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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欲】(4)

**小说 2021-01-09 01:03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孽欲】(4)         4、浪荡父效仿小儿女 骚秋花洞房卖风情   老人说到这里,用舌尖舔了舔干瘪的嘴唇,长时间的诉说让她感到口干舌燥,

【孽欲】(4)

        4、浪荡父效仿小儿女 骚秋花洞房卖风情

  老人说到这里,用舌尖舔了舔干瘪的嘴唇,长时间的诉说让她感到口干舌燥,
她用力地咳了咳喉咙,想润泽一下发痒的嗓子,有人想递给她一杯水,但看了看
四周,并无多余的杯子。

  “秋花那死丫头也是没有主心骨,不象她妹妹那样每次都和她爹抗争,她被
她爹缠得没了主意,又不敢不从,也是打怕了,后来就让她爹上了身。我后来听
闺女说她爹每次都打她,只要她不同意,他就薅她的头发,还用鞋踢她,等到上
她时,还使劲地作弄她,一边作弄一边说,我要你还拿缸,你个欠操的东西,说
着就掐她的奶头,还伸进手指掐她的屄,掐得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连大腿根
都有淤血。她暗地里哭过几次,可哭过之后,她爹仍旧找她,她知道抗不过去,
就顺从了,她爹也就不那么折磨她,对她好了。两人一来二去就有点好上的味道,
只是背着家人和我,那时春花还在上学,我又在点心铺上班,光顾着挣点钱贴补
家用,哪里会想到秋花会和她爹睡觉?他们父女两人看家里无人,就出入成双成
对的,她爹那老不死的好像年轻了许多,整天哼哼着歌曲,秋花做饭的时候还在
一边帮厨,眉来眼去的,时间长了就勾搭成奸了,那些日子两人如鱼得水,日日
不脱档。唉……这都是上辈子造的孽,出了这等丑事。”

  那老不死的看看秋花不再和他犟劲,心里乐的整天屁颠屁颠地,也就不再甩
脸子我看,只是一门心思地巴着我不在,每次都磨蹭着晚去上班,为的就是和大
女儿困觉,因这还差点被单位开除了。

  后来我看见秋花身上时常穿点时尚衣裳,就问她,开始她不敢说,后来支吾
着说是爹给她买的,我还从心里高兴她爹不再胡喝六混,知道顾家了,谁知道他
给秋花买衣裳,根本不是那心思,他是想买秋花的好,讨女儿的欢心,他惦记着
女儿,无非想和她做那事。

  二女儿回家那阵子,那老不死的就寻不着机会了,尽管他也磨蹭着晚上班,
但由于被单位警告几次,也不敢去得太晚,磨蹭一会,看看春花呆在家里,就狗
抓猫搔似的骂骂咧咧的走了,秋花躲在屋里又不敢出来,两人好一阵子没有了那
事。这样次数多了,时间长了,他就又出了骚鬼。

  那年农历九月份,也就是人家说的十月一,老东西放假了几天,看着人家小
男小女成双入对,眼馋着他们勾肩搭背,亲嘴咂舌的旁若无人,就心痒痒起来,
也想和秋花那么样来一次。便暗地里哄秋花和她一起出去耍,秋花不敢去,他就
虎着脸吓唬她,还假模假样地给她买了一件上衣,这些都是事后我才知道的。

  他那次和女儿出去5天,两人在外面都是住一个房间,还睡,睡一张床,就
像两口子似的,你想想在家里那个样,他都寻着法子弄女儿,两人一个房间,光
腚拉刺的,他还老实的了?听秋花说,她爹每晚都和她睡,还教唆着把那东西整
夜地放进去,两人腿搭腿地搂抱着,累了就迷糊一阵子,一旦有了力气,她爹就
不停地作腾她。他和闺女出去,不就图一个痛快,亲嘴摸奶方便吗?

  那老不死的还缠着秋花说要入洞房,行初夜权,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时兴
玩意儿,非要给女儿一个名分,要什么名分?他还能把女儿娶了去和她过日子不
成?那初夜权不早就被他糟蹋祸害了吗?他是一门心思要把女儿弄成他的女人,
就变着法子地和女儿弄那些形式,你想这些能行吗?女儿早晚会被人娶了去,是
人家的媳妇,你做爹的还真成了她的男人不成?

  可他不管这些,秋花被他没脸没皮地缠得实在无法,就和他在宾馆里拜了堂,
答应了他爹。两个人在宾馆里还象模象样地举行了仪式,买了蜡烛和“盖头”,
秋花后来跟我说她爹非要实行“三叩拜”,秋花起初害羞不依,但经不住那老不
死的缠磨,两人就光着身子站在床前,由她爹喊着,当喊道“二拜高堂”时,秋
花不知道怎么好,她爹就拽着秋花的手说,“先拜你娘吧。”

  秋花听了,扑楞着大眼看他,寿江林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他知道这样叫没
来由,自我解嘲地说,“我娶了她闺女,拜拜她也应该,嘿嘿”,强拉着秋花拜
了拜,拜完,看了秋花一眼,说:“这样子好像我的辈分低了,低就低吧,权当
我是那老妖婆的闺女婿。”

  你说这是人话吗?他娶了自己的闺女,自己贬低了自己,倒骂我是老妖婆。
老东西骂了之后,心里觉得痛快了,便和闺女来了个“夫妻对拜”,高唱着“速
入洞房”,就把闺女窝在怀里,喜滋滋地悄悄对闺女说,“秋花,以后你就是我
媳妇了”说得秋花面红耳赤,她心里话爹都能把娘叫丈母娘,那叫我媳妇又有什
么,就默认了不支声。她爹那晚还和她讲好,以后在背地里秋花要叫他做男人,
等她出了嫁,就偷偷地和她生个孩子,你说这还是人话吗?做爹的要和闺女生孩
子,这不是天打雷劈的事吗?

  后来我问过秋花,秋花害羞着不敢说,但经不住我问,再说又出了那事(这
时怀孕,她爹不知道),她知道瞒不住,就跟我说了。

  她爹领她出去,她也想去,谁家孩子不愿意出去遛遛,看看光景?可她害臊,
开始也没想到爹会和她弄那些事,还真以为她爹的单位搞旅游什么的,可去归去,
心里就觉得和爹有了那事,不自然,就隔着老远和他走,两人一前一后地,后来
她爹想找个宾馆住下,也是急于和秋花先把那事办了,可人家非要两人的身份证
还有结婚证什么的。

  老东西拿不出,就又同秋花找了一个个人开的才住下。那晚听秋花说,由于
隔壁和对门住的人都拿眼光瞅他们,为什么瞅呢?秋花也不说不上,大概看年龄
不合适吧,那年头还不像现在这么乱,男人随便找个鸡就可以开房。秋花看着那
些人贼一样的目光心里害怕,她爹上床之后,就想逗她,可她不敢,怕被人知晓,
死活不肯,老东西后来急了,想用强,弄得床吱嘎吱嘎响,隔壁的人就使劲擂墙,
擂得咚咚响,她爹才不敢弄了,但过会儿在她身上又扣又摸的,折腾了一夜,你
想想,好容易和闺女在一起,看着眼前的,不能做,那老东西不憋死才怪,肯定
那个东西撅得老高。秋花也不敢大声说话,最后还是秋花用手给他泄出火,他才
老实了。

  那次两人回来后,我就感觉到不对劲,可光觉得不对劲,也没忘歪处想,毕
竟是亲生的两父女,可看他们的眼神,就有点那个,老东西有事没事老往闺女身
上瞅,秋花躲着她爹,不敢看,有时她爹甚至在没人的地方拦着她嘀嘀咕咕的,
看到我就赶紧离开,嘴里还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我心里就划了魂,知道肯定有事,
也就朝那方面想,自己的男人还没有数吗?那老东西花花肠子特多,见了女人就
象猫见了腥一样,就试着问她。

  “你和你爹出去都作了什么?”

  秋花红着脸说,他单位组织去参观,空着个名额,爹要她一起去的。

  “可我觉得你们之间,是不是……”我当时也没非要往那方面想,只是觉得
不对劲,有什么事瞒着我。

  秋花看了我一眼,躲闪开去,“没,没什么。”我从她慌乱的目光中和躲闪
的语气里意识到她爹对她做了手脚,但没想到两人已经有了床事,就担心地问。

  “你和他,在外面,是不是那个了?”问完后,又觉得后悔,女儿和父亲咋
能作出那种勾当。

  “什么那个?”闺女一愣。

  看着女儿一脸的懵懂,心里很不是滋味,还暗骂自己坏心肠,乱想,怎么有
那种坏心思。可既然已经说出口,也就不得不问下去。

  “你有没有和你爹上过床?”

  秋花被问急了,就哭。我一时也没了主意,这不是自己糟践自己的女儿吗?
女儿和父亲出去一趟不很正常吗?就算挤在一张床上,又有什么呢?因此上,怕
冤枉了女儿,就没敢追问下去。再说,女儿那么小,单位出去参观的人又多,她
爹再怎么不是东西也不会欺负自己的女儿和自己的女儿上床的。

  可就是我一念之善,才使事情越来越糟。

  她爹那晚没得手,心里惦记着,你想想,撂激起来的东西没出来,哪个男人
也受不了。她爹当然不会轻易地放过了,要知道,他这次带了女儿出去,也是计
划了多日的,怎么能够轻易罢手呢?

  第二天就同她另找了一个地方,那一夜,他不但睡了女儿,还学着狗的样子,
让女儿给他舔,他也舔女儿的。

  这都是秋花后来对我说的,天哪!那老不正经的东西还学着小孩样和女儿私
奔,在外面鬼混,你们说,他那样和闺女弄,还有不怀上的?听秋花说,那几晚,
她爹一晚逗弄她三、四次,谁知晓他哪来的那么大的精力?在家里,不瞒你们说,
他十天半月的不会抬头,有时你想急了,去撩激他,他骂一句,又转身去睡,你
摸摸他那地方,软而巴几的。

  可谁想他和女儿竟一晚上三、四回身,他新婚的时候也没要这么多,有时我
就暗暗地想,闺女怎么受得了。他那么折腾。都是肉长的,她爹那东西又大,逮
着一次还不死撅乱造?

  乍开头,光撑就撑裂了,何况她爹卯着劲儿地造制她,可不是,秋花后来说,
两三次之后那地方就受不了了,连着屁眼那地方被弄破了,一弄就流血,她就求
他,他红着眼坑坑痴痴上来,也心疼,后来憋不住了,就霸王硬上弓了,这样几
次,顺当了,秋花那里也撑大了,两个才又欢畅了。

  老人说到这里,长舒了一口气,似乎心口闷地慌。

  临走的那天,她爹跟她约好了的,在哪儿见面,秋花不想去,她爹就又拖又
拽,秋花怕被人看见,挣开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说,“爹,我得收拾一下。”

  她爹却说,“不要紧,还收拾什么,爹都给你带着,”然后凑到她跟前,小
声地,“嘿嘿,连内裤都给你买了。”他说着露出一口黄牙。

  秋花就红了脸,慌忙四下里瞅人,又说,“那,我得跟娘说一声。”

  “傻丫头,还敢跟她说,这事能让她知道吗?再说,爹还能卖了你?”他说
着,瞅瞅闺女的俊脸,嬉笑着从兜里摸出一条内裤,“看,喜欢不喜欢?中号的。”

  秋花瞥了一眼,低着头看着脚面。

  他看闺女不答,知道害羞,就说,“到了那里,再穿穿看合适不合适吧,不
合适,爹再给你去换,不过应该不会错的。”他嘿嘿一笑,淫邪地说,“都会包
过来的,呵呵。”说着眼瞄了一下秋花的胸脯。

  秋花抬头皱了一下眉,她爹知道说过了,就不自声了。秋花见再也没有什么
托词,才跟了去。

  可她哪里知道,她这一跟去,就跟出事来了。以前两人偷偷摸摸地弄下,她
爹慌里慌张地,保不定那东西没泄进去,可这回就不同了,两人关在一个屋里,
他能不尽着性子玩个够?听秋花说,每次她爹弄完了,两人都躺好长时间,她爹
就任由那个放在里面,等到他又了力气,就又骑上去,这不,她回来一个月,就
又晕又吐,还不是那几天作的孽?她和她爹出去,就好像是出去让她爹给她配种,
两人关在屋里,又拜堂又交欢的,等回来了,还不带着孩子过门?

  她那时心情也矛盾,可经不住她爹软磨硬泡、死乞白赖,第一次两人到一个
小镇上,她爹要了一个房间,服务员疑惑地看了看两人,可能觉得二人年龄不符,
不过没说什么,就把钥匙给了他们。

  她爹拍了拍床垫子,“够我们俩人睡得了。”

  秋花当时的心就扑扑地跳,等服务员走了,看了眼爹,“我们就在这里过夜?
我和你,一张床?”

  “你还想要几张?又不是表演,一张床就够了。”秋花知道爹的意思,他是
要和她睡一张床,可她不敢表示反对,在家里,有母亲和妹妹,他都敢偷偷地玩
她,现在出来了,又是两个人,他还能让她闲着?爹不是常对她说,“秋花,你
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趁现在和爹浪浪,自在自在,又弄不坏磨不破的,清闲着,
不浪费了这好东西。”秋花看看那张床并不比家里的大多少,只是有一张自己没
见过的软垫子,连床单都洗得很白。这时爹又说,“又不是在家里,怕人看见,
傻闺女,待会你就知道一张床的好处。”他说完,用那种怪怪的眼神瞟了她一眼,
随即关上门,“你先洗个澡吧。”

  那时的卫生间还没有淋浴什么的,好在天不凉,秋花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和
爹孤男寡女地呆在一个房间,就好像两口子似的,见了人就尴尬。她还想起那服
务员的眼神,让她心里打怵、发毛,仿佛看出她俩人的关系,开门的时候,她躲
在爹的后面,怕服务员那犀利的眼光。

  可爹不在乎,大大咧咧的,还咋呼着说,“快点,快点”,那服务员打开门,
闪在一旁,她就那样在服务员的注视中跟在爹后面进入了房间。她有什么法子?
跟着爹出来就把自己交给爹了,她一个农家女没见过世面,甚至连宾馆都没见过,
还能有什么弯弯道道?爹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他什么都敢?他敢和村里人打架,
敢拿着刀子做着姿势捅人,敢在车上和售票员讲价钱,还有什么他不敢的?

  他都敢在大白天的把她的裤子脱下来,把手伸进去,弯着腰嘻嘻笑着摸她的
那个,还问她一些不知道的女人的事情,看着她口吃着说不上来,然后抱到炕上
玩她,弄那些莫名其妙的名堂,爹不但撮起她的白白的鼓鼓地地方让她渐渐地气
紧起来,还自己把那东西拿到她面前,让她看他捏着屌头子像小嘴一样地逗她。
这样的事情他都能干,他还在乎别的吗?再说这里又没有其他的人,就由着他折
腾去吧。

  爹还抚摸着她的头发告诉她,这样能省钱,一个房间,一张床,要怎样就怎
样,他总能找出很多理由,这也是让闺女服他的原因,老东西在外面混得多了,
新鲜东西、花样也多,要不哪能讨的女人欢心?

  秋花也想,自己和爹这样出来,本就不是纯洁的父女了,以前在家里,他那
样对她,她也觉得他是父亲在做对不起她的事,是欺负做女儿的,可现如今,她
好像和爹是一对痴男怨女在偷情,爹是有妇之夫,而自己是爹的女儿,爹却要勾
引自己,把女儿变成情人来霸占,她知道,今夜爹会和她同床共枕,会和她行鱼
水之欢,会和她做他和娘才做的事,但她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鱼和水的关系,倒不
如用行房来表示,对,娘也经常说这,谁家小两口结婚了,还不知道行房,这是
农村里用得最恰当的一句了,男女做那事就叫行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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