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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爱今天做】

**小说 2021-01-09 23:22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今天有爱今天做】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前四个避无可避,后四个皆在人为。  

【今天有爱今天做】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前四个避无可避,后四个皆在人为。  
  之所以痛苦,是因为人有欲望。佛教的出家就是要教你抛弃欲望,获得真正的解脱,远离痛苦,并且帮助他人远离痛苦。但抛弃欲望谈何容易啊,即使是和尚与尼姑,心也是肉长的,也有爱心,要么怎么能说以慈悲为怀呢?怎么能济世救苦呢?那肯定是有欲望了。
  由情到欲,再到性,是一个事物的发展的过程,也是人性的一面,是不可阻不可灭。既然不能经受修练的苦,就顺其自然吧,今天有爱,还是要今天做。


  雨洁,天亮说再见
  
  雨洁,是我的第一次ONS尝试。认识她是公司组织的新员工培训活动上,当时刚毕业入职,岗前培训一个月,最后3天是旅游,雨洁是旅游公司的导游,带我们小队。
  她长得小巧玲珑,脸蛋不影响市容,就是皮肤黑了点,职业的原因。她属于比较闹的类型,疯疯颠颠的,活动结束时,已经跟队里的每个人都混熟了,我跟她也交换了手机号码。
  事隔半月,有朋友问起旅游线路的事情,晚上我就给雨洁打电话。她接电话的声音懒洋洋的,我在海南呢,累死了,自己睡张商务大床,无聊啊!
  说完正事,她让我陪着聊天,东扯西扯,扯到酒吧上。她喜欢泡吧,带团到各地必逛酒吧。我就说回广州我请你去环市东喝酒,她说市区的酒吧不好玩,让我过去她住的市桥蒲。
  雨洁带团的日程安排紧,东奔西跑,晚上在酒店无聊的时候,偶尔会给我电话,讲些带团的趣事。
  某个夏日的中午,收到她的信息:我回到广州了,晚上过来市桥喝酒不?杀将过去,她跟2个女伴已经在开喝啤酒了,是间清吧。摇骰盅,哥俩好,小蜜蜂……搞了几圈,我喝得少,她喝得多。
  凌晨打烊收摊,雨洁斜斜歪歪的,她的女伴心照不宣地让我送她回家。
  好在她还认得自己的住处,自己住一个地方,收拾得干净而温馨。一进门,她就瘫在沙发上,给她喝了杯水,本来想扶她到床上休息,没想到她就势一搂,我脚底一滑,反倒把我压在沙发上。
  亲吻,脱衣,抚摸,雨洁的动作娴熟而疯狂,我倒有点拘谨,毕竟她是我经历的第二个女人。甚至我那时还不知道有前扣型的胸罩,用手在她背后折腾了好一阵。
  她骑在我身上,用三角地前后摩擦,一阵湿热,然后扶着我的坚挺,坐了下去。象久旱的土地遇上甘霖,她叫得尖锐而煽情,绕着坚挺前后左右划圈,胸前一对发育很好的小白兔,上下晃荡,吸引着我用双手去安抚。
  可能是喝了些酒的原因,第一次我控制得很好,让她的身体硬了好几回。
  把她抱回床后,换个姿势,老汉推车,看着这个才认识不到两月的女人在自己的撞击下竭力呻吟,竟有点莫名心疼,又夹杂着异常兴奋。
  第二天因为要赶回市区开部门例会,早早就起来,给酣睡中的雨洁带好被子,轻轻带上房门,匆匆而别。
  后来两人都没有再主动联系,再后来,才认识了ONS这个缩写词。


  阿琏,宝贝别哭
  
  认识阿琏是在Q上,那时搞开发,晚上加班至无聊又不想回家,就上Q锄大D。手上有几台开发用机,而且在机房里都有固定IP,坏坏地注册了几个Q号,在一桌占3个位,请君入瓮。
  阿琏上了套,屡战屡败,屡败屡战,那天晚上似乎不赢一局不肯走。我在聊天室里老调侃她,她也不服气,就加了我的Q,发过来一条信息:我跟你单挑黑白棋!我在文曲星上玩了几年黑白棋,Who怕Who?单挑下来,阿琏输得心服口服。
  后来连续几个晚上,我们都通过Q聊天,得知她是大三的学生,在一个中南城市读法律专业,家在滨海浪漫之城。
  慢慢聊熟了,她提出暑假回家的途中在广州见面。见到真实的阿琏,还是有点意外,比照片上好看,个挺高,皮肤白皙,特别是那张娃娃脸,有点香港刘姓影星的味道。第一次的见面简单而自然,我们在西餐厅聊了一个下午。
  开学后,我帮她做了一个专业大气的个人毕业求职网站,为了表示感谢,她说要国庆回广州帮我做面膜。我说一大男人做什么面膜,你有这份心就好了。她说男人也要好好保养,让我等她的惊喜。
  国庆节放假,阿琏真的回到广州,本来已经在公司的宾馆给阿琏开好了房间,但她说想有人跟她聊天,又不想浪费,于是黄金周几天,阿琏都住在我的住处。
  那时住宿舍,一房一厅的套间,一个人住,却装了一张1.8米的大床,因为我喜欢睡觉时无拘无束的感觉。
  白天,我们穿街走巷,去沙面,陈家祠,上下九,沿江路……玩摄影,叹小吃。
  晚上回到住处,各自洗浴后上床,阿琏掏出了面膜,闹着要给我贴。洁面,敷上,轻拍,抚平,手势温柔而专业,把我伺候得服服帖帖,竟有点幻觉,想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熄灯后,阿琏缩到了床靠墙的一边,我在另一边,中间隔着一段聊天。她喜欢听我讲笑话,经常爆出银铃般的笑声,天真无邪。
  我讲累了,她也笑累了,安静下来,我慢慢闭上了眼睛,却毫无睡意。混着沐浴露薄荷味道的女性体香若隐若现,撩拨着我的欲望。
  伸手撩了撩她:睡了吗?她没反应。挪过去,翻身压住她。她在装睡,看我来真的,有点慌张,开始挣扎:不要这样好吗?我觉得太快了。亲她,嘴巴闭得紧紧的,双手死死抵住我。
  辣手太伤花,只得做罢,帐篷支到天亮。
  第二个晚上,有点热,开了空调,阿琏没有再缩到墙那边,跟我盖一张被子。白天我们说好了,晚上顺其自然。
  我轻轻地搂住她,抚触那绸子般的肌肤,象对着一个易碎的瓷瓶。
  吻上她的唇,还是感觉到一份抗拒,遂舔吸耳尖,没想到是其死穴。她的身体开始扭曲,呼吸变重,紧紧贴着我。
  阿琏的胸很丰满,一手不能尽握,一对樱桃在我的嘴里盛开,坚硬。
  进入她的身体,开始紧致狭窄,后来爱露渐多,她也试着努力迎合。看得出来,她的经验不是很丰富,但可以一直保持一个姿势直上云霄。
  阿琏的潜力如潘多拉的盒子,被释放出来,能量却是惊人的。黄金周后几天,我们把自己关在小屋里,除了一天一次上街买菜。
  几日鏖战,终要一别。送阿琏到火车站,在列车启动的刹那,她的眼里仿佛泛起波涟,我向她不停地挥手,心头难忍酸楚。
  
  读书,假期,毕业,回家工作,我们缠绵的地点也在不停地变换。我出差顺路或休假时会去阿琏读书的城市,她带我去吃豆皮、虾球、鸭脖子,还有林林总总的烧烤,我带她去酒店“温习功课”(我们约定的暗语)。
  她毕业回家后,有时她过来广州,有时候我过去她那里,都是一个住,方便至极。除了毕业后一段时间,阿琏要专心考律师资格证,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少些,其他时间是心血来潮就互发短信,一拍即合。
  她乐于配合,也敢于尝试,我们几乎用尽了各种姿势,她最享受的前戏是69,最High的是后进式。我们甚至在那条着名情侣路边的海滩,藏在一堆海岩里打野战,至今想起,心头依然摇曳。
  每次分别,阿琏总是很伤感,话说得少。
  我问过一次,你这么不舍得,怎么没提过让我过来你的城市发展?她摇头:这里留不住你,人在心不在,也枉然。
  再问,那你可以去广州工作啊。她一脸的无奈:我的生活轨迹家里人都给安排好了,考律师证,进司检法,当公务员,嫁人生子。
  阿琏后来的生活轨迹遂了家人的心愿,顺利而平静。只是婚姻不太幸福,常有纠吵。
  她婚后我们已经很少联系,只有她心情极度不好的时候,会给我打个电话,哭诉一番,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静静地听,象一个垃圾筒,她把不开心的东西扔进来,心情会慢慢平复。
  女人有时,只是需要一个倾听者。



  敏晖,浓性淡情总相宜
  
  初见敏晖是在一家西餐厅,她穿着一件纯白连衣公主裙,静静地坐在我的对面。不是私人约会,是一场非正式的招聘面试。
  那一年,我从技术线转到市场线,部门需要招聘一批员工,充实销售队伍。敏晖是经朋友的朋友推荐过来应聘,本来朋友是约了一起吃饭介绍,结果他临时有事,我和敏晖直接联系碰头。
  敏晖是很适合做SALES的人,活泼靓丽,富有亲和力,淡淡而俏皮的笑容,一下拉近与对方的距离。
  她在一家软件公司负责政府行业销售,公司要调她去做外省市场,因已成家,故萌辞职念头。
  稍微寒暄后,我先简单介绍公司背景和工作岗位,她也详细谈了工作经验、业绩和职业规划。讨论下来,我直率谈了看法:她有丰富的销售经验,但缺乏我们产品线所需的技术背景,并不适合我们的岗位。
  她的心理素质和亲和力一样强,还是淡淡的笑容:没关系,做不成同事,认识个朋友也挺好。
  过段时间,接到敏晖的电话,说有好消息分享,她跳到了一家设备厂家广州分公司,刚设立的,当行政经理。我说浪费人才啊,她说在外面跑累了,做做内勤也好。
  敏晖的公司是分支机构,规模不大,设在一栋临街高档住宅中,搞内勤的就她一人,经理和其他业务员经常要驻点在省内各地市。
  她虽然早早就结了婚,但还没有孩子,住在市郊,就向公司申请在办公室要了一个房间,有时加班晚了,直接睡在公司。
  说了好几次去参观敏晖的公司,都未能成行,直到有天晚上在加班的时候,接到她的求救电话:电脑上不了网,今晚就要上交报表,过来救急!
  去到一看,是电脑病毒,捣腾至深夜才修复。敏晖收拾完工作,她说已经很晚了,回家不方便,让我也别走了,留下来给她壮壮胆,安排我睡在另外一间空房。
  一觉醒来,屋内全拉着窗帘,也不知是几点,朦朦然上洗手间。
  敏晖已经起床了,正在洗漱,见了我,淘气地挥舞着牙刷,含着泡沫跟我打招呼:早啊!睡得好吗?等会啊,很快就好。
  我干脆靠在洗手间的门上,从侧面欣赏敏晖。她穿一件卡通吊带睡衣,胸向前倾,臀部后翘,与纤细蛮腰一起,形成令人心痒的曲线。睡衣底边高高的,掩不住白嫩的大腿。
  我看得入了迷,真美!不由发出赞叹之声。敏晖刚洗好脸,侧过头,翘着嘴自信地说:那当然,看得见摸不着,馋死你!
  激将法在此情此景确实奏效,我从背后抱住了她,上下一探,睡衣里面竟是真空。
  后面的事情自然而然地发生。最让我感激的,是她跪在洗手间的
  地上吮吸我的宝贝,而此时,我正在刷牙,因为她坚持要刷完牙才能亲她。
  敏晖在那家公司呆了两年,她在办公室的小床承载了我们很多激情和快乐。那是一张只有1米2宽的小床,不过多余的空间也是浪费,我们很多时候都在叠罗汉。即使是睡觉,她也喜欢我侧躺着从背后抱着她,说是觉得有安全感。
  敏晖爱干净,每次缠绵之后,她都要把床单扔进洗衣机。她的爱液很丰富,床单常常会湿,难以置信是从她那娇弱的身躯散发出来,只是每次在抚平她颤抖的娇躯时,总能摸到小屁屁上水滑滑一片。
  敏晖换了工作以后,交欢的地点换到市内酒店、车上,还有部分是在旅途。她跟我一样,喜欢旅游与远足。
  最疯狂的一次是在境外的一家酒店,外面冰天雪地,敏晖颇有情趣地提出水战。两条赤裸裸的水蛇,淋着热水,在洗手间的地上交缠蠕动。水汽腾腾,激情四射,分不清哪是水哪是汗哪是爱液,唯有喘息呻吟声令人血脉贲张。
  敏晖有时很感性,常常幻想自己还没有结婚,曾缩在我的怀里看完了整套《流星花园》,流着泪反复哼唱“情非得已”。她说如果我们在一起,肯定能折腾出一个大胖小子,理由是我们配合得这么完美。但她有时又很理性,说若真的生活在一起,柴米油盐的平淡也许会毁掉我们的激情。
  一直到现在,因为感性,我们互相吸引;因为理性,我们保持距离。
  激情燃烧后,只保留一份淡淡的牵挂。



  璇璇,总能让我惊喜
  
  有段时间很流行打保龄,公司活动、商务应酬、朋友聚会,时兴约在保龄球场。
  有个周末,同学聚会,璇璇是我同学那个幼儿园的同事,跟着过来一起打保龄。她的个很高,一身白色运动装,脸上永远洋溢着笑容,象还在对着一群小朋友。
  她应该是刚学打球不久,助跑和运球比较生硬,看到我打了几个全中,就虚心过来请教。她很有灵性,手把手教了一会,偶尔也能打出一个漂亮的全倒。
  因为应酬需要,有段时间经常泡球馆,我就在总统酒店的球馆办了张VIP卡。璇璇有时候约亲朋好友打球,会找我借卡,有时还会把我叫上一起。
  孤男寡女,又都是单身,因为混熟了,有时候开起玩笑来就肆无忌惮。有次单独约璇璇在总统打球,打到最后兴起,我们赌了起来,赌注就是身上的衣服,输一局,脱身上一件衣服,3局2胜。结果可想而知,她连输3局。
  当然不可能在球馆裸奔了,一路记帐。买完单,我问,你认不认数?她自恃在球馆人多,奈不了何,大声答道:当然认帐!
  好,等的就是这句话。我说你等我几分钟,我要当场兑现。
  立马下到酒店大堂,开了间单人房。到球馆,拿房卡往璇璇面前一摆:3局,脱3件!
  她没想到我较上劲了,还当场开了房,忸忸怩怩装傻。我拖起璇璇就往楼上房间走,拉拉扯扯,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逼良为猖呢。
  进到房间,我靠在酒柜旁,侧着头抱着臂:3件,现在开始计数了。
  当时是夏天,璇璇本身就穿得很清凉,3件应该已是极限。她的表情很尴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摆,好不容易才蹦出一句:真要脱啊?我调侃她,是你自己说的,要认帐,别告诉我你改姓赖了。
  
  其实骨子里还是怜香惜玉的,只要璇璇服个软,也许就过了。偏偏她个性强,连平时打球都跟我抢买单,这个时候好像也顶上了,就是不改口。
  僵持了一会,她又蹦出一句:脱就脱,但能不能把房间的灯关了?合情合理,这个条件不算过份,房间的窗帘本来就没有打开,我随手把取电口的房卡一抽,慢条斯理地说:等灯灭了,就开始。
  光线消失不久,对面传来细细簌簌的声音,过一会,璇璇大声宣布,3件,脱完了!我说看不见,没什么证据啊。她说衣服搁椅子上了,自己数吧。
  随着眼睛慢慢适应黑暗,借着遮光布边缘透出的光,隐约看到璇璇就站在对面,双手抱臂,身上只剩下一件精致的低腰小内裤。轻轻揽她入怀,拍着她的背:不用了,数数你身上这件就知道。
  性感往往在于保留最后一丝神秘,整个过程,我没有再褪去那一块小布。调情和抚触,让它湿润,然后稍稍拨到一侧,进入,抽出,一切都很自然。小内裤此时不是障碍,反而成了激情的点缀。
  璇璇迷恋跟我在一起,她说高潮并不是最舒服的时刻,而是我抱着她,轻轻亲遍她全身,骨子里有种酥痒的感觉,那个才最销魂。
  性爱中的璇璇,时尔温顺,时尔狂野,跟生活中那个乖乖老师的形象区别蛮大,她的一些创意大胆而刺激。
  有天晚上我们跑到顺德吃甜品,回广州的路上,走的国道,经过一座大桥。桥上出了事故,车龙一条道堵老长,对面的车也全部塞死。
  时间长了有点无聊,璇璇就调了调座位,挑张喜欢的CD,然后侧躺在我的怀里听歌,我也靠在驾驶座上闭眼养神。
  恍惚间,感觉胯间有股热流,张开眼睛,是淘气的她,含住了我的宝贝,用嘴在细细套弄。车窗虽然贴了颜色较深的膜,但前后都是车,靠得近,这丫头简直是疯了!
  驾过事故现场的时候,围了很多人,有个交警还往我们车里看,璇璇的头依然埋着,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加大油门走人。
  一路忍到番禺境内,迫不及待找了个路灯黑点停下,才将她在车上就地正法。
  说实话,一边驾车,一边享受服务,感觉既浪漫又刺激,我是幸运的,璇璇是上天赐予我的礼物。
  璇璇现在已经为人妻,为人母,见面不多,但每次她总能给我惊喜。
  生活需要激情,只要用心,每个人都能做到。


  阿心,年轻就是资本
  
  第一次跟阿心聊天是在网易的同城聊天室,那时候的020人气旺气氛好,不象现在,一堆兼职在招揽生意,乌烟瘴气。
  记得当时我挂的ID是非主流男人。在聊天室我不会主动,除非看到很特别很有趣的ID,才去搭讪。
  阿心用的ID不记得了,只记得她发过来的信息吸引了我的眼球:柳下惠算不算非主流的男人?我回了句,我不是柳下惠。
  那个晚上是周末,我们聊到凌晨,聊天的对象只有阿心。
  她是本地人,职高的学生,正好放暑假,呆在家里无聊,就天天上网聊天打发时间。
  快下线的时候,她加了我的Q,说同城聊天室有时候会当掉,用户全被踢下线,大家上线也没个准,还是Q上聊起来方便些。
  白天我没时间上线,我们基本都是晚上聊。阿心说得最多的是自己很迷茫,上个职高,对前途没什么信心,言语中,常常流露出后悔的情绪。
  我一路安慰和开导她,鼓励她有机会,还是要往更高一级的学校走,现在年纪还小,家里条件又不错,没必要这么早出来工作。
  其实很多道理她都懂,也想努力去改变自己,她跟我聊天,只是为了寻求一种支持,一种肯定。
  熟络以后,阿心把我当成了十万个为什么,有时在Q上留言,有时候发手机短信,问这问那,但我一直都没有提出来见面,她也没有。我在心里当她是小妹妹,总觉得互相之间有代沟,担心见了面,反而没了话题。
  有次在Q上扯到性,她问高潮的感觉是怎么样?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经历过。我对她的早熟有点意外,谈论自己身体的时候,她很客观,很冷静。
  阿心先后处了2个男朋友,都是班上的同学,该做的都做了,也看过A片,但总觉得不如书上或A片中描写的那么棒,甚至有时还很痛,最后干脆来一句,ML很无聊!
  我说那是文娱作品,跟实际生活有差距。她就问那你自己是什么感觉?我说我很享受自己的身体,每个人都有这个权利。
  她接着就提要求,说你年纪比我大,经验也应该比我多,带我一起享受吧,我就想看下,是不是我自己有问题。
  
  见面按阿心的意愿约在麦当劳,我是对这些垃圾食品不感冒,但阿心最喜欢吃这个,甚至能详细地指出麦当劳肯得基有什么口味上的区别,我则口哑哑插不上半句。
  照片上的阿心稍显成熟,但真人坐在我的对面,还是感觉到她的稚嫩。典型的学生妹打扮,齐眉刘海,扎个小马辫,简简单单一身阿迪的运动套装,让人感觉很干净很舒服。
  把阿心带回我的住处,我们直奔主题。
  虽然说起来好像很从容,其实她还是有点害羞,脱衣服怎么都不肯让我来,还不能看,脱完立马钻进被子。
  亲上阿心的身体,不禁感叹,年轻就是好啊!年轻代表细腻,代表红嫩,代表弹性,我让这一切在我的口中手中更富有生机,尽情舒展。
  进入阿心身体的时候,小心翼翼,毕竟她是少经人事,我生怕弄疼。她一直闭着眼睛,脸蛋红扑扑,声音小小的,只是用身体在回应,热情而奔放。
  我们的关系持续了几次,毕业后阿心又交了个新的男朋友,说不想对不起他。我说反正你已经体验了到想要的境界,我功成身退,我们结束吧。
  年轻,可以有尝试的资本,真好!


  茹琳,红袖添酒品佳人
  
  与茹琳是因酒结缘。她跟朋友合伙,在淘金路开了间小小的酒吧。
  红酒本乃杯中娱情娱性之物,在酒商的包装下,转眼间成了降脂兼防动脉硬化甚至抗癌的良药,一时间趋之若鹜。因为经常应酬一帮上了年纪的客户,在他们的怂恿下,加入品红客行列,茹琳的酒吧也被客户一并推荐过来。
  小酒吧藏身于低洼的地形,半露着脸。内部装修简约而不简单,绣花、腾椅、瓦缸、竹篙,处处点缀着传统元素,配以浪漫的爵士音乐,中西合壁。入门是两排长长的酒柜,躺着来自世界各地的红酒,以法国酒为主。
  第一次去,就喜欢上了,紧张工作之余,乐于到此,浅斟慢尝,品茗那柔滑的液体,让思绪在醇香柔美中沉沦。
  有次去到,看到吧台旁的桌子上摆着好大一圈白玫瑰,心型,看那架势,得有三个九。服务生得意地告诉我,一个客人让花店送给老板的。
  喜欢这间酒吧,却从来没想到主人是位女子,顿时好奇起来。
  服务生朝角落示意,看到了缩在宽大腾椅里的茹琳,捧着一本杂志在看。走过去打了招呼,说很喜欢她的酒吧,希望能交个朋友。一张精致而清秀的脸抬了起来,她很有礼貌地表示感谢与欢迎。
  茹琳是学金融的,在银行工作,开酒吧只是她的业余爱好。几年前去法国公干的时候,当地合作伙伴安排参观了着名酒区波尔多,从此喜欢上了红酒。
  红酒是最正宗的流动资产,即使投资失败,大不了一饮了之,只是注意保存,别变成醋即可。茹琳深谙此道,收藏了些好酒,不乏来自Margaux、Montrose等知名酒庄的佳酿,在酒吧一角,辟个专柜展示她这些宝贝。她觉得赚钱在其次,重要的是可以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
  心情特别不好或特别好的时候,她通常会主动约我到酒吧陪她喝酒。我有时也会介绍圈子里的朋友和客户过去,三五知己,把酒言欢。
  我和茹琳成了酒友,伴着“葡萄美酒夜光杯”,无话不谈。
  谈到红酒,她就很兴奋,酒龄酒味酒色酒区酒瓶甚至酒塞酒刀,通通都是她的话题。
  谈到感情,她就很娴静,淡雅中隐约带着一丝忧郁。她喜欢上了一个老男人,事业有成,有家庭,孩子都上小学了。双方恋得死去活来,
  拉拉扯扯好几年。但男的已经说清楚了,现在不可能离婚,孩子还小。说让她等几年,等孩子上初中了,能理解了,就娶她。
  她没有信心等下去,但又放不下,眼神一直带着忧郁。
  茹琳爱酒,但酒量不高,她说喝红酒不能喝醉,碰杯就干,甚至加冰加汽水的喝法,简直是暴殄天物。
  有天却出了意外,她喝高了。那天晚上男人的老婆给她打了电话,骂得很难听,她的心情坏到极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一个劲地哭。
  去到酒吧,她已经自己灌了一瓶,反复地问我,她是不是很贱?边问边掉泪。我见酒吧客人比较多,怕影响不好,就跟服务生打了个招呼,说我先送你们老板回去。
  她自己是开不了车了,我又不认识她家,只好送她去酒店。我把车窗全部摇下,她吐的翻江倒海,可怜我后座那一车的真皮!
  吐完,吹点冷风,到酒店的时候,她清醒了一些,至少能自己认着进电梯了。
  进了房间,茹琳趴在我身上继续哭,没有声音,只有泪水。
  过了一会,她开始脱我的衣服。动作有点迷糊,但很坚决,整个过程,她成了主导。
  她拼命将身体向后仰,每一下,都重重的夹紧,摩擦,盘吸……到了还要,再到再要。湿漉漉的头发左右甩动,似乎在宣泄,在报复,在示威。
  我的情绪也被她带动,陷入疯狂,彻底沉沦。
  激情过后,茹琳软软地趴在上面,又悄然落泪。我紧紧地抱住她,一点一点吻去她眼角的泪花,什么都不说,此时无声胜有声。
  她将性与爱分得很清楚,跟我绝口不谈感情,我知道她的心也不属于我。但这丝毫不影响我们ML的质量,调情前喝点波尔多红,甚至将红酒洒在花蕾及樱桃处,慢慢吸吮,感受她诱人眮体的颤抖,让她在天堂逗留的时间长一点再长一点。
  女人喜欢做梦,酒中之红恰恰是梦的色彩,所以女人喜欢红酒,红酒偏爱女人,盎然成趣。
  红酒的红,给女人以幻想,以甜蜜,以伤心,个中滋味,恐怕只有醉入其中的女人自己能懂。
  如果你拥有一杯红酒,请学会欣赏,越欣赏,越懂得欣赏。
  如果你拥有一个女人,请学会疼爱,女人是拿来疼的。



  奥运开幕式,精彩绝伦,学摄影出身的张艺谋,将色彩演绎到颠峰极至,向世人展示了中国式的浪漫。百年梦想,终于成真,此时此刻,想起了玲儿。
  土耳其入场的时候,给玲儿发条短信:开幕式表演很成功,祝贺你和你的伙伴们!
  良久没有回音,知道她忙,此时更不容有失,对她只有深深的理解和祝福。
  凌晨时分,电视转播早已结束,手机响起,玲儿回复:我在值班,观众还在散场疏导中,刘德华成龙他们刚才做散场表演了,很多人不舍得走。
  辛苦了!这段时间会很累,自己照顾好自己。
  知道了,有空来北京看我啊。
  不过去给北京人民添乱了。结束后,你就过来广州休息,我陪你去香港迪斯尼玩两天。
  好啊!不过我先要去新单位报到,办好通行证,请到假就过去。
  夜已深,玲儿和她的伙伴们肯定是通宵达旦,整个北京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玲儿是我在北京学习期间认识的网友,她则一直不承认我们是“网友”,强调我们是“校友”。
  工作几年后,我抓住一个学习的机会,被公司送到北京进修。重回校园,感觉还在,学生时代好像并不遥远。
  校园太大,初来乍到感觉不便,想买辆自行车代步。上学校BBS,在二手交易版,看到一个帖子的发帖时间很新,内容是出售一辆8成新的阿米尼公路赛车,刀轮,西玛诺2代12速,开价600,还附了照片。
  看照片是我喜欢的02年生产款,窄把,窄胎,大牙盘,小飞轮,颜色红蓝相间,比家里那台捷安特还帅,价格尚可接受。
  当即给发帖人发站内消息:有意向购阿米尼,我的联系电话是***。很快收到回复:手机***,交易地点二校门,PM 5,电联。
  阅完我捧腹大笑,不客气地回:有拍电报的风格,你那上网是不是按流量计费的?对方回复:你很幽默,见面聊。
  在二校门附近见到了转让阿米尼的网友,没想到是个女生,就是玲儿。她身材高挑,蜂腰翘臀,戴顶白色运动帽,脸蛋虽不倾城,倒也可人。
  我提议找个安静的地方喝点东西聊聊天,说刚来对这地儿不熟,请她推荐。她带到校内的一家咖啡馆,点了杯摩卡,我要了蓝山。
  她是北京本地人,学校大四的学生,这学期开始实习,出了学校,自行车用处不大,想到转让出去。
  我向她请教了一些关于学校和北京的情况,以备不时之需。咖啡馆有哈根达斯在卖,做为回报,我请她吃雪糕。
  哈根达斯的味道平平,说实在话是比不上顺德大良的甜品,但长相还算对得起人,更关键的是其品牌策划和商业包装的巨大成功。“爱她,就请她吃哈根达斯”,这句着名的广告语硬是将普通的冰淇淋包装成了优雅、情趣、甜蜜的顶级产品,满足了小资们的虚荣。
  玲儿问我:由哈根达斯你联想到什么?我说,女人。她俏皮地举了举手中的咖啡杯:那星巴克呢?我答,下午茶。玲儿笑了:很好,这两个案例,就是品牌精准定位的典范。她说,能坐在星巴克喝下午茶,是承载了年轻人奋斗的梦想。而一个妙龄女子,是否被异性带入哈根达斯,则代表着有没人爱她疼她。
  我在心里暗暗赞许玲儿的精辟分析,随口一问:你是学什么专业的?她答:新闻传播。哦,难怪,专业人士。
  我开起了玩笑:那你现在就是有人疼啦?她莞尔:至少这个下午是这样。
  在北京呆的3个月,玲儿成了我的专业导游。
  之前有专门到北京旅游或出差,大的景点也逛得七七八八。而玲儿带我去的地方,都是地道的吃喝玩乐之地,老胡同,小面馆,沙锅居……她还很喜欢去蹦迪,周末会带我去JJ、滚石活动筋骨。
  我说无以为报,帮你做毕业设计吧,反正那段时间闲得慌,有空就帮她查资料,出点子,准备论文。
  她总喜欢叫我哥们儿,标准的京腔,从她嘴里蹦出来,就是那么有味道。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我的课程结束了。临走的那天,玲儿来送我,晚上我约了几个在北京的好朋友,一起去蹦迪。
  玩到凌晨。玲儿坚持要送我回酒店。道别之时,她的眼里泪花闪动,我轻轻刮下她鼻子,说不许哭鼻子,又不是生离死别的。
  她说你知道的,我毕业后就要出去读书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玲儿感染了我的情绪,一把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语:那就别走了,我们多呆会。
  开始我还能控制住自己,躺在床上,跟玲儿聊她的目标、理想,还有人生规划。后来玲儿说空调冷,我把她搂了过来抱紧。
  感受着身体的柔软,双手在她背后抚摩,用力压上嘴唇,吻了下去。良久,玲儿透了口气,说轻点,我觉得很晕。
  把头埋进她柔软的丘陵,左右含吐两个小樱桃,随着一波波挺拔的晃动,一路向下,滑过平坦小腹,直达圣地。
  我的坚挺在微微泛滥的沼泽中探索,找到了,温柔而坚决地,缓缓进入。黑暗中,感觉玲儿在压抑着自己的呻吟,身体却在努力挺动,我不由加大幅度,直至她大幅痉挛。
  玲儿最喜欢我从背后环抱着进入,不管是站立还是侧躺,她觉得这样很安全很浪漫。
  她去外国留学出发前,特意订了从香港出发的航班,过来广州看我,我再送她到赤腊角机场。
  回北京后,刚好碰上北京奥组委招人,玲儿凭着良好的专业知识、流利的英文和另一门小语种语言以及海龟的背景,顺利通过层层选拔。
  进奥组委这两年,工作强度很大,上头几乎是以完美来要求各项工作。
  她有时会写电邮发些牢骚,我去北京出差,也会去看她给她打打气,并答应奥运后,陪她去迪斯尼玩。
  奥运终于开幕了,看着华丽的开幕式,漂亮的赛场,井井有条的组织,我总会想起玲儿,这也有她的一份功劳。
  千言万语在心头,唯有道声珍重:玲儿,辛苦了!


  佳佳,第四类朋友
  
  曾经看过一篇帖子,对第四类朋友的解释是:生活上关心你,精神上鼓舞你,比情人近一点,离性欲远一点。乍一听感觉不伦不类,细想却很贴切,再回味,勾起暧昧。
  自己是个不安份喜欢折腾的人,在工作中总结了一些东西,提炼出一个想法,想找风投融资,把项目做起来。
  跟高中同学营聊起,他说以前的一个同事跳槽去了风投,具体职位不清楚,但可以介绍给我认识。当时跟几个风投同时在谈,包括一家天使投资,风投之间也存在竞争,多个渠道总是好事,于是认识了营的前同事佳佳。
  佳佳在一家国际风投公司工作,职位在整个亚太区不算低了,常驻大陆。
  因为刚接触,第一次只给了佳佳几页纸,她看完后就直接说:我认可你的赢利模式,但你的团队有问题。
  我的团队都是我在一手带出来的,一起摸爬滚打了几年,自认为很强的组合,凭什么只看几页纸就说我的团队有问题?
  佳佳直击要害:这是一个鼠标加水泥的运营模式,你们没有一个人熟悉所要进军的传统行业。
  后来证明她是对的,虽然那家天使投资给了我们首期的钱,但事情还是没有做成功,项目夭折。
  佳佳是个强势的女人,但她说我比她还强势。在谈投资期间,我们有次吵了起来,我愤怒地挂了她的电话,她再打回来,我没接。其实当时我是担心情绪影响到谈话,想让大家缓缓再谈。她却说从来没有人敢挂她的电话,我是第一人,何况我还等着她的公司投钱。
  开始谈合作的时候,大家都保持距离,因为我们都很职业,不想在工作中渗入私人的东西。合作谈不成,没有了这层顾忌,私底下倒成了朋友。
  平时大家的工作压力都很大,碰巧我们同样喜欢打羽毛球,所以互相有空会约上,再各自找些朋友,一起去打球,锻炼同时,出身汗减减压。
  佳佳的球打得不错,特别是网前球,我则长于后场杀球,所以很多时候,我们搭档双打。
  她不喜欢开车,公司配了车和司机给她,每次打球都是先让司机送到球馆,聚餐完后让我送她回家。
  在投资界拼杀的人,表面看起来风光,其实内心都是非常疲惫的,她上了车就想睡觉。有时我索性将车停在二沙岛或琶州某个悠静的江边,放张班德瑞的CD,看着她甜甜地睡。
  佳佳经常失眠,但在车上可以睡得很沉,我说这车对你而言就象无间道里面陈慧琳那张治疗椅了,她说跟车无关跟人有关,觉得在我身边很安全很放松。
  她睡醒过来,我们会聊聊天,分享她的心情,或者什么都不说,静静地听音乐。
  我也愿意将自己的心事跟她分享,特别是在项目运营失败后,有段时间内心很沮丧。
  佳佳只要周末抽出时间,她会主动约我去打球,不是羽毛球了,是让我去打高球。我说我打得不好,就只在汇景和长隆的练习场玩过。她说我教你吧,去增城仙村,打高球郊外环境好,眼界开阔,心态也好,呼吸下新鲜空气,不要坐那想不开心的事情。
  如果出差在外,她偶尔也会打电话给我,聊上一会,问问业务上的事情。
  她总是安慰我,没关系,如果再有好的想法,她帮我一起完善,即使她的公司不投,也会介绍圈子里的其他朋友给我。
  我说好啊,如果下一个项目运营成功了,我请你过来,给你期权,让你负责后续融资和IPO。她很兴奋地要跟我拉勾,后来还真的帮我出了不少点子。
  正是因为对后续的合作有个期待,所以注定了我和佳佳离性欲远一点。
  曾经在交往一段时间后,她问我喜不喜欢她,我说你强势我更强势,我们两个是火星撞地球,不适合在一起生活。她说我答得不对题,但也认可我的观点。
  我们离得最近的一次是在车上,我亲了她,当时她在睡,睡得很香,借着月光,看见她的嘴角微微弯了起来,似乎在做着美梦。
  这时,她已经放下了平时工作生活中所戴的面具,写在脸上的只有不施粉黛的柔情与纯真。望着这唯美的侧面,我控制不了自己,轻轻吻上她的粉唇。把她扰醒了,她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回应,只感觉到她的脸滚烫滚烫的。
  后来有次聊到性的时候,她说挺后悔的,没有回吻我。我说你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了,脸怎么那么烫。她说当时就是觉得头晕,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
  我们好几次都说要真正做一次,她对我很好奇,但最后我们都止于耍嘴皮子。
  我欣赏的是她的工作能力和态度,真的是期待以后能有机会一起共事,而我的原则是绝对不吃窝边草。她说现在我还不是你的员工呢,还批评我太不职业了。
  我们讨论过这样的情景,早上两人在床上厮杀,上午又坐在一起开会。我说看着穿套裙的她坐在旁边,我一定会胡思乱想,她说让我放心,她会将工作和私生活分得很清。
  我在工作上有私心,其实私生活上也是如此。没有肉体关系,她是知己,可以无话不谈,这是心灵取暖。一旦变成了身体取暖,要么失去她,要么升级为情人。
  对一个男人而言,拥有一个对你了解透彻的情人,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而失去知己,比失去情人更加痛苦。
  我的坚持让她对自己有点不自信,她说你连网友都可以上,为什么就是不碰我?是不是我不象女人?我说你是一个不懂撒娇的女人,她说这份职业让她改变了很多很多。
  因为我的这句话,她开始学习在我面前如何撒娇。有次晚上又在发短信耍嘴皮子,她说她想我了要给我,我说要有合适时间合适地点合适心情,她说我在家现在就要,可以不破坏你的原则,你不要进去就不算,我用嘴帮你。当时确实被撩得周身发热,冲2次冷水澡才把火给灭了。
  因为心中的这份守护,我们终究没有发生关系。因为佳佳,我也深刻理解情人与知己之间那条线,偏一点,性质就完全不一样。
  喜欢一朵花,不一定非要把这花给摘下来,保持点距离去欣赏,也许更美。



  阿妍,渴望腐败但得到的总是自虐
  
  不记得是怎么把阿妍加到我的MSN上,只记得断断续续不痛不痒地聊了一段时间。她是小学语文老师,第一次看到她,是一张她发过来的教学公开课现场照片,在演示PPT,穿着套裙,看上去有点单薄,秀气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她在学校应该是个小领导,经常听她说要跟校长们一起陪区教育局或兄弟学校的领导吃饭。
  我问她饭局上要不要喝酒的,她说当然要了,无酒不欢,不过她喝得不多,男人们倒也有几分风度,不会灌她酒。
  有次她问你的酒量好吗?我说我的酒量不大,喝红酒可以陪你,但白酒啤酒这些就不要找我了。她说正好,我跟你差不多,这样和你出去喝酒有安全感啊。我说那我们做酒友啦,你找不到安全的人喝酒,就找我,随后交换了手机号码。
  有天下午,阿妍打电话给我,说有酒喝,你要不要去?我问红酒吗?她说不是,是芝华士,在酒吧的存酒。我说好吧,晚上有饭局,吃完去接你。
  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感觉她比照片上丰满些,人也生动点,加上已经在MSN聊了段时间,大家都有点一见如故的味道。
  晚上10点多到了华侨新村的某酒吧,上二楼,阿妍让服务员把半瓶芝华士12年拿过来,说是前几天跟学校几个同事聚会,一帮女人,硬是喝不掉这瓶酒,还剩一半。
  她说要兑绿茶喝,我是没意见,客随主便。其实这是不太健康的喝法,听酒商朋友说,威士忌和绿茶在一起会发生化学反应,调出来的是芝华士农药。估计这是从台湾传过来的喝法,要不在酒吧怎么都指名要康师傅冰绿茶呢?
  既然是农药,稀释下总是好事,我要服务员再加一倍苏打水。
  她问怎么加这么多,我把芝华士农药的说法跟她一说,她咔咔大笑,说我们女人都是这么喝的,酒量不佳也能展示一饮而尽的豪气,多爽啊!我说看来芝华士在中国的热销,绿茶功不可没,喝出民族特色了。
 兑好的酒送了上来,真正的灯红酒绿,加点小吃,听着慢摇,跟阿妍聊起了她的博客。
  她跟我是同道中人,也是个驴友。但她的时间比我充裕,当老师的好处是一年有两个假期,她平时做足功课准备路书,一放假就背起背囊,云游四方,在行走中寻找快乐。
  之前在阿妍的博客上看过她的游记,去了很多地方,入过川进过藏,稻城中甸一线地狱式穿越就走了两回,还闯过南疆北疆。
  博客文字写得不多,但配上她拍的照片就很美,一路风景一路画。
  印象最深的是首页她那张照片,她说是在亚丁一座雪山垭口拍的,脖子上挂着台单反,一身泥雪,娇小,柔美,但很坚强,正好诠释了她博客的标题:渴望腐败但得到的总是自虐。
  每每聊到驴途的艰辛,阿妍总是意味深长的说:值得!她形容自己的感受是:身体在地狱,眼睛却在天堂。
  喝完酒,去取车时,我感慨芝华士配绿茶真是喝死人不偿命。平时喝纯的威士忌,虽然酒精浓度高,但散发得也快,喝完还可以赶下一场。可混着茶一喝,好像肝的解毒功能给打了折扣,喝的时候跟喝汽水一样,喝完上了头真难受。
  摇摇晃晃把车给弄出来,我跟阿妍说头很难受,不敢开远,我们找家宾馆休息下。
  出来环市东,最近的就是区庄立交旁边那家宾馆,看到个宾馆大门左侧P的标志,把车开进去,拿了卡,驾入一条直道,没路了。
  下了车正要看个究竟,管理员要把车顶那条天线给拧下来,我当时确实喝高了,冲着管理员就喊:这天线招你惹你了?后来管理员才解释是要进立体车库,他们这的设备限高低,天线会卡到。后来阿妍偶尔还会拿这件事来笑我,说我酒量还不如她呢。
  拿了房卡进到房间,把阿妍按在墙上就亲,一只手抱她顶着墙,另一只手掌在她柔软的小腹磨梭。
  她把舌头伸了进来,搅动着回吻。手环过她的腰,咬了咬她耳垂:你的腰真细。她肩膀颤了一下,双手用力抱紧我的脖子。
  失控的手伸下她的裙底,摸到一片湿滑,夹住两片薄薄的肉唇,左右拨动,再间中弹压小豆豆,她扭动身体,发出喘息的呻吟,抱得更紧了。
  我的坚挺顶在她的腹部,在她扭动的磨蹭下,早已蠢蠢欲动。一把撕下她的内裤,撩起裙子,分开大腿,托起她的小屁股,拉开裤链,向上一顶。啊一声尖叫,她不由自主地用双腿夹紧我的腰,随即一阵快感从我的下体蔓延至大脑。
  我把她死死摁在墙上,用力抽动。她的呻吟声急促且尖细,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特别刺耳。
  阿妍有点轻微受虐的倾向,当我把她抱到床上,除去所有的衣物,赤裸相对时,她小声地要求我咬她,脖子、双峰、屁股,都留下了一个个淡淡的牙印。在后入式时还要求我用皮带轻轻抽她,伴随着疼痛的快感,她的高潮来得更快更强烈。
  事毕我们一起洗完澡,她要回家,说爸妈从来不让她在外面过夜,早上会查房的。我身体已经疲惫,她说自己回去就可以,让我先睡。我坚持要送她,懒得再去车库等那台慢吞吞的设备把车送上来,直接打的送她回去。
  在的士上,她问,这会是我们唯一一次吗?我说不知道,顺其自然吧。
  因为有户外运动的共同爱好,我有时会约她去参加活动。我们一起第一次是参加磨坊组织的深圳百公里徒步,那次徒步走到大梅沙,已经是凌晨2点多,外面下着雨,几千号人,酒店全部爆满,我和阿妍就混帐扎营。
  当时实在是累,两条腿感觉已经不是自己的,钻进帐篷倒头就睡。事后我们觉得有点遗憾,浪费了一次帐篷野战的机会。不过后来出去徒步,我们只要一起去,总会混帐,在灵肉融合中体验山野之乐。
  阿妍结婚后,随夫君搬到了珠三角另外一个城市,我们没有再见面。偶尔在MSN上聊天,她会发来一些当年我们去徒步的照片,考我还记不记得是哪个地方?
  这些当然不会忘记,毕竟当时我们相扶相携一起走过。事隔这么长时间,看着这些照片,心中还会荡起层层涟漪。
  聚散皆是缘,离合总关情。漫漫人生路,岔路很多,风景也很多,在每个岔口和景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缘遇,惜缘;缘尽,随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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