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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妓·摸屁股】小修改版

**小说 2021-01-09 04:30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妖刀妓·摸屁股】小修改版 (首发风月东胜州SIS)  “大人的相好真不赖!一个比一个俏!”

【妖刀妓·摸屁股】小修改版

(首发风月东胜州SIS)
 “大人的相好真不赖!一个比一个俏!”

  “那小妞给老子摸摸屁股,十个赤炼堂都打了!”

  “你摸马屁股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什么德性。”激尘之间,放肆的哄笑远
去,不时夹着罗烨的鞭声斥骂。耿照苦笑着,身后弦子无声无息走近。“……需
要让他们摸吗?”她皱着柳眉回看腰后,似想为攻打赤炼堂多尽一点心力。

  “不……不用。先不用。”

  “嗯。要的话再跟我说。”可能是“十个赤炼堂都能打”的说法真的有打动
她,俏丽的男装少女考量过屁股的强度应该可以让三百人摸一摸之后,开始觉得
这笔交易能做。

  “……好。”其实他只是想赶快结束话题。

  ——————————第一道分割线——————————————

  某日·夜·巡检营驻地·某营房

  “大、大、大!”

  “小、小、小!”

  三枚骰子在碗中叮当乱响,相互碰撞着,终于停了下来,二五六,十三点。

  “呸!就差一点!哎,王二你今天踩狗屎了?怎么他妈的把把赢?”吐了口
浓痰,何老六端起酒碗咕咚喝了一大口烧酒,才不情愿的抓起一把铜钱,一边嘟
囔着,一边扔在了王二的身前。“这个月的饷银还没捂热就让你这熊货拿走了,
下半个月你让老子吃风?”

  “六哥你这么说兄弟我可不爱听了,”王二一边清点银钱的数目,一边笑嘻
嘻的答道,“六哥你嘴上没把门的,那天说出那么句浑话,要不是兄弟我急中生
智,来那么一句要紧的话,给你救了场,这侮辱上官眷属的罪名一安,轻则军棍
打的半死不活,重则砍头示众。没了脑袋,别说吃风,吃什么也不香了。”

  “去去去,别总提那丧气事,当时老子就差点吓尿了裤子,现在想想后脊背
都冒冷汗,喝酒的时候提这个,没由得败坏了老子的兴致。继续继续!”何老六
说道。

  王二也喝了一口酒,放下酒碗,却是起了谈性。“话说回来,你说人家耿大
人怎么找的,先前带来一个姓符的娘们,哎呦呦,要多风骚有多风骚,那脸蛋,
那身段,尤其是那对大奶子,大的跟个球似的,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看得我眼
里直发热,胯下这条鸡巴当时就硬了。不怕二哥笑话,一直硬到后半夜。后来这
姓耿的又勾来一个弦子,这个奶子倒是小了,可腿子长,那身嫩肉白的,真跟雪
赛的。你说我身边要是有这么俩浪货,一边一个,脱光了往被窝里一钻,肯定是
日肏夜肏,怎么肏都肏不够。妈的,这姓耿的别看嘴上没毛,脑袋上也差不多没
毛,可不知怎的,就能勾来这么俩浪货,真他妈会享福,那样貌那身段,找遍翠
香楼也找不出来,等二爷我当了官,有了钱,也找几个奶子大腿子长的来干干。”

  何老六不以为然,反唇相讥道:“别扯淡了,你王二要是有那本事,母猪也
会上树了。你跟那姓耿的有法比么?人家是慕容将军眼前的大红人,日后平步青
云前途无量,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行。就那俩小娘们的样貌,别说翠香楼,就
是越城浦,或者再往大了说,东海道的妓院,你也找不来第二个。”

  端起酒壶倒了一碗酒,何老六道“不是我吹,当初在平望都的时候,六哥我
是阅人无数,什么样的婊子没见过,鸡巴下也肏过几十个骚屄,可也没见过这样
俏的。”

  军营生活枯燥无聊,一年间能见到女人的时候更是屈指可数,对于老兵油子
来说,拿着女人打嘴炮已经成了家常便饭。耿大人初来此地,身边就有两个美人
轮流伺候,自然成了众人口头的干嘴炮的绝佳谈资。这些日子下来,几乎人人口
中谈论的都是耿大人的相好。那个大奶的不知道姓名倒也罢了,夜晚有人忍不住
用双手安慰自己的时候,高喊弦子姑娘的不在少数。今天他们两个刚开了月饷,
背着长官赌钱,按例又拿出耿大人打嘴炮。

  “十三点!哎,六哥,你说弦子姑娘现在干啥呢?”扔了一把骰子,王二问
道。

  “还能干啥,脱光了,张开腿,露出那个粉嫩嫩的小屄来让鸡巴肏呗!也不
知道姓耿的鸡巴大不……”

  何老六说的高兴,拿起骰子正要扔,一抬头,营房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
站了一个黑衣人。眼前之人一身黑色紧身衣靠,身材笔直,曲线玲珑,在紧身衣
靠的衬托下,更显腰肢纤细,大腿修长,一双黑皮短靴小巧玲珑,套在玉足上,
踩在地上悄无声息。何老六吓了一跳,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手一松,
骰子便扔在了地上。

  (佛爷、天尊,龙王大明神,你们可千万保佑来的不是那小娘们。我何老六
一定给你们多多烧香,多多磕头!)

  心中不住的向满天神佛祷告,何老六拢了拢目光,偷偷的看向来女子的脸,
只见眼前的女子,用黑头巾裹住满头乌黑的秀发,脸蛋尖长,姿容俏丽,却是面
无表情,一双凤目更是冷若冰霜,正直直的看着他们二人。一见来人,何老六瘫
坐在地,自己本以为躲过一劫,没想到这才没过几天,要摸屁股的正主就找上门
来,看情形她已经站了不短的时间,自己和王二打嘴炮的话肯定一句不漏的全听
了去。知道这女郎武功厉害,何老六爬起来便以头抢地,磕头不止,颤声说道:
“弦……弦子……姑娘……饶……饶命啊……”

  顺着何老六的目光,王二也看清了来人,刚才还在身边和自己大谈摸屁股的
王二吓得动弹不得,啊啊的说不出话来,到后来突然两眼一翻,直挺挺的晕了过
去。

  “砰砰砰、砰砰砰”

  顾不上王二,何老六一个劲的磕头。几十个头磕过,何老六只觉得头疼欲裂,
伸手一摸,头顶肿起一个大包,已然破皮流血,双眼微抬偷看弦子,黑衣女郎脸
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完全无法猜度她心中在想什么。

  (不好……不声不响,小娘们夜里潜来,定然是要送你六爷爷归天。光棍能
被打死,决不能被吓死,今个跟这小骚货拼了,能摸她一下也算是够本了!)想
到此节,何老六精神一振,自己虽然武功低微,但多年打手生涯做下来,又当了
这些年的官兵,多少也会些三脚猫四门倒,真要是拼命,自己怎么的也不能直接
当了任人宰割的软蛋。忽的一下,站起身来,何老六粗声道:“这么晚了弦子姑
娘来找我们爷们,不知道有什么意思?”

  刚想接着往下说,和女郎冰冷的目光一对,何老六刚积起的一点勇气陡然间
消失无踪,心底一寒,双腿间只觉得一股暖流涌动,热骚之气冲入鼻腔。腿一软,
身子便弯了下去,正要借机再度磕头求饶,耳边却响起女郎清丽的声音:“我想
过了,我的屁股让你们摸,你们也要遵守诺言,去打赤炼堂。”

  没想到女郎开口说的竟是这话,偷眼观看女郎,只见她脸上神色凝重,并不
似说笑,饶是何老六平日里脑筋转的极快,此时也被弄得是张口结舌,一时竟无
法回答。

  (对了,江湖传言,有些门派从小豢养幼童,只教武艺,不涉其他,幼童长
大后心如白纸,多数充当死士杀手,莫非这小婊子也是……刚才吓得老子裤子都
尿了,丢了这么大人,以后在营里还怎么混?妈的,今天要不奸了这小骚屄,也
对不起六爷这一泡尿……)

  一念到此,何老六畏惧之心尽去,只觉得一股欲火直冲顶梁,把自己烧的口
干舌燥,舔舔自己干涩的嘴唇,他重新打量起眼前的黑衣女郎。细看之下,只觉
得眼前的女郎又高又直,身材虽无毛族女子前凸后翘的惹火,然而却胜十分纤细
苗条,被紧身衣靠一勒,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却也玲珑有致,配上冷艳
的俏脸,直如仙子下凡,别有一番清丽脱俗的气质,尤其是两条修长的出奇的大
腿,若是在奸弄时,紧紧盘在男人的腰间,真不晓得是如何的爽利快意。

  努力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何老六露出一个比哭好看不了的笑容,道:“回
弦子姑娘的话,不瞒你说,别看我何老六是个当兵的,却是平望都朝阳天师的门
下,我师父那是撒豆成兵移山倒海前知三百年后知五百载的道行,天下闻名。我
不成器,师父就传了我一手绝活,就是这摸屁股。当然了,这可不是平常拿手摸
一下屁股就算,这个别有本门的玄妙,乃是道门的秘法。这赤炼堂虽然财雄势大,
但只要姑娘能照我说的做,我们定然能给你打下十个赤炼堂,只是……”

  见到二个人终于有一个能正面回话的,弦子的心也放下了一半,宗门的盟友
夜闯风火连环坞,与赤炼堂现在当家的四太保已经结下了深仇,赤炼堂虽然内斗
分裂,但毕竟是东海道数一数二的黑道帮派,背后又有镇东将军做靠山,想要对
付实在困难。年轻的女郎考虑数日,突然想到当初摸屁股的提议,考虑了下自己
的屁股应当能经受得起三百人的抚摸,决定试着去做这笔看起来很划算的买卖。
费力找到当日的提议人何老六,刚一现身,还没想好措辞,却不料在里面的二人
有磕头的有晕厥的,状如中邪。疑惑的看看周围,确定并没有什么妖魔鬼怪的跟
自己一同来,弦子姑娘一脸的迷茫。幸好对面的何老六很快恢复了镇定,可以和
自己谈这笔买卖。朝阳天师乃是道门符箓宗的宗师,便是东海道也闻其名,何老
六既然是他的弟子,有一二保命秘法自是不在话下。想通此节,弦子忙问道:
“只是什么,你尽管说。”

  “只是此法重在心诚,弦子姑娘若是不能全心全意的相信我等,毫不犹豫的
按我说的做,那此法是难以成功……”

  眼见大美人神情急切,全无往日的冰冷,竟然被如此简单的谎话骗住,何老
六心中暗喜,正要编一套瞎话出来,没想到刚才还在昏厥的王二突然恢复过来,
接口道:“就请弦子姑娘先脱了全身的衣靠,让我们兄弟验一验……”年轻的女
郎看了王二一眼,却无动作,似乎正在思考什么,突然女郎眼睛一亮,把手里的
灵蛇古剑戳在地下。

  (他妈的,我就知道这小骚货没这么好骗,王二你这王八蛋光顾着嘴上痛快,
把我们俩都给害了!)

  何老六见此情景,只把个王二的娘亲祖宗在心里干了个几十几百遍。正低头
想着如何圆谎保命,他耳边就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双目一抬,便被眼前的景
色粘住,再也移动不了目光。黑衣女郎已经解下了身上的腰缠,正在整理腰缠内
随身带着的各种女儿家的零碎。等到整齐码好,女郎起身便去解自己的衣扣,几
下子便脱去了黑色的紧身上衣,露出下面的丝绸肚兜。这肚兜也是黑丝所制,上
面用白丝绣着一枝绽开的梅花。在肚兜的映衬下,弦子的藕臂香肩,显得分外洁
白,整个人仿佛寒玉雕成。肚兜内紧紧裹住两团隆起,虽不甚大,却也饱满,顶
端两粒肉豆蔻清晰可辨,直要破衣而出。女郎无视对面射来的淫秽目光,弯腰去
褪长裤,随着她的动作,两团雪乳挤成浅浅的乳沟,从肚兜里微露出来,诱人一
探究竟。褪下长裤短靴,女郎下体再无长物,露出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配上两
只小巧的玉足,让人无法想象把这样的宝物拿在手中把玩是何样子。

  看见眼前美人随便一句话就脱的只剩一条肚兜,何老六这回改作了哑巴,一
时间干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这次天上掉了大馅饼不说,还捎带有豆浆、咸
菜,连桌椅板凳都掉了下来。见对面没人说话,聪明的姑娘只觉得是自己行动不
够,伸手向后面解开系带,肚兜脱下,露出胸前两只尖翘雪乳,两粒粉红色的肉
豆蔻直挺挺的点缀其上,细长的腰肢仿佛白玉雕成,平坦腹间隆起的阴阜上只有
一小撮卷绒,完全无法遮盖粉嫩的花唇和红豆。全裸的弦子转身将肚兜和其他东
西一起码好,弯腰转身之时,两瓣小屁股没有想象中的骨感,丰腴绵软,仿佛最
好的雪面馒头,真有一股动人之媚。待到放好衣物,弦子转身站在毛毡上,静静
的等待着何老六下一步的指示。

  何老六擦了擦流出来的口水,努力装出平常的样子,一开口,语气中却有说
不出的淫猥,道:“弦子姑娘身体么,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咱们这便开始,先请
弦子姑娘平躺在这毛毡之上,双腿尽量分开。”

  “好。”弦子依言躺下,双腿笔直分开,形如一字,下腹处紧闭的两片花瓣
在双腿的作用下微微分开一条细缝,细缝上一颗红豆正傲然挺立。何老六王二见
此情景,哪里还忍耐得住,三下五除二脱下裤子,露出胯下长短不一的两条阳物,
直直挺立,犹如日间操练用的旗杆。

  何老六用手扶住自己那六寸长的粗黑鸡巴,放到弦子眼前,问道:“姑娘可
认得这是何物?”

  躺在毛毡上的美人没来由的脸上一红,只觉得眼前之物似乎引动了体内某种
神秘的力量,脸上一阵阵的发烫,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一旁的王二和何老六对了个眼色,他俩平日里形影不离,早知对方心意,王
二接口道:“让我替何六哥说,我们胯下的这东西叫做鸡巴,乃是阳气最盛的所
在,一会替弦子姑娘施展道门摸屁股秘法,便要靠它,好比铁匠打铁用铁锤,货
郎担货用扁担一般。”

  “好吧,时候不早了,我们尽快开始吧。”

  亲得美人之命,何老六哪里还忍耐得住,身体压在弦子身上,双手不住的乱
摸乱碰,嘴唇雨点般的落在弦子的脖颈和俏脸上。一阵疯狂过后,定了定神,何
老六拿出当初在青楼时学得的风流手段,双手按住两个尖翘雪乳,乍一入手,只
觉得两团隆起触手冰凉,却是细腻丰腴,抓在手中大小合适,揉搓之时两个奶子
不断变化形状,一松手却能自动回复原状。揉搓了几下,何老六张口含住弦子左
乳乳尖,舌尖不停的变换方式,或咬或舔玩弄弦子胸前的两点嫣红。清楚的感受
到粗糙的舌尖滑过自己前胸细腻肌肤的感觉,两个粉嫩的肉豆蔻不受控制的挺立,
骄傲的标示着自己的存在。异样的刺激对于女郎来说太过陌生,莹白的玉体渐渐
的对挑逗起了反应,弦子只觉得脑袋里面一片空白,身体身体好似陷入毛毡中,
沉甸甸的使不出一丝力气,玉户处一股尿意上涌,淅淅沥沥的渗出粘稠的花浆,
身子底下的毛毡已然湿了一片。

  “不要,不可以舔……”往日冷静的如同没有感情似的女郎满面通红,用酥
软的声音努力抗拒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看着身下的小女郎已然情动,何老六暗
道自己偷来的手段果然名不虚传,如此冰山美女都能被挑逗成淫娃也似。王二在
旁边看的眼热,哪管先后次序,伸手握住弦子的小手,按向自己胯下的鸡巴。冰
冷白嫩的小手仆一接触鸡巴,就把王二刺激的一哆嗦,用手教导几次之后,弦子
已然自己握住火热的鸡巴不断撸动。对于聪明灵巧的弦子姑娘来说,王二的鸡巴
除了热一点,并不比平日里握的灵蛇剑柄更加难使,按照王二的教导,弦子纤细
的手指或快或慢,力道或松或紧,间或用指甲轻轻搔弄鸡巴上突起的青筋,王二
被撸动的十分爽快,另一只手猛然抓住女郎的头拉近,鸡巴抵住弦子小口,一边
感受软滑红唇,一边嘶哑着声音对女郎说:“婊子,给大爷舔舔鸡巴!”

  面对散发着异味的鸡巴,潜行都最优秀的最有忍耐力的成员没有任何迟疑,
张口含入了王二的鸡巴。鸡巴毫无障碍的深入一个湿滑的所在,弦子小巧的猫舌
如同她的手一样灵巧,不断的舔弄摩擦鸡巴,火热的鸡巴摩擦着喉头的嫩肉,嫩
肉随着抽插收缩裹紧鸡巴,直爽的王二如同升天。

  “小……小婊子……真…真会浪…打小吃精液长……长起来的吧?小嘴吸了
多少鸡……鸡巴了?待会你王二爷就喂你吃白粥……肏!舌头往右,对,就那里!
使劲嘬!嘬出多少都是你的!”身下的美人依言行事,不几下,王二就觉得马眼
中一阵酸麻,赶忙将鸡巴抽出,对准弦子俏脸一阵喷射,浓稠的阳精喷薄而出,
直射了弦子满头满脸。

  年轻的女郎鼻子中闻到一股腥咸之气,却又十分诱人,微一迟疑,猫舌轻舔,
就把嘴角上的白粥卷入口中,细细品味,只觉得此物味道怪异,但能从人体中生
出,简单易得,若是能去除气味,不失为长期伏杀时的上等兵粮。轻易在女郎口
中射出阳精,王二大口喘气,手扶着鸡巴退在一旁,专心观看何老六和弦子的淫
戏。

  弦子正歪头思考,突然被下体处新生的刺激打断,却是何老六放弃攻她胸前
的豆蔻,两手已经转而抚弄她玉户上的红豆,被粗糙的手指抚弄,玉户上的红豆
也如胸前一般不争气的挺立起来。“啊…嗯…嗯…啊……”女郎只晓得用意义不
明的呐喊来表面自己现在的感觉。何老六左手轻轻拨开女郎紧闭的粉嫩花唇,右
手伸出两指,缓缓的插入女郎同样粉嫩的腔道。被粗糙的手指刮过粉嫩的腔道,
下体一阵尿意传来,比之前的更猛更烈,她“哦啊”的高叫两声,一股清澈的汁
液从玉户中直喷出来,何老六猝不及防,被射了一手一身。

  浑身上下弄个湿透,何老六本以为女郎被自己手指弄得失禁,把手指放到鼻
端一闻,却绝无尿骚气,心下了然,嘿嘿一笑道:“没想到弦子姑娘平日里冷若
冰霜,骨子里却是这般骚浪,便是平望都头牌的婊子,也没你这般模样。”说罢
不待弦子反应,用手扶住胯下粗黑的鸡巴,就着玉户上抹了几抹,沾了些花浆,
直抵弦子下体上的细缝。腰眼一使力,鸡巴轻易撑开两片花唇,直插腔道。弦子
才经过一次潮喷,只觉得自己身在云端,软绵绵的用不上力气,连一根小指都懒
得动,突然觉得下体一疼,却是何老六的鸡巴挤入腔道。腔道四周的嫩肉努力的
阻止异物的入侵,几乎将入侵的鸡巴挤出。

  何老六被挤得舒爽无比,正要使力,陡然间觉得鸡巴戳到了一个软软的屏障。
本以为今日天上掉馅饼,凭空骗奸如此美貌骚货,未成想老天爷实在待他不薄,
耿典卫放着这骚货没吃,她处子身未失,想到今天喝了将军红人相好的头啖汤,
直如天上掉了满桌酒席,心情激动,鸡巴又粗了一圈。腰眼挺动,鸡巴狠狠的冲
破了那层脆弱屏障,挤进了腔道深处。

  “啊……”弦子只觉得下体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痛喊出声,下体不住
痉挛,努力把这造成疼痛的元凶排除出去,双腿无法再保持之前的一字型,两腿
本能的一盘,盘上了何老六的腰间。被浑圆修长的双腿一盘,何老六的鸡巴更加
深入腔道,一下就顶到了腔道中一块怪异酥麻的软肉。弦子本就身材细高,下体
更是窄如鸡肠,如此一来,何老六只觉得鸡巴好似被一只只小手在不停挤压,几
欲当场就喷射出来,他努力抽出鸡巴,带出一股混合鲜血的红色花浆,待得缓了
一缓,又狠狠捣入。

  凶狠的鸡巴每次都能捣入腔道深处,每次抽出,都能带出一股浓稠的花浆,
柔嫩的腔道被粗糙的鸡巴刮起四边的嫩肉,随着抽插产生一股股的快美。连续抽
插数十下,弦子只觉得下体痛苦已去,渐渐生出一股空虚痕痒之感。刚破身的玉
户,急需鸡巴的填满,自觉的夹住鸡巴,不停的吞吃。“啊……啊……啊——!”
被鸡巴一下下的撞击屄心,弦子终于失神的浪叫出声。

  何老六一边抚摸弦子的雪乳,一边狠插弦子的玉户,感受玉户内的紧凑,嘴
里还不忘侮弄弦子:“小婊子,小……浪货,凭……凭你下面这张嘴,就是来多
少兵爷,也能叫你吸干了!姓耿的小子真没福,凭空让我肏了你的处女屄。妈的
……屄真紧……对,就是那里!……刚肏第一次就浪出这么多水……往后你这骚
屄还不定要……要多少男人的命呢!老子今天就要为他们报仇雪恨,肏烂你的骚
屄!……”虽然听不懂“骚逼”“肏”是何意,但聪明的弦子仍然感觉到这或许
和正在干的事情有关,想到此处,下体又是一阵痉挛,竟又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喷出一股花浆。

  “啊——!”

  何老六抽插了数百下,鸡巴被窄如鸡肠的腔道挤压,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
被弦子小小的高潮一刺激,只觉得一股爽快感沿着脊背直冲脑门,再也无法忍耐,
精门一松,一泡浓精便射在了腔道深处。弦子体内猛然间涌入一股滚烫的阳精,
直射屄心,下体再度涌出高过上次的尿意,突如其来的高潮冲击着女郎脆弱的意
识,女郎浪叫一声,就已失神。

  何老六射了一次,鸡巴却依然硬挺不倒,拿手撸了撸,便要再战美人。一旁
的王二却伸手将他拦住,一脸的谄媚道:“六哥,你开了这小骚货的处,好歹把
那屁眼留给我。”

  “王二啊王二,你倒是聪明,知道这三扁不如一圆,小骚货前面的苞没开,
后面的苞也多半不会开,这天大的便宜都让你占了去?”

  王二笑道:“这样,六哥,你只要让我肏了小浪货的屁眼,别说今晚的你输
的钱钱我全不要了,这半年的饷我都给你!”

  心中盘算了一下,不好太得罪这个救命恩人,何老六道:“那好吧,就让你
肏这骚货的屁眼。”

  王二淫火欲焚,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毛毡上赤裸的女郎。弦子红彤彤的脸
上糊满阳精,一双妙目空洞的望向房顶,已然快美失神,玉户处不断流出混杂鲜
血的花浆。翻过失神的美人,王二将女郎扶成跪趴的姿势,双手按住女郎的两片
雪股,只觉得虽然女郎细瘦,这两片雪股却入手丰腴绵弹。

  “小婊子,今天王二爷替你开了这屁眼,往后就能做生意了,到时候可别忘
了你王二爷。”重重的抚摸了几下,王二笑着用双手分开弦子的小屁股,露出无
人采摘的菊穴,鸡巴在玉户处沾了些花浆,抵住菊穴,狠狠的插了进去。

  弦子正自失神,后庭一股疼痛却将她硬生生拉回现实。潜行都的弦子能忍住
刀剑伤痛,但却忍不住这股疼痛,依然疼的玉体乱颤,随着王二毫不留情的冲动,
弦子更是疼的流下泪来,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疼……别弄那里……”

  王二的鸡巴插入一个紧窄的肛道,腰部不住挺动,粗黑的鸡巴在弦子粉嫩的
后庭中进进出出,每次抽出都撕裂细嫩的肛肉,鲜血随着抽插飞溅到毛毡上。弦
子强忍疼痛,身体不住用力夹紧,郑七只觉这小肉洞紧窄异常,嫩肛牢牢包住自
己的鸡巴,如同一张小嘴,紧紧裹住吞吃着鸡巴。眼见弦子落泪,郑七却是兽性
大发,拍了拍弦子的屁股,笑道:“……弦子姑娘这人美,屁眼也美,夹得鸡巴
更美……哎哎,肏几下屁眼就流泪了?……没想到呀,没想到……天仙赛的弦子
姑娘也会流泪?让你二哥多肏几下,就能给你把眼泪肏回去!”

  待到后来,王二更是抓住弦子的双乳,捏住两个嫣红的乳头,用力的揉搓,
腰下加快用力,“啪啪啪”的直肏女郎紧窄的屁眼。

  “妈的……小婊子屁眼这么会夹……别跟什么耿大人了,干脆挂牌子接客算
了,两腿一分……金银财宝滚滚来!”抽插了数百下,少女肛洞带来的快感越来
越难以抑制,王二胯下加劲,抽插更是快了几分,鸡巴狠命深捅几下,精门一松,
一泡热精喷入弦子的后庭屁眼。后庭中涌进一股阳精,烫的弦子浪叫连连,聪明
的小脑袋被高潮一冲,混混沌沌起来。

  “小婊子的屁眼就是爽!”王二把软掉的鸡巴拔出,用手撸动几下,便也再
度硬挺起来。何老六抱起昏厥的弦子坐在马扎上,直挺挺的鸡巴就着鲜血和阳精
缓缓插入刚开的屁眼,王二也不示弱,鸡巴抵住玉户,一插而入。两人相对一阵
嘿嘿淫笑,鸡巴同时抽出一截,又同时用力插入。

  “啊!……哦……”昏迷过去的女郎被两人插醒,只觉得下身前后两穴好像
要被贯通一般,又疼又痒。见弦子被插的呻吟出声,两条鸡巴更加卖力,改做前
后拉锯,你进我出,直把个弦子插得高声浪叫。“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
—要——不——要————不————要!”

  快感刺激的她浑身肌肉绷紧,两穴更是拼命挤压抽插的鸡巴,不几下就榨的
两人第二波的阳精。前后两穴同时被灌入滚烫的阳精,弦子再次晕厥。

  “小骚货真浪,肏多少次都肏不够。要是能把她留下常肏,死了都值!”何
老六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就是,咱们兄弟三个齐上,还喂不饱这小婊子。”王二接口道。“可她毕
竟是耿大人的相好,万一耿大人罗大人追究起来,我们铁定完蛋。”

  两人想到耿大人的武功,镇东将军的严苛,都不由得一阵心寒。何老六把心
一横,“看起来我们只能如此如此……”

  弦子醒来,只觉得玉户和菊穴说不出的疼痛,睁眼看见何老六等人一脸关切
的望着她,这才想起昨夜来的目的。微微一定神,潜行都镇静功夫最好的弦子已
经恢复了平日里冷若冰霜的神情,已干的阳精黏糊糊的粘在弦子玉面上,随着起
身,胸前一对雪乳微微颤动,下体后庭的阳精不断从前后的腔道中淅淅沥沥的流
出,顺着女郎修长浑圆的双腿流向地面,说不出的妖艳。她站起身来,冷冰冰的
问道:“昨夜做的那些,便是摸屁股么?”

  何老六和王二吞了吞口水,虽然昨日已经在小婊子的身上射了几次,但看罢,
却觉得鸡巴一阵硬挺,竟再次昂首,两人忍下当场按住赤裸女郎再奸一次的想法,
何老六抢前一步,无比诚恳的回答道:“正是如此!但此法必须隐秘从事,若是
泄露出去,便不灵验。姑娘明日再来,由我等指引,只要给三百弟兄摸足屁股,
十个赤炼堂也打下来!”

  得到满意答复,弦子便要擦拭阳精,穿衣离开。何老六一脸严肃,正容道:
“弦子姑娘请用这条肚兜擦拭全身,完事之后还请将肚兜赐下,我要掐诀念咒,
用这条肚兜增加秘法威力。

  女郎点点头,拿起黑绸肚兜开始擦拭全身阳精,擦到玉户和后庭处,女郎微
微皱眉,似是疼痛难忍,裸身穿上紧身衣靠,几步间就失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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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些天的夜里·巡检营驻地·另一营房

  本该是睡觉时间的营房里热闹非凡。十几条巡检营的大汉或是只着上衣,或
是干脆全裸,密密的排成几排,不时发出各种淫猥不堪的说笑声。营帐门陡然间
被人挑开,掀到了一边。几十道目光一瞬间便全望向了门口,生怕错过了什么。

  掀开帐帘的是个细腰长腿曲线玲珑的年轻女郎,正是弦子。她依然是黑色的
紧身衣靠,黑色的短靴,手持灵蛇古剑,一身夜行人的打扮。她踮着脚尖走进营
中,悄无声息,两条长腿摆动之间,更显修长可人,众人被她的美腿吸引,纷纷
露出淫秽之色。走到众人当中,停住脚步,弦子一一看过众人,被她冰冷的眼神
扫过,刚才还谈笑的众人个个止住了声音,营房内一时鸦雀无声。

  双手握住古剑剑鞘,女郎缓缓的将剑柄靠近自己的脸颊,张开樱唇,一口便
将整个剑柄吞入喉中。众人鸦雀无声,呆呆的看着女郎的动作,紧接着女郎的小
嘴一吸一吐,香舌更是缠绕吸吮起剑柄来。不多时,古剑的剑柄便整个湿润。瞧
瞧剑柄已然湿润,女郎改作单手持剑,一下便将古剑牢牢差入地中。放开古剑,
一双玉手却是伸向下体玉户处,双手抓住长裤一用力,女郎的长裤便开了一个口
子,露出粉嫩白皙的玉户。女郎站到古剑前面,双腿分开,不管众人惊异的目光,
缓缓的坐向古剑。乌黑的剑柄一点点的被玉户吞没,直到没柄。纤细的玉体上下
几个起落,玉户内便滴出了花浆,随着抽插,女郎雪白的俏脸上便泛起了红晕,
到后来更是小声呻吟起来。

  “湿了!小骚屄淌水了!”人群当中有人一眼便看见了女郎玉户的湿润,兴
奋的喊了起来。鸦雀无声的人群瞬间恢复了嘈杂。几个年轻的士兵早就忍耐不住,
抓住鸡巴打开了手铳。

  抽插了一会,女郎硬生生的停住动作,玉户刚一离开剑柄,便洒出一股花浆。
转身向后,女郎弯下腰,将雪股面向众人,道:“弦子今天来到此处,是请众位
摸我的屁股,剿灭赤炼堂的。”停了一停,女郎一手分开下体玉户,一手却伸入
衣内揉弄乳头,口中说道:“过往神佛作证,龙王大明神钧鉴,尔等一人十文,
概不赊欠,上可肏我小嘴,弄我奶子,下可肏我骚屄,轮我屁眼,急急如律令。
你们可愿意?”

  “愿意!”“我们一定肏烂骚货的浪穴和屁眼!”

  人群中爆发出了一阵欢呼,大家纷纷起身冲向女郎,女郎被压在人群中,几
十只手兴奋的摸索着女郎的全身,一起撕扯着女郎的衣服,不时有衣服碎片飞出,
很快女郎便被扒的赤条条的,只是左脚上还有一只靴子。一番争抢之后,一个兵
士挺着鸡巴肏入了女郎的玉户,狠狠的肏弄起来。没弄几下,这个兵士便颤抖着
射出了精液。被人一把推在一旁,兵士们争抢着兴奋的用鸡巴肏弄着女郎的肉穴
和屁眼,抢不到肉穴和屁眼的,便转而肏弄着女郎的双乳和手脚。够不到的,也
要用鸡巴去戳弄弦子赤裸在外的玉肌雪肤。

  刚才还散乱在地上的紧身衣靠正被几个兵丁争抢,擦拭刚刚射精的鸡巴。贴
身的黑稠肚兜,从一个人的手中传到另一个人手中,在几个老兵手里轮换,几乎
铺满了一层白色,眼看就看不出原本绣在上面的白梅。在猛烈的肏干中丢下的右
脚靴子里面已经满满积攒了一堆阳精。

  弦子觉得今晚的交易比昨夜更加艰巨,昨天只有十二人摸屁股,今天却有二
十人。为了完成摸屁股的交易,打倒赤炼堂,聪明的弦子姑娘采用了最快的方法,
舌尖灵活,再努力将菊穴玉户夹紧,三穴齐插总能让那些摸屁股用的鸡巴迅速喷
出热热的白粥,把让事情提早结束。如果手上再撸动两条,更是能一次解决五人。
只是这些鸡巴在肏完之后,往往选择换个洞穴继续肏弄,但也总比一个个的来得
快,不是么?

  意识恢复到现实,此时女郎的右手正抓住一条鸡巴不断撸动。一名全身赤裸
的兵丁,双手抓住女郎胸前雪乳不断揉搓,鸡巴却是合着身下同袍的节奏在不断
的肏弄玉户。女郎被一名全身赤裸的男子抱在怀中,他手扶住女郎一条修长浑圆
的大腿,鸡巴上翘,粗长的鸡巴反复挺入进女郎窄小的菊门。一个兵丁抓住女郎
的另一条玉腿,正用女郎弯成弓形的小脚丫抚弄自己胯下的鸡巴。

  “骚货!大爷干烂你的骚屄!”眼前男子挺肏几下,虎吼一声,身子突然一
绷,弦子感觉到玉户里一阵滚烫,知道面前的男子已经射出阳精。男子抽出已经
疲软的鸡巴,闪身让开。紧接着又一名兵丁补入,期待已久的鸡巴狠狠的肏如玉
户深处,就着之前的花浆精液抽送起来。之前的男子并不休息,反而伸手抓住弦
子头发拉近自己下身,将鸡巴递到美人唇前,弦子乖巧的用猫舌撑开包皮,几下
吸舔,便把残余的阳精花浆舔的干干净净。弦子手口并用,芊指紧搔男子春袋,
小嘴不断吮吸男子鸡巴,男子只觉得进入一个极其紧窄湿滑的所在,快感不下于
刚才的玉户,几下舔弄,鸡巴便又硬直起来。一顿猛插狂肏,一阵快意直冲脑门,
鸡巴颤动几下,便把一泡浓精射入弦子喉咙。身边同袍被弦子的玉手撸动的快感
连连,也正到了最后关头,受他刺激,一抖鸡巴,一股浓精直射了弦子满头满脸。
弦子吞咽下喉咙中的精液,以手揩脸,猫舌轻舔,将手指上刮到的精液悉数吞吃
下去。

  刚污完弦子颜面的兵丁一面将鸡巴上残存阳精全抹在佳人俏脸上,一边道:
“骚货,十个钱就干,兵爷几十人都喂不饱你那三个浪穴,骚屄比营妓都贱,说,
你是不是天生欠插!是不是从小就靠上下两张嘴吃爷们的精长起来的?”

  弦子姑娘虽然一直不太理解对方话里的意思,但道门的密咒,并没有多少能
让人轻易理解的,就如今天她用宝剑吟诵的这段咒语。弦子姑娘心胸最是宽阔,
想不明白的事情便不想,这些日子下来,聪明的弦子姑娘也发现了应对的办法。

  “大爷说得对,小婊子从小就是浪,就是骚,自从三个浪穴开了苞,一天不
挨肏就活不下去,兵爷尽管拿鸡巴喂饱小浪货的浪嘴、骚屄和屁眼。”弦子姑娘
很满意自己的回答,之前的几日,在摸屁股的时候她头脑里一片混乱,根本说不
出整句的话,现在潜行都最优秀的弦子姑娘哪怕是在一堆人摸屁股的时候,都可
以用平常的语调说话。一句淫荡无比的话被弦子一板一眼冷若冰霜的说出,大汉
们一阵哄笑。配上弦子清丽的容貌,怪异的言行反倒是有种特别的快感。弦子姑
娘疑惑的看了众人一眼,努力的投入到打倒赤炼堂的行动当中。

  放下门帘,何老六和王二相对一笑。

  “我说王二,小骚货卖屄之前那段,是你教的吧?”

  “那当然,六哥。现在小骚货每天拿身子伺候几十人,别看咱们价定的便宜,
可每天起码能挣二两银子。这没个词怎么行?”王二笑道,“哥你是没看见,那
天听说能肏耿大人的相好,全营都嚷嚷动了。马二平那几个蠢货还不信,还要骂
兄弟我,二爷把肚兜一亮,立刻他们几个就跟对待亲爹赛的伺候我,生怕把我得
罪了没得玩。小骚货的衣服也是抢手货,营北的张三跟我说了,他们那里没轮到
的时候,天天拿小骚货的那身衣服打手铳。尤其是肚兜和靴子,天天七八条大汉
抢着往上抹阳精,黑稠绣白梅的肚兜,愣是给涂成白的。那双靴子里面天天半靴
子精,张三跟我说了,下次再轮到的时候一定要让小婊子穿那身走。”

  何老六嘿嘿一笑:“前几天郑七那营,小骚屄刚进营房,衣服都没脱,刚开
始骑宝剑,郑七这帮人二话不说就把小婊子给干了,那衣服都是边肏边脱的。郑
七这帮人连下年的存货都使上了,到最后小婊子啥也没穿,就穿了双靴子,拿宝
剑走的。”

  两人正在说笑,却被营里面突然传出的喊声打断。

  “妈的,骚屄快接住!”

  一干兵士围成一圈,撸动着鸡巴,大声的喊着。圈子中心的是正是弦子,赤
裸的女郎跪在地上,身上却已经穿上了黑稠的肚兜。只是从肚兜的两侧,不住的
有白浊的精液淌出,缓缓滑过女郎雪白的身子。女郎双手捧着一只黑皮短靴,却
是自己进来时穿的那只。不断有兵士吼叫着射出精液,每逢此时,女郎便用靴子
接住。那只靴子早已湿透,里面浑黄白浊足有半靴子的粘稠液体,散发着浓烈的
精液气味。

  过了约莫有半个时辰,再也没人能挤出精液。将靴子凑近嘴边,女郎试了几
试,终于忍住呕吐的感觉,把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黄浊的液
体顺着女郎的鲜红的樱唇缓缓滴到前胸。

  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这一切,王二道:“要我说,谁也不如王麻子这鸟人坏。
这不,天天对着浪货的衣服打手铳的多了去了,攒了让小骚货喝了的可就她一个。
够坏,真够坏!”正在笑着,王二突然想起一事,忙问何老六:“若是姓耿的哪
天开了窍,发现小骚货被我们兄弟干烂了怎么办?”

  何老六却诡秘一笑,道:“一来法不责众,我们三百多号都肏了小婊子,难
道将军还能把我们都杀了不成?二来么,我当初在平望都青楼里打手做的好好的,
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有时还能肏几个不听话的贱屄,为啥跑到这里当大头兵?”

  王二接口问道:“不是六哥你一时色迷心窍,奸了行院的头牌,被行院追杀
么?”

  “真正的原因是因为这个。”何老六说着伸手从衣内拿出一个小铜壶,倒出
几粒丹药放在手心中。王二赶忙伸头去看,却都是不明所以。

  何老六笑道:“我干打手的那家青楼,真是有办法,竟然请得动名满天下的
报恩爷出来给写了一张丹方。按这方子制出的丹药,只要用水调了,凭你是骚逼
被人肏烂还是屁眼被人捅破,只要抹上一次,定然能紧窄如同处女。若是混上鹿
血,就是裤带再松的骚货,你插她也能出血。那个青楼指着这方子,一个婊子能
卖十多回处,钱挣得盆满钵满。我那时候手头缺钱,想偷一瓶出来卖,没想到被
人发现,这才千里奔逃,一路从平望都逃到这东海道。哪天给这小婊子抹上,保
准耿大人肏一个紧窄嫩滑的处女屄!”说罢两人是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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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弦子的心思便如一张白纸,没什么贞操矜持的观念,既知交媾快美,想要时
便来寻耿照,无论何时何地,均能心无旁骛地放怀享受。所幸耿照身负碧火功绝
学,先天胎息源源不绝,修为又远胜过她,换了旁人,难免被这贪欢的小妖精榨
得点滴不存,至死方休。

  不过,像今天这样在睡梦中被她舔醒,倒是破题儿头一次。

  这到底……是谁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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