷,嫩如藕,看见了就恨不得咬一口。无
毛的阴部肥胖娇嫩,像新鲜的水蜜桃,似乎一碰就会破皮,并淌出可口的果汁来。

  她的屄是张开的,可看见里面的嫩肉,不用问,肯定不久前被许多大鸡巴插
过。

  她的菊门也比另两个女人的大而圆,当然被爆过了。她的身上散发着不同于
另两个女人醉人芳香。

  比较过屁股后,我们又一边查看一边议论她们的腿和脚。王琴腿很直,上下
一样粗细,膝骨较大。玉莲是O型腿,小腿肚子很粗,像大圆茄子。她的脚腕也
粗,这是他们族群女人共同的特点。我老婆的腿有着迷人的曲线,从胯部开始往
下收拢,膝骨小而圆润,小腿纤细,脚腕也很细,一看构造就比别人更加精巧。

  王琴的脚丫挺大,脚掌肥厚。玉莲的脚面宽阔,脚趾粗壮。盈云却是芊芊玉
足,白得几乎透明,依稀可见娇嫩肌肤下的细小血管,她的脚丫比其他两个女人
小巧秀气得多。

  这么比较着,我的肉枪就硬了,它针对的目标就是我老婆,若非有医生警告
在先,我恨不得立刻就操老婆一顿。

  何止是我,其他男人裆部也都隆了起来。可是,他们所有的人目光都停留在
我爱妻身上,原本想在玉莲身上尝尝鲜的贺军和晓东,也改变了主意,他们难道
玩我老婆没够?

  我想,总不至于都奔我妻子来吧?便一声令下:“大家各自找好目标,行动
吧!今夜狂欢。”我的话音一落,全体男性,一个不落,都挤到了我爱妻的身前,
一个个不由分说,就七手八脚摸她乳房,揉她的屁股,捏她的屄……甚至有人掏
出阳具,在她嫩脚心上揉搓。至于另两个女人,这些家伙居然视而不见。

  望着这一幕,我既嫉妒,又自豪,还有些心疼我爱妻。晓东喊了贺军好几次,
并向其递眼色,让贺军光顾王琴,贺军对此却熟视无睹。最后,不得已,我只好
让大家在我妻子面前站排,轮番上阵干她。

  一直玩到下半夜,盈云的肚子都已鼓胀如山,里面灌满了不同男人的精液。

  我们为三个女性松了绑,准备回房间睡觉了。盈云突然拉住我,可怜巴巴地
说:“老公……别把我丢在这里,王琴和玉莲昨天整了人家一夜,今晚我怕她们
再吃醋,又会狠狠折磨人家……”

  我搂住娇妻安慰道:“她们竟敢这样对你,老公帮你出气!”说着,我将穿
了袜子的脚插进王琴的阴道里。她那整个行程中都未经使用过阴道猛然被我脚趾
粗暴闯入,疼得她嘶叫起来,不过,我的脚趾还是感觉到了她阴道的蠕动,而且,
我的袜子也湿了。

  王琴求饶道:“二哥,你是文明人,不要……求求你,昨夜我们只是跟盈云
姐玩玩,她不是我的女奴吗?”晓东在一旁居然嘿嘿直笑,他不敢跟我翻脸,因
为盈云的初夜就是被他夺去的。

  我不会真正跟女人一般见识的,给王琴个教训也就可以了。当然我也不能放
过朴玉莲,我从门口拿起盈云的高跟凉鞋,把鞋跟插进了玉莲的阴道。玉莲小屄
挺紧,也是长久没使用了,还有些干涩。她疼得哭叫起来,金国哲忙向我求情:
“二哥,你看,我们这些人可是吃在她父亲家,住在她父亲家,一切免费,人家
好心招待我们,你就手下留情吧……”

  金国哲也有着他们族人的共性,那就是对方如果强大,他就服服帖帖,对方
如果弱小,他就没完没了地欺凌。中国足球之所以倍受韩国蹂躏,就是这个道理。

  我因为练过拳击,个子又高,他对我有所畏惧,不敢跟我发怒。所以,他在
操我老婆时,才格外疯狂。

  最后,我搂着我的小宝贝盈云,一同去了男生房间,因为我担心王琴和玉莲
又会报复她,在她身上撒气。

  盈云今夜住在我们房间,所有的男生都十分兴奋,大家丢下两个备受冷落女
性,簇拥着我们夫妇兴高采烈地出门。

  临走前,我回头看了一眼,王琴和玉莲目光中充满羞耻和失落,真像两个怨
妇。

  这一夜,不用说,我的新娘子成了公用品,大伙轮番在她肉洞里灌精……

  蜜月之后过了九个月,我爱妻生下一对龙凤胎。可是,看着我的宝宝,我总
觉得不太对劲,因为我发现,孩子们长得像我之处并不多,那像谁呢?我也说不
清。有些像晓东;不对,似乎像贺军;也不对,应该像金国哲;不不不,挺像小
王;哪里,倒是像老朴或范虎……

  管他呢,只要是从我老婆盈云肚子里孕育出来的,那就是我的宝宝!

  蜜月之后,盈云就和我岳父和好如初了。两年后,她还凭借自己的努力,进
入某局机关,干起了文秘工作。这个局是很有权利的职能部门,要想进去,十分
困难。盈云能够进来,除了她的各种能力,她的无毛嫩屄也起到了关键作用。

  我妻盈云今年已经37岁,我们的孩子也上初中了,可我依然深爱着她,只
因为她是盈云。如果换成其他女人这般淫荡,我恐怕早就与之拜拜了。但是我的
盈云就不一样了,即便她被成千上万的男人“噗叽”过,我也对她不离不弃,谁
让她那么迷人了?这样的尤物,凡是正常男人,那有见了她不动心的?正所谓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着”,那么多男人惦着她,她根本无法守身如玉。既然这
样,为了她的快乐,也为了我不断得到刺激,就放纵我的爱妻吧。

  盈云虽然跟许多男人发生过肉体关系,但只限于朋友或熟人。我曾试探着劝
说她跟网友也玩一玩,但她决不答应。

  毕竟,她现在已经担任了一定的职务,今年单位还给配了公车,她曾被评为
过省“三八红旗手”,并被一所小学聘为校外辅导员……这样的身份,一旦跟别
人玩出了事,那就身败名裂了。

  不过,我依然执着地耐心做她工作,希望能找到可信任而又体面的网友跟她
玩一玩,也好给我们的生活增添色彩,不知能否成功。

  我妻虽然三十有七,但长得十分年轻,看上去还像二十多岁。前年我们回母
校参加校友会,在校园里,有陌生路人向她问路时竟然说:“同学,请问国际交
流中心往哪边走?”可见她长得和大学生也没什么分别。只是,她的小肚子和屁
股比年轻时肥了,但也更显肉感。

  若是哪个狼友对我老婆有这方面兴趣,可在回帖中讲明。只要我做通了盈云
的工作,会设法与狼友联系的。

  骚妻盈云的故事暂时告一段落,待我以后有了写作欲望时再写,现在,我要
好好看看各位大大们的作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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