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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槟榔西施——小文篇】楔子、一至九章

**小说 2021-01-09 13:09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槟榔西施——小文篇】楔子、一至九章 作者:loenlydr 2013/08/06发表于:SexInSex.net

【槟榔西施——小文篇】楔子、一至九章


作者:loenlydr
2013/08/06发表于:SexInSex.net
是否首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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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最前面的话:

一直闹不明白哪个是真站,哪个是伪站,前九章已经在那边站,考虑了一下,也问了一些大神,确定以后两边都发,可这样真的很累,真希望两站能合并,就像三国开篇那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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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

看了N年的文章,一直有想写文的欲望,可惜本人才疏学浅,一直没有成文。最近回顾前辈们的老文,终鼓起勇气,敲键撰文!

《槟榔西施》是八云前辈的经典之作,也是我初看的色文,本文构思就脱胎于此,作为初文,也算是向八云前辈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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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1998年,真是一个灾难之年!

这一年,东南亚金融危机还在持续,曾经的亚洲四小龙都被国际游资打得遍体鳞伤,趴在地上舔舐着血淋淋的伤口。


这一年,印尼发生大规模排华事件,数万华裔受到有组织的虐待和杀害,数十万流离失所的印尼华人涌入台湾。

这一年,我的家庭也发生了巨变:38岁爸爸因为车祸(额,是撞别人),失去了干了十几年的工作——计程车司机,为了赔偿款,也为了把让爸爸坐牢,只好将住了没两年的新房卖掉;18岁的姐姐行将高职毕业,工作还没有着落;而36岁的全职妈妈,只好精打细算地用那剩下的微薄存款,维持着家中的日常开销;至于我,虽然是一个男生,但一个国中生又能干什么呢?

这一年,世界衰了,我家也衰了!

还好没衰透,在爸爸好朋友海叔地帮助下,我们家暂时租住在海叔家的祖屋,我们全家(当然不包括我,我还要读书呢)也与海叔合伙做些小生意。什么生意,没人告知我,也许大家都觉得没必要向一个国中生诉说什么。我只知道,爸爸是负责进货的,妈妈和姐姐负责销售的,海叔则提供资金和场地。

生意做起来了,家里出现了新的变化:爸爸每天要早早的去进货,等我起床时他已经出门了;姐姐上白班,几点钟上不清楚,只是一般会到晚上8点多会在我跟前照个面后就又会出门,过她丰富多彩的夜生活去了;妈妈要上晚班,傍晚为我准备晚饭后就要去海叔的店里进行准备,要工作到凌晨,还好爸爸和她一起回来;而我,除了书读地更好之外,我还学会了热晚饭,学会了做早餐,学会了洗衣叠被,学会了照顾自己。

这一年,我14岁,我觉得自己长大了……

槟榔西施——小文篇

第一章 懵懂青春的觉醒

这几天我有点苦恼,我的身体出现了小问题,确切地说是我的小鸡鸡出现了问题,睡觉时它会时不时地肿起来,不疼也不痒但很难受,现在早上也不是闹钟把我叫醒,而是硬邦邦的小鸡鸡把我憋醒。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得病了,可小鸡鸡把晨尿释放后又恢复了正常模样,而且身体其它地方也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这种事又不能向几个伙伴询问,原因嘛就是去年夏天的一次集体放尿,伙伴发现我的小鸡鸡比其他人大,被伙伴糗了一个多月,害得我现在放尿都要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去。

上网查,好主意,可家里没有计算机,也就没有办理上网。去网吧,我可是个乖乖仔,还没成年呢,不想让网吧关门,再说了,我也没钱。

问爸爸妈妈,可因为工作的关系,我连他们俩的面都难以见到,问姐姐,更别想了,她可是个疯疯女,每天不玩到三更半夜,她是不会回来的。

怎么办,对了,我不是书读得不错嘛,找书来研究研究,兴许就能知道怎么解决。趁着学校图书馆人少的时候,我偷偷地借了几本生理书就在家开始了研究,可把书翻了好几遍了,还是不知道所以然。只是多知道了一些名词,什么“青春期”呀,“阴茎”呀,“阴囊”呀,“乳房”呀,“阴道”呀,“阴蒂”呀等等一些阴字开头的词,可我想知道的是我的小鸡鸡为什么会肿,这些书根本没有哪一行提到小鸡鸡的。

哀叹一声,我沮丧地拿过书包,把这几本垃圾生理书塞进去,取出课表,准备预习明天的课程。生理课,我眼前一亮,或许明天老师能给我讲明白。想到这,我连忙把那几本生理书取出,认真比对阅读,仔仔细细地作了预习笔记。

一晚无梦,临睡前的用功,让我整晚都在脑海里想着小鸡鸡和那些阴字开头的词。

      ***   ***   ***   ***

第二天,对生理知识的渴望,让我对其它的课失去了兴趣,期盼着下课铃声早早地响起。终于,令人激动的生理课在老师有如天音的问候声中开始了……

…… …… ……

“叮铃铃……”,下课铃声响起,我期盼一天的生理课结束了,时间是如此的短暂。看着合上教案、准备离开的生理老师--孔老夫子,我恨不得抄起椅子砸向他秃瓢般的脑袋。这TMD授得什么课,完全是照本宣科,你TMD下讲台磕死,出门让雷劈死,你TMD就这么走了,我TMD还是没懂我的小鸡鸡为什么会肿呀,误人子弟呀,苍天无眼呀。

可恨的孔老夫子还是安安康康的离开了教室,看看窗外,晴空万里,五雷轰顶的情形只有到我的梦里去实现了。

回想这堂课,我还是有收获的,至少我懂得了什么叫“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   ***   ***   ***

傍晚,郁闷无比的我无精打采地进行着每日的功课:热饭、吃饭、洗碗、做作业。等功课做完,我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无聊的换着频道。

“咚咚咚”

有人敲门,不,是有人踢门,是谁,不会是大灰狼吧,家里只有我一个小白兔。应门,不应门,还真是个问题。

“咚咚咚,“咚咚咚””

就在我犹豫应不应门的时候,急促地踢门声又响起,紧接着一声清脆的喊声传来。

“小弟,快开门,帮我拿东西。”是老姐,我赶紧把门打开,就看到老姐双手乃至肩膀上挂满了购物袋,脖子上挂着自己的坤包。

我一边帮姐姐拿过大部分的购物袋,一边说:“姐,买这么多!商场大处理了?”

姐姐把肩膀上余下在购物袋放在地板上,换上拖鞋,说:“哪有那么好运,这些都是海叔给我和妈妈买的工作服”,见我正准备打开一个购物袋查看,就劈手夺过去,敲着我的头说:“小男生,不能随便看女生的东西!”

我抱着头躲避着说:“不就是工作服吗?有什么不能看的。”

姐姐把购物袋和坤包扔到沙发旁,然后挺尸般趴倒进沙发,说:“累死了!说了,你这小男生也不懂!”

我不满地坐在姐姐脚边,说道:“我不是小男生,是大男生了,我已经14岁了,我都长的快跟你一般高了”,说完我恶作剧地在姐姐踢掉拖鞋的足心挠了下。

“呀!”,被我偷袭的姐姐像受到膝跳反应般猛抬小腿,然后踹了我一脚,爆粗地说:“你大男生了?那你的小鸡鸡毛长齐了没?”

听到姐姐粗口,我突然想起来了,第一次听到“小鸡鸡”这个词,就是从姐姐这里听到地。

好像是11岁时,有一次,妈妈帮我洗澡,为节省时间,姐姐也在浴缸里泡着等着冲洗。当妈妈清洗我的小鸡鸡时,趴在浴缸边的姐姐“噗嗤”一声,笑着说:“小弟的小鸡鸡真好玩”。妈妈愣了愣,然后匆匆地帮我洗完。

那一次,是妈妈最后一次帮我洗澡,也是第一次知道我尿尿的那根东西叫“小鸡鸡”。

既然姐姐那时就知道它叫什么,说不定姐姐也知道我的小鸡鸡肿的原因。想到这,就好像找到解决难题的方法,我忙趴到姐姐头那边的沙发扶手上,满脸献媚地说:“是呀,是呀,我还是小男生,什么都不懂,还要请冰雪聪明的姐姐女侠不吝赐教。”

不愧是看着我长大的姐姐,不用睁眼,光听语气,就知道我有事求她,谱马上摆出来,懒洋洋地说:“要让本女侠赐教也不是不可以,但得有条件,先来个肩背按摩,做的好本女侠就赐教赐教。”

我立即说道:“没问题,我保证姐姐女侠您享受一次还想享受第二次”,说完我认真地在姐姐的肩上和背部开始推、滚、揉、拿、按、搓、拍,只把姐姐舒服的像只小猪般直哼哼。

用心按摩了十几分钟后,我气喘吁吁地道:“姐…… ,还满意否,小弟的…… 手法不错吧!”

姐姐舒服地说:“不错,小弟用心了,本小姐很满意,有什么事说吧!”

我马上停手,蹲在沙发旁,认真地说:“姐,我身体出问题了。”

姐姐听到这话,眼睛立马睁开,挺身坐了起来,上上下下看了我一番,平静地看着我等我说下去。

呀!好像把姐姐吓着了,我知道姐姐表面越是平静,其实心里越是紧张,谁让我看着她长大,额不,是她看着我长大。

我连忙坐到姐姐身旁安慰道:“别紧张,姐,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身体有些变化,我不知道是好是坏。”

听我着一说,姐姐马上敲着我的头,厉声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大问题了,你这小坏蛋。”

“别敲,别敲,别把你宝贝弟弟敲傻了,我错了”,我一边抱头躲避姐姐的“暴行”,一边哀求着。

等姐姐舒心地把惊吓发泄出来后才结束对我的“暴行”,她双腿曲起盘在臀下,斜靠着沙发背,曲臂撑着头问道:“说吧,到底是什么问题?”

我也盘腿正对姐姐,认真地说:“姐,就是那个……,这几天睡觉的时候,我的小鸡鸡不知怎么的就肿起来了,也不疼,就是有点难受,我查了生理方面的书,书上只说了什么阴茎呀,阴囊呀,阴蒂呀,阴道呀这类东西,只有文字没有插图,可就是没有小鸡鸡方面的说明,今天那个可恶的生理老师--孔老夫子上生理课完全就是照本宣科,又不带模型,我完全搞不懂他在讲什么。我后来想到小鸡鸡这个词是小时候从你那里听来的,所以我觉得玲珑剔透,冰雪聪明的姐姐你能够解答笨拙弟弟的疑问,还请姐姐费神教导,愚弟这里拜托了!”,说完我向姐姐拱拱手,然后正襟危坐,屏气凝神,准备听姐姐的解答。

(待续)

槟榔西施——小文篇

第二章 生理授课

听完我一大段的陈述,姐姐的嘴变成了O型,圆睁的双眼愣愣地看着我。

我俩相互盯着对方,就这样过了五六七八九秒钟,我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突然,“哈哈哈哈哈……”,一连串的暴笑从姐姐“可恨”的嘴中蹦出,额,看来我又出糗了!

看着姐姐卷成一团,缩在沙发角落,笑地浑身抽抽,一手捂肚一手还指着我,我恼羞成怒,恶向胆边生,扑过去,掐着她的脖子,一边用力晃动着她的脑袋,一边大声喊:"不准笑!不准笑!"

“呀,呀,呀!”,被我晃地晕头转向的姐姐求饶道:“不笑了,不笑了,姐姐不笑了!”

我丢开姐姐,生气外加掩饰糗态地缩到沙发另一端,盯着无聊的电视,故意不看她。

姐姐好一阵才平息了自己的心情,看我不理她,蹬了我一脚,“唉,小弟,你还想听我赐教吗?”

“当然想了,可你笑成那样子,怎么赐教!”,我闷气地回嘴。

姐姐也知道适可而止,忙柔声细语道:“好了,小弟,我不笑了,坐过来,让姐姐好好给你上堂生理课。”

对知识的饥渴战胜了心中的糗态,我盘腿正视姐姐,姐姐也像我一样,盘腿正视我。

我静静地看着姐姐笑得微红的脸,等着她给我讲解,姐姐也看着我糗红的脸,准备开讲,刚张开口,“哈哈哈”,又是一串暴笑。

我气得马上起身,转身准备回我的卧室。

刚走了两步,就听到哈哈大笑的姐姐“呀”的一声,紧接就是“咚”的一声。

回头一看,心中怒气顿时烟消云散,看着因为笑得浑身无力,从沙发上滚到地板上的姐姐,我幸灾乐祸地在心中大喊:“苍天开眼了,罪有应得呀,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哈哈哈……”

我抚起姐姐,坐回沙发,假惺惺地问道:“没摔疼吧,姐。”

姐姐揉着撞到茶几腿的额头,说道:“真是乐极生悲呀!”,看到我因憋着笑而扭曲的脸,在我头上砸了一拳,恶狠狠道:“不许笑,坐好,现在开始授课。”

就这样,姐姐的生理授课正式开讲了…… ……

不愧是在高职学医护的,姐姐深入浅出、引经据典的讲解了男生在青春期中会出现的身体变化,以及男性器官的学名和对应的俗称。经过近20分钟的学习,我终于明白了自己出糗的原因:原来小鸡鸡就是阴茎,也就是阳具、小弟弟……,把猫叫了咪,我就不认识了,难怪姐姐会暴笑到抽搐,枉费我苦读多年书;至于时不时地肿大,那是男生青春期的正常反应,没什么大惊小怪的。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这时我才深刻理解了这句名言。

学问学问,有学必有问,何况我这好学的乖乖仔。

“那乳房、阴蒂、阴道又是什么东东,是我身上的那个部位?”,我求知若渴的看着姐姐。

姐姐愣愣地看着我,忽然满脸绯红,挥舞拳头在我头上一敲,道:“那是女生身上的东西,你身上哪能有?”,随即想到什么,歪着头看着我,诡异地笑着说:“你想有,也可以,去泰国做个手术就行了。”

说完,姐姐“咯咯”地笑着去洗澡了,留下一知半解的我在客厅发呆,想着姐姐说的话。

不管怎么说,姐姐的授课还是非常成功的,纠缠我几天的烦恼已随风而去。接下来的几天,姐姐又给我了几本她上高职卫校的课本,当然是删节版的,只有男生部分,这几本比我们学校图书馆的强百倍,不光描述清晰,还有插图介绍,再根据自身比对,读完这几本书后,我可以自豪地讲,我是我们班、我们级、我们全校的男生生理专家。

由于好奇,我向姐姐要那几本书的删节部分,姐姐说那部分是给女生看的,男生免观。我有点纳闷的问她为什么她自己就可以又看男生的又看女生的,可这立马遭受到她的一顿“毒打”,“毒打”完后她还理直气壮的说她是学医护的,当然要了解男生和女生的生理结构,理所应当地都能看。

额,有道理,可我总觉得有那么一点强词夺理,该不是姐姐她故意掉我胃口吧。

      ***   ***   ***   ***

日子象平静的湖水般,在波澜不惊中度过,爸爸、妈妈依然很忙,难得见面,姐姐还是那样,夜夜疯玩。我呢,还是乖乖仔,小鸡鸡,额不,应该叫阴茎,还是时不时地勃起(肿大这词真土),不过我已经不把它当回事了,所以我身心依然健康,书读的还是那么的好,这都是姐姐的功劳,所以,只要有时间我都会为姐姐捏肩捶腿,象服侍公主般的伺候她,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几乎每次姐姐疯玩回来,她都会为我带些好吃的夜宵,真是有付出就有收获呀,实践又一次证明了名言的正确性。

就在姐姐授课后第三个星期的一个晚上,迎来了我14年来最重要的时刻,也是我整个人生最珍贵的第一次:我遗精了。没有什么汹潮澎湃的场景,也没有激情荡漾的画面,一切都是那么安静又是那么自然地在我死猪般地熟睡中发生的。

那晚,迷迷糊糊地感到大腿间粘兮兮,打开床头灯,仔细一看,宽松的四脚裤湿了一大片,不会是画地图了吧,14岁的国中生还会画地图?!这要让姐姐知道了又是一顿暴笑,要让同伴晓得还不糗我一辈子。不管了,她笑任她笑,清风拂山岗,他糗由他糗,明月照大江,我还是换条内裤,继续去梦中大战成昆吧。

咦,不对,这不是尿,尿不会粘粘的。呕,这是什么味,这么腥……,额,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遗精?嗯,对比书上所写,应该没错!真难受,去洗洗吧!

习惯了几乎一个人生活的我,手提干净四脚裤,睡眼惺忪地推开卫生间,呀,谁又没关灯,太刺眼了!

闭着眼睛,脱掉粘兮兮的四脚裤,扔向洗漱台的位置。适应了灯光,我睁开眼睛准备冲洗粘糊糊的阴茎和大腿根,忽然看到头枕浴巾、安静地泡在浴缸里熟睡的妈妈。

我伸手试了试浴缸中水的温度,嗯,温温的,不算凉,可再泡下去妈妈会生病的。

“妈,妈,醒醒,快醒醒!”,我狠心地叫醒妈妈。

“呀!是小文呀,不好意思,妈妈太累了,就在这睡着了,幸亏你叫醒我,不然明天就要感冒了!”

看妈妈醒了,那就无碍了,我一边取下蓬头调着水温,一边对妈妈说:“妈,生意还好吗,是不是很辛苦?”

“这两天生意不错,虽然累点,但累的很值。”,妈妈好像想起什么,问道:“小文,你睡前没洗澡吗,怎么这时候洗?”

在妈妈面前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一边说出原因,一边背对着妈妈(这点自觉还是有的)清洗着阴茎和大腿根。很快,说完了,也清洗、拭干完了,我穿上干净四脚裤,跟妈妈道了声晚安后就准备回床上再战成昆,拯救光明顶。

“小文!”,妈妈叫住我,然后想了想,说:“你现在是大男生了,要注意生理卫生。”

生理卫生,我知道呀,书上也是这么说的,可刚才我不是清洗过了吗?我满脸问号地看着妈妈。

妈妈看出了我的疑问,连忙说:“像你刚才洗那么短的时间是不可能洗干净的,这样下去,你会生病的。”

“那么我应该怎样洗,妈,你教教我!”,我的求知欲又爆发了。

妈妈想了想,然后在浴缸里坐起来,说:“你把内裤脱了,我指导你怎么洗。”

我犹豫了,不是不想让妈妈指导,而是不想让妈妈看到我比于同龄人大得多的阴茎。

妈妈还以为我不好意思让她看到我的阴茎,笑着说:“别不好意思,你身上哪根毛妈妈没看过。”

说的也是,我也就不再害羞,利落地脱掉四脚裤,面对着浴缸里的妈妈。

看到我的阴茎,妈妈微微愣了愣,抬头笑着对我说:“哎哟,小文真的长大了,小鸡鸡也变成大鸡鸡了,妈妈都快认不出了。”

“妈,你快教我怎么清洗吧!”,我害羞地嚷着。

妈妈收起了调笑,认真地指导我如何清洗:先给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打上沐浴露,对,轻轻地搓揉,对,还有这里也要,……,好,把这层皮皮推上去,对,……,怎么啦?疼?嗯,没关系,改天妈妈带你做个小手术就好了,……,不疼的,是非常小的手术,两三天就痊愈了,以后你清洗就方便了,……,还有那个下面也要认真清洗,不然容易长疮的,好了基本结束,再冲一冲就万事大吉了,也要认真冲哟。

冲洗完毕,穿上四脚裤,我看到妈妈的脸有点发红,就问道:“妈,水是不是凉了,别感冒了。”

“不凉,妈妈再泡一会,你去睡吧!”

我刚迈步,忽然想到关于女生生理自己是一无所知,妈妈不就是个现成的老师呀,关于乳房呀,阴道呀什么的,妈妈一定能帮我解答的。

我转身蹲在浴缸旁,看着闭眼继续泡澡的妈妈说:“妈妈,我还有些问题不太懂,想请教请教您。”

妈妈懒洋洋地说:“不要考妈妈太难的问题,你知道妈妈高中没有念完的。”

“不难,绝对不难,您这么大智若愚,这么秀外慧中,这么玲珑剔透,这么慧心巧思,这么冰雪聪明,我这些小问题在您面前还不是迎刃而解。”

“咯咯咯咯,行了别拍马屁了,妈妈知道自己有几分斤两,说吧!”

我想了一想,仔细地组织着问题,说道:“前一段时间我的阴茎时不时的勃起,我害怕是得病了,所以我先是在学校的图书馆找生理书看,但是看不明白,后来我就问了姐姐,姐姐给我讲了一些,又给我找了她上高职的课本让我看,我看完也就明白了。可是有些东西,比如乳房、阴蒂这些我还是不懂,问姐姐,姐姐说那些不是男生应该知道的,就不肯告诉我,还把课本里关于这些的书页都扯掉了。妈妈,我只是想知道女生的生理跟男生有什么区别,以后有人问,我也可以显摆显摆。”

闭着眼的妈妈听完了我的话,睁开眼睛看着一脸认真的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和姐姐一模一样的在我头上敲了一下,说道:“你个小鬼头,你问的哪些问题,都是女生的秘密,姐姐怎么可能告诉你。”

听到妈妈这样一说,我知道可能这些问题真是不应该向女生问的,看来妈妈也不会告诉我的,我略显失望的“哦”了一声。

妈妈看到我失望的表情,犹豫地说道:“妈妈……只能帮你解答一部分,剩下的那些……就需要以后你的妻子来解答”

“那好呀,妈妈,你就说说你认为能说的吧”,知道少一些总比完全不知道的好,我如是想!


(待续)

槟榔西施——小文篇

第三章 原来大也有好处

看着我那纯真无邪,清澈见底的亮眼睛,妈妈犹犹豫豫,最终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说道:“我先告诉什么是乳房。”

说完,妈妈红着脸,跪坐起来,挺起上半身,指着胸前说道:“这里两个就是乳房,这是女生所特有的,男生是没有的,女生通过它哺育还不能吃别的东西的小baby。”

我仔仔细细地看着那两坨肉:圆圆的,鼓鼓的,一左一右,很对称,也很白,就像雪一样白,能隐隐看到皮肤下几根纤细的青色血管;在最前端皮肤颜色变成淡淡的硬币般大小的暗红色,很神奇的是那两个暗红斑居然是一般的大小;在两个暗红色斑中间是两个花生米般大小的豆豆,颜色是深红色,豆豆中间略微的凹陷。

我指这那两个淡棕色问妈妈:“那这又叫什么?”

“那叫乳晕。”

“那这两个豆豆呢?”

“那是乳头,你小的时候就是通过它吃妈妈的奶的。”

“那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我还以为我是喝牛奶长大的呢!”

“你那时才不到一岁,当然不记得了,等你能记事的时候,已经断奶后几年了。”

“那我岂不是应该叫它奶妈?!”

“咯咯咯,你个小鬼头!”,被我逗笑的妈妈,抬手拍了我的脑瓜一下,随着妈妈的动作,妈妈的乳房象活了般颤巍巍地跳动了几下。

看着晃动地雪白乳房,我忽然有股想把乳头放在嘴中吸吮的冲动。我抬头看着妈妈,说:“妈,我想……我想吃奶。”

妈妈看着认真的我,伸手在我头上抚摸着,说:“小文现在长大了,再吃妈妈的奶会被别人笑话的,而且妈妈现在没奶水了给你吃。好了,妈妈能讲得都给你讲了,你也早早睡吧,不然明天上学会迟到的。奥,还有乳房对于女生是很私密的,你可不能随随便便地去看,更不能去动它,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点头答道,然后留恋地再看了一眼已沉入水下的乳房后,走出了浴室。

那一晚,在梦中,成昆没有再出现,出现的是妈妈,我依偎在妈妈的怀里,手捧着妈妈的乳房,含着顶端的乳头,香甜、温暖、安逸地睡着了。

第二天,我发现我的左大拇指变得很白,就像它被泡在水里很长时间了。额,昨天晚上该不是……

      ***   ***   ***   ***

洗澡,对我来说可有可无,但“遗精”那晚之后,每次洗澡我都会遵照妈妈的教导认真地清洗。可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洗澡却成了我的噩梦,原因无它,因为过程很痛苦,没错,就是把包皮上推,准备清洗阴茎头俗称龟头的过程。疼,非常的疼,火辣辣的疼。那天晚上,妈妈说要做个小手术,我没在意,妈妈也许可能忘了。

经过两星期惨绝人寰的折磨,我终于把这个状况告诉了姐姐,姐姐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又告诉了妈妈,而妈妈则告诉了爸爸,于是乎,全家人都知道了,经过全家的专家会诊、紧急磋商后得出了结论:我的阴茎要做手术。麦高德,想到姐姐曾经给我展示那小小柳叶刀的锋利,我就不寒而栗。经过全家人的投票,当然我没有投票权,全票通过,一致决定这个周末带我去诊所做手术。在家庭会议中,我学到了一个专业词汇,那就是“包茎”。

星期六,妈妈押解着我向最近的诊所走去,一路上,我想尽办法、使尽手段地拖延,无奈不是国军无能,只是共军太狡猾,最终,我们娘俩还是进入到那看似简洁明媚,其实是血盆大口的诊所前庭。

经过缴付、诊断、开药、再缴费、取药等等这些繁琐的过程,我被带进手术室,看着房间中央放置的手术床,孤独一人的我有如待宰羔羊般瑟瑟发抖,惶惶不可终日。

还好不一会儿,头戴口罩,手托器皿盘的护士姐姐有如天使般,出现在我眼前。

护士姐姐看出我的恐惧,温柔地说:“小弟弟,别紧张,这是小手术,不会有危险的,而且有麻药,也不会疼的。来,你把鞋、袜、裤子脱了,姐姐先给你做术前清理。”

听着护士姐姐的柔声安慰,我放下心来,遵照吩咐,脱鞋褪袜,脱掉外裤,仰躺到手术床上。

看着我还穿着四脚裤,护士姐姐调笑道:“哎哟,小男生,你不脱掉内裤,我怎么给你清理呀,哎呀,脸红了,害羞了,小弟弟,你真可爱!”

有如关公的我听话的脱掉内裤,手遮下身,重新躺下。

“好了,现在把手拿开,姐姐给你做清理。呀,你多大了?”

“14。”

“14岁,毛毛好多呀,你的小鸡鸡也这么大,看来你以后会成为一个伟岸的男生!”

难道小鸡鸡大不是坏事,可是大又有什么用?这个护士姐姐很和蔼,问问她应该没问题。

“护士姐姐,小鸡鸡大不是坏事吗?我的朋友们都因为这嘲笑我。”

“当然不是坏事,你的朋友们嘲笑你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大的好处,你完全没必要理会他们。”

“可大有什么好处,我倒觉得有坏处,害得我都不能穿牛仔裤。”

“那好处呀,你现在还体会不到,那是因为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能体会到了。”

“唉,真希望快点长大!”

“别着急,你会长大的,在这之前你可要好好保护它,让它健健康康的成长哟。”

“恩,我会的,谢谢姐姐!”

“不客气啦,小弟弟!”

说完,护士姐姐认真地开始进行术前清理,我抱起头看她如何清理。

其实很简单,就像爸爸刮胡子那样,不同的是爸爸刮上面,我现在则是被刮下面。

等浓密但很柔顺的阴毛清理完毕,“白条鸡”这个词就浮现在我的脑海,真形象、太贴切了,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

随后进行的手术过程,我不太清楚,不是我睡着了,而是我不敢看那血流成河的场面,尤其这种场面是在我身上发生的,所以我全程紧闭双眼,任医生去随意宰割。还好,一切顺利,我想象中任何一种不好的情况都没发生。

听完医嘱,拿起药,我身轻气爽地跟妈妈有说有笑回家去。没错,是身轻气爽,小鸡鸡的隐疾去除了这就是身轻,心中的阴影也被驱散了那就是气爽。

接下来的两天,我的心情如过山车般,从最高处滑到了低谷,因为麻药劲过去了。为了减少对小鸡鸡伤口的接触,我换上宽松的大短裤,走路时尽量撅臀、双腿得大大地叉开、还得微微弯曲,这样子就像一只鸭子,完全毁掉了我玉树临风的形象。更可气的是,姐姐一看看我就会来一顿暴笑,爸爸妈妈虽然不会像姐姐那样没心没肺,但从他们脸上和眼睛里比平常多的笑意,我还是能猜到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很糗,是非常非常地糗!

还好这种糗日子很快就过去了,两天之后,小鸡鸡的伤口就愈合了,玉树临风的我又回来了。

为了庆祝重生的我,也为了给小鸡鸡“洗尘”,我决定,洗澡去!

洗去两天来在身体上积攒的污垢,我认真仔细地清洗着术后的小鸡鸡,真要对为我做手术的医生致以崇高的敬意,小鸡鸡光滑如初,没有留下任何疤痕,而且割除掉那讨厌的包皮后龟头粉嫩嫩的,煞是好看,有种旧貌换新颜的感觉,清洗起来也格外的清爽。你看,小鸡鸡也是这么觉得,在我的轻搓细揉之下,它变得龙腾虎跃,高高昂起它那小号鸡蛋般、红彤彤的头颅不停地点头。

那天晚上,焕然一新的我在梦中遇神杀神、遇鬼屠鬼、大杀八方、天下有我、舍我其谁……,在睡梦中,我又遗精了……

      ***   ***   ***   ***

爸爸、妈妈、姐姐更加地忙碌了,因为生意好,他们和海叔又开了一家店,结果,我在家见到他们的次数越来越少了,要么是我在听周公讲课的时候他们回来,要么就是我醒着的时候他们在熟睡。以前,至少我每天还能见到姐姐,嘻嘻哈哈地与她打闹一番,爸爸妈妈也会隔上两三天和我坐在一起,问问我的学习,说说我的学校。可现如今,一个月我们全家人能相聚一桌吃饭,我就要感谢上苍的怜悯、感谢菩萨的保佑、感谢天父的降福了。

白天,虽然有老师教我授课,虽然有同伴与我玩耍,可到了晚上,做完每日固定的功课,独处在空无一人的家中,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着没营养得电视节目的我,14年来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孤独。

为了排解的孤独,我通过阅读课本之外的书集来打发晚上无聊的时间,金庸、梁羽生、古龙、温瑞安等等大师们的作品,都成为我喜欢的读物。在武侠世界遨游的我,暂时忘却了爸爸妈妈、忘却了姐姐、忘却了……孤独。

这些大师们带我进入了的世界不仅有金戈铁马、豪气冲天、刀光剑影,也有风花雪月、儿女情长,特别是那些郎情妾意桥段的描述,每每引起我模糊地遐想,看到那些“媚眼”、“红唇”、“酥胸”、“纤腰”、“玉腿”、“白足”等等这些词汇令我我心跳加速,鸡动不已。

在梦中,我努力的把那些大师们描写女生,额不,是女人(大师们的书里没有女生这个词)身体的词语与我最亲近两个女人--妈妈、姐姐--联系到一起,可好久没有见的她们在我梦里都是以模糊的人形出现,至于妈妈的酥胸,也就是乳房,现在我能想的是就像两个大大的、圆圆的云团。

突然响起的闹铃,把我从美梦惊醒了,走出卧室,看这爸爸妈妈和姐姐的卧室门,我好想打开它,看看他们,可又不忍心打扰到已经很疲惫、正在熟睡的亲人们……

(待续)

槟榔西施——小文篇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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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

章节名真是令人头疼,虽然我知道它是一章的主体和概要,但我自觉没有能力能够围绕一主题写上三四千字,所以决定不再写章节名了。

另,本文属于慢热,不会很快出现令人鸡动的描写,着急打手枪的朋友,对不住了,呵呵呵呵!

再另,感谢朋友们的观赏,我是第一次写文,文章可能有点生涩,忘大家不吝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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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武侠大师们的熏陶,大大激发了我对武功的兴趣,什么九阳真经、乾坤大挪移、吸星大法我都想去学,可叹没有传说中的宝典让我发现;什么小李飞刀、弹指神通、打狗棒法这些倒可以自学成才,我也练出了成效:小李飞刀,双手被小刀划满伤口,小刀能飞出身前两米之内,能正中目标周围二三四十厘米之外;弹指神通,中指练得比食指长出一个指节,指甲断裂;打狗棒法,虽然头上被敲满了包,但从学校到家这段路上的野狗见到我再没有哪只敢冲我乱吠;最有成效的是凌波微步,那是练打狗棒法初期被野狗追的成果,现在全年级的短、中、长跑,我不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

经过摸索与实践,满身伤痕、回到了现实世界的我,决定脚踏实地的先从低级武功开始练起,好高骛远是不行的,况且也没有武功秘籍和名师指点。那我练什么呢,柔道、跆拳道?还是免了,脱胎于我泱泱大国的功夫到底不正宗;拳击、摔跤?这些好像都是肌肉男们的爱好,我可不想成为四肢发达的角色;散打?嗯,不错,远可腿攻,近可拳打,一击不中,即可远遁,而且可保持我玉树临风的形象,我喜欢。下定了决心,我随即报名参加了学校的散打社,这样,我的练武生涯正式开始了。早上,45分钟的跑步,下午放学后一个小时的散打练习,就成为了我功课的一部分。

除了武功,我渐渐地对女生或者说女人也产生了兴趣,当然是身体方面。学校,又成为满足我求知欲的地方。课堂上,只要是女老师,我就会两眼放光,魂飞九霄,经常是被粉笔头和板擦唤醒;课间休息,和同伴们在楼道上天入地的海侃,一看到有女同学经过,就完全沉默、有如呆鹅,目光死粘着她,直到身影消失,害的同伴们也收到了无数个“卫生球”。

除了在学校,看电视又成为我观察女人的方法。那些丰胸广告、内衣广告、丝袜广告、身体塑型广告都成为我爱看的节目,选美比赛、拉丁舞比赛,更是成为我的最爱,尤其是看着那些佳丽们身穿泳衣在T形台上来回走动,看着那些女舞者踩着高跟鞋、扭动腰肢舞动着,我的阴茎就会不由自主地勃起,我恨不得穿过屏幕,走近佳丽身旁看个仔细,走到女舞者身旁与她共舞。

渐渐地,我的这两兴趣产生了令我可喜又可悲的结果。可喜的是:我跑地更快,跳地更高,身上的肌肉也变得稍微有点型了,额,也变黑变瘦了。可悲的是:学习成绩也随之从第一集团军跑到垫底集团(上课光看女老师了,哪有心思听课,没倒数第一那还是因为老师们都不是女的,天幸呀!)。

      ***   ***   ***   ***

无聊呀!电视节目怎么这么没意思,才10点钟,离睡觉还早,干点什么?

跟伙伴们踢了一上午的球,又熟睡了一下午,在这个星期六的晚上,我精神亢奋地在家里转着圈圈,无所事事。

爸爸妈妈的房间没有怎么变化,衣柜还是那个衣柜,床还是那个床,只是梳妆台上多了几瓶化妆品;姐姐的房间,一个字:香,再来一个字:乱,到处是衣服、袜子、鞋子,比我的房间还不如。

回到自己的房间,拿起看第二遍的《射雕英雄传》,找到上次看得地方,认真读着……

郭靖的妈妈,一个村姑,但为了不让自己的儿子背负忘恩负义和汉奸的骂名,而选择自杀,使成吉思汗的阴谋没有得逞,真是一个大智若愚的妈妈。但郭靖就会快乐吗?在他自己功成名就之后,想到妈妈为自己所做的牺牲,他会怎么想?会自责、会内疚、会思念自己的妈妈吧!

想到这,我突然涌起对妈妈强烈的思念,想要见到妈妈……

天还不算太晚,虽然不知道妈妈所在哪个具体的店,但知道大概在哪条街上,一家一家的找,总能找到。遇到坏人怎么办?我身具武功,一两个小毛贼哪是我的对手,即使打不过,还跑不过吗?不怕!走,这就去,找妈妈去。

主意打定,我换好衣服,穿好运动鞋,锁好家门,大步流星地向妈妈所在的街区跑去。

      ***   ***   ***   ***

这条街好古怪呀,公路穿越整条街,街两边的店铺很多,大多的店铺都是落地玻璃橱窗,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嵌嵌玻璃上而不是在招牌上。整条街虽然灯火通明,但行人却很少,更多的是过路的车辆,而且开的都很慢。

因为不知道妈妈在哪家店,所以我透过玻璃橱窗一家一家的向店里张望,寻找着妈妈。

哇,这些店里的店员真是超级赞!都是女店员,年龄跟姐姐差不多,个个穿着清凉装,尤其是下身,不管是裙子还是短裤,都只能包住臀部,把双腿完全裸露出来。真养眼呀,以我“选美评委”的眼光来看,如果不看脸的话,身材不比那些选美佳丽的差。

哎,如果我每天都能在这条街上走一遭那该多好呀,也不至于整天看着学校的老师和学姐、学妹而无心听课。

我哀叹着,一边在心里给这些店员打分,一边慢悠悠地找妈妈。

这个身材7分,脸6分,这个脸8分,身材8,这个脸9分,身材5分……,哇,这个身材一级棒,10分,再看看脸,哇,10分,是个大美女呀,等等,这不是妈妈吗……

妈妈黑亮的头发懒散地披在肩上,上身只穿着黑色双肩胸罩,乳房在胸罩衬托下高高耸起,露出一半的球形在黑色的映衬下显得雪白雪白的;如同前面看到的女店员一般纤细的腰肢,如果让学校里跟妈妈同龄的女老师看到,还不妒忌死;下身穿着同样颜色的内裤把妈妈大大的、圆圆的臀部完全包裹起来,那内裤好像有提臀作用(电视上学来的),使妈妈的臀部微微上翘;修长的双腿没有穿丝袜,就这样,看起来好像涂了一层油一般,泛着洁白、耀眼的光泽。

看着那张熟悉又有点陌生的脸,终于确定了,这就是我的妈妈!

妈妈神情专注地摆弄着手里的东西,好像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柳叶般眉毛下那双半月形眼睛微迷,涂着明亮唇膏粉粉的嘴唇抿着,嘴角微微翘起,两片绯红的云彩染上了妈妈那鹅蛋形的脸庞。人面桃花,这就是人面桃花,我终于体会到大师笔下所形容的画面了!

我第一次发现,妈妈原来是这样的美丽,以前怎么就没注意到呢,好像也是第一次看到妈妈这样的穿着打扮,真是好看的没得说,还有点说不清楚的感觉,是……,额,我的小鸡鸡怎么又翘起来了,难道你也知道什么叫女生的美丽,额不,是女人的魅力?

“嘀、嘀、嘀”,汽车的喇叭声惊醒了专注的妈妈和我,妈妈首先看到橱窗外的我,惊喜地冲我招招手,然后才注意到我身后的汽车。妈妈随即拿了一盒什么东西,飞快地走出店,冲丢下一句“小文,你先等等”,就向汽车走去。我疑惑看着妈妈,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不一会儿,妈妈又回来了,一边拉着我向店里走,一边唠叨道:“小文,天都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多不安全呀。万一磕着了、碰着了怎么办,万一碰到了歹人怎么办!”

“安了,妈。你儿子现在是散打高手,身轻如燕,沟沟坎坎我如履平地,一个两个小毛贼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散打高手?我怎么没看出来,呀,你什么时候学散打的,我都不知道?”,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拉我坐在橱窗前的高脚凳上。

享受着许久没有感受到的关心,浑身暖洋洋的我有很多的话想对妈妈说,我详细地解释了我学散打的原因,并不厌其烦地向妈妈讲述着练散打的过程那些好玩、好痛、又很刺激的地方。

听完我絮絮叨叨地讲完,妈妈疼爱地摸着我的脸,说:“练散打一定很辛苦吧?看你都瘦喽,也变黑了!”

"黑是黑,十里俏,廋是廋,浑身劲,妈,你看。",我抬起胳膊,曲起前臂使劲,让我小小的肱二头肌鼓起来,“是不是很有型呀?你再摸摸,是不是很硬呀?”

“你再看看这里”,说着我从高脚凳上跳了下来,转身指着我的屁股,回头说:“它是不是变小了,那是因为肥肉都变成肌肉了。”

“咯咯咯咯”,妈妈被我的献宝逗得在高脚凳上坐不住了,顺手在我撅起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好了好了,别再献宝了。”

妈妈拉着我重新坐回高脚凳,温柔地说:“爸爸、妈妈还有姐姐平时要顾着生意,没时间照顾你、陪着你,你不会怪我们吧?”

“不会的,妈。我知道你们这么忙,都是为了赚钱,为了我能吃好、穿好、住好、还可以上学,我不会怪你们的。就是我还小,帮不上你们的忙。你也别为我担心,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不过,有时候我一个人呆在家里,就非常地想你们!”

听完我的话,妈妈美丽的眼睛里突然涌出了泪水,我刚要问妈妈怎么了时,妈妈已经从高脚凳下来走到我身边,把我紧紧搂到怀里,一边摩挲着我的头,一边说着:“对不起,小文,妈妈没能好好照顾你,妈妈也很想你!”

闻着妈妈好闻的味道,感受到妈妈的疼爱,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委屈,就在妈妈的怀里中迸发了出来,我紧搂着妈妈的腰,侧脸贴在妈妈柔软、白皙的胸口上无声地哭了起来。

渐渐地,耳边妈妈剧烈跳动的心跳声趋于平缓,我也止住了无声地哭泣。妈妈和我分开,我看到妈妈脸上挂着的晶莹水珠,伸手抹去,妈妈则用手指细细地擦掉我眼角遗留的眼泪。让妈妈看到我——一个大男生——流眼泪了,好糗呀,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看到妈妈高耸半露的乳房上还挂着我的泪珠,我伸手抹掉,随着手的动作,那雪白的半球颤了两颤。

妈妈一愣,然后,“呀”的一声,随即在我头上轻敲了一下,说:“不是告诉你不准随便动女生的这个地方吗?”

看着妈妈绯红的脸和那似气非气的神情,有点发愣的我猛然醒转过来,“呀,妈妈,对不起,我随手,哦不,是情不自禁,哦不,是情非得已,哦不,是不小心,哦不,是什么来着,是……”

看着我抓耳挠腮的样子,“噗嗤”,妈妈笑着说:“好了,好了,妈妈不怪你!”

“对了,你渴了吧,妈妈给你去饮料。”说着,我妈向不远处的冰箱走去。

看着踩着黑色高跟鞋、犹如T形台上内衣模特般的妈妈,我满脑的问号。

接过饮料,打开喝了一口,我禁不住问:“妈,你怎么穿成这样?”

“这是工作服,没办法,现在这条街有很多的槟榔店,竞争很激烈,不想一些奇招,客人是不会来买的。”

“原来咱们卖的是槟榔呀!可卖槟榔也不用穿成这样呀!”

“这还不是为了吸引客人嘛,有个词怎么说的,对,是眼球效应。妈妈如果不穿成这样,客人们就不会注意到这里,也就不会有人来买槟榔了。自从妈妈穿着这样的工作服,店里的生意好了不少,这不,你爸爸和你海叔不是又开了家分店吗,你姐姐现在就在那边的分店,这都是你海叔的主意。”

“难怪前面几家店的店员都穿地很清凉,确实很吸引人,不过我觉得还是妈妈是最好看,我刚才一开始看到妈妈,都认不出来了,还以为是哪个选美小姐在客串呢!”

“咯咯咯,谢谢你的恭维,小男生!”

“不是恭维,是真的,妈妈不去参加选美或者模特比赛,真是时尚界的一大损失…………”

“咯咯咯咯…………”

…… …… ……

时间不知不觉地在我和妈妈愉快地聊天中过了两个多小时,期间,不停地有汽车按喇叭,要买槟榔,聊天也数度被打断。这些汽车人真讨厌,不过看着妈妈踩着高跟鞋,迈着猫步的背影,真是一种享受呀,也难怪乎大家喜欢看选美和模特比赛,特别是其中的泳装比赛。

兴奋慢慢趋于平静,生物钟准时响起,困意涌来,变得无情打采的我跟妈妈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妈妈看出我困了,领着我进入店面后面的休息室,让我在类似于和室的卧室休息。

没精力去看周围的环境,我倒在和室的地板上,很快进入梦乡。妈妈那美丽的脸庞、身穿黑色内衣的身影在我整个梦中交织着,最后,我好像趴在妈妈那高耸、白皙、柔软的胸脯上甜美的睡去……



(待续)

槟榔西施——小文篇

第五章


哦!小鸡鸡又硬了,看来真不应该把那瓶饮料都喝光。

我迷迷糊糊地爬起来,走出和室,在外间找着卫生间。卫生间其实就在和室的旁边,可找了一圈才找到,看来我真是睡迷糊了。

就在走进卫生间时,我听到妈妈的笑声,和一句好听的“讨厌”,然后听到一个男声,很熟悉。不管了,先解放小鸡鸡吧!

欢畅淋漓地放完尿,我浑身打了个激灵,好舒服。抖了抖已经软化的小鸡鸡,穿好裤子,神清气爽地走出了卫生间。

妈妈刚才和谁在说话,好像是熟人,我得去打个招呼,要不然让人知道了我醒了没出去见面,会被说没礼貌的。这样想着,我走向了前面的店面。

哦,原来是海叔,怪不得声音那么熟悉!

海叔是爸爸的朋友,以前经常来我家和爸爸喝茶,在我家最困难的时候,他和我家合伙开了这个店。虽说是合伙,可我知道其实他是在帮助我们,因为我家没有本钱,只能出力,而海叔也根本不缺钱,光祖屋就有五六七八间,所以我对海叔心存感谢,也对他很尊敬。海叔小我爸一岁,没有结婚,他很喜欢我,常常说要做我的干爹。

海叔跟妈妈坐在高脚凳上,见我出来,他乐呵呵地对我说:“小文睡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我很乖地问候了海叔,然后说:“今天下午睡了一会儿,所以眯了一会儿就睡饱了。”说完,我在妈妈另一侧的高脚凳上坐下。

我看到妈妈的脸红红的,就关心地问道:“妈,你怎么了,你的脸怎么很红?”

妈妈撇了海叔一眼,转过来对我说:“还不是你海叔害得,刚才他讲了个笑话,差点把我笑岔气了!”,说完回头又瞥了一下海叔。

难怪妈妈刚才笑得那么开心!

我们三个人就坐在高脚凳上随意的聊着天……

海叔抬起手看了看腕表,说:“阿娟,时间也不早了,现在也没什么生意了,而且小文正是长身体的年龄,需要多些睡眠,我看今天咱们早点关门吧!我送你们回去。”

“也好,那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去换衣服。”说完,妈妈就进休息室了。

“小文,坐过来,很久没见你了,让海叔好好看看你。”

我坐到妈妈刚离开的高脚凳上,妈妈的体温还在,可怎么有点潮乎乎的,看来妈妈坐在这里很久没有离开了。

我和海叔聊着,不一会儿,休息室那边传来开门的声音,应该是妈妈换好衣服出来了。我看到海叔的眼睛亮了亮,顺着他的目光,我看到另一个不一样的妈妈。

妈妈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紧身T恤,领口只露出锁骨和一小片的胸脯,黑色斜体的英文单词“great”印在胸前,刚好被妈妈的乳房高高顶起,太贴切了,真是伟大;T恤紧紧的下部把妈妈的腰身束缚地非常纤细;下身穿着黑色的百叶短裙,到大腿的中下部,不长不短,刚合适;没有穿丝袜的腿在黑色短裙和高跟鞋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皙。

太好看了,这身装扮让妈妈显得年轻了好几岁,难怪海叔眼睛发亮,就连我的眼睛大概也在放光。

妈妈看到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小男生都不说话的看着她,奇怪地问道:“怎么了?”,然后上上下下看了看自己身上,找找有什么不妥。

“哇!”,一声大叫把妈妈和海叔下了一跳。

“妈,你这身打扮太漂亮了了,我都认不出来了,请问这位仙女,你是小文的妈妈吗?”,我一边从高脚凳上跳下来,围着妈妈转圈,一边贫嘴着。

“咯咯咯咯,你这小鬼头,没大没小的,也不怕海叔笑话!”,妈妈拍打了我一下。

“小文说的对,不知道的人看到你们娘俩,只会认为是姐弟俩,说你们是母子,还不把人惊得下巴都掉下来了,哈哈哈哈。”

“你也跟着小文一起说疯话,讨厌!”,说完妈妈就像我们学校的学姐学妹一样,给海叔丢了个卫生球。

“好了,你们别再疯了,赶紧走吧!”,妈妈害怕我和海叔继续,赶紧用话打住。

一路无话,跟海叔道声晚安,看他的车开远了,我和妈妈才转身向家里走去。

      ***   ***   ***   ***

到了家里,妈妈换掉高跟鞋,就窝到沙发里,曲起双腿,一手揉着肩膀,一手捶着腿,揉着脚。

看诊妈妈疲惫的样子,我心里很不舒服。我走到沙发背后,给妈妈捏着肩膀说:“妈,我给你来个肩背按摩,怎么样?”

“不好吧,太晚了,你也该睡了,明天还要上学,别迟到了。”

“妈,明天是星期天,你过糊涂了!”

“真的吗?今天几号?呀,妈妈真的过糊涂了,这生意做人的都没有周末的概念了。嗯,好吧,就让小文孝顺孝顺妈妈。”说完,妈妈整整短裙,平趴在上发上。

我转过去,坐在沙发边沿,先为妈妈做着肩部按摩。

“妈,力度怎么样?”

“嗯,轻了点,再用点力”

“呀!太大力了,轻点!”

“嗯,嗯,这样刚好,嗯,嗯,嗯……,哦,真舒服……”

…… …… ……

“现在做背部的,妈,你忍着点,开始有点疼,过后就会非常舒服的。”

“嗯,好的。”

“呀,呀,呀,不做了,不做了,小文,停下来,妈妈不做了,呀!”

“再坚持一会儿,马上你就觉得舒服了。”

“呀,呀……,嗯,嗯,嗯,呀…… ……”,在妈妈阵阵的嗯嗯呀呀声中我给妈妈做完了背部按摩。

“妈,感觉怎么样?”

“真舒服,真想天天做。”

“那我以后每个星期五、星期六都给妈妈做,好不好?”

“好呀!那我可求之不得!”

“妈,要不要,再来个足底按摩?”

“好呀,那妈妈先去洗个脚。”

“您就在这坐着吧,让小的来伺候妈妈老佛爷浴足。”

“咯咯,那就辛苦你了,小文子!咯咯咯咯”

“为老佛爷浴足,那是我祖坟冒青烟,修了八辈子的福呀!”

“哈哈哈哈……”

听到妈妈欢快的笑声,我也感到很开心。在卫生间拿盆子接了略微烫一点的水,端出来,我就开始给妈妈洗脚。在妈妈呀呀的惊叫中,我不顾妈妈的反抗,强行把妈妈的脚按在盆里,等妈妈适应了水温,我开始轻柔地搓着妈妈的脚。

妈妈的脚也很好看,不大,比我的手掌略长些,白白的,又有点肉,不像某些人的干廋干叟的,五根脚趾,白白嫩嫩的,从大到小,从高到低依次排列,脚趾甲上涂着明亮红色的指甲油。

洗完擦干抹净,妈妈靠在沙发一头,我坐在另一头准备开始为妈妈做足底按摩。

我双手捧着妈妈一只脚,刚要使劲,“咯咯咯”,妈妈就笑着飞快地把脚缩了回去。

“好痒呀!”

“你忍忍,按开了就不觉得痒了。”

“那好吧,我再试试。”

“咯咯咯咯,不行,还是感觉痒!”

“你再忍忍嘛,姐姐刚开始也受不了,不过,姐姐说等忍过痒劲就会很舒服的。”

“真的吗?那我就忍忍。”

“哈哈哈哈,我忍不住了。”

“妈…,你这样子我怎么给你按摩呀,你就忍忍嘛。”,我有点生气的说。

“好的,咯咯,好的。”

“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不行了,妈妈,哈哈哈哈……,忍……不住了……”

这次,我没有理会妈妈的反应,牢牢抓住妈妈的脚,不让它缩回去,两个大拇指按着脚底用力的按压着。

脚收不回去的妈妈笑个不停,上身在沙发上不停地翻腾着,就像条刚离开水,在岸上扑腾的鱼,还是条美人鱼,可惜美人鱼的尾巴被我抓住,无论如何它也会不到水里了。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也许是妈妈笑得没劲了,也许是我的按摩起了作用了,不再那么痒了,妈妈躺在沙发上,一边喘着气,一边发出舒服地嗯嗯声。

为了不让妈妈把脚收回去,我几乎是使了全身的力气,累地我满头大汗,看看妈妈不挣扎了,终于可以松口气,进行正常的按摩了。

我认真地在妈妈脚底一寸一寸的按、压、揉、推,随着我按压的地方不同,我发现妈妈会出现不同的反应:按到脚趾、脚趾下方、脚心下方和脚后跟这些位置时,妈妈只是轻微地发出声音;而按脚心和脚心上方时,妈妈就会发出嗯嗯的哼哼声。看来,按压这两个位置,妈妈感觉最舒服。

于是,我在妈妈的脚心和脚心上方持续地按压着,妈妈随着我用力的节奏发出满意的嗯嗯声,那嗯声的尾音拖得越来越长。听着妈妈舒服的哼哼声,看着妈妈双腿时不时的磨蹭一下,大腿肌肉也随着我的按压一抽一抽地,我心里充满成就感。

突然,妈妈坐起身来,脸红红地对我说:“小文,停一停,妈妈去下卫生间。”,没等我反应过来,妈妈就飞快地收回脚,穿上拖鞋,跑进了卫生间。

哦,妈妈大概是尿急了!

等了有七八分钟,见妈妈还没有出来,我有点奇怪,走到卫生间门口,问道:“妈妈,你怎么了,还没好吗?”

“好,好……了,这就……好。”

“妈,我刚才按的怎么样,手法是不是很棒?!”,我就像小孩做了件好事等待大人表扬一般的问道。

“棒……,非常的……棒,呀……”

声音不对劲,我忙问道:“妈,你没事吧?”

等了一会儿,妈妈好像很累的样子说道:“妈妈没事 ,刚才看到一个虫子,把妈妈吓了一跳。”,妈妈接着说:“小文,你先看会电视吧,妈妈想洗个澡。”

“好的。”,我离开了卫生间门口,心里想,估计妈妈在上大号,难怪声音怪怪的。又想,看来我的按摩水平提高了,才按了一会儿,就把妈妈的肠道打通了,厉害呀,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呵呵呵呵!

等到妈妈洗完出来,妈妈对我说了一句“我睡了”,就匆匆地回卧室去了。

妈妈的脸好红呀,应该是洗澡的缘故吧。

随后,我也洗了澡,本来想等爸爸和姐姐回来,跟他们见上一面,可终究抵不过睡意,直到第二天快临近中午,才见到起床的爸爸和姐姐,草草说了几句后,家里又剩下我一人了。

      ***   ***   ***   ***

离“幼儿寻母历险”的那晚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了,在这个月,我的生活出现了一些变化。

上课的时候,我不再盯着女老师梦游九天,课间,看到那些学姐学妹,我的眼睛也是一扫而过。难道是我转性了,不对女生感兴趣了?怎么可能,只是有对比才有了差距,如果你看过妈妈所在的那条街上的那些“槟榔店员”之后,你会对学校里的这些未开的“花骨朵”和已经凋谢的“残花”再感兴趣吗?更何况,还有妈妈这个“槟榔西施”的存在。

上课不再分心了,理所当然的,我的学习成绩重回领跑集团,在学校我又变回了乖乖仔。

现在,星期六的晚上,那不紧张但很激动,额,是鸡动的“寻母历险”就成为我一周最大的期待。这个月,我就去找妈妈了三次,没去的那一次还是因为下大雨实在去不了了。妈妈也很高兴我去找她,可又担心我的安全,所以每次见到我都要向我唠叨什么“别跑太快了”、“别走太黑的地方”、“太晚了就别来了”等等。虽然表面上我很烦听妈妈唠叨,其实心里边很受用,因为我知道妈妈这是关心我。

在这三次“寻母历险”中,我还是象第一次那样,通过橱窗一家一家地向店里面看,看那些清凉的“槟榔店员”。一家一家的看,一个一个的瞅,看到最后还是觉得妈妈最好看。妈妈还是穿着像我第一次看到的那样的内衣,不同的是颜色,一次是紫罗兰色,一次是白色,还有一次是肉色。可这三次远没有第一次给我的冲击那么大。

在这个月里,全家人,除了我,依然为生活忙碌。看到全家人那么辛苦,我就力所能及帮他们,除了把自己照顾好外,一有时间,一有机会,我就帮他们松松筋,按按骨,揉揉脚。可恶的姐姐把我当成童工,让我给她做了五次肩背、六次足部;严肃的爸爸只接受了两次的肩部、零次足部,不是爸爸不想做,而是我受不了他的大臭脚;给美丽的妈妈做了四次肩背,要给妈妈做足部,妈妈死活不愿意,也不说为什么,害得我以为自己做的不好,自信心大受打击。不过,每次给姐姐做完,看到她瘫在沙发上像个小猪一样直哼哼,我的自信又空前的高涨。

可妈妈为什么不愿意做呢?


(待续)

槟榔西施——小文篇

第六章


噩耗呀!真是噩耗!

我们家和海叔又开了家分店了,而且是在外县。

要妈妈过去那边顾店,虽说等那边稳定了就可以找本地人顾店,妈妈就可以回来了,可是,我岂不是很长时间见不到我那温柔贤惠、勤俭持家、美丽动人的妈妈了吗?那我热衷的“周六寻母大历险”岂不是得终止了吗?

我抗议,我反对,我决不答应,我誓死不从,我……,我只是个国中生,没人顾忌我!!!

这个星期天下午,妈妈没有去店里,她要在家收拾出远门所需的物品。

在家里,妈妈从来都穿的很少,像今天,她穿着一件小背心和短裤,虽然没有像穿内衣那样令我心潮澎湃、热血沸腾,但也非常地养眼。

妈妈热火朝天地收拾着东西,我看着她那火辣辣的身影,心里却是一片凄凉!

得想办法阻止妈妈去,可有什么办法呢?

威逼,妈妈有什么把柄在我手里,好像没有;利诱,额,妈妈利诱我还差不多;哭鼻子、撒娇,这倒是个办法,以前我想要的玩具和书,开始妈妈不给买,可我一使出这招,妈妈不就给我买了吗?!可我一个大男生再像小孩子那样,多没面子呀,不管那么多了,在妈妈面前,要面子何用!

看到妈妈收拾差不多了,我赶紧把她拉到沙发上,给她倒了杯水,装作满怀委屈,拉着妈妈的手边摇边说:“妈妈,你不要去XXX县嘛,你去了谁来给我做饭,谁来给我洗衣、叠被、收拾房间,谁来照顾我呀?”

“我和你爸爸、姐姐商量好了,由他们来照顾你。你现在是个大男生了,一些事你也可以自己做,这段时间你不也做的挺好的嘛!”

看,威逼没用吧!

“那爸爸去不行吗?”

“不行的,你爸爸在这边要兼顾两个店,还要接送你姐姐。”

“那姐姐呢?”

“你姐姐?更不行了,不光爸爸妈妈不放心,就连海叔哪里也说不过去。”

“那你去了,感到累了,可就没有人像我一样给你捏肩、揉腰、捶腿喽。”

“那也没办法,不过就几个月,忍一忍就过去了,等妈妈回来了,小文再给妈妈做按摩好吗?”

利诱也不行,看来只有那一招了!

“可你去了,我就要好长时间见不到你了,我想你怎么办,难道你就不想我吗?呜呜呜!”,我带着哭腔说,可可恶的眼泪就是不出来的。

妈妈揽着我的肩膀,让我的头靠向她,说:“你是妈妈的开心果、心头肉,妈妈当然也会想你的,不过,也就几个月,我和你都忍一忍,好不好?”

“我不要,我不要你走,我不要你走嘛?”,我搂着妈妈的腰,头靠在妈妈的肩上开始撒娇,呕,我自己都有点恶心。

“好了,好了,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妈妈摩挲着我的头说。

看来,撒娇也没用了,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了,还是不能留下妈妈,我感到十分地沮丧,这可能就是书上所说的无奈吧!

“妈妈,我真的不想你走!”,我用悲伤的语气说,这次可不是装的。

“自从咱们家开始做生意,你可是几乎每天都能回家的,虽然我经常见不到你,但我能感受到你的存在,因为我能闻到妈妈的气味,每天看到你给我洗的衣服、打扫整齐的房间和做好的晚饭,我就能感受到妈妈的关心。可这次你去XXX县,一去就是几个月,我想想就害怕,害怕妈妈忘记我,不再关心我了,不再爱我了。”

妈妈一手紧紧搂着我的肩膀,一手摩挲着我的脸,还用脸颊磨蹭着我头,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温柔地说:“傻孩子,你是妈妈的宝贝,不管离你多远,不管你长多大,妈妈永远关心你,永远爱你!”

听到妈妈的话,我感到很温暖,就像妈妈的体温一样,我搂着妈妈,妈妈也搂着我,就这样我和妈妈紧紧依偎着……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忽然说:“呀!我想到个好办法。”

“什么办法?”,我兴奋地问道。

“自从你爸爸出了‘车祸’,为了节省开支,家里就一直没有装电话,这段时间生意好了,手头也宽裕了,可以再把电话装上,那边的店里我想应该也有电话,这样,我们每天都可以通电话,你说好不好?”

“好呀,好呀,妈妈你真是冰雪聪明,聪明伶俐,七窍玲珑,玲珑剔透……”

“咯咯咯,瞧你把妈妈夸得天上少有,地上难寻,我都有点飘飘欲仙了,咯咯咯咯……”

虽然最终没有把妈妈留下,可也算是有了一些收获,弥补了我受伤的心灵。第二天,爸爸载着妈妈去电信公司,办理了固话业务,然后妈妈和海叔就去了XXX县开新店,而我也开始了没有妈妈的数月生活。

      ***   ***   ***   ***

家里有了电话,我的生活也变得丰富了,晚上回家吃完不知是爸爸还是姐姐做的,比妈妈做的差远了的晚饭,做完功课,我看一会儿我喜欢的电视节目,然后开始煲电话粥,不是今天和妈妈,就是明天和姐姐,要不就是后天和要好的朋友。

嗯,今天应该给妈妈打了,我拿起听筒,飞快地拨出妈妈那边的号码,“嘟,嘟,嘟,嘟……,嘟嘟嘟”

哦?妈妈不在吗?再打一次。

“嘟,嘟,嘟,嘟……”,就在我失望的即将要把听筒从耳边拿开时,“喂,这里是……XX槟榔店,请问有……什么需要?”

“妈妈,是我,你怎么才接电话呀,我以为你不在,都差点挂电话了。”

“小文……,对不起,妈妈刚在楼上……洗完澡,听到电话铃声,穿好衣服就……跑下来了,嗯……”

“噢,难怪我打第一个电话没人接,妈妈,这两天你还好吗?是不是很辛苦?”

“还……还好了,嗯……,这边店慢慢地上……上正轨了,就……就是还找不到,嗯……,合适的店员。”

“妈妈,你怎……怎么变成结……结巴了,是不是没人跟你……你说话,你都不会说话了,呵呵呵。”,我跟妈妈开玩笑说。

“讨……讨厌,还不是为……了接你的电话,我急匆匆地……跑下来,现在气喘的紧,说……说话能顺溜吗?!嗯……”

“好了,好了,都怪您儿子,不应该在你老沐浴之时打电话,您儿子我向你磕头赔罪了,望妈妈老佛爷饶了奴才吧!”

“咯咯咯,你个小鬼头,哀家就饶过你这一回,咯咯咯咯,啊……”

“妈,你怎么了?”

“没什么,看……看到一种蟑螂,吓了我一跳,嗯……”

“蟑螂,那有什么好怕的,它又不咬人,随便拿个东西就可以拍死它了。”,说完,我就听到“啪”的一声,紧接着听到“啊”的一声,不是妈妈的声音,是男声。

“妈,怎么了,店里有客人吗?”

“是……是你海叔,刚才我打蟑螂,不小心打到他的脚了。”

“海叔也在呀,那你把电话给他,我得问候他。”

“喂,小文,我是海叔,好久没见你了,你还好吧?!”

“海叔,您好,谢谢您的关心,我很好,您身体还好吧?”

“我身体很好,这点你妈妈可以作证,呵呵呵!”

“啪”,我又听到一声,难道蟑螂还没给妈妈打死?

“我妈一个人在那边顾店,挺辛苦的,还请您多多费心照顾她。”

“为了我,我们这个店,你妈妈是挺辛苦的,你放心,海叔一定会好好地照顾你妈妈的。小文,再和你妈妈说几句吧!”

“好的,再见,海叔。”

“小……小文,妈妈不在身边,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要好好读书,不要贪玩,晚上也不要太晚回家……”

“安了,安了,妈,我现在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古代的千金小姐都没有我这么乖,您老就放一百个心吧!倒是你要照顾好自己呀。”

“好……好的,妈妈会照……照顾好自己的,啊……,有客人来了,妈妈先挂了,改……改……改天再打给你,就……就……这……了,拜拜,嗷哦…………”

“嘟嘟嘟……”妈妈挂掉了电话,我怎么觉得妈妈今天说话的腔调怪怪的,尤其最后那一声,就像是我给她按摩脚最舒服时发出的声音。

不想了,看书去,今天跟同学借了黄易的《寻秦记》,他说多么多么好看,我得看看他是不是吹牛……

      ***   ***   ***   ***

最近,姐姐回来的比以前早了,为什么呢,额,都是因为我打电话的原因。开通电话第一个月的账单一出来,把全家人吓了一跳,包括我,这一个月的电话费赶上以前近一年的,经过调查,几乎都是我打的。爸爸、妈妈还有姐姐经过电话会议决定,让姐姐晚上早点回家,美其名曰是陪我,害怕我孤单,其实是为了监督我,为了限制我的通话时间。

爱玩的姐姐,虽然不敢把心里的怨气发泄在爸爸、妈妈身上,可对我就没那么客气了,一见到我就眉毛不是眉毛,眼不是眼的,原来作为童工的我现在彻彻底底地变成女王的奴隶,稍不如她意,就会像爸爸和妈妈打我子虚乌有的小报告,害得我要应对爸爸、妈妈的语言轰炸,我是欲哭无泪,没地喊冤!

这不,今天又要给姐姐按摩了,我都有点恨自己以前为什么那么贱,要给她按摩,按地她上了瘾,一天不安就浑身不舒服,自作孽呀!

不过呢,给姐姐做按摩累是累点,可眼睛很受用,因为姐姐也是个大美女哟!姐姐和我都遗传了爸爸和妈妈的优秀基因,妈妈就不用说了,我心目中的“西施”,爸爸他也是很威武、英俊的,当然是指年轻的时候,要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的就把妈妈骗,额不,是娶到手。

姐姐不像妈妈那样留着长发,而是剪成齐耳短发,她说是为了干活方便,我看是她懒得怕收拾;她的脸和妈妈一样,都是鹅蛋型;经过精心修剪的柳叶眉下,是一双媚眼,俗称狐狸眼,据她自己所说高职的那些男同胞们,上至秃顶老师,下至低年级的学弟,只要被她的这双眼看到都会神魂颠倒,唯命是从,吹牛吧,我怎么就没觉得;直挺小巧的鼻子下是一张粉嘟嘟的樱桃小嘴。姐姐的这张脸,我认为就是“西施第二”,跟妈妈比还差点,差在哪,可能就是对着我凶狠狠的表情,就像现在这样。

“小文,让你给姐姐按摩,你怎么这么磨蹭!”

“公主殿下,我这不是来了嘛,先从哪里开始,请您示下。”

“先从脖子开始吧!昨晚睡觉有些落枕。”

“您就请好吧!”,我咬牙切齿地说,看着姐姐那纤细修长的脖子,心想:好呀!报仇的机会来了,我会让你舒服要死的,桀桀桀。

我一手按着姐姐的头顶,一手托着她的下巴,猛一使劲,双手一挫,然后双手迅速交换位置,又向相反方向一挫。

只听“呀!呀!”两声,姐姐如同母豹般朝我扑来,两个拳头如暴风骤雨般地砸向我的脑袋。

我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喊道:“别打,别打,姐姐,治落枕,这是就有效的方法,你现在看看脖子还疼不?”

“咦?还真不疼了,可你也提前告诉我一声,也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呀。”

“是,是,是,是小的糊涂,下次不敢了。”,好汉不吃眼前亏。

“还有下次?”

“没,没有下次了。”

“好吧,看你认错态度端正,本小姐宽宏大量,这回就饶你,来,继续吧。”,宽宏大量?我看是害怕我罢工吧!

在家里,姐姐和妈妈一样穿的很少,今天,姐姐上身穿着白色无肩小背心,下面是灰色的热裤,大片大片如霜赛雪的肌肤裸露在外面。我站在沙发背后,一边捏着姐姐的脖子和肩膀,一边从上向下看着她那被小背心包裹住的乳房。

姐姐的乳房没有妈妈的那么大,但却非常挺拔,整体微微向上翘起,把小背心高高撑起,从上边看,透过缝隙,能看到她乳房那圆圆的上半部,以及乳房中间那道深深的缝隙,看的我心神摇曳,口水直流,想要……吃奶。

糟糕,口水,真的流出来了,正向姐姐的左胸滴去,我忙伸出我那闪电手去接,可惜我不是阿汤哥,而且也没带手套,那无色的液体还是按照自己的运动轨迹,落向姐姐高耸的乳房。

“呀!这是什么?”,姐姐在裸露的乳房上抹了一把,回头看到我一脸的猪哥相,冰雪聪明的她马上意识到是什么,没等我来得及逃跑,就抓住我伸出的那只闪电手,一把把我拽过沙发,一边展现着她粉捶的威力,一边咬牙切齿地喊道:“叫你这么色,叫你这么色……”

“啊,别打了,啊,别打了,啊,听我解释,啊……”

“我叫你解释,我叫你解释……”

“啊,啊,啊,啊……”

惨无绝伦的痛殴终于结束了,我缩在沙发上直哼哼,当然是痛的,我可没被虐的倾向。打累的姐姐坐在沙发另一边,直喘气,等喘地不那么急了,又不解气的踹了我一脚,说:“你不是要解释吗?我今天就好好听你解释解释。”

“哦,是这样的,姐,你还记得几个月前,我向你请教女生身体生理结构的事吗?”,看到姐姐点头,我接着说:“你没给我讲,我就问了妈妈,妈妈就只告诉了我什么是乳房和它的作用,而且妈妈不像姐姐这么小气,还让我看了它的乳房。我看到妈妈的乳房,也不知道怎的就特别想吸吮它,可妈妈没答应。刚才给你按摩,我看到你的乳房,就想起妈妈的,所以口水就不知不觉地流出来了。”

“妈妈真的给你看了她的乳房?”,姐姐满脸兴奋,两眼放光,坐起身来。

“当然了,我怎敢骗您呀,公主殿下!”,我不屑的瞥了一眼姐姐。

“那……那你说,是我的好看呢,还是妈妈的好看?”,我知道姐姐的想法,以前她和妈妈出去,大家都称她们是“姐妹花”,特别是被称之为“姐姐”的妈妈得到更多的赞美,姐姐虽然表面不说什么,可心里一直不服气,穿戴打扮都要和妈妈比。

我故意给她难堪地说:“你的,我都没看到,没法比较。”

“你刚才不是看到了吗?”,姐姐生气地又踹了我一脚。

“啊”,我夸张地喊疼,又刁难她道:“妈妈那次没穿衣服,我看到的是原汁原味,你这样用衣服衬托着,即使比较起来也不准确,要不你把背心脱了,再让我看看?”

看着我一脸坏笑的猪脸样,气地姐姐又踹了我几脚,但又拿我没办法,就那样气嘟嘟的看着我,我扭头不理她,拿遥控换着电视节目,就这样,我俩谁也不说话地斗着气。

渐渐地我有点受不了姐姐的目光,刚想服软,夸姐姐几句,缓和一下气氛。

突然,姐姐咬牙切齿地说:“好,今天便宜你这臭小子了!”



(待续)


槟榔西施——小文篇

第七章



这也太……豪放了吧!姐姐直接把那件无肩小背心拉下到腰间,露出她那高耸、挺拔的乳房,裸露的乳房随着小背心地拉下上下的跳动了两下,我的小心脏也随之跳动,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说实话,妈妈乳房的样子我都有点模糊了,毕竟过去好久了,只记得白皙、圆、大和那深红色的、有花生米大小的乳头。可现在,姐姐的乳房却给我了很大的视觉冲击,从锁骨下方开始自然的鼓起直到最高点,乳房顶端的乳晕是可爱的粉红色,乳头只有妈妈的一半大小,是明亮的红色,还微微向上翘起,乳房的肤色比其它身体的都要白皙,整个乳房就好像一双白玉碗倒扣在胸前(当然是没有碗底的那种),还在碗底放了一颗亮红的樱桃。

看到姐姐这漂亮的乳房,我又有了那种想要含着乳头吸吮的冲动。还好,在露出猪哥像之前,我忙撇过头,看着电视,又故意气姐姐说:“一般般了,比飞机场强些,可没妈妈的好看。”

满脸期望地盯着我的姐姐,听到这话犹如被抢了蛋的母暴龙,对着我又是一番捶、掐、挠。

抱着头,我连忙求饶:“好看,好看,啊……,真的好看,比妈妈的还好看,你的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乳房,啊……,真的,是真的。”

暴虐终于结束了,我俩都瘫在沙发,气喘吁吁的。

看来我把姐姐气的够呛,姐姐应该对她的乳房很骄傲、自豪,我那句“比飞机场强些”可能严重地打击了她的这份骄傲,姐姐应该是恼羞成怒了,这从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就明确地证明了这一点。不行,得想办法让姐姐高兴,要不然以后就没有我的好果子吃了。

姐姐已经用小背心重新裹住了那双美丽的双峰,对,就像丰乳广告所说,是丰盈坚挺的双峰,因为剧烈“运动”的缘故,那双峰随着呼吸不停起伏,看得我又有了吸吮的冲动,甚至我的小弟弟也开始蠢蠢欲动,这感觉真是奇妙。再向上看,姐姐那头短发有些凌乱,脸上冷若寒冰,双眼虎视着我,我心里一紧,小弟弟也安静下来了,看来得赶紧哄哄姐姐。

“姐,你想听真话吗?”

“说!”

“额,到目前为止,姐,你的乳房是我见到过的最好看的,真的,电视上的那些胸模都没你的好看,都不知道导演是怎么选的。”

“哼,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我故意气你的。谁让你老是在爸爸、妈妈那里诬陷我,也不管我累不累就要我给按摩,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个打击你的机会,我肯定不会放过的,呵呵呵。”

“你,你……”,姐姐没理可讲,只有取闹了,那充满力量的玉足又朝我奔来。

“啊,啊,啊……,别踢了,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打闹停止了,我俩又休息了一会儿,姐姐盘腿坐好,认真地说:“小文,那你说,我和妈妈谁更漂亮些?”

“当然是姐姐你了,你看看你这脸,简直是沉鱼落雁,再看看你的身材,可真是婷婷玉立、婀娜多姿,再看看你的皮肤,那可是冰肌玉肤、晶莹剔透、傲霜赛雪,姐姐你呀,可算得上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了,就连向海岚(98年香港小姐冠军)也比不上。”,夸女生美的词,我现在是张口就来,多亏了大师们的书。

其实,妈妈和姐姐都很漂亮,这是毋庸置疑的,可要说谁更漂亮,那就是个不可能的任务,但我心里总觉得妈妈稍稍要美于姐姐,原因嘛,可能是我觉得姐姐像我一样还没完全长大,比妈妈好像少了一点我说不清楚的东西。这些可不能让姐姐知道,要不然我真要变成猪头了。

“咯咯咯咯,就你会说。”,姐姐说完又踹了我一脚,可力道小得多了,看来女生都没法免疫别人的赞美,至少从姐姐身上就能体现这一点,这不,姐姐脸上已拨云见日,阳光灿烂了。

看到姐姐高兴了,我赶紧打蛇随棍上地说:“心地善良的公主殿下,您看您的弟弟是如此的乖巧,今天的按摩是不是就免了?”

“不行,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按摩照旧。”

“呀!姐,你怎么这样,那这顿打怎么算?”,心里想:我那些马屁都拍哪里去,没拍到屁股上?不会吧!

“活该!你还看了我的乳房呢!”

“那是你自己给我看的。”

“小弟,那你说如果把这件事告诉爸爸、妈妈,你猜他们会怎么想,他们会相信是我给你看的吗?”

“你,你,你……”,我气的哑口无言,女生的脸怎么翻的这么快呀?!

“你什么你,还不快点过来给我按。”

看着这么无赖的姐姐,我恨不得掐死她,还想我给她按摩,别说门,连窗户都没有。我赌气不说话,也不动地方,任凭姐姐怎么踹我也巍然不动。

姐姐见我无声抗议,恶狠狠地说:“如果你不给我按,我还要告诉爸爸、妈妈,你不禁偷看我的乳房,还偷看我洗澡,还偷我的内衣内裤在上面画恶心的地图。”

我的天呀!她是我姐姐吗?她就是个魔鬼!妈妈怎么生出这样一个蛇蝎美人。没办法了,还是按吧。按是按,我可以出工不出力嘛,这你就没辙了吧!

姐姐感到我不用心,可又没办法,回头用她的媚眼放着电,嗲声嗲气地说:“小弟,你好好按嘛,明天我给你买好吃的好不好嘛?”

哼,这时候想起贿赂本少爷了,没门,窗户也半开。

“要不,你每按一次,如果按得好,我就给你20元,怎么样?”

一个星期七天,天天按,一周才140,打发叫花子呢,更是没门,窗户大开。

“那……那你要给我按得好,我就让你再看看我的乳房,怎么样?”

我心动了,嗯,忍住,说不定还有更优惠的条件。

姐姐见我还不答应,就说:“小弟,那你说吧,怎样你才能好好按?”,看看这不是来了。

我一边有气无力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捶着姐姐的肩膀,一边悠悠然地说道:“要我好好给你按也行,但你得答应我三个条件,我不会提过分的要求,如何?”

“你先说说看。”

“第一,以后不能随随便便地打我。”

“这条没问题,我答应。”

“第二,每周最多按摩三次。”

“这个,小弟要不多加一次,好不好?”

“也行,不过最重要的是第三条,按摩也是一种服务,要符合等价交换原则,也就是说,我给你按一次,你得给我我觉得合理、满意的东西作为交换。”

“这个,那你可不能要一些过分的东西。”

“安了,姐,我不会狮子大张口的,再说,你也可以讨价还价嘛!”

最终,在我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之下姐姐答应了我的条件,为了防止姐姐耍赖,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姐姐在我草拟的平等互换协议上签了字、画了押。哈哈,有了它我的幸福日子即将来临了。

我正在满心欢喜地拿着协议憧憬美好未来之时,姐姐说:“小弟,这次交易还满意吗?”,说完还狡黠一笑。

正沉浸在农奴翻身的喜悦中,想着如何敲姐姐一笔的我,随口说道:“满意,太满意了。”

“那好,货物你已收到,现在该兑现你的服务了,快来给我好好按摩。”

“货物,什么货物?可你没有给我什么东西呀?”

“难道你看我的乳房就不算吗?这就好比你看的电影,何况还是真人呢。你刚才不是说满意吗?按照协议上所说,只要你满意,就应该给我按摩的,难道你想赖账?”

呀!这也算?太狡猾了,大意失荆州呀!看着笑得像只狐狸的姐姐,我泪流满面,心里充满悔恨。

看着我满脸懊悔的样子,姐姐开心地说:“好了,别哭丧着脸了,这次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什么叫乐极生悲,咯咯咯。”

就这样,我还是给姐姐做了肩背和脚底按摩,做的姐姐浑身舒畅,做的我满身大汗、累如土狗。

晚上,在梦里,我化身项少龙,抓住风情万种却狠如毒蝎的雅夫人,抵死缠绵。如何缠绵法,去问黄易吧,我也不知道。撕掉她身上的华服,露出她美丽峰挺的乳房,咦,好熟悉,这不是姐姐的吗?再看看脸,满脸红晕的雅夫人变成了姐姐。哈哈,报仇的时候到了,我毫不客气,对着她的乳房狂吸猛咬,闹得姐姐娇喘连连,闹得我的小鸡鸡硬如铁棒,不停雀跃……,是夜,我又遗精了,次晨,我的小拇指头发白了……

隔天晚上,交易正式开始,我让姐姐付出了30元的代价只给她做了肩背按摩。

第二次,姐姐则付出了40元外加一小袋樱桃,让我给她做了肩背和足底的。

第三次,颗粒无收,谁让我抻懒腰,手不小心碰到姐姐的乳房,作为补偿,只好免费了,我怀疑姐姐是故意让我碰到的。问我碰到时的感觉,那真是……没感觉,因为我手背上没那么多神经末梢,而且,姐姐那高分贝的尖叫吓得我屁滚尿流,哪有时间去感受。后来想了想,很像手打到软软面包上的感觉。

第四次,没要钱和物,只要求看她的乳房。哇,还是那么漂亮,还是那么令我鸡动,还是涌起想吸吮的冲动,还是……流出口水。看到我的猪哥像,姐姐又要踹我,我忙喊“协议、协议”才阻止了姐姐的暴行。姐姐一边穿上衣服,一边红着脸白了我一眼说“小色狼”。这一刻,我真的被姐姐的神情打动了,觉得这样的姐姐真是风情万种!这一次,我使出浑身解数,按得姐姐舒服地整个瘫软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那一晚,姐姐风情的一瞥屡屡在我梦中出现……

      ***   ***   ***   ***

这几天,店里比较忙,姐姐和爸爸要么在凌晨3、4点时才回来,要么就住在店里,我失去了敲诈姐姐的机会,家里也就剩下我一人。还好,有电话,有《寻秦记》,我也感受不到孤单。

这晚,我跟妈妈通完电话,就躺在床上看着《寻秦记》,跟随着黄易笔下的项少龙进行紧张刺激地历险。当看到项少龙和他的女人你侬我侬、郎情妾意的桥段时,我又感到心潮澎湃、鸡动不已,慢慢地我的阴茎坚挺地勃起了。

呀!尿急!下面支着帐篷的我忙跑向卫生间。站在马桶前,我强迫倔强的小鸡鸡低下高傲的头颅对着马桶,可是,就是尿不出来。我有点着急的握住阴茎,前后撸了撸。浑身打了个激灵,哦……,这种感觉,好舒服呀。我又撸了撸,这次撸的幅度很大,贯穿整个茎身,那种舒服的快感比上次更为强烈了。这时,尿意已不见踪影,我持续地撸动着的阴茎,去追求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的不一样的快感。

闭上眼睛,我体会着阴茎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在我越来越快的撸动下,这种快感层层叠加,全身感到兴奋发热,大腿紧绷,臀部上的两块肌肉向中间紧缩,脑海里不知怎地出现了一双白皙、挺拔美丽的乳房,那是姐姐的乳房。不一会儿,我感到有股液体从龟头的尿道口(俗称马眼)处喷射出去,累加的快感好像找到宣泄的裂口,随着那股液体迸发出去,一发,两发,三发……

快感喷发,余韵犹存,我眼前发黑,身体颤抖,呼吸也变得紊乱。双手撑着马桶后的墙壁,头也随即抵着墙,我不停地喘着粗气。

呼吸渐渐匀称了,我也恢复了过来。呃,什么味?头离开墙,看到我刚才头顶着的地方的下方挂着一团摇摇欲滴的黄白色液体。呃,这该不是我的精液吧?!我差点跟它来了个亲密接触?!呕,呕,呕……

干呕了半天,我感到强烈的尿意,手扶半软半硬的阴茎,向着马桶稀里哗啦的放尿,爽,真TM的爽。

打扫完战场,回到卧室,我回想着刚才的快感,把已软的阴茎从四角裤中掏出,撸动着,虽然也有快感,可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

刚才那是遗精吗?不像呀,书上不是说遗精大多发生在睡眠中吗?我可是在撸着阴茎时发生的,应该不是,那该是什么?改天问问姐姐吧!想想刚才的那种感觉,真是太舒服了,舒服的我头昏眼花,四肢无力。不会是病吧,书上也没说遗精会遗的像我这样!

想到这里,我变得惴惴不安起来,也无心再关注项少龙的命运了,这一夜我睡得极不踏实,经常从梦中惊醒,梦里的我犹如林妹妹,见风就倒,见雨就晕,艳阳高照就会中暑,天有片云就会吐血,这一晚,我的小鸡鸡变得很老实。

虽然撸阴茎的那种快感很诱人,可害怕再出现那次的头晕眼花,随后几天,我都不敢用手去碰我的阴茎。还好,这几天身体如常,可精神有点萎靡,心中的阴影越来越浓,我第一次强烈的希望见到姐姐,学过护理的她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这几天,姐姐都很晚回来,有时更是不着家,电话联系她,只说是店里太忙,回不来,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待续)


槟榔西施——小文篇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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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

小文篇中很多的情节其实是我像小文那么大时的经历,我的经历有些更夸张,上大学以前我没有看过有H描写的书,也没有看过全裸女人的图片。是不是不可思议,情况确实如此。象阴茎、阴道等等这些生理名词,也是在大学期间才知道的。我想跟我一样的同龄人都有这样差不多的经历,毕竟我们那个时代,资讯并不发达,而且对于性有如洪水猛兽。

本文不会出现绿文方面的描写,有也是点到为止,因为绿文对本人来说太虐心了,我不希望自己费尽心思描画的人,被别的人抢先占有,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再啰嗦点,本文属于超级慢热,从前面几章就能看出,我不想让小文(一个14岁的男孩)变成一个为了性交而性交的人,我只想把他尽量描写成一个像你、像我、像他的普通人,所以喜欢看手枪文的朋友,你要失望了,呵呵呵呵!

最后请大家多提意见和建议(当然赞美也要,谁不想听好话),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写文,肯定有很多不足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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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谁呀?”,我粗声喊道,这几天因为心里的阴影搅得我的火气很大,说话也很呛。

“小弟,开门,是我。”

是姐姐!我飞快地打开门,看着宛如天使的姐姐,一把抱住她,头趴在她的肩膀上,如小狗见到回家的主人般蹭着,说道:“想死我了,姐,你再不回来我可真要死了。”

“呀,呀,放手,放手,没看到我手里拿着东西的吗?快帮我拿着。”

这时,我才看到姐姐双手各提着一个大塑料袋。我接过来问道:“你买的什么,这么大两袋?”

“给你买的生活用品和方便食品,这阵子,店里特别忙,姐姐和爸爸不能经常回来照顾你,所以就买了这些以应付你不时之需。”,边说着,姐姐边换上拖鞋朝沙发走去。

姐姐今天上身穿着件粉红露肩束腰上装,前面只露出锁骨,可背后却露出大片的肌肤,连白色无肩胸衣也露出一点,束腰紧紧贴着腰身,显得姐姐的腰肢非常纤细,下身穿条蓝色牛仔短裤,把臀部包裹地圆圆的,圆润的大腿和修长的小腿泛着明亮的光泽,令人忍不住想去抚摸。

姐姐斜倚在沙发上,边揉着脚,边说:“今天好衰呀,离家最近的那家超市发生火灾关门了,害得我跑了好几家便利小店才把东西买全,我的脚都快磨出血泡来了,累死了。”

“姐姐辛苦,姐姐辛苦,我今天好好给你按一按,包您全身轻松,神清气爽。”

“好呀,不过你看我这么辛苦,是不是应该免费?!”

“应该,绝对应该,免费,肯定免费。”

“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天你怎么不问姐姐要好处了?我不信,开条件吧!”

“看您老说的,您老为我这么辛苦,我怎么还能要好处呢,这次绝对是无条件的,嘿嘿,就是小弟我有些男生的生理问题想请教姐姐,姐姐教了我,就全当是好处,嘿嘿嘿。”

“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那你得先给我捏捏脚,脚都痛死了。”

“没问题,没问题,我这就给您打水洗脚。”,说完我屁颠屁颠地给姐姐打水洗脚。

洗净抹干,我就开始给姐姐捏脚,姐姐头靠沙发扶手,舒服地闭着眼睛说:“问吧,只要不是问男生如何生小孩,我都可以给你解答。”

我一边按摩着姐姐的脚,一边就把我撸阴茎然后“遗精”的前因后果与详细过程和感受,以及我的忧虑统统都告诉了姐姐,期间,不停地被姐姐咯咯的笑声所打断,虽然我很气恼,又不敢得罪她,只好手上悄悄使劲,把不满发泄在姐姐的脚上,按的她惊叫连连。

好不容易听我说完,姐姐匀了匀气,理了理思绪后开始给我讲解:

“小文,在你这个年龄,也就是所谓的青春期,你的性意识就会觉醒,你就会对女生的身体产生兴趣,就会产生性欲望,并且通过触摸生殖器,也就是你的阴茎,会产生快感而射精,性欲望也会随射精而减弱,这些都是正常的,没必要担心。至于你说的射精后手脚无力和头晕眼花,那是因为快感太强烈身体缺氧引而引起的,是正常现象,不是什么病。还有,你那是自慰,俗点说是手淫、打手枪、打飞机、撸管,不是什么遗精。”

听姐姐言简意赅的给我解释后,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心情也开朗、轻松了许多,我愉悦地说:“手淫、打手枪、打飞机、撸管,哈哈哈,这么多叫法,有意思。”

咯咯咯,姐姐也觉得好笑,和我一起笑了起来,笑完姐姐正色道:“小文,虽然手淫是正常的生理需求,不是什么坏事,可是做多了还是很伤身体的,所以,你要记住了,一周最多三次,而且做完要记得清洗,不然,到时候你的小鸡鸡会烂掉的,知道吗!”

“记住了!”我认真地回答随后又问到:“那姐,你说我看到妈妈和你的乳房就想吸吮,这个是不是正常现象?”

“嗯,我原来看到过一本杂志,大概是这么说得'自从婴儿离开母亲的身体而降生,乳房就成为了婴儿与母亲身体连接的唯一纽带,母亲通过乳房给不能进食的婴儿提供营养,提供生命,当婴儿长大成人后都会对女生的乳房特别感兴趣,究其原因是潜意识中把女生的乳房当做了母爱,想通过吸吮乳房获得最大的生命保障。',其实,说白了,乳房就是母爱的外在表现,你那想法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听姐姐这样一说,我好像明白了一些,就继续低头给姐姐按摩脚,而姐姐也沉默了,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一边回想着姐姐说过的话,一边捏着姐姐的脚,想了想还是抬头问道:“那,姐,你看到妈妈的乳房有没有想吸吮的想法?”

姐姐想了想说“有时好像有,但那种想法不是很强烈。”

“呵呵,可能是你也有对乳房的缘故吧,所以想法不强烈,呵呵呵。”

“咯咯咯,去你的!”

“姐,你还记得吸吮妈妈的乳房是什么感觉吗,妈妈的奶水是什么味道?”

“我哪记得,那时我才多大一点,还没记忆呢!”

“唉,我也是,好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是什么味道!”

“嗯,我也……,你都多大了,还想着这些,羞不羞。”

“这有什么,你刚不是说了吗,乳房是母爱的外在表现,我只是想体会母爱罢了”,说着我看了看姐姐的乳房,腆着脸说:“那不,姐,让我在你身上体会体会?”

“你敢调戏你姐姐,看我不踹死你。”

“呀,呀,不让就不让嘛,别动脚,你还想不想捏了!”

“哼,这次放过你了,给我好好按摩。”

捏了一会儿,我又有了个疑问,抬头看着姐姐问道:“姐,那你有过自慰吗?”

姐姐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踹了我一脚说:“哪有你这样问女生这么私密的问题的。”

我心里茫然地想:自慰不是很正常吗,怎么就变成隐私,还不能问?我只是想知道姐姐是不是跟我一样!,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继续问下去。

“姐,你就告诉我嘛,我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和我一样有。”

“去去去,不告诉你。”

“姐,窝在心里不说出来多难受呀!我可是你的乖乖弟弟,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

“滚。”

“姐……”

“……”

“你不说话,就是有喽?”

“没有!”

“有吧?!”

“说了没有就没有。”

“哈哈哈,你在说谎,脸都红了,肯定有。呀,呀,呀,别打,别打,没有,姐姐你没有,呀,姐,你再不停手后面的按摩我就不做了。”,果然,我的按摩还是很诱惑人的,你看姐姐这不是停手了吗?

我继续给她按摩着,说道:“自慰既然是正常的事,为什么连问都不能问,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吗?难道做都没错,问一问反而有错了?”

姐姐已经平缓了心情,听到我这么一说反而一愣,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才说:“这可能跟文化有关吧?!好像在欧美发达国家公开谈这些都没有什么,可在咱们华人世界,谈论关于性的问题反而成了羞耻的事情。”

“噢,是这样呀!难怪你说这是私密的事,是不是可以这样说,是由于社会伦理和风俗习惯才使这些再正常不过的事反而变成了羞耻的事!”

“嗯,对,可以这样说。”

“看来所谓的伦理道德和风俗习惯真是害人不浅呀!”

“是呀!小弟,你知道吗?在古代的中国,有种裹脚的风俗。”

“知道,知道,我们的太婆不就是裹着脚吗?我小时候见过,就是把除了大母脚趾外的四根脚趾向脚心掰过去,然后用布裹上,真是残忍!说什么‘三寸金莲’,我也没觉得有多好看,反而觉得很丑。”

“对呀!幸亏我没在那个时代,如果要我那样,还不如让我去死呢!”

“就是就是,如果那样,我也就没福气看到姐姐这双美丽的天足了。”

“咯咯咯,谢谢你的赞美!”

“呵呵呵,所以要我说呀,就让那些所谓的伦理道德和风俗习惯见鬼去,人只要活着舒服、自在,就不用管那些,你说呢,姐?”

姐姐只嗯了一声就再没有吭声,好像想什么想的入了神!我也没在意,继续给她按摩,直到按完我俩也没有再交谈,我想可能是姐姐被我按的舒服地迷糊过去了。

按完之后,我也出汗了,想去洗澡,就推了推姐姐,说:“姐,你先眯一会儿,我去洗澡了”,看姐姐嗯嗯了两声算是听到了,我就准备去卫生间。忽然,我想戏弄一下姐姐,就在她的耳边小声说;“姐,你以后如果觉得累了,又有些想要做的事,小弟我愿付犬马之劳,比如说……自慰。”,说完我哈哈大笑地跑进卫生间,把门锁上。

隔着门都能听到姐姐愤怒地喊声“小……文……,你想死吗?我今天成全你,有种你开门。”,接着就是咚咚咚的捶门声。

“不开不开我不开,妈妈没回来,谁来也不开。”,我边唱着,边脱衣服。

“好你个小文,有本事你就呆在里边一辈子别出来!”

呀,我咋把这茬给忘了,这里是卫生间,又不是我的卧室,我总不能在这里睡觉吧!

“姐,我就是怕你劳累,想帮你的忙,没别的意思,再说就是有别的意思,我也不懂,您就大人有大量,饶过小弟吧!”,我连忙讨饶地说。

门外的姐姐没有吭声,我赶紧又说道:“姐,你看我也是一片好心,就放过我吧!”,还是没声音。

“要不这样,姐,我给你免费做两次全身按摩,怎么样?”

“八次!”

“这也太多了,三次?”

“六次!”

“四次?”

“五次!”

“六次?”

“成交!”

耶!终于摆平了,等等,刚才姐姐说几次来着,我勒个去,我真是猪脑子呀!

洗完澡,我闷闷不乐的走出卫生间,坐到沙发上,看着得意洋洋、眉开眼笑的姐姐,气就不打一处来,抓过一个靠垫就是一顿猛捶。

姐姐可不管我,说了一句“我也去洗澡了”就迈着轻快地脚步向卫生间走去,边走还边说“六次呀六次,六次呀,哈哈哈哈!”

虽然被姐姐占了便宜,可也有收获,心中的阴影被她的一番教导所驱散,这就是所谓有所失必有所得吧!这样想我也就心安理得了。

      ***   ***   ***   ***

这周五晚,我决定去姐姐所在的店里看她,给她个惊喜,当然也要看看好久没看的“槟榔店员”(这才是我真正的目的)。

出发时间到了,我收拾妥当,锁好门,跋山涉水,到了姐姐所在店的街。虽然知道店的具体位置,但我还是不紧不慢地溜达着,透过落地橱窗,一家一家的向里边张望,欣赏着那些穿着清凉装的店员们。看来看去,还是觉得也只有姐姐称得上是“西施”了。

虽然走的缓慢,但还是到了姐姐所在的店。这个店跟原先妈妈所在的那间差不多,前面店面后面休息室。

咦,怎么没人呢,姐姐哪去了?透过橱窗看到明亮的店里空无一人,我纳闷的想。

推了推门,门开了,这说明姐姐应该在的,可能是去后面卫生间了吧!

进入店里,我冲着后面的休息室大声喊道:“姐,你亲爱的弟弟,我,风流倜傥的小文来也。”,说完,我走向休息室准备推门进去。

“小文,姐姐正在……正在上厕所,你先在外面等一下。”

听到姐姐这样说,我收回了已经挨着门的手,在不大的店面里东看看西看看。看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引起我兴趣的东西,就坐在橱窗前的高脚凳上,无聊地看着窗外过往的车辆。

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休息室的门响,我回过头了。

哇!真好看!

姐姐穿了一套紫罗兰色、带有蕾丝的内衣,原本就不算小的乳房在胸衣的束缚下更加丰满、挺拔,乳房间的小沟沟则显得狭窄、深远,内裤把臀部完全包裹着(说是内裤其实更像包臀热裤),在黑色高跟鞋的作用下,浑圆的臀部看着很翘。

看到有如妖艳的罂粟花般的姐姐,尤其看到胸衣的一条肩带没挂在肩上,而是挂在臂膀上,那一侧大半个乳房都露出来了,我就觉得浑身发骚(烧),小弟弟也发热、变硬、抬起头来。

我指着姐姐那半露的乳房,嬉笑着说:“姐,你走光露点了。”

姐姐白了我一眼,整好胸衣,坐在我旁边的高脚凳上说:“大晚上的,你一个人怎么跑过来,多不安全呀,也不知道打个电话。”

“我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看着脸红红的姐姐我说道。

“惊喜,我看是惊吓吧!你刚才那一嗓子,死人都被你喊活了。”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呵呵呵,咦,姐,你刚吃什么了,嘴都没擦干净。”,我指着她的嘴角一块不大的、湿湿的白斑说道。

姐姐用手指抹了一下嘴角,脸好像更红了,边找纸巾边说:“刚才我吃了根雪糕,吃的太急了,肚子不舒服,就去卫生间了,就没注意。”,说完姐姐接过我递给她的纸巾,把嘴角仔细地擦干净。

“难怪让我等了这么久,原来是上大号了,很费劲吧!看把你脸都憋红了,哈哈哈哈!”

遭到嘲笑的姐姐,又准备挥动粉拳打我,我忙喊“协议”“协议”才躲过了一场“暴虐”。真当我俩嬉笑打骂之时,爸爸忽然从休息室走出来。

“爸,你也在?”

爸爸沉着脸道:“嗯,我在里面正眯着,就被你那一嗓子给吵醒了,你也不小了,怎么还是一惊一乍的!”

“嘿嘿,我见店门开着,又看不到人,一着急就喊得大声了点,下次不会了。”

“嗯,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遇到危险怎么办!”

怎么都是这一句,也不换一句。

“安了,爸,以前我都跑去妈那边的店好几次了,都没遇到危险,再说,您儿子这么聪明伶俐,嗅到危险早跑地远远的了。”

“哈哈哈”、“咯咯咯”,爸爸和姐姐被我逗笑了,爸爸笑着指着我说:“你个臭小子,你就不知道害怕。”

“怕,我当然知道害怕,有一次我去妈妈的店,路上碰到一只大野狗不停冲我吠,我只是冲它一呲牙,它就朝我扑过来,吓得我撒腿就跑,还好它没我跑得快,不过当时的情景就现在回想起来,我的小心肝还会‘噗通、噗通’地跳。”

爸爸和姐姐又被我逗乐,爸爸还是嘱咐我要注意安全,如果先来店里就提前通知他,他回去接我过来,我答应了,其实心里很不愿意,如果那样我岂不是看不到那些清凉的槟榔店员了吗!

我们坐在高脚凳上聊着天,不时有汽车人按喇叭来买槟榔,看来生意很不错,可看着姐姐辛苦地踩着像高跷一样的高跟鞋跑回跑去,这时我却非常希望生意别那么好。

窗外的汽车越来越少了,姐姐坐下休息的时间也长了,爸爸看看腕表说:“小莹,小文,我要去那边的店点帐,可能会很晚,就睡那边了,你们姐弟也不要回家了,就睡这里吧,回去路上也不安全。”

“好呀,好呀!”,我是第一次在外边过夜,很兴奋,就连声叫好。姐姐想了想,也没什么不方便的,也就答应了。

爸爸走后,我和姐姐又坐下,边聊边等生意上门,看到窗外几乎没有什么车了,姐姐就决定关门。

我关上店门,走进休息室,姐姐已换了衣服,上身银灰色棉质小背心,下身同色同质热裤。她正弯腰在摆弄着电视和音响,从身后看着她那撅起的圆圆的臀部,我忽然有种想在上面拍一拍、揉一揉的想法,可想到这样做的可怕结果,随即放弃了这个念头。

“姐,你在干嘛?”,我边问道,边在心里幻想着在姐姐那浑圆的臀部上又拍、又打、又揉、又捏是什么感觉,双手还虚对着它做出各种动作。

“好久没有出去蹦迪了,正好这里有音响,今天好好放松放松。”

“你一个人跳?”

“不是还有你吗?你陪我跳。”

“可我不会跳呀。”

“很简单的啦,再说还有我呢,可以教你呀。”

蹦迪对我来说可是新鲜事物,好奇心极强的我马上走过去和姐姐一起摆弄着音响,随后把茶几挪开,腾出一片空地来。

当震耳欲聋、激情动感的音乐响起时,我感到浑身的血液开始沸腾了,有股想要扭动、跳跃的冲动和兴奋,只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做去发泄这份兴奋,只是来回摇晃。

而姐姐已经随着舞曲扭动着身躯,时而双手高举、扭动纤腰、摆动臀部,时而踩着鼓点、挥动双臂、双脚跳动,看着热情奔放的姐姐,我真想和她一样的舞动。

姐姐看着我如不倒翁一样的晃动,掩嘴大笑,跳过来,拉着我教如何扭动、摇摆。开始很生涩,觉得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慢慢地,我学会了如何跟着舞曲、鼓点,跳动脚步、挥舞手臂、摇腰晃臀。两曲之后,虽然身体有时会发生蹭碰,但身体协调性很强的我就开始能够配合着姐姐扭动、蹦跳了。

刚开始身体的蹭碰,没什么感觉,可渐渐地,每当姐姐的乳房在我背上磨蹭,每当我的胯骨受到姐姐满肉臀部的碰撞,我更加觉得兴奋,血液流速也更快,我小鸡鸡也发硬,渐挺。还好又跳了几曲,我两都有些累了,要不我就要挺着“钢枪”在哪里蹦跶了。

姐姐从冰箱了拿出几罐爸爸喝的啤酒,不顾未成年的我的反对,硬逼着我和她喝。被灌了几口之后,我有种飘飘然的感觉,难怪大家都喜欢喝。

喝完一听后,就和姐姐又开始扭动跳跃,看着姐姐扭动着的纤腰,我真真地明白了什么是水蛇腰,而乳房也随着姐姐的跳越上下左右晃动,真如白兔跳动。

因为喝了酒,我身体不如之前的灵活了,免不了又和姐姐的身体磨磨蹭蹭,磨的我身体里像着了火,蹭的小鸡鸡像打了激素,亢奋无比。

又到中场休息了,姐姐边喝着啤酒,边嘲笑我跳的像只大马猴,而我则回嘴说是这是第一次,在所难免的。

“小文,你可要学会跳舞呀,以后你要追女生的话,不会跳舞会被女生耻笑的。”

“就你老弟我这赛若潘安的容貌、身强力壮的体型,又会散打,难道还追不到女生?”

“咯咯咯,你就臭美吧你,那些都只是外表,而且女生都不喜欢男生打打杀杀的,女生更喜欢的是温柔、浪漫,而跳舞则是男生显示这些的手段之一。有很多人就是在舞场上认识、相爱、甚至结婚生子的。所以,如果你会跳舞,那你在女生的心目中就会加分不少的。”

“啧啧啧,跳个舞还有这么多门道,那,姐,你教我吧!”

“好,为了我未来的弟媳,我就教你,不过得再加一次免费按摩。”

“好好好,我现在是虱子多了不怕咬,加一次就加一次了。”

姐姐过去找了一个舒缓的曲子播放,然后拉我起来先跟我比了比个。我现在长得快跟姐姐一般高了,头顶到没穿高跟鞋的姐姐额头处,跳慢舞还算合适。接着姐姐开始教我如何跳慢舞:

“左手这样握着我的右手,对,右手这样环着我的腰,呀!你轻点,搂那么紧怎么跳,是这样……,听着节奏,跟着我的脚步,向后,对,向前,呀,你踩着我的脚了,真笨。再来,……,向前,向后,……,向左转,对,向右转,呀,别转太急了……”

在踩了N次姐姐的脚后,我渐渐地能配合上姐姐的舞步了,刚开始蹦迪的兴奋和跳慢舞的紧张也慢慢地消散,听着婉转、轻柔的曲子,闻着姐姐的幽幽体香,我感到一种暖暖的东西包裹着我和姐姐,这种东西没有具体的形状,就好像是空气,看不见摸不着,但能感觉到,应该是一种氛围,可能这就是姐姐所说的浪漫吧!

姐姐也许跳累了,双手环着我的脖子,头斜倚在我的肩膀,微闭着眼睛,慢慢地搓着舞步。我空出的左手无师自通地扶在姐姐的胯部,身体跟随着姐姐的脚步舞动着。

耳边听着姐姐轻微的呼吸,脖子感受到她呼出的阵阵热气,胸前被姐姐的乳房若有若无的碰蹭,双手体会着姐姐腰肢的柔软,我感到身体又开始发热,原先平缓流动的血液又渐渐加速,手忍不住地在姐姐腰间摩挲着,小鸡鸡则起立,频频点头,向姐姐敬礼。

暖暖的氛围变了,变热了,姐姐好像也感到我身体的变化,呼吸有些急促,呼出的气息也跟着热了。就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姐姐抬起头,红着脸,看着我说:“小色狼,不跟你跳了”,说完就推开我坐回沙发上。

“姐,我怎么就成色狼了,我又没做什么呀?”,我追到沙发上问。

“没做什么,那你这又怎么解释?”,说着姐姐指着我腿间那一大坨。

“这呀,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书上不是说‘在青春期,当阴茎受到外部的摩擦就会勃起’吗,刚跳舞时蹭呀蹭地,就起反应了,我觉得很正常嘛!”,我一脸无辜的说。

“不跟你说了,我去洗澡。”说完姐姐脸红红的去了卫生间。

我则满脑问号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心里还在想:正常的生理反应,怎么就变成色狼了???

      ***   ***   ***   ***

等到我洗完澡,又被姐姐命令给她做按摩,作为我践踏她玉足的报酬。兴奋地又是蹦迪又是跳舞,现在刚洗完澡,浑身软绵绵的我哪有力气给她做呀!这个毫无“人性”的姐姐,真是的。我撒泼耍赖就是不做,可在姐姐的威逼利诱下,最终同意了只给她捏捏脚。

我有气无力地捏着,当然得不到姐姐的满意,姐姐说我出工不出力,想要蒙混过关。我冤枉呀,真比窦娥还冤。

“姐,我真没劲了,这次就算了吧,下次我一定好好给你捏,让你舒服赛过活神仙,怎么样?”

“不行,这几天你没给我捏了,我都睡不好,小文,就好好给姐姐捏捏嘛,要不我想个办法让你兴奋兴奋,你就有劲了!”

“什么方法?”

“打你一顿,怎么样?”

“姐……,你真想让我死吗?我可是你的亲弟弟呀!”

“不行吗?那怎么每次我揍你时,你都上蹿下跳的,那精神头猴子都比不上。”,我彻底无语了,瘫软在沙发上。

“要不我唱歌给你听?”

“我害怕听着听着睡着了。”

“那你唱歌给我听?还是算了,别把狼招来了。”

“……”

“那给你放碟片?”

“呃,我害怕你又说我不专心。”

“……”

“……”

“嗯……,要不这样,我让你再看看我的乳房?”

“好呀好呀!我想一定有用。”,我猛地坐起来。

“你……,是不是装着没力气?”,姐姐疑惑地看着我。

“没有,绝对没有,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走了那么远的路来看你,和爸爸和你又枯坐那里聊了好长时间,又和你又蹦又跳的,现在能和你坐在这里说话,都是被我请来的神灵附身在我身上支撑着,神灵一走,我估计就嗝屁了。”

“咯咯咯,瞧你说的那么惨,那我就给你看,可你得好好给我捏哦。”

“一定一定。”

“如果捏的不好,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姐,别咬牙切齿的,很丑的!!!”

…… …… ……

(待续)


槟榔西施——小文篇

第九章



姐姐撩起小背心,把它堆在颈下,那圆润、挺拔的双峰又一次赤裸地展现在眼前,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把血液快速地推向全身,浑身来劲,小鸡鸡也不甘示弱的硬了起来。双峰上那两点嫣红,就像斗牛士手中舞动的旗子,而我则化身为被斗牛士挑逗红了眼的公牛,呼着粗气,憋着劲,准备随时冲向那晃眼的嫣红。

“呀,你轻点。”,我手上不知不觉地使上了劲。

“嘿嘿,姐,你看管用吧,我现在觉得浑身都是劲。”

“那就好,不然还不白便宜你了。”说完就头枕沙发扶手,闭上眼专心地享受着足底保健。

我呢,一边欣赏着姐姐美丽的乳房,一边用力的捏着她的脚,小鸡鸡则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还激动地不停点头,幸亏出门穿着大短裤和大四角裤,不然还不憋屈死它了。

姐姐时不时发出舒服的嗯嗯声,脸上不知道为什么升起了淡淡的红云,那片红云不断扩大,爬过修长的脖子,翻过不高的锁骨,泛上白皙的山峰,最后登上峰顶,峰顶的那两点嫣红有如行将绽放的蓓蕾,显得更加鲜红、娇艳。

看着变大的乳头,我又是好奇,又是兴奋,恨不得噙着它,使劲的嘬一嘬。这种想法就像用羽毛挠脚心,搞得我心痒难熬。终于,我忍不住了。

“姐。”

“嗯?”

“我……我可不可以吃你的奶?”

“……不行!”

“姐!你就让我吃一次嘛,我特别特别的想,想的我心里难受,想得我睡不着觉!”

“……”

“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嗯……,那好吧,不过得有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你说。”

“那份协议作废,以后免费给我按摩。”

“没问题,没问题。”,“吃奶”的诱惑战胜了我的理智,我连忙答应。

“还有,只能用嘴,不能用手。”

“那当然,那当然。”,心里想:吃奶当然用嘴了,用手咋吃呀!

我连忙起身,准备叉跪在姐姐身上,俯身吃奶。可沙发就那么宽,姐姐平躺着,我的双腿就没地跪了,即使勉强能,可又跪不稳,闹不好就把自己摔下沙发。

忽然,我想到了里边的和室,那里宽敞,姐姐也躺着舒服。

“姐,这里空间太小,我们到和室去。”,说完,我不等姐姐回话,拉起姐姐冲进和室。

到了和室,我手忙脚乱地给姐姐铺好褥子、放好枕头,然后扶着姐姐躺下,姐姐默默地随我折腾,可一躺下,可能是因为硌得慌,就坐起身来,把颈下小背心脱掉,然后又躺下了,她的脸好像更红了。

看着姐姐赤裸的上半身,我的心情无比激动,而且也鸡动不已。朝思暮想的“奶”我来了,就要吃到你了。我慌慌张张、颤颤巍巍地叉跪在姐姐身上,双手撑在她的上身两侧,撅起屁股,俯下身,摆出“狗吃屎”式,头慢慢地靠近姐姐的乳房。

靠近了乳房,首先是扑鼻而来的阵阵香气,姐姐都快成“香香公主”了。因为紧张,也因为兴奋,我呼吸有些急促,喷出的热气打在姐姐的乳房,姐姐身子一颤,乳房也微微晃了一下,乳房顶端的粉红乳晕上鼓起了一圈小疙瘩,很是新奇。

但,现在,“吃奶”那强烈的渴望战胜了求知欲。我闭上眼,再低了低头,微微张开嘴,噙住那红艳的乳头,用力一吸,哇!我终于“吃”到你了,这感觉太美妙了,比我在睡梦中吮着手指头强多了。

在我吸乳头时,姐姐轻轻地发出“嗯”的一声长音,就像……,就像给妈妈和姐姐按摩脚时她们发出的那种声音,以前听倒没感觉到什么,可这一刻,我感到浑身一激灵,变大的小鸡鸡也随之跳动了一下,这种感觉真是特别,这是舒服!

我开始鼓动双颊,一吸一放、再吸再放地吸吮着姐姐的乳头,随着我的吸吮,我满口生津,姐姐也配合似的发出嗯嗯声,这嗯嗯声像是肯定,像是鼓励,又像是催促我再用力些。于是乎,我更用力的吸吮着。

吸吮了一会儿,我觉得乳头好像变大了些,也变硬了些。我松开了嘴,抬起了头,睁开了眼,看着姐姐的乳头。果然,原来黄豆般的乳头变成了花生米一样的大小,而且还高高耸立,上面还沾着我的口水,亮亮晶晶,煞是好看。

吞了吞满嘴的口水,我忍不住再次低下头,伸出舌头,像小猫一样,舔了一下那可爱的乳头。姐姐又打了个颤,随之发出一声短促的嗯声。真好玩,我又接连地舔了几下,姐姐身子也颤了几下,短促的嗯声也响了几下。姐姐好像受不了我的这种舔舐,身子扭了扭,躲开我随后的那几舔。

我略有懊恼,张开血盆大口,扑向另一个没被我吸吮的乳房,一下把乳头、乳晕和一部分乳房“咬住”,猛吸吮了起来。

姐姐没料到我的“偷袭”,“呀”的一声轻叫了出来,然后又挺起胸了胸,好像希望我在“咬”多些似得,可我的嘴只有那么大,要不然我倒是想把姐姐整个乳房都含在嘴里。

我轮流着吸吮着、舔舐着姐姐的两个乳房,姐姐已经跟不上我吸吮的节奏了,零乱地发出或长或短的嗯嗯声,还伴随着阵阵的喘息,这就是书上所说的娇喘连连吧。

我吸吮了一会儿,嘴巴有些累了,可还是我有吸出奶水来,我有点疑惑,抬起头看着姐姐说:“姐,怎么没有奶水?”

姐姐的脸整个红彤彤的,像个关公,可这个关公比那个关公好看多了去了,真想在上面亲一口。姐姐睁开了眼,眼睛里好像蒙了一层水雾般,责备一样地说:“话多,还没到时候呢,继续!”,说完就双手把我的头摁回了她的胸前,顺势搂着我的脖子。

恭敬不如从命,我继续吸吮着姐姐的双乳,可没一会儿,感到手就撑不住了。我改变姿势,曲起手臂,用肘、手臂撑着身体,身体趴低了些,身体还是临空,只不过离姐姐更近了些,这样就省劲些,也舒服些。

在吸吮、舔舐的过程中,我发现每当我用舌头舔姐姐的乳头时,姐姐都要扭动身子,好像要躲避我的舔舐。想要逗一逗姐姐,我移动手臂,手从姐姐背下伸上去扳住她的肩膀,然后如小猫喝水般快速地用舌头舔着她的乳头。

“呀,呀,呀……”,姐姐如同触电般扭动着身体,想要逃避舌头的舔舐,可肩膀被我反扣,向上、向左、向右都不行,到底是我聪明伶俐的姐姐,她向下一扭,就逃脱掉了我对乳头的舔舐,不过舌头还是在她的乳房上画了几道明亮的水痕。

“小坏蛋!”,姐姐轻声地说,随即在我背上好像挠痒般轻轻地捶了两下。

“嘿嘿嘿”,我掩饰着我的“坏心”,向下挪了挪,又一口叼住姐姐的一只乳房,大力的吸吮起来。

姐姐那如歌如泣的嗯嗯声再次响起,不知为何,她的双腿时不时地交替抬起落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磨蹭着我在大短裤中已经硬如铁棒的阴茎,真舒服啊!我真想马上撸一撸它,可又舍不得离开姐姐那美丽的乳房。

又吸吮了一会儿,忽然,姐姐推起我,说:“我去卫生间。”,然后抓过小背心,起身小跑地进入卫生间。

我看着姐姐消失的残影,很不满足,可又没办法。我平躺着闭着眼,回味着“吃奶”的感觉,姐姐的乳房是那么的柔软,又是那么的挺拔,真是非常矛盾的组合体,她的乳头是先软后硬,怎么跟我的小鸡鸡似得,想到这我才感到阴茎还是硬邦邦、直挺挺的,把大短裤撑起了个蒙古包。

手伸进短裤,我撸着阴茎,脑海里自然而然的浮现出姐姐圆润、挺拔的乳房,鲜艳、软中带硬的乳头,姐姐那如小猫委屈般的嗯嗯声好像又在耳边想起。

不知过了过久,我撸动的速度渐渐加快,快感越来越强烈,就要攀上快乐的顶峰了。

“呀……,你个死变态!”,接着肚子犹如被大象踩中,疼的我全身紧缩,犹如弯曲的大号虾米,不停地滚来滚去,什么快感呀,什么乳房呀、嗯嗯声呀都跑到九霄云外,只剩下满眼的金星和满耳的哀嚎。不知脑子里哪根筋扭了的姐姐,不顾我的惨状又在我撅着的屁股上踹了几脚。
好一会儿,我才恢复过来,姐姐居高临下指着我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自慰。”

两眼泪水,鼻涕长流的我委屈道:“你干嘛,姐,我做错什么了?”

“你还有理了,知不知道,大庭广众之下自慰是非常的变态。”

“啊,可刚才就我一个人在这呀,是你不请自进,这么能怪我呀!”

“你还敢说,你不知道我要进来睡觉吗!”,说着姐姐作势又要踹我,我连忙求饶:“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我以后一定躲在犄角旮旯里做,一定不让姐姐看到。”

“哼,你到外面沙发上睡去。”

“为什么?”

“我害怕你晚上把地图画在我身上。”

为了不要在那狭窄的沙发上过夜,我连忙跪起了,抓住姐姐手边摇边求她道:“姐,你看看你的乖乖弟弟,你忍心让幼小的他在外面那狭小的沙发上睡觉吗?你忍心看到他忍冻睡觉吗?我知道姐姐是世界上最最善良可爱的姐姐,她一定不忍心的,是不是?姐,是不是呀!”

看着我的可怜样,姐姐噗嗤一声笑了,又强板着脸说:“要在这睡也可以,但是你不准自慰、画地图,否则,哼哼哼……。”,我连忙保证加发誓地应允了下来。

就这样,我们姐弟俩重新铺好被褥,熄灯睡下,很久没和家人睡在一起了,开始我还高兴地和姐姐说着话,可被兴奋和痛苦折磨了一晚的我抵抗不住那沉重的睡意,很快就进入梦乡。

在梦里,姐姐又一次赤裸着上身出现在我的眼前,“吃奶”的欲望又再一次升起,我探头去吃,可姐姐好像戏弄我一般跑开,我不死心地追逐着姐姐的背影,左捉右抓。终于在我的凌波微步之下,我抓住了姐姐,从后面紧紧地搂住她,为了报复姐姐的戏弄,双手在高高的乳房上狠狠地揉了两下,悦耳的嗯嗯声又再次响起,我的小鸡鸡犹如听到冲锋的号角,挺立起来,钻出隐藏的四角裤,冲进一处狭小、柔软的缝隙。

啊哦,真舒服!那道缝隙紧紧地包夹着龟头,令我不由自主地挺动了几下变大、变硬的阴茎,一次挺动,龟头突然穿过缝隙,豁然开朗,茎身则整个进入那道缝隙,小腹撞上了一座软山。正在我细细体会着柔软的缝隙得包夹时,龟头又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包裹住,那柔软的东西在龟头上磨呀、蹭呀,受到这样刺激我感到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到阴茎上,使它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我的神经,自慰时那种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这时,包裹龟头的柔软的东西突然离去,那道紧密的缝隙也变大。射精感下降,快感消失,这令我非常不满,我双手不耐烦地揉捏着,又用坚硬的小腹撞击着那座软山,想继续寻求对阴茎的那种磨蹭和包夹。

揉捏、撞击有了反应,龟头又被捏住,就在我满心欢喜地想要再次体会那种磨蹭时,强烈的痛楚从龟头处向上延伸,闪电般地传入心底。痛的我连忙抽身,手捂阴茎,满地打滚。

我醒了,疼醒了,我揉着变老实的小鸡鸡在想着是怎么回事,侧头一看,一双大眼睛泛着绿光瞪着我。那双眼睛里充满怒火,又好像带着一丝羞意。我激灵打了个冷战,意识到我睡着时对姐姐做了什么不应该的事,都怪那该死的梦。

“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睡迷糊了。”,虽然我不知道自己睡着时到底做了什么,可只用看姐姐那杀死人的目光,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我赶紧道歉。

我刚要进一步解释时,绿光消失,姐姐冷冷地说了句“睡觉”,然后转过身离我远远的。

受到惊吓的我彻底老实了,随后的睡眠质量很好,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准备赖床的我被姐姐踹了起来收拾屋子。看着姐姐跟平常一样的神情,我强烈地怀疑昨晚的一切是不是梦?!

      ***   ***   ***   ***

哎!又要孤独一人度过这个无聊的夜晚了。上次夜晚探姐过后没几天,姐姐就不知道为什么被妈妈拉到XXX县去了,而且两人两三个月都没回来过了,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你问我爸?这边两个店都要他负责进货、点帐,我一个礼拜能见上他两面就算不错了。

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刚开始的烦躁、不安渐渐变成了现在的平静和无奈。虽然能时常通过电话和爸爸、妈妈、姐姐联系,可始终没有面对面交流的那种亲热和温馨。

这几个月来,我读书还是一样认真,散打还是一样的练,身体还是一样的好,新的变化是,我学会了烧点简单的饭菜,这可是一大进步哟,其实这些我都是为了妈妈和姐姐。妈妈和姐姐在电话中每次都要唠叨要好好学习、要照顾好自己,这些我都做到了,就是希望妈妈和姐姐一高兴,会跑回来看我。

终于,我的希望没有落空,在99年的2月份,妈妈和姐姐这对“姐妹花”双双归来,我们家又团聚在一起,幸福的我每天晚上都美梦连连。

妈妈和姐姐这次回来一是商量姐姐的婚事,二是准备过春节。听到姐姐要结婚,我有些吃惊,但听到她要嫁给谁,我更加吃惊,居然是海叔,这……这辈分也太乱了吧!我以后是叫他叔呢,还是叫他姐夫?!

经过半宿的商议,决定过完春节,就给姐姐和海叔举行婚礼,然后去马尔代夫度蜜月。最初,我很舍不得姐姐嫁出去,但想到姐姐和姐夫都是我最亲近的人,而且他们结婚后也不会去外县,我也就想开了,衷心地祝福他们。

姐姐和姐夫要度蜜月了,姐姐非要拉着妈妈一起去,说是妈妈劳苦多年,都没有好好休息休息,趁这个机会让妈妈好好放松放松,也算是女儿的一片心意,海叔(姐夫)很赞成,爸爸也不反对,就这样他们三个人去了马尔代夫,可我总怎么觉得怪怪的,蜜月不都是两个人吗?

蜜月结束,三人归来,看到姐夫喜气洋洋、姐姐幸福甜蜜,看到容光焕发、好像又年轻了几岁的妈妈,再看到一堆给我的礼物,我孤独、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

姐姐婚后过得异常甜蜜,姐夫很宠她,怕她辛苦就不让她顾店了,呆在家里享清福,姐夫还害怕姐姐苦闷,经常邀请妈妈过去陪姐姐逛街、购物、聊天,有时就留宿那天,而我也在周末会时不时地探望姐姐。

我们家也很幸福,妈妈不用去XXX县了,就留在家这边的一店中,爸爸顾另一个店,家里的物质也渐渐丰富起来,家庭影院、全套音响,机车换轿车,甚至还为我配置了电脑、拉了网线。可是,我总觉得妈妈和爸爸之间有些不对劲,他们之间的话越来越少,不过呢,他们还是一样的爱我。

99年这一年,虽然爸爸和妈妈还是一样的忙碌,可有了电脑,有了网络,我的生活丰富多彩了起来。网络真是个好东西,在那里你可以自由的翱翔,在那里你可以找到丰富的知识。

在网络中我对女生的身体有了更进一步地了解,也知道了什么叫性,什么是性交,书上那朦朦胧胧的男欢女爱场面,在通过观看大量的成人图片和电影后就有了更直接、更清晰的感受,对着这些图片和电影进行自慰也成了很自然的事情,但我谨记姐姐的教诲,最多每周自慰不超过三次。

在日常生活中,青春少女虽然能引起我的兴趣,可那些人妻、人妇却更能使我的性欲高涨,自慰时的快感也更加强烈,而且每次在最高潮时如果妈妈和姐姐的面容和倩影在脑海里出现,那么这次的射精就会更加的凶猛,更加的有力,之后还会有一种浑身脱力的感觉,就这样妈妈和姐姐就成为了我性幻想的对象……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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