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H城回来已经两个多星期了,但发生过的种种永远铭刻于心。
当时我在外地出差,返程时路过H城,和在H城工作的大学好友阿波联系后才知道他也在外出差。阿波在电话那头埋怨我不提前打招呼,兄弟间虽然经常联系,但也有快两年没见面了。然后让我和倩(阿波老婆)联系,由她带着我在H城四处转转。故事便这样开始了。
和倩电话联系后,约在广场附近见面。下午的车流并不多,但我却有些焦急,不时看一下腕表,心中嘲笑自己的紧张和不安。大学毕业快四年了,也难得再为一次和异性的约会而心跳不已。想起几年前我和倩私下相处时的偶尔暧昧,今天阿波不在,会不会发生点什么?咳,要发生不是早就发生了嘛!人家现在已是好友的妻子,待会可要悠着点。我轻拍了下脑袋,算是告诫下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笛笛——”汽车汽笛声打断思绪,一张俏脸从车窗里探出来,朝我挥了挥手臂。我一手拎着行李,一手拉开了后车门。坐稳后,车子便发动了。香车美女,我想我应该是这个下午最幸福的搭车人了。
“刚才在广场发呆,想什么呢?”倩一边调整后视镜一边问我。
“想你。”
“才不信,想我干嘛不经常来看我。阿波说你还不打算来见我呢。”
“和你有什么好见面的。阿波那小子,一直说是要找几个美眉陪我的。可我真来了,他却躲了。”我揶揄道。
“平时看你蛮正经的,没想到一两年没见,你也变坏了。”
她仿佛有点生气,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开起车来。想起自己的行程,我忍不住问道“我们这是去哪啊?”“去**,你应该喜欢,马上就到了。”
这是一个有点历史风情的游乐城,对我这个半考究迷来说是再适合不过了。车停好了,她指着入口右侧,冲我道“我去玩过山车,你去逛古城,我俩五点在门口见,好不?”“不好。你要是一个人玩丢了我可负不起责任。再说今天是你是主人,要好好陪我这个贵客。”我急忙道。“你不是不想让我陪你吗?”“想!做梦都想。我是怕你忙,所以开始不敢打扰你。”我解释道。她莞尔一笑,“那你就乖乖地跟着姐姐,不要到处乱跑。”。她把手包丢给我,得意洋洋望着我。仿佛在大学校园里,她仍然爱想着法子作弄我。
倩上身穿着短袖白衬衣,下身米黄色的九分裤,衬衣掖在裤子里,一头乌黑的卷发散在肩上,比大学时候多了一份少妇城市韵味。我不由有些心猿意马,随着她走路时站站停停,眼睛不听使唤在饱满的前胸和圆鼓鼓的屁股上乱瞄。上衣到很合体,不过九分裤有点紧身,紧紧包裹着细长的双腿和性感的臀,连三角裤的痕迹都清晰可见。我的心顿时提到嗓眼。
“干嘛穿这么紧身的裤子?”我装着很关切地问道。
“啊,你说什么?”她的脸突然涨红了,旋即又反应过来“不都怪你,来H城也不早说。本来早上是穿裙子上班的,出来时随手换上一条裤子,还是两年前买的,捆在身上难受死了。”说话又好像感觉到不适,使劲扭了扭屁股,愈发显得撩人。
“你故意穿成这样,像趁阿波不在,勾引野男人吧?”我都被自己这样一句玩笑话吓到了。
“要死!”她立刻挥起拳头,一记招式凌厉的无敌温柔掌落在身上。所谓美人掌下死,做鬼也风流。阿波,是你老婆先欺负我的!我乘势抓住那只乱舞的小手,将她拽在身前,另一只手朝她腋窝挠去。还故意碰触那胸前两团抖动的美肉。手感真好!和美丽的少妇打情骂俏,如斯美好。
“**,松手!”当我想继续扩大战果,直接将美人揽在怀中时,倩叫我的名字,有些生气地瞪着我。
我急忙松了手,朝她讪笑到“开个玩笑,谁让你先打我!”
“色狼!”她不再理我,径直朝前走。
我心中些许懊恼,硬着头皮跟着。刚才是不是冒失,做的太过分了? 走到一木楼门口,周围围着密密麻麻的人,大家都仰起头望二楼看去。一个老汉穿着宋装,咬文嚼字地满口胡诌,什么本员外膝下无子,幸有一女,年方二八,才貌俱佳之类的。不就是要玩抛绣球的游戏吗,我无心细听这老汉念叨,见她停下后便迅速凑了过去。几个靠近倩周围的男人,贼溜溜的眼光在她全身上下来回扫描,见我来到后,稍微有些收敛,将目光投向楼上,等那王小姐出场。倩不和我说话,我也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想上前拉她的手,但还是忍住了。
“我渴了。”她突然说道。
“哦,我去买水。”我有点小心翼翼。
“笨。我包里有水。”
喝完水之后,美女心情仿佛好了很多。“你们男人都好色,一听抛绣球竟围着这么多人。”
“我看不是,刚才几个男人一直是在看你。”我试着开一下玩笑缓和下气氛。
“你待会把绣球抢过来!”
“抢那个干吗?那王小姐又没有你漂亮。”
“你抢不抢?”
“抢!”谁叫我刚才惹她呢。这叫什么事!
“你个子高,长相也还过得去,那个王小姐一定会抛给你的,要对自己有信心,快站到前面去!”她还不忘鼓励我。我看她不像和我开玩笑,便把手包递给她,挤到一个有利的位置站定。
“要把手举得高高的,不要愁眉苦脸的,要很渴望的样子,不然人家小姐怎么会把绣球抛给你。笑一下——不要笑得这么勉强。对了,就这样。”不知什么时候她掏出了照相机,边调整镜头,边熟练地下着命令,引得周围很多人侧目。奶奶的,这小蹄子又在捉弄我。就连楼上的王小姐也挺配合,一个绣球佯装抛了几次,累得我胳膊和眼睛都酸了。几个和我一样张臂的兄弟也很狼狈,被挤得东倒西歪的。人群里发出一阵阵哄笑声。终于,那绣球抛了下来,我一个机灵,急忙跳起,一手按在前面一位兄弟的肩上,一手抓住下落的绣球,死死地揽在怀里,像抓篮板球一样,一口气做完动作。
“哈哈,**,我抢到啦!”
没料到她迅速朝我跑来,“还不扔掉,快跑”,便拽起我的手向外逃。跑到一个水池边,终于停了下来。倩却累的够呛,两手撑在大腿上,娇气连喘。在午后的阳光和汗水的作用下,倩的白衬衫像层轻纱,半透明的,连浅灰色内衣上的纹饰都清晰可见。大约是运动鞋的带子散了,她弯下腰整理鞋带,透过衣领口,一道白皙娇嫩的肌肤勾勒出深深的沟,上面蒙着一层薄汗,漾出动人心魄的光泽。这个半爬着的姿势让我下身充满了血,差多冲了上去。阿波这小子真性福!
歇了一会后,倩直起身子,我的眼光赶紧从她的身上转移走。
“咦,怎么没人追过来?”
“当然没有了。我说美女,你在跑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怕他们待会找你要钱,就拽你走啊。”倩有些委屈地说。
“这是正规景点,怎么会乱要钱呢。你一定是妒忌我抢到绣球,吃醋了吧?”
“吃你个头。你没看见你刚才抢绣球时的样子,脸皮真厚。”她想起刚才照的照片,有些得意。
“这不是大小姐有命,小的奋勇当先嘛。现在可好,为了和你私奔,我连自己的老婆都不要了。”
“不怕,姐姐待会给你找个更好的。”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前面还有抛绣球的?”
“前面是鬼屋,帮你找个女鬼!”
“去就去。”我伸手拽住她的手,她挣了一下没能甩掉我的手,只好乖乖由我握着。大学的时候,我也偶尔牵过她的手,但我俩的关系到了这步就卡住了。也许是阿波的原因吧。
到了鬼屋门口,倩却打起了退堂鼓。“我不去,你自己去玩吧。我在外边等你。”趁我不注意,她把手拽开了。
到底是女人脸皮薄,不过现在也不急着牵手,一切等到了鬼屋再说。当务之急,是要把她哄进出。经不住我好说歹说,左一个姑奶奶,右一个好妹妹,倩终于勉强地答应了。条件是我要始终走在前面,不可以吓她,她要扶住我的肩膀往前走。这个条件不算丧权辱国,我满口答应了。
鬼屋的入口好像是一个灵堂,两侧白幡浮动,中间棺材横陈,堂内低沉婉转的哭泣声仿佛伤心至极。这样布置,加上突然暗下来的环境,的确有点瘆人。倩的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放在我胳膊上,已狠狠地抓着,催促我快点向前走。我一只手拎着包,腾出另一只手装着很随意的样子攀在她软软的腰间,心里呼唤着让妖魔鬼怪来的更猛烈些吧。奈何桥、阎王殿、人间炼狱,果然越往前走环境越昏暗,恐怖的气氛也越浓。在这狼哭鬼叫般音乐催动下,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尚未撕去人皮的魔鬼,蠢蠢欲动。而倩此时几乎半爬在我身上,微颤的躯体散发着幽香的气息,让我弄不清她的颤抖是因为我愈来愈不规矩的手,在她腰上不停的抚摸,还是因为这恐怖的鬼屋。
我嘴巴自然也没有闲着,贴着她滚烫的脸在她耳边念叨着“不怕、不怕,有我在!”结果却说成了“不怕、不怕,你真香!”当时很奇怪倩对我种种揩油行为的纵容,还以为她完全沉浸在恐怖的环境下忽视了这些小动作。后来倩告诉我,这鬼屋她和阿波进来过,她自然知道鬼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个和你一同进来声称要保护你的男人。呵呵,原来这一切都是在倩的预料之中,只是她没想到后来我俩那般的忘乎所以。
一个女人想和你发生点什么,一切都比你预想的要进展顺利。当我在她耳边的呵气变成轻咬耳垂时,倩突然扑在我的怀里,一双杏眼直勾勾地看着我,让后微闭,娇艳小嘴发出了是个男人都难以抗拒的命令“吻我。”两人很快交织纠缠到一起,急切地相互抚摸着,在彼此身上索取,那份疯狂和急切是平身未曾有的。无边春色游人醉,只当鬼房为闺房。
当我的手在两座高峰和翘臀上尽情恣意后,滑向一个山谷,几番挑逗拨弄,倩僵自着身体,双手紧扣我的后背。我则爱恋地抱住她,停止了所有的攻伐。
从鬼屋出来我们直接回到了车上——倩在被我顶在墙上时弄脏了衣裤,再游玩景点显然不合适。在车上两人少不了一番激情,但倩却没有同意真的颠鸾倒凤。我不想勉强,心想留点遗憾也许更好。H城之行到此就要进入尾声,但有个细节还是想和大家分享。在送我去火车站的路上,倩非要坚持到超市里给我买一些特产,说是不让空着手回去(当时倩已经套上了外套,看不出里面的白衬衣脏了)。我拗不过,只好依她。在火车上,我随手翻看她给我买的礼物,除了一些特产外,一个很卡通的纸袋很特别,打开一看,一条白色蕾丝内裤安静地躺在里面,散发着淫靡的气息,还附着一张字条,那字迹娟秀如初。
“这是在超市洗手间脱下的,希望你喜欢。没和你真正那样,是因为我不想你成为我生命中的男人后便坐火车离我而去,但也不忍就此结束,就让它代我陪你继续旅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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