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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大冒险之日本地下调教会所】(6-10章)

**小说 2021-01-10 02:26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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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大冒险之日本地下调教会所】(6-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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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大冒险之日本地下调教会所】



            第6章:公演(策划)

  经过和渡边的一番交流,我更加意识到了妻子处境的不妙,日本人对女人的
调教,远不像我原来理解的那样,只是简单的玩弄女人。日本人将严谨和细致的
特点在调教女人这件事情上发挥得淋漓尽致。

  可以预见的是,在这个会所里,无论妻子多么要强,多么努力地反抗,最终
所有的反抗意识都会被那些调教师抽丝剥茧般地摧毁。也就是说,妻子在这个会
所将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在不断升级的调教中逐渐丧失所有的人格,从身体和
灵魂都成为男人的附庸和玩物。

  而且,根据渡边的描述,他仅仅只是一个初级调教师,在会所的调教师中并
不是最厉害的,专门负责去除新奴隶的羞耻心,妻子仅仅被这个初级调教师调教
了一个礼拜就有如此大的变化,从一个知性自强的白领女性,变成了像淫威屈服
的可怜女人,那么更高级的高级调教师,甚至是顶级调教师会是多么的强大。

  我更清醒的意识到,在这些人的手下,妻子根本没有机会,也没有可能抵抗,
可是,对于这一切,我这个做丈夫的竟然完全无能为力,就连见妻子一面都不可
能,我第一次感觉到在这些日本人面前,自己竟然这么无能。

  没想到的是,在我和渡边交流完的那个周末,我就收到了俱乐部发来的秘密
邮件,在一段毫无意义的文本中间,用不同字体标注了邮件的真实内容:「今晚
7 点,有公开调教表演。」

  我以前就听川崎说过会所不定期地组织一些公开调教和更小规模的群调,一
方面是给会员们增加乐趣,另一方面也是调教女人的需要,女奴接受单人和多人
调教,对女人带来的刺激和影响都大有不同,因此经历过多人调教,经历被一群
男人玩弄奸淫,因为只有经过多人调教之后,那些未经驯服的女奴们才会更明白
自己的地位和身份。

  只是那时候我和川崎只是最普通的会员,根本没资格参加这类活动,现在却
因为妻子成为了会所的性奴,才升级了会员,想来也真是讽刺。

  其实现在的我,根本不在乎什么会员级别,也不在乎什么参加公调的资格,
尤其跟渡边交流过之后,我更加担心妻子的处境了,可是又苦于根本没机会接触
到妻子,更不用说和她交流,也许这次公调活动是一个机会,妻子会被带到调教
现场。

  思妻心切的我并没仔细想过,在这样的场合看到妻子又能如何,在日本黑社
会势力的范围内,我根本没有可能带着妻子离开这里。

  我早早来到了会所,并换好了二级会员专用的白色长袍,里面依旧是一次性
内裤,我们也不得不佩服日本人的细致,他们设计的长袍完全就是为了方便性交,
前面只有两个扣子,只要掀起袍边、拉开一次性内裤就可以直接将男人的阳具拉
出来,有的客人甚至连一次性内裤都省了,比如川崎这个小子。

  更衣室出来的时候,我碰到了藤田,虽说他对中国人有种与生俱来的敌视,
可看在大岛江的面子上,他对我还算客气,据他所说,今天公调的女人是一个刚
来会所没多久,但是经过了一阶段调教的初级性奴。

  而且是个大屁股哦!末了藤田还故作神秘地补充了一句。

  「刚来没多久、初级性奴、大屁股」,这些特征都与妻子相符,那今天公调
的对象会是妻子吗?可是无论我怎么试探,藤田都不肯再多透露一点信息了,也
许这又是因为该死的规定吧。

  如果公调对象真的是我日思夜想的妻子,那我该如何面对,我该怎么跟她解
释我为什么会和这些调教玩弄她的人混在一起,而不是在积极想办法救她出去,
但进入调教室之后,我才知道自己根本多虑了,也进一步体会到这个会所在细节
上的可怕程度。

  调教室的空间并不大,也就是30平方不到,摆放着10张折叠椅子,前后
两排围成了一个半圆,看起来有点像心理分享会,每张椅子上面还放着一幅日本
风格的白色鬼脸面具,每个面具都有一个夸张的长鼻子,像极了匹诺曹的鼻子,
这些面具应该是让会员在参与调教时戴的,带上这个面具后,再加上身上这种宽
松的长袍,就算妻子站在面前,也未必能从人群中认出我来。

  在椅子的前面,是一片几平方米的空地,上面摆放着一些奇怪的东西,像是
一些宠物的玩具,还有便盆,在空地顶上,还固定着一台小型升降机,升降机上
面挂着铁链,不用说也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其他客人也陆陆续续走了进来,在剩下的椅子里找了张最佳位置坐下,很快
这十张椅子就都坐满了,看来这一次2000美元的门票并没有阻挡会员们参与
的热情,毕竟这种公调的感受应该比在歌舞伎町那种表演性质的SM秀要真实和
刺激的多,更何况这里的会员大多数都是不差钱的主。

  川崎是在我之后第二个进来的,当然他也挑了张我身边的位置,参与公调的
人选是根据会员回复邮件并缴纳定金的顺序来决定的,每次公调的对象和内容都
会不同,对会员们都是一种非常新鲜的体验,因此这种机会也是非常珍贵的。

  「听说今天的是个大屁股女人呢!」一向迷恋大屁股的川崎冲我眨着眼睛。

  我尴尬地朝他笑了笑,心想一会参加公调的对象是妻子,那才是真的尴尬啊。

  场地里的灯光暗了下来,顶上有三盏聚光灯照亮了我们面前那一小片区域,
同时墙上的一个投影也亮了起来,上面先是出现了一行日语:「マスクをつけて
ください」,那是让我们戴上面具,显然节目马上就要开始了。

  在众人戴上面具后,墙上又打出了一行字:「新しい女奴隷の日常」,应该
是要放一些调教的视频吧。果然,画面随后切换到了一个调教的场所,画面抖动
的很厉害,应该是用普通的手持摄像机拍的。

  这是在一个比较大的空间里,比起之前偷看的那三个调教室都要大得多,应
该是用来调教那些新加入的女奴,从抖动的画面中,大概能看到房间里有一整面
的玻璃镜子,还摆放着X刑架、木马、铁笼子、妇科床等恐怖的设施,还有挂满
了一面墙壁的绳索、皮鞭、口塞和各种调教道具,这活脱脱是一个女人的地狱啊,
妻子也是在这样的地方接受调教吗?

  很快画面一闪,3个女人齐刷刷地跪在那面镜子墙前,在她们的面前都固定
着一个逼真的橡胶阳具,女人都保持着很标准的跪姿,并且双手都主动折叠着反
背在腰后面,就好像是被捆绑住一般,一个手持硬质长鞭的男人来回在女人身后
巡视着。

  因为镜子的反射,虽然画面一闪而过,但我仍清楚地看到跪在中间的那个女
人,正是我的妻子雯洁,她和另外两个女人一样,正在认真地舔舐着面前那根足
有18CM长的仿真肉棒。不过让我不解的是,那个巡视的男人似乎是有意针对
妻子,手中的长鞭总是抽在妻子的身上,2分钟左右的视频里,妻子的臀部和背
部已经被抽出了密密的鞭痕。

  我猛然领悟到,原来妻子她们被要求舔肉棒的时候,眼睛必须注视着镜子里
自己的脸,可妻子总是会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因此不断地招来皮鞭的「提醒」。
我不禁想起了曾经和妻子热吻时,她也总会羞涩的闭上眼睛,现在却被这些混蛋
逼着看自己舔肉棒的样子。

  第二个场景则更加体现了调教师的意图,画面中只有妻子一人,她被赤身裸
体地反绑在铁椅子上,椅子的底部固定在地面上,在妻子面前摆放着一台电视机,
里面正在播放着不知是谁的调教和性爱视频,而在妻子的乳头和下阴拖着几根电
线,只要妻子的视线离开电视屏幕,电线连着的电池盒子就会亮起红灯,随即伴
随着妻子身体剧烈的抖动和让人心颤的哀嚎。

  我想起了之前和渡边的交流,这种调教一定是为了剥夺妻子身上的人性,让
她潜意识里接受自己是一个男人的玩物,也就是渡边口中所说的羞耻剥夺、物化
调教,接下来应该就是性欲刺激了吧?

  按照日本人的风格,他们用在妻子身上的这种调教手段一定是屡试不爽了,
也不知道有多少正常的女人被这种调教训练成没有自我的玩物和奴隶,妻子会是
个例外吗?我一边替妻子捏了把汗,一边又希望妻子能够挺过这样的调教,坚持
到3个月结束,可是要做到这点又谈何容易。

  后面的几段画面都是在训练女人像母狗一样行动,有在地上爬行,有抬起一
条腿小便,也有在狗食盆里进食,但因为她们都低着头,所以没法分辨是否是妻
子。

  「方桑,一会如果是你妻子的话,可千万不要冲动啊。」川崎一定也看到了
视频中的妻子,他拽了拽我的袖子,话语中透着担心。

  我冲他点了点头,我当然也想过这种可能,如果妻子真的被带到这个调教室
进行公开调教,我会不会冲上去与她相认,可是之后又能如何,可能就像川崎说
的那样,我可能会成为「自杀」森林的又一个亡魂,而妻子也可能会永远陷入这
个地狱。

  视频大概持续了15分钟左右,随着室内灯光的剧烈闪动,一个戴着面具的
矮个男人先走了进来,跟在他后面的,不,应该说是被牵在他手中,在地上爬了
进来。那是一个赤身裸体的丰满女人,一头秀发被扎起在脑后,嘴里应该是戴着
一个塞嘴球,因为能看到她脸两侧的皮带,还能看到口水不断地滴落下来。

  我屏住了呼吸,努力想从这个女人身上找到符合妻子的特征,这个女人也是
黑色长发,同样有着一个足以勾起所有男人性欲的雪白的大屁股,而从她身下垂
着的两颗乳球看,似乎比妻子的还要大一些,女人的腰也和妻子的类似……到底
是不是我的妻子?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的我心里非常紧张和刺激,我感到自己从未有过这
般矛盾,一方面无时不渴望着能见到自己妻子,另一方面却害怕见到妻子后,自
己依旧无能为力。

  这时,投影上打出了一行信息:「今日の雌犬……」


              第七章:意乱情迷

  屏幕上打出的字样:「今日の雌犬,编号: J2148,人名藤原纪香,女,年
龄 35岁,身长168CM,三围89-62-92,原职业演员……」旁边还配有这个女人的
一张身份照片,应该是女人进会所之前拍的。

  因为照片中精致的妆容和套装,以及脸上那副灿烂自信的笑容,无论如何也
无法和此刻趴在地上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这就是这个会所最大的特点,这里对男性会员的身份是严格保护的,除了收
缴手机、戴着面具之外,在会所里面统一使用会所发放的iPad,登陆个人专项账
号。所以就算在会所外遇到,也绝对不能聊会所的事情,否则都会受到严厉的惩
罚。

  可相反的是,这里的每一个女奴,都会被完全公开个人信息,除了真实的姓
名、年龄之外,甚至连性伴侣的数量、最喜欢的性交体位、接待调教的次数、参
加的活动等荒诞的内容都会被写入她的资料中。

  也许,在另一个公调的房间里,妻子的信息也被这样打在屏幕上:「今日の
雌犬,编号 C014,人名董雯洁,女,国籍中国,年龄32岁,身长167CM,三围?
—?—?,原职业日语翻译……」

  想来也可笑,我竟然不知道妻子的三围,只知道她是丰乳肥臀型的,而这个
会所却将她的身体测量得那么彻底。

  那个女人被牵进来之后,显然也有些发蒙,毕竟单独接受调教和在十几个男
人面前接受调教是完全不同的感受,更不用说这些男人一会还会用什么形式参与
进来。

  「母狗,还不跟贵宾们问好!贵宾们都是花了2000美金来玩你这只母狗的!」
调教师一鞭子抽在女人旁边的地上,皮鞭和地板激起的刺耳声让女人害怕地颤抖
起来。

  在调教师的呵斥声下,女人果然动了起来,只见她缓缓地转过身将屁股对着
观众席,保持着趴在地上的姿势,将脸贴在地上,屁股撅起到最高的程度。接下
来发生的一幕让我瞠目结舌,女人竟然用双手扒开了自己的屁股,将自己最私密
的地方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就这样暴露在我的面前。

  原来这就是母狗向主人问好的标准动作,那岂不是妻子在另一个房间,同样
也会对着十几个男人扒开自己的屁股,任人欣赏着本该只有老公可以窥视的私密
处?究竟什么样的调教,会让一个正常女人做到这样,而这个女人还只是一个初
阶奴隶,如果再往深入调教的话不知道她们还会变成什么样?

  因为距离够近,女人的屁股几乎就在我一米不到的地方,我清楚地看到她被
剃光的阴部,还有颤抖中的肛门。这个肛门应该也被渡边那样的混蛋玩弄过吧,
我想起来之前偷看妻子被渡边玩弄肛门的场面,身体竟然已经有了反应。

  「方桑,我就说这个比那些舞台表演刺激多了吧。」川崎这小子一定是注意
倒了我身体的变化。

  确实,会所里的调教绝非那种故作玄虚的舞台表演所能比的,从投影亮起的
那一刻起,这里的每一个男人都处在极度亢奋中,只怕现在只要有一个活着的女
人,他们都会扑上去,要不是出于对妻子的挂念,我也肯定会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女人这种羞耻的姿势保持了大概两分钟,微微颤抖的大屁股,还有那紧闭的
褐色肛门,都让我有种恍惚的错觉,仿佛面前这个女人就是我的妻子,正在众人
面前接受着调教,如果这个场面持续下去,我也许会忍不住冲上前将她抱住。

  在调教师鞭子的指挥下,女人变换了一个姿势,变成面朝向观众席,我才意
识到这是另一个女人。

  那也是一个非常标志的面容,和妻子一样是圆脸,眼睛虽然没有妻子大,但
看起来更加妩媚和勾魂,樱桃小口被一个红色塞嘴球占据着,口水止不住地从塞
嘴球的孔洞中淌出,滴在她丰满的乳球上。

  女人双手很自觉地反背在身后,保持着分开双腿半蹲着的姿势,屁股与地面
距离大概20公分,双腿张开成90度角,确保阴部完整展现在客人们面前。稍微了
解点雌犬调教的人都知道,这是一个母狗的标准待命姿势。

  女人起初紧闭着双眼,似乎不愿与面前的男人们目光相对,但很快就被抽在
乳房上的鞭子「纠正」了过来,只能睁开含着泪花的双眼,目光在房间里不安地
扫视着。

  调教师拿出一根长麻绳,搭在了女人的脖子上,女人的身体打了个冷战,但
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任凭调教师的麻绳在自己身上缠绕、勒紧,不出两分钟,女
人的上半身就被麻绳捆了个结实,丰满的乳房被麻绳勒成了两个滚涨的肉球,双
手更是被死死地绑在腰间,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

  看到这个顺从受捆的女人,我想起来刚到会所时的妻子,当时她也没有任何
反抗,却仍然没逃过被绑成粽子一样放在推车上,也没能逃过被无助地绑在皮垫
子上等待灌肠。可见在这样的地方,女人是不会因为顺从就能逃避被捆绑的下场。

  之前我一直以为日本人捆绑女人,主要是为了剥夺她们反抗的能力或是取乐
助兴,可是这几天的经历下来,我发现这种捆绑的作用远不止于此:在这个地方,
女人无法阻止自己被捆绑,因为无论是调教师还是管理员,都可以轻易将她们制
服,更无法阻止被捆绑后发生的事情,无论男人们相对她们的身体做什么。

  所以麻绳在这里不只是用来剥夺女人身体的自由,更是用来剥夺女人的抵抗
心理。也难怪这个女人看到调教师拿出麻绳时,脸上明显出现了复杂的表情,像
是绝望、又或者是期待,或者是其他……

  我记得川崎说过,被充分调教过的女人,只要看到麻绳就会有被束缚起来的
冲动,身体也会进入被玩弄的状态,那我的妻子也会这样吗?在另一个房间里,
怀着复杂矛盾的心情,在一群男人面前被捆绑起来,就像是一头待宰的羔羊。

  调教师从女人的身后,双手沿着她的脖子绕到身前,女人似乎有些抗拒,脖
子朝另外一侧歪去,可是调教师并未理会,径直向下探去,在女人被紧缚的双乳
处停了下来,两只手各抓住一只乳球,但并未用力捏下去,只是用两根手指夹住
了女人的乳头,来回搓弄着。

  女人显然感觉到了来自乳头的压力,但因为双手被反绑着,无法伸到胸前,
只能呜呜呜地摇着头,戴着塞口球中的嘴里又甩出了不少口水,但这种微弱的反
抗,根本无法阻止调教师的行为。

  我注意到,虽然女人用摇头表示着「抗议」,可她的身体却始终保持着分腿
跪直的姿势,显然是被训练的结果,而且女人的「抗议」也越来越微弱,到后来
她就只是低着头,胸口随着呼吸在急促地起伏着,整个身体也在不住地颤抖着,
就像是一条刚刚被钓上岸的鱼,渴求着水的滋润。

  对女人胸部的玩弄大约持续了三五分钟,调教师的一只手开始继续向下移去,
留下一只手继续刺激着女人的乳头,从那只被暂时释放的乳头来看,比起女人刚
进来的时候已经涨大了许多,显然女人的身体在玩弄下已经在产生着微妙的变化。

  调教师的一只手已经抵达到了女人的双腿之间,在女人阴部开始抠弄起来,
虽然因为光线的缘故,我并不能看到调教师具体的手法,但女人的身体在他的玩
弄下,仿佛触电一般剧烈地抖动起来,被封住的嘴巴里也开始发出着淫荡的呻吟
声,原本低垂的头部更是仰起,半靠在调教师身上,似乎在向他乞求着什么。

  「这个女人已经发骚了呢!」川崎只不过说出了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实,此
刻那女人正在痛苦和欲望之间煎熬着,一边是被用力捏住搓揉的乳头,一边是被
熟练玩弄的阴部,女人盘起的头发有部分散落了下来,与她脸上的汗水、泪水、
口水混在一起,看起来更加的凄美和妩媚,看得场内的男人们热血沸腾。

  这个状态大概持续了10几分钟,调教师终于站起了来,将那只女人阴部的手
放在灯光下,仿佛是在炫耀他的战利品一般,而他手上挂满的液体,在光照下发
出异样的光泽,那不是女人的爱液还会是什么?

  看到这一幕,我更加担心不知在何处的妻子,面前这个女人只是被简单玩弄
了一番,身体就已经进入了兴奋状态,我的妻子也会这样吗?轻易对这些男人屈
服?不会的,她一定不会的,可是回想到她在渡边手下被逼着说出那些羞耻的话,
她能够坚持多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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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我和那个挖坑大魔王口嗨怪不是一个人,这也不是他的小号或者马甲!也不
要问我要口嗨怪之前的文章,该更新的会更新的,当然如果红心上200,评论
上50,或者有人猜到了下步剧情我也会更新的,就看大家的能力了。而且我也
不想当作者什么的,仅仅是爱好,至于会不会被人遗忘也不要紧,兴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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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亲身体验

  调教师解开了女人口中的塞嘴球,更多的口水从女人嘴边流了出来,让我意
外的是,女人在嘴巴被释放后并没有说一个字,而是在第一时间就主动将舌头伸
在外面,那样子像极了一条发情中的母狗。

  「真是条不错的母狗呢!」川崎啧啧赞道。

  「是啊!」我表面平淡地附和着,心里却暗自惊叹这些调教师果然厉害,居
然能在一两周的时间里将一个普通女人调教到如此地步。

  调教师将沾满爱液的那只手放到女人面前,女人毫不犹豫地用舌头在手上舔
舐起来,仿佛那手上沾满的不是自己的阴道分泌物,而是可以延年益寿的琼枝甘
露。

  「哟西,」调教师居高临下地拍了拍女人的脑袋,就像是真的在夸奖一条小
狗。

  得到主人夸奖的女人竟然露出了幸福的神情,舌头吐得更加卖力了,半腾空
的屁股也在上下晃动着,似乎在期待身体下面有什么东西可以插进来。

  「但是,必须表现好才能得到奖励!」调教师的语气突然又严厉了起来,转
身走到我们观众旁边,「下面有请两位贵宾,上来考验下母狗的表现!」

  调教师的邀请让原本就欲火焚身的场下观众再也按捺不住,包括川崎在内的
所有客人都站起来自告奋勇,但也许是位置的缘故,也许是只有我坐着的缘故,
调教师竟然先选择了我,可是我此刻满脑子都是妻子的影子,根本无心参与其中。

  在被我婉拒之后,调教师很快就选好了另外两名客人,没被选中的人只能失
落地坐了下来。

  「你怎么搞的,这么好的机会都浪费了!」川崎一脸的不解,在他的印象中,
我一定还是那个家中老婆不配合,但一看到会所女奴就扑上去的那个男人。

  「也许后面还有更刺激的呢?」我不愿袒露这是因为对妻子的挂念,让我暂
时失去了对其他女人的兴趣。

  「这倒是啊。」川崎又恢复了兴致,将注意力放回了公开调教中。

  被选中的两个客人已经脱掉了一次性内裤、掀开了长袍,露出了胯下狰狞的
肉棒,一左一右站在女人旁边,挺起的肉棒几乎碰到了女人的脸上,就差直接插
到女人口中了。

  而调教师给他们一人发了根两尺左右的硬鞭,然后拍了拍女人的脸蛋:「把
两位贵宾服侍好,才能获得奖赏!」

  调教师的命令就像是按下了女人的开关,女人将右侧男人的肉棒含进了口中,
卖力地吞吐吮吸起来。

  我注意到女人看似是随机作出的选择,但其实右侧这个男人的肉棒明显要短
小很多,她肯定是自以为挑了一个相对容易的,可另一个男人不答应了,他用自
己的肉棒在女人脸上重重抽打了两下,女人才不得不转过头来,再将他的肉棒含
在口中……

  一时间,房间里回荡着女人吮吸肉棒所发出的特有的咝咝声,皮鞭拍打在女
人屁股、乳房、阴部的啪啪声,还有男人时不时发出的放肆笑声,整个房间中弥
漫着浓烈的情欲味道,不少在座位上的客人甚至直接打起手枪来。

  因为对待每一根肉棒都无法专心致志,大概连续吞吐了十几下之后,另一根
肉棒的主人就开始不耐烦地用皮鞭「提醒」着,女人雪白的乳房、腹部,包括朝
着调教师方向的背部和屁股,应该都已经布满了红色的鞭痕。

  女人的神态举止也与刚进来时的拘谨截然不同,在给客人口交的同时,女人
的屁股也在有节奏地摇摆着,像极了一头渴望交配的雌兽,如果她能够选择的话,
她一定更希望另一根肉棒是插在她的阴道里吧。

  「哟西、哟西,」肉棒较短的那个客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抱着女人的脑袋,
让自己的肉棒始终保持在女人口中,即便是另一个客人已经开始用皮鞭招呼着女
人的身体。

  「呜呜呜……」女人似乎很痛苦,一边被男人不耐烦地抽打着,而且力度越
来越重,每一下都准确地抽在她最敏感的乳头和阴部上,另一边却被死死按住脑
袋,无法吐出嘴里的肉棒,而且从这个男人的表情来看,这根肉棒应该直接就在
女人的嘴里喷射出来。

  「哟西,」那个男人终于满意地将肉棒抽出,女人嘴里含着的白色液体不正
是他刚刚射出的精液吗?只见女人并没有过多犹豫,三口并两口就将男人射在口
中的精液尽数吞了下去,紧接着就在另一个男人的肉棒上舔舐起来。

  咦……我心里闪过一阵作呕,女人嘴里应该还存在第一个男人的些许精液,
却开始又和第二个男人的肉棒发生接触。我虽然之前喜欢在会所玩女奴,可还是
多少有些洁癖的,比如不愿意和别的男人共同肏一个肉洞,更不愿意和其他男人
的身体接触,可是话说回来,现在我的妻子不也正在被十几根男人的肉棒包围着
吗?她的嘴巴、阴道甚至肛门不也是会被不同的男人先后插入吗?想着想着,我
的身体再次硬了起来。

  「方桑,那母狗一定很想被操了呢,淫水都流出来了。」在川崎的提醒下,
我看到女人不断摆动的臀部下方果然挂着一丝液体,女人的身体竟然可以淫荡到
这样,我的妻子也会这样吗?

  在第二个男人也完成了在女人口中的射精后,调教师宣布了新的规则,从下
一轮开始,每轮可以上三个男人,两个男人站在女人旁边,继续享受女人的口舌
服务,另一个男人则躺在女人身下,让女人利用臀部的上下摆动,在她的阴道里
进行抽插,如果谁先完成了射精,则可以换上另一个客人。

  这次川崎捡了个便宜,他被选中躺在女人身下,将那根又粗又壮的肉棒对准
了女人湿漉漉的肉洞,随着女人身体的缓缓下蹲,肉棒顺利滑进了她的体内。与
此同时,女人面前又凑近了另外两根肉棒,女人开始了新一轮的口舌侍奉,此次
不同的是,她的下面也被肉棒填上了。

  剩下的男人也坐不住了,纷纷挤到女人旁边,托着已经勃起的肉棒,焦急的
在催促着什么,现场就像是一场围歼战斗,大家都唯恐错过收获战利品的机会。
只是不知为何,我的身体明明处于勃起状态,但却没有丝毫加入「战局」的兴致
没有兴致上前,或许是因为我的洁癖、或许是因为我还是放不下对妻子的挂念
……

  「方桑,今天你很奇怪啊。」完成了一轮射精的川崎回到座位上,慵懒地朝
着我说道。

  「奇怪?」

  「是啊,平时你比我还积极,」川崎讲的应该是我以前在会所的表现,看到
那些被绑在架子上的女人,我是那么的生猛。

  「是啊,今天有点不舒服。」我不愿意承认情绪低落是源于对妻子的挂念,
因为这会招致其他男人的嘲笑。

  「你是不是不行了?这个年纪可不应该啊。」川崎坏笑着,他应该没有看穿
我的心思。

  「不行?」我故意对着他掀开了长袍,裤裆里那个物件几乎要将一次性内裤
撑破了。

  「那怎么不上?」川崎朝着那个女人的方向晃了晃脑袋,「不过说起来她跟
弟妹还真有些相似,不知道弟妹玩起来会不会也这么过瘾。」

  妈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心里诅咒着这个川崎,可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为何明明已经性欲高涨了,却对面前这个尤物女人毫无兴趣。

  「如果你是对这个女人没兴趣,一会还有一场,不知道在那里会不会遇见弟
妹呢。」川崎凑到我耳边,神秘兮兮地说道。

  「什么!?」我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还有另外一场?」幸亏其他男人
们都将注意力放在那个女人身上,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异常。

  「是啊,」川崎抬头看了下墙上的挂钟,「今天有三场调教呢,现在这是第
一场,等这边结束了我们应该还能赶得上第三场。」

  「什么?」我抓着川崎身上的长袍,恨不得马上到另外两场的房间里,看看
妻子究竟在不在里面,「能不能现在就过去?」

  「不行啊,藤田那小子要等三场全部开始后,才能过来接我们。」川崎无奈
地耸耸肩,从川崎后面的话中我才知道,原来今天会所里安排了三场调教,分别
是三个不同的女奴,三场间隔的时间大概1个多小时,我们这是第一场,而且已
经进行了1个多小时,也就是说第二场也已经开始了,等到第三场开始,差不多
也是我们这边结束的时候,可是根据川崎所说,藤田只能带我们参加第三场,因
为第二场在调教进行中是不可以进入的。

  也就是说,如果妻子在第三场,我还有机会见到她,但如果她在第二场,那
么她现在也刚刚开始接受调教,而我也将和她再次错过……

  在知道了会所的这种安排之后,这个房间里剩下的时间对我来说如同煎熬,
男人的笑声、呵斥声和女人的呻吟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我听来都是烦人的
噪音,会让时间的流逝变得更加缓慢。

  终于等到了收场的时刻,那女人身上已经布满了男人的精液,与她的汗水、
口水甚至泪水混在一起,散发着奇怪的味道,我和川崎故意走在众人后面,在一
个岔路口拐到了另一个通道中。

  没等多久,藤田就走了过来,一看到我也在场,眉头又紧锁了起来,但终究
没说什么。

  藤田将我们带到了一个房间外,里面应该正在进行着第三场调教,但却没有
马上让我们进去,而是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声音。

  终于,藤田打开了房门,朝我们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后,将我们推了进
去。这一扇门之隔,仿佛让我们进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即便是我们刚刚参加了一
场公开调教,对这房间里发生的一幕也瞠目结舌。

  房间中央一个丰满的女人被反绑着吊在半空,她的上半身与地面平行,两条
丰盈的大腿被折叠着绑起,在半空中形成一个跪姿,而且屁股的高度恰好到男人
的腰间,调教师这么捆绑的目的再明显不过了。

  女人一头秀发被拧成了一条辫子,固定脑袋上方的绳环里,使她只能保持着
仰头的姿势,不过因为她的头部朝着房间里侧,所以我没法看到长相,也无法确
定这究竟是不是我的妻子。女人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但不是因为她的嘴巴里塞
着口球,而是因为她面前站着的一个男人,正用肉棒在她口中抽插着。

  女人的屁股也被一个男人占据着,男人强壮的双臂钳住了女人的腰部,用胯
部用力地撞击着女人的臀部,一根黝黑粗壮的肉棒在女人湿润的肉壶中不断做着
活塞运动,激起一阵阵淫液,甚至溅到了几步之外我的身上。

  我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细节,这里的每个男人都戴着避孕套,在这会所里,女
人大多是通过绝育手术或者是服用避孕药来避孕,男人只需要定期提供健康证明,
就可以任意在女人的身体里射精。

  而这里的每个男人非但都戴着避孕套,而且在高潮后,还会将射在避孕套中
的精液挤到一个注射器针筒,这个刻度标识为500CC的注射针筒里,已经装
了大半管的白色液体,也不知道这些被收集起来的精液会派什么用场,是灌到女
人的口中,又或是灌倒她的阴道、肛门里?

  房间里的光线很昏暗,仅凭女人被紧缚的身体和被塞住嘴的叫声,根本无法
判断这是不是我的妻子,但也没有太多时间让我思考,在女人的屁股暂时空出来
之后,调教师将一个避孕套塞到我手中,同时指了指旁边那个玻璃针筒,不耐烦
地催促着我赶紧上。

  这会是我的妻子吗?我被推到了女人的屁股前,脑子里却还在作着激烈的思
想斗争,一边是越来越强烈的冲动和欲望,一边是对妻子的挂念和愧疚。可是看
到那个装有精液的玻璃针筒,还有身边那些近乎疯狂的男人们,以及正在哀嚎呻
吟的女人,就算她是我的妻子,她此刻也只是一个有生命的精液容器而已。

  如果这是你老婆,反正她也被这么多男人操过了,就算你不操后面还有那么
多人在排着队;如果这不是你老婆,那更不用担心什么……我的内心里,这个观
点愈发占了上风,也罢,我将避孕套套在自己坚挺的肉棒上,对着女人被吊在半
空中的肉穴,用力向前一挺……


             第9章身不由己?

  女人湿热的阴道包裹着我的肉棒,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从肉棒蔓延到全身,
熟悉的是曾经无数次在妻子身上体验过这样被包裹的感觉,只是这种感觉非常久
远,已经记不起上一次是在什么时候了;陌生的是,即便是我还未开始抽插,都
能感受到女人阴道里不断涌出的阵阵淫液,我和妻子做爱的时候,似乎从来未有
过这样的激情。

  对此时的我来说,这个阴道是不是属于我的妻子又有什么关系,原本我的身
体就像是能量不断堆积的活火山,时刻处在喷发的边缘,在插入女人的阴道之后,
身体里的欲望更像是被激活了一样,开始了在女人身体里疯狂的抽插。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完美的角度,我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女人被紧缚的身体,
麻绳已经深深地陷入了她的皮肉,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兴奋,女人的双拳紧紧地
握成拳头,指甲似乎都嵌入了肉里,可这并不能阻止一前一后两根肉棒在她的两
张「嘴」里抽插着。

  我的肉棒在女人炙热的阴道里挺进着,正在被渐渐融化,随着每次身体的撞
击,女人丰满的屁股上就会被激起一阵雪白的肉浪,让我仿佛回到了以前和妻子
做爱的时候,我特别喜欢让她像小狗一样趴在床上,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可以
欣赏着一波一波的臀浪,还有那羞涩夹紧的肛门,让我回味无穷。

  只是现在的妻子,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在这个角度,一边在她身体里驰骋,一
边欣赏着这种美妙的风景。

  女人呜呜呜呻吟着,她被绑成这个姿势一定也非常辛苦,更不用说还要被两
个男人同时玩弄,其他男人也不愿意干等着,他们都挤到被绑吊着的女人身边,
拍打着她的屁股,摸着她的乳房,捏着她的乳头,尽可能地刺激着她的身体。

  没过多久,在我面前的那个男人完成了射精,有些不甘地将肉棒从女人口中
抽出,但没等女人喘过气来,又一根肉棒紧接着插了进去,而那个完成射精的男
人,则将避孕套中的液体尽可能多地挤进了那根注射针筒。

  不知为何,这场公开调教与第一场完全不同,这里从一开始就是赤裸裸的性
交、射精以及精液收集,似乎调教师的目的只是看有多少男人在女人身上达到高
潮。

  在这种淫媚的气氛下,每一个男人都显然那么疯狂,没有人在乎这个女人原
来是谁,她是谁的妻子,谁的女儿,谁的母亲,又或者是谁的下属,都没有了关
系,男人们在乎的是能尽快插到女人的身体里达到高潮。

  我一只手钳住女人的细腰,一只手抓住女人背上的麻绳,用力地冲撞着她的
肉穴,胯下有节奏地发出低沉的啪啪声,每次插入到最深处的时候,女人的身体
就会有一阵微弱抽搐。

  终于,我的身体达到了一个极限,胯下肉棒在女人的阴道里剧烈地喷发着,
如果不是因为避孕套的遮挡,我会将精液全部射在她的身体里,也许还能和她卵
子结合吧。我突然想到了妻子,妻子也是易孕体质,平时我们做爱也都是要戴安
全套,那么这个女人是她吗?我们都被要求戴上避孕套是为了不让她怀孕吗?那
么收集起来的精液又是拍什么用场?

  没等我想明白,川崎就迅速地顶替了我的位置,他的肉棒在亚洲人中间算是
非常出色的,至少有16CM长,而且非常粗壮,所以他从来不愿意穿会所提供
的一次性内裤,这应该也是很多女人看上他的原因之一吧。

  我坐回为客人们准备的坐席,看着川崎的卖力表演,这种近距离的SM性爱,
即便只是观看也足够刺激了。

  我突然注意到,在后排最靠里的一个位置上,坐着一个奇怪的男人,他浑身
赤裸着,只是头上戴了一个面具,但和我们戴着的鬼脸面具不同,那是一幅SM
的皮质面具,戴上后只能露出一双眼睛。更奇怪的是,男人的一只手被手铐铐在
椅子上,另一只手正抓着自己的胯下肉棒,盯着眼前的一幕疯狂地套弄着。

  之前因为房间的灯光都打在了女人的背上,其他地方都处在暗处,再加上我
一开始的注意力又完全在女人身上,所以根本没注意到这个男人。

  我朝他的位置靠了过去,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可他只是注视着那个女人,右
手疯狂地套弄着自己的肉棒,根本无视我的存在。而且他的嘴巴似乎也被塞着,
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不可能跟我交流什么。

  「果然不是弟妹,虽然可惜,但这个身体也是很不错的。」十几分钟后,川
崎大口喘着气,也坐到了我边上。

  「你怎么知道不是她?」我坐下来之后,其实也仔细地观察了这个女人,这
个女人虽然身体也很丰满,包括发型都与妻子很像,但从乳房看似乎要比妻子年
轻一些,应该还是没生育和哺乳过。

  「你没看到那个男人吗?」川崎朝着角落里的男人眨了眨眼睛,「那是个N
TR奴啊,他肯定是签了NTR协议。」

  日本人的英语发音很别扭,但我还是清楚的听到NTR三个字母,NTR不
是淫妻绿帽的意思吗?难道这个俱乐部还有专门针对这类人的协议?

  果然,在川崎的介绍下,又刷新了我一个未知领域,原来俱乐部里除了会员
和女奴之外,还有一类特殊的人,那就是NTR爱好者,他们也会通过和会所签
订协议,

  因为每个NTR的需求都不一样,所以这种合同都是高度定制化的,而不是
像女奴协议那种有固定的模板,有的NRT是要将妻子驯化,由会所里的调教师
对他们的妻子进行调教,也有的NTR要体验妻子被强暴,有的只是希望妻子被
性骚扰,而今天这个NTR,居然是想让妻子受孕,而那些收集在注射器里的精
液,显然是要灌入女人体内的。

  日本是一个高度男权的社会,像这种NTR的合同,都只需要丈夫签署,有
的妻子甚至完全不知情,就被带到了这个地方,也有的妻子是被会所绑架到了这
里,在半情愿或者不情愿的前提下接受了调教。而此刻房间里的这个女人,十有
八九应该也是被强迫的,不然不会被绑成这样接受性交,也不会专门把精液收集
起来。

  我注视着那个男人,原本只是在AV片、小说中见过这种NTR爱好者,所
谓NTR的概念其实是来自于日本漫画,原意是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发生性关系,
自己非但不生气还很享受。这个男人很好地诠释了这个定义,只见他目不转睛的
盯着被男人们包围着的妻子,一只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里,沉浸在妻子被淫虐的刺激中……

  之前我看到这样的画面,都会不解甚至是鄙视,男人看到自己的爱人被人玩
弄,竟然也会产生快感?!可是在妻子成为会所的奴隶之后,我每次只要想起妻
子在会所里的遭遇,身体总会有种莫名的冲动,尤其在偷看渡边对妻子进行肛门
调教的时候,我也有种需要释放的强烈冲动,难道我也是NRT爱好者?

  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如果我也签署一个这样的NTR协议,是不是
就能见到妻子,只是这种见面的方式,一定非常尴尬吧?

  「方桑,」正当我陷入沉思的时候,川崎再次站了起来,胯下翘起的雄物显
然是准备再战一场了,「这么好的机会,不如尽情爽一爽。」在欲望的驱使下,
我也鬼使神差地站了起来,围到了女人身旁。

  虽然女人的双眼被眼罩遮挡着,但依旧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容貌出众的女人,
从她的表情上看似乎很痛苦,应该是被NTR老公出卖,遭到了会所的强行调教。
即便是被身后的川崎插入的时候,她的脸上也没有露出舒服的神情,只有偶尔两
声情不自禁的呻吟,暴露出她努力想压抑住的情感。

  这场性欲的狂欢已经接近尾声,女人的双腿被解开,无力地挂在地板上,只
剩下上半身还被悬吊着,在她身边的男人也只剩下3、4个人,其他男人都回到
了座位,一边休息一边在等待着下面的「剧情」,而我和川崎也分别在她身上发
泄了两轮,眼看针筒里的精液也即将被注满。

  藤田和另一个工作人员搬进来了一张特制的椅子,椅子的底座可以用螺丝固
定在地面上,椅面上有一个30度左右的皮质斜面,椅背比一般的椅子要高出很
多,而且两边各有一根粗的铁柱子,显然有特殊的作用。

  所有的人都坐回了座位,注视着女人被解了下来,又被抬到了椅子上,女人
的双手被重新反绑在椅背后,身体斜靠在哪个皮质斜面上,双腿被高高抬起,用
麻绳固定在椅背的两根柱子上,这样一来,女人整个身体就呈向双腿分开往上折
起的姿势,阴部被托举在上面,距离头部也只有十几公分的差距,女人的脸和自
己的阴部也就只相差十公分左右。

  在场的每个人都很清楚,包括女人自己,为什么要被绑成这个姿势,这是为
了一会授精方便,而且阴部被托举在上方,更有利于精液淌到阴道深处,与女人
的卵子结合,只是不知容器中十几个男人的精液里,究竟谁的精子能胜出呢?

  藤田走过来,解开了那个男人的手铐,将他带到了女人面前,此时此刻,夫
妻两人虽然近在咫尺,但因为男人嘴巴被堵着,女人眼睛被蒙着,根本无法进行
交流,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和妻子在体检室门口,还有在地下二层的过道里,两
次擦肩而过,却未能交流只言片语。

  女人的阴道被一个妇科专用的扩阴器大大地撑开着,一根橡胶软管探入了阴
道深处,而软管的另一头就连着那个注射器,无论是谁,只要轻轻地推动注射器
的尾部,就可以将男人的精液注入女人的身体。

  注射器被交到了男人手中,调教师作了一个手势,似乎是让男人快点行动。

  是要让这个男人亲手操作吗?这些小日本真残忍,让老公亲手将其他男人的
精液注入老婆的身体。如果我是这个男人,我会这么做吗?我仿佛代入到了这个
男人的身体,而面前的这个女人也变成了我的妻子雯洁。

  妻子被绳子固定成屈辱的姿势,刚刚被男人插过的嘴巴正在无助地乞求着,
那根透明的橡胶管一直插到妻子的阴道深处,可以更容易让女人受孕。

  旁边的客人齐声喊着「受精する」、「受精する」、「受精する」,像极了
疯狂的邪教组织,这个疯狂的会所,与邪教又有什么区别,无论是自愿还是非自
愿的女人,在这里接受着屈辱的调教,被当成牲畜甚至是物件来使用着,没有人
去在意她们的想法,在意她们的将来……

              第10章日记疑团

  会所里虽然刺激,可毕竟不是生活的全部,在我陪着妻子到会所之后的一个
多礼拜里,公司里所有的业务都交给了我的助理刘敏,她虽然将公司行政打理的
井井有条,可这么大一个公司,董事长长期不在,还是积累了不少重要会议和需
要决策的事情。

  我和川崎简单交代了一番,嘱托他帮我去调查妻子的信息,但我也知道,这
个家伙对妻子早就虎视眈眈,只要一有机会,他也不会放过玩弄妻子的机会。

  第二天一早,我就登上了东京飞回浦东的飞机,经过了两个小时的飞行,我
在浦东机场出关口,一眼就看到了专门跟着刘敏来接我的儿子,正伸长了小脑袋
在探着出关的人群。

  可是儿子冲到我身边的第一句话就让我无言以对,「妈妈呢?妈妈在哪里?」
儿子还努力在我身后寻找着他母亲的身影。

  「妈妈在日本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她还要过一段时间才回来,」我抱起儿子,
在他稚嫩的脸上亲了几口,我当然不能告诉他,他的妈妈被日本人关了起来,正
在接受着各种变态的调教。

  「那我可以去找妈妈吗?」儿子正好还在暑假中,他提出这样的要求也很正
常。

  「妈妈在忙工作的,等她忙完了,自然就会回来,如果去打扰了她,只怕一
时半会更回不来了。」我只能用这样的话搪塞着儿子。

  「方总,您是直接回公司还是先回家?」刘敏接过了我手上的行李箱,她今
天穿着一身经典的秘书打扮,上身是大开领的白衬衫,隐约可看见里面黑色的文
胸,如果居高临下,更是可以看到衣领下面深邃的乳沟,下身是一条黑色裹身裙,
虽然长过了膝盖,但也将她修长的身形勾勒无疑。

  刘敏今年也已经29岁,属于大龄女青年,一直处于单身状态。因为长相身
材出众,给她介绍对象的人络绎不绝,光我知道的相亲就不下十次,可没有一个
男人能被她看上,她曾说过心目中的男人应该是成熟稳重、事业有成,我也知道
她的所指,但因为我的特殊爱好,所以并不想将她拖下水。

  「先回公司吧,」我看了下腕表,还没到上午11点。

  我安顿好儿子,刚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就接到了丈母娘的电话,老丈人在
她小学的时候就因为车祸去世了,丧父之后的妻子和丈母娘的关系就更加亲密,
就算是结婚后,只要她不出差,每周都要回去陪她妈妈住一晚。

  丈母娘在电话里的声音有些着急,显然是因为女儿已经一个多礼拜没跟她联
系了,这完全不是妻子的风格,要知道哪怕平时出差在国外,也会经常打电话回
来给她。

  而且丈母娘在电话里还提到一件事,说那天妻子住在她那里,晚上有两个日
本人来找她,而且把她叫出去了一个多小时才回来,回来后妻子的情绪就不太对
劲,然后两天后就说要去日本办事处工作三个月。

  日本人?晚上找她?难道是那个视频的事情吗?可是我听大岛江说是那个泄
露的日本男子将光碟寄给了老婆,怎么会有日本人找到老婆?我不禁心里产生疑
问?可是这些问题在丈母娘那边根本无法找到答案。

  我只能用一些牵强的理由来安抚着丈母娘的焦虑,比如妻子在日本是有重要
的翻译任务,不能随时打电话,等到妻子方便的时候,自然会联系她的。当然,
妻子被一丝不挂地关在地下室的笼子里,大多数时候嘴巴里还会塞着口球,连像
普通人一样开口说话都是奢求,更不用说打电话和家人联系了。

  一周不在公司的我一口气忙到了晚上11点多,儿子早就在接待室进入了梦
乡,刘敏不止一次过来提醒我注意身体,我知道她是真的出于关心,而不是假装
奉承上司,但我其实只是不想回家,回到那个和妻子共同朝夕相处的环境里。

  回国后的第一个晚上,就在一个五星级酒店的套房中度过了,可即便是这样
陌生的环境里,还是止不住对妻子的挂念,酒店里干净柔软的被褥,温馨的房间
布置,极力给客人营造一个舒适的住宿条件,可是我的妻子呢?此刻是在冰冷的
笼子里?还是在某个黑暗的调教室中?造成这一切的,正是因为我对自己的放纵
……

  可是这种懊悔和愧疚无法让时光倒流,也无法让妻子重新回到我身边,她会
不会也像大岛江办公室的那个叫美子的女人,就算丈夫在面前用力呼喊,也无法
将她从受虐的世界中拉回。

  整晚我脑子里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有回忆和妻子甜蜜的过往,也有在会所
里经历的公开调教,还有在门外偷窥着渡边对妻子的调教,一个晚上都没睡着,
倒是儿子一觉睡到天亮,如果他知道自己妈妈的处境,不知是否还会睡得这么踏
实。

  虽然我可以选择一直住在酒店,但儿子却不行,他的衣服、作业本、课外书,
还有玩具都在家里,在酒店里住了三天之后,我只能带着儿子回到了滨江华府的
家中。

  打开房门的刹那,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门口的香奈儿高跟鞋,鞋柜上
的插花,客厅中大幅的结婚照,还有阳台上晾着的没有来得及收起的女式内衣,
无不勾起我对妻子的思念。

  进入卧室,这种感觉就更加浓烈了,床头和电视柜上还摆放着我和妻子在青
海和普吉岛旅游时的合影,照片中的妻子笑得如此灿烂可人,当时的她一定没想
到,有一天我们的夫妻关系会走到今天这种境地。

  衣柜里,妻子的上衣和裙子整齐地挂在两边,占据了衣柜的大半空间,而她
的长裤和丝袜则搭在衣柜下方的条格架上,妻子所在的翻译公司也是市里数一数
二的,福利自然也是名目众多,比如每个月都会发10双Fogal的职业连裤
袜,所以妻子的衣柜里,挂满了黑色、肉色的丝袜和连裤袜,连她的内衣抽屉里,
还放着十几双未开封的丝袜。

  平时妻子一回到家中,总是会第一时间脱掉紧身的职业裙子或者西裤,下半
身就穿着连裤袜和内裤在家里走来走去,这本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风景,我却
没有好好珍惜,反而还在日本的会所里寻找着刺激,想来也是可笑。

  打开内衣抽屉,里面的丝袜和内裤被叠放得整整齐齐,妻子平时除了有穿连
裤袜的习惯之外,对内裤也是非常讲究的,因为她经常穿紧身的套裙套装,很担
心会衬出里面的内裤痕迹,所以她更多的是选一些无痕三角内裤,偶尔也会穿丁
字裤。

  我打开妻子的内衣抽屉并不是因为为了睹物思人,而是因为川崎那个混蛋,
在我嘱托他打听妻子下落的时候,竟然提出了一个变态的要求,就是要带几条妻
子穿过的内裤给他,而且越旧越好。原来川崎这小子也是个重度恋物狂,之前他
碍于情面没好意思向我要,但现在反正妻子都成为了会所的性奴,问我要几条内
裤应该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了。

  我和川崎做了很多年生意,他给我的印象一直是好色、精明又非常守信,如
果你要他做什么事情,必定要有好处于他交换,而这次帮我寻找妻子的下落,代
价就是几条妻子的内裤。

  拿几条妻子的内裤对我来说并不是难事,内衣抽屉里有不下几十条内裤,大
部分都是维多利亚的秘密,妻子的丁字裤不多,平时穿的也少,所以都放在抽屉
最里面。我挑了黑色红色各一条无痕三角裤,准备再找一条丁字裤就算完成了任
务,却意外碰到了放在抽屉最里面、内裤堆下面的一个硬物。

  我拿出那个被绒布仔细包裹着的硬物,在手上掂了掂,猜想这里面应该是一
本书,打开后发现竟然是一册硬皮日记本,我知道妻子以前有记日记的习惯,但
已经很久没见她在家写过,以为她已经抛弃了这个习惯,没想到她竟然还一直记
录着自己的生活。

  翻开日记本的封面,看到了妻子一排排隽秀的字迹,第一篇日记是几年前了,
看这个日记本的厚度,应该妻子也不是每天都做记录的。

  我快速地翻看着日记本,里面无外乎是记录妻子在翻译公司还有家中的一些
日常,比如在公司里又完成了一单业务,或者被哪个讨厌的客户骚扰了,还有被
儿子的老师打电话告状,老公又忘记了结婚纪念日之类。

  翻到最后一个多月的日记,发现的了妻子有些异样的情绪,之前虽然也会记
录一些不开心的事,但性格要强、生性乐观的妻子总能调整好心态,而最后这几
页记录的事情,显然不是那么简单。

  11月15日……沈总说今年的圣诞节年会还是要我主持,真烦人,公司里
那么多年轻小姑娘不用,让我这个老女人来抛头露面,不过好在男主持小屠还算
养眼……

  11月30日……今天服装公司来量了尺寸,说是要给我们两个主持人定做
礼服,那个款式也太紧了吧……

  12月5日……内衣店有一批新款到了,可惜平日不能穿最爱的蕾丝,但也
买两条穿给老公看看吧,不过他好像对我都不感兴趣,是因为我老了吗?

  12月10日……服装店的礼服送来,真的很修身,真怕把衣服撑破了。不
过连小屠都夸我是公司的颜值担当,现在的小年轻都自带撩妹属性吗?竟然连老
大姐都敢撩。

  12月20日……最后一次彩排,沈总还特地强调这次的晚会还邀请了一批
重要客户,希望没有那个好色的日本胖猪!

  12月24日……心情坏到了极点,不想写……

  1月10日……有人提醒我要当心那个日本人报复,说他有黑社会背景,老
娘行得正坐得端,难道会怕他吗?……

  1月19日……那个合同果然吹了,老娘还不稀罕呢!!!(红着脸的愤怒
表情)

  日记本只记录到了今年1月底,也就是半年前了,日记里描述的事情大概我
也知道一些,就是在那次圣诞节年会上,妻子扇了大客户一个耳光,也扇掉了一
笔200万的大合同,为此妻子还被公司领导狠狠地批评了一顿,但事件的起因
是那个客户在大庭广众摸了妻子的屁股,性格刚烈的妻子哪受了这种侮辱,当即
就给了那个客户「颜色」。

  但是,之前我并不知道这个大客户是日本人,而且还有黑社会背景,我突然
联想到大岛江不也是黑社会团体的吗?这个日本人会不会和大岛江也有关系?如
果他们之间有关系,那么发生在妻子身上的事情,就很可能是一出精心设计的阴
谋了。

  年会上的这件事情在妻子公司里闹得人尽皆知,我通过和妻子关系要好的一
个同事,了解到了这个日本人原来是叫龟田次郎,一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
西。去年年底在上海投资了一个电子工厂,原本是准备把翻译的业务都交给妻子
的公司,后来因为妻子的一个耳光,这笔业务落到了另外一家翻译公司的口袋里。

  可至于他在日本的黑社会关系,那就比较神秘了,听妻子同事说,龟田身上
有着黑社会所特有的纹身,据说他在日本还投资了体育、娱乐业,甚至还有一家
AV公司,而日本的大部分AV公司,又都与黑社会有着密切关系。

  我突然想起丈母娘说过,妻子和我摊牌前两天晚上,曾有两个日本人来找过
她,而且和妻子到外面交谈了个把小时,即便是丈母娘根本听不懂日语,他们也
故意避开了她,显然是要谈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

  我从妻子同事那里要来了龟田的照片,那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头发
梳得油光发亮,领口处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纹身,一看就不是善类。

  我将照片发给了丈母娘,在她那里证实了龟田正是那晚来找妻子的两个日本
人之一,按照妻子的脾气,她既然能在年会上扇龟田的耳光,肯定不会单独跟龟
田出去,说明龟田手上一定有什么对妻子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难道就是我在会所玩弄女奴的视频?可大岛江说那视频是美子的丈夫寄给妻
子的啊,难道大岛江会说谎,按理像大岛江这种掌握着地下会所,手下有数百名
女奴的黑社会高层,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大费周折,更何况妻子只是一个30多
岁生育过的中国女人。

  所以,更合理的解释,应该是这个龟田搞的鬼,但他是怎么说服妻子到会所?
又签下了第五档、最严厉的奴隶协议?而他又是怎么样一个角色?他的目的又是
什么?太多的疑团需要去解开,我也充分意识到,妻子的命运和这些疑团紧密相
连,要想救出妻子,就必须将这些疑团一个个解开。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拨出了川崎的电话……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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