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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红尘】

**小说 2021-01-10 00:43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一夜红尘】               【一夜红尘】 作者:一夜红尘 2012-7-23发表于:SexInSex.net

【一夜红尘】


              【一夜红尘】


作者:一夜红尘
2012-7-23发表于:SexInSex.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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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浏览诗韵斋,有一个叫飞灵的大大写了一篇现代诗,用的是俺的网名,
很是感慨,所以也用我的网名写一篇,有一个叫无忧子的朋友鼓励我写一篇一夜
情的文章,正好手底有以前写过的小说,截取里面一夜情的片段,申明这不是色
文,如果说是擦边文,版主可自作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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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吧,是一种文化,更是一种新时尚的代名词。撇开肮脏不说,酒吧文化主
要体现在交际和艺术的融合。体验高雅人士的品味,生活本来简单中有些复杂,
在酒吧,抿着调酒师的杰作,生活会忘掉一切,人,更会忘掉彼此。

  Bar ,这个词在英文里,体现古代欧美一些流浪侠客,和强盗们争斗的一个
焦点,文化与酒吧文明比较起来,文明差些。酒吧里讲文明,必要的时候,会遭
到堕落人士的一致声讨。十六世纪的欧美,没有酒吧这个新鲜词,人们把酒吧叫
做「买饮料的柜台。」

  古典的叫法,比较起来现在的复杂内涵的酒吧,以前的人们,更单纯些。

  虽然,经常出现在屏幕上的那些酷酷的寂寞侠客们,下马踢开原始酒吧的木
门,腰上别着的老式手枪,和一脸的淡漠,圆边帽遮掩下那神秘的眼睛。缓缓抬
起的时候,原始酒吧里的强盗们一阵紧张,停止欢笑,不由得手摸着桌下的凶器。
话不对头,侠客喝一杯酒下肚,接着原始酒吧里成了人间地狱,潇洒地吹一口老
式手枪冒烟的枪口,丢下几个铜币给面无人色的老板,淡漠地看看原始酒吧里横
七竖八死去的强盗们,翩然离去。

  但是,那很酷。不觉得暴力,是人类真性情的一种钦慕和崇拜。像极了武侠
剧里酒馆里的门派打斗。只觉得古老,只觉得那时候的社会,很有韵味。

  酒吧女郎,坐台小姐,在成年人和半成年人眼里,或者是潜意识里,那是贬
义词。正经人会经常这样想,女人经常去酒吧,会变坏。因为酒吧里都是坏男人。
潇洒的男士,会去酒吧里找那些自认为是高级货的女人,瞅准了,打个响指:
「小姐,来杯Whiskie.」酒能乱性,烈酒更能乱了人的灵魂。

  高级货漠然的眼神,看都不看一眼,让潇洒男心底有了挑战感。凑近了潇洒
说句:「美女,请你喝杯酒。」高级货来干什么的?自己都瞒不过自己,老公性
冷淡,工作压力大,心情巨郁闷。需要这样有情趣的男人。聊着便会打情骂俏,
打情骂俏完了,乖乖跟着潇洒男开房间,激情一番。补回往昔岁月的寂寞和空虚。
但是激情只是暂时的,空虚和寂寞却成了永恒。

  现代的人们想要什么?自己也不清楚,玩乐享受不是永恒,他们或许懂这些,
但是遮蔽了未来和永恒,眼前的享受成了天堂。

  很明显,我就成了万千潇洒男中的一个,去馨宜酒吧喝酒,是精神上需要一
种慰藉,馨宜酒吧三个妖女不是那种随便的高级货,尤其是莫馨宜,她是我的红
颜知己。

  而要找高级货,上海这么大,空虚寂寞的女人多了去了。

  高脚凳上的时尚女郎,在喧闹的怡情酒吧里,独有一景,淡蓝的眼影在闪耀
的幻灯下,明媚而朦胧,掩饰不住的是她眼神中的寂寞和失落,烈火红唇抿着那
杯好像永远喝不完的Whiskie ,时而低头微微沉思,烟笼般的眉黛微微一蹙。时
而抬眼微微转头看看舞池里的疯狂扭动,漠然而不屑。

  挺挺的鼻翼,纤巧而修美,那玉一般的瓜子俏脸上淡淡脂粉就掩埋了她的心
事,但是眼神骗不了世界,她是个寂寞的女人。

  当酒吧世界里的粉男艳女们打情骂俏的时候,对她来说是空气。已经有三个
潇洒男悻悻而归,搭讪失败,勾搭其他寂寞的高级货去了。望梅止渴地不时看看
这酒吧里独有的一景,可望而不可及。

  我的眼神同样的淡漠,起先没那个心思在大晚上就去搭讪卖骚,喝两杯回寝
室睡一觉。

  但是偶然地对上那双和我一样淡漠的眼神,心中共鸣突兀。喝完三大杯的鸡
尾酒,舔舔嘴唇,同样的动作,向小姐打了响指,没有要烈性的Whiskie ,只是
淡淡地对漂亮的调酒女郎说道:「小姐,来杯特制鸡尾酒,三分草莓糖浆,三分
绿薄荷糖浆,一分鸡蛋清,二分水。」

  「OK,您稍等。」调酒女郎记性不差,微笑着向我点点头,取料,看看我,
微微又一笑,没说什么,摇酒壶,吧匙,量酒杯从柜台低下拿出来。估计现代人
是胡乱的享受,也不问什么好喝不好喝的,随便让调酒女郎调了就喝。调酒与做
饭讲究调料分量和先后。

  「什么顺序呢?」调酒女郎似乎懂些厨艺,微笑对我说道。

  「我刚才说的顺序。」我微微一笑,不喜欢罗嗦的我,一向都是在考验别人
的智商。

  调酒女郎微微一顿,微笑点头。高脚凳上的女郎淡淡地看我一眼,抿了一口
酒,没说什么,我则又拿起一杯自己让另一个调酒女郎调的鸡尾酒喝了一口。

  「帅哥,您的鸡尾酒。」调酒女郎倒是挺快,把调好的鸡尾酒送在我面前,
看上去层次分明,鲜艳无比。

  这个调酒师不错,我赞赏地点点头,指了指那个漠然坐在高脚凳上的女郎说
道:「我请那位小姐喝。」

  那女郎淡淡地转头,看看我,摇摇头,推开了调酒师的好意。顺手抓起了柜
台上的红色小包,是LV名牌,优雅地拉开了拉链,准备买单。她不是一般女人,
估计有钱。不知道是不是被包养的?看她的年龄也就二十六七。

  我淡淡地说道:「怀孕的女人不能喝烈酒,会对孩子和自己不好。」

  调酒女郎和女个漠然女郎同时一愣,漠然女郎惊异地看着我,伸进包里的手
停住了,又拿出来,手里空空如也。下意识地看看自己平坦,但是别人看不出来
的微微隆起的小腹,那有些疲惫和悲伤的眼神顿时哀怜起来。她自己倒是把自己
出卖了。

  就像是一个傻村姑找算命先生算命,算命先生一套话,她倒是猴急,全给漏
了。

  我摊开手,向她微微一笑说道:「有兴趣的话,坐下来,陪这个世界喝杯酒,
或许喝了以后,你会明白什么。」

  女郎淡淡地看着我,没说什么,放下了包,乖巧地坐下来,我把鸡尾酒推给
她说道:「请你喝一杯,补充能量的鸡尾酒。」

  女郎又是下意识地点点头,纤长的玉手举起高脚杯,抿了一口,疲惫的眼睛
睁大了不少,看看我还是没说什么。

  调酒女郎忙完另一位客人,微笑对我说道:「帅哥,你怎么知道荣太太怀孕
了呢?」

  看来她认识这个女人,荣太太,姓荣的男人的女人,老公也不会性冷淡,至
少她怀孕了,工作压力大,一般太太都是全职太太,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女强人,
心情巨郁闷,这个可以百分之百肯定。

  我笑笑,没有正面回答,说道:「你自己照照镜子,看这位所谓的荣太太和
你有什么不同呢?」

  调酒女郎微笑道:「那就不必了,荣太太比我漂亮多了。」说完羡慕地看看
荣太太。

  我看看淡淡的女郎,这个女人,太过深沉,别人摸不清她心里想什么?我却
是看出来了,我虽然看不出她心里的事,但是自从那天温拉把水晶头骨融进我的
脑袋后,我的眼神清亮,莫名奇妙地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当然不是透视,我要想透视,看看异性内里都是什么模样,轻而易举。不用
像如今一些变态人士们,买些不知是真是假的透视镜,猥琐地偷窥着大街上无论
是良家妇女,还是风尘女郎的内里。心中兽性崛起,女人的内里有时候很诱人,
刺激着男人平时在黄片和黄图里得不到的荷尔蒙。

  现实,有时候就是诱人,之所以诱人,所以很多人都冒险出卖自己的灵魂。
匪徒抢劫杀人,流氓诱骗良家妇女,商人投机倒把,堕落女郎风流卖淫,政治家
出卖原则,学生妹争抢着被包养,富人们豪宅养青春。

  钱和欲望相互交织,永无止境,陪伴到世界末日。

  所谓的救世主耶稣,已经被钉在了十字架上,至今鲜血流淌在人类冷漠的血
液里。

  所谓的勇敢为人类取天火送温暖英雄普罗米修斯,被神主锁在了高加索山上,
恶鹰啄肝。千百年后,好友海格力斯找到金苹果,射死了恶鹰,但是却让半人马
喀戎作了自己的替罪羊,而他自己却要永久带上一只铁环,铁环上镶上一块高加
索的石子。

  人类一直崇拜英雄,但是英雄总有替罪羊成就他的功名。

  人类一直挣不脱普罗米修斯的手腕上的铁环,却让铁环上的高加索石子成了
他们心目中永恒的禁锢。跳不出来,更逃不出去。

  我摇摇脑袋,停止了这些让我悲伤的想法。

  看看荣太太,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和眼睛对调酒女郎说道:「我懂点妇科知识,
怀孕的女人,因人而异,荣太太额头有细微的红斑,用淡粉掩饰,别人看不出来,
这是女性生理周期暂停,一方面是血气过高,另一方面内分泌也不规律起来。再
者呢,女性怀孕后,容易发困,荣太太眼神迷离,疲惫不堪,但是强打精神来掩
饰自己。还有呢,女性怀孕后,胃口不好,我看见荣太太那杯Whiskie 现在还没
喝完,不时的低头,是想呕吐,但是又吐不出来,因为荣太太食欲不好。」

  我看看荣太太,说道:「荣太太,我说对了么?」

  荣太太微微惊诧地看着我,轻轻一笑,她笑起来很美,母性般的光辉散发开
来,只是点点头不愿意说话,那是贵妇人的通病,自我高傲,不愿意说话的时候,
别人无论怎么调侃,她都是漠漠相对。

  调酒女郎赞佩地看着我说道:「帅哥,看你年纪轻轻的,懂这么多啊?还那
么细心,谁要是你的女朋友,幸福死了呢。」

  我谦虚地笑了,说道:「不是我懂得多,是我有心,身边的人,谁在乎谁呢?」

  我看看表,对荣太太说道:「喝完这杯,回去好好睡一觉,你这么折磨自己,
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自己孩子着想。」

  荣太太一下子红了眼圈,看着我,苦笑摇摇头,我掏出了两张老人头给了调
酒女郎,那女郎接过说了声谢谢,说道:「以后多多光临,你和这里的男人不一
样,能体贴女人呢,是这里女人的福音,前天吧,这里一个太太喝多了烈性酒,
酒精中毒了,昏了过去,可把我们的老板吓死了,以为要出人命了。」

  我略一思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或许以后我能找你帮忙呢。」

  调酒女郎说道:「嗯,我叫杜小诗。」

  我点头说道:「啊,我准备开酒吧呢,找不到灵感,来这里看看,酒吧是一
种文化和享受,不是宣淫场所,我想我找到了。你有兴趣跳槽的话,欢迎你过来
帮忙,你记性不错,服务态度又好,我想我能用得着你。」

  杜小诗略一思虑,看看身边的调酒女郎,苦笑说道:「看机会吧。」看看四
周,凑近了爬在吧台上压低了声音说道:「在这里我也干得挺不顺心的,老板心
眼太黑了,老叫我们在酒里兑水,我不愿意能怎么办?如果你真开了酒吧,我,
考虑考虑吧。」

  我点头说道:「世道就这样,不黑心能赚的了钱么?你放心,我的酒吧以后
不会兑水,只兑人情味和调酒艺术。」

  杜小诗赞赏地看着我笑了,说道:「我再考虑考虑,在这儿挺熟了,一下子
走了,有点舍不得呢。」她倒是一个有主见的女孩,我越来越欣赏她了。

  我笑说道:「那你自己看,我从不强人所难。」

  看看荣太太,向杜小诗摆摆手,就要走,荣太太转头轻声叫了声:「哎。」

  我站住脚,这女人挺有意思的,叫别人就叫「哎。」富家太太的毛病,我倒
是没生气,等她说什么呢。

  荣太太微微一笑,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微笑说道:「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自己是谁?」

  没想到这荣太太倒是挺开放的,为难了一下说道:「你帮人帮到底,我有些
不舒服,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调酒女郎杜小诗羡慕地看着荣太太,她估计也见惯了这种事,笑着不说话,
客人来了,她顾不上我们了。

  我点头说道:「很乐意效劳,走吧,天不早了。」送上门来的高级货,不要
浪费了。

  荣太太买了单,舒了一口气,看看我,微微一笑,倒是亲切了,走到外面,
指了指外面那辆红色亮丽的劳斯莱斯幻影,我一看车的标志,心里咯噔一下,又
忆起了往事。

  这尊贵的劳斯莱斯幻影承载了我多少回忆?我愣得连荣太太推了我几下我都
不知道,她就看见我看着那车头上的标志发呆。

  「哎,你怎么了?」她的眼神暧昧起来,温柔了几分,外露了女人深藏在心
底的那股禁欲。

  我摇摇头,苦笑说道:「这是你的车?」荣太太点头。

  我摸摸车身,笑说道:「怪不得你让我送你回去,你开着车呢,我送你回去,
荣先生不会打你耳光么?」

  荣太太轻轻一笑说道:「他啊,他要打我,就看他手长不长了,他现在正在
香港和青龙集团谈生意呢。」

  我又一愣,青龙集团?那不是我的宿敌唐青龙的公司么?

  我「呵」地苦笑一声,说了一句:「冤家路窄啊。」

  荣太太奇怪地说道:「你说什么?」

  我摇头,开了车门,让她坐进去,自己来开车,坐下来,荣太太看着我,却
是一下子倒在我怀里,我愣住了,看着她眼角有泪,眨着眼睛不说话。

  青涩已经不足形容这位少妇,她久历风尘了。我心里第一个评价就是这样。

  她压着我,挡在方向盘面前,我当然开不了车。我细心感受她的心事,闭上
眼睛,努力地按温拉说的,用爱心感受她们的一切。

  荣太太的心事,很简单,我没猜错,被富豪包养了。荣先生荣天浩是个六十
岁的老头子,我以前听说过,是个有钱人,上海首富是王金山,他是上海富豪榜
排名第二。

  荣天浩有个妻子,陪他走过来的,曾经在上海电视台上过电视,荣天浩很感
谢他太太对他一辈子的支持。但是后来,荣天浩宝刀不老,风流不羁,使得他相
濡以沫的太太先他而去。荣天浩是个极讲情分的人,虽然娶了这个后来年轻漂亮
的荣太太,但是死活不让这个女人住他和前任太太一起住的豪宅。

  另外买了一所豪宅,配了一辆劳斯莱斯幻影给这个女人,隔三差五地过去陪
陪新人,但是忘不了旧人,加上儿女的反对,陪新人的机会就少了。

  但是荣天浩六十岁能使新人怀孕,这在人类伦理上不符合正常人的轨迹,荣
天浩是个有钱人,但是他的风流让他精神不振。他不可能像汉武帝刘彻,汉高帝
刘邦六十岁还能让宠妃生下儿子。

  我睁开眼睛不敢再用自己的异能去摸透荣太太的心事,我可以肯定的是,这
个新荣太太肚子里的孩子一定不是荣天浩的。

  不简单的女人,她敢背着荣天浩这样强势的人,去和别的野男人有了孩子。
不敢想象荣天浩知道了,会怎么煮了她?

  至于那个野男人是谁,我不想知道了,因为我的能量是来帮人的,不是探索
八卦用的,不用在正道上,我有可能入魔,毁了自己。

  「知道么?他出差一个月了,我却有了孩子。」荣太太呐呐地呓语着,语气
中有的只是恐惧,但是没有悔恨。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这女人还年轻,荣天浩垂垂老矣,满足不了她。她看上
去不像是个随便的女人,谁知道呢?往往不像的东西,都是藏得很深的。

  「知道么?我自己没有了自己,跟了他,不是我的命。」荣太太清泪直下。

  那是谁的命呢?爱钱的女人,爱虚荣,不爱那个老男人,自己心有不甘,犯
下大错。

  「知道么?我想打掉孩子的。不是他的,他对我很好。」

  不用我问,她全招了。一个女人,就只是为了感恩,牺牲自己的幸福,那她
傻得可以。不过会感恩的女人不会是绝对坏的女人。

  「几次我都想自杀,以前是我爱钱,有钱了怎么样呢?一样不快乐。」

  我没有说话,手不由得抚上她的柔肩,点点头。

  「今晚,你陪陪我好么?」

  我无所谓了,苦笑着,撩了撩垂在她额前的卷发,说道:「明晚呢?后天晚
上呢?」

  「如果你愿意,都陪我吧。我心里空的要死,陪我说说话,没一个真心的男
人了,他们都那样骗我,在我身上发泄,玩弄我,我想你不会的。」

  我点头,试探地问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你可以不回答。」

  荣太太摇头,说道:「不想说。」

  「那我送你回家吧。」

  我准备推起她,荣太太梦呓般地说了一句:「于苍江,那个骗子,胆小鬼。」

  我一愣,推她的手放开了,又是这个败类,我倒不是同情这个女人,这女人
这么随便就倒在陌生男人怀里,她心里没那么单纯,我的估计,她和于苍江有私
情。

  我笑笑问道:「你自愿的?」

  荣太太点头说道:「我自愿的,于苍江会哄女孩子开心,我差点爱上他。」

  会玩弄女孩子的人一定会是个哄女孩子开心的高手。我虽然也哄女孩子开心,
我不玩弄女孩子。

  「那现在呢?」

  「我告诉他,我有了他的孩子,他却害怕了,吼叫着让我打掉这孩子,他怕
惹了我男人,胆小鬼,我现在明白了,他只是想玩弄我的身体,没对我真心过。」

  「那就打掉吧,生下来也是个孽种。」我不客气地冷漠了许多,女人爱上这
样一个恶棍,且不说这恶棍有爱女人成分,于苍江对陆湘音做的事,我就全盘否
定了他。

  荣太太抬起眼睛,她估计是高贵惯了,骂孩子孽种,她就是孽种的娘,有些
生气地看着我说道:「孽种?那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淫贱的人了么?」

  我狠狠地推开她说道:「是,你就是那样的女人,你自己瞎了眼么?那样的
畜生你都肯给他怀孩子,你好不到哪儿去?我帮你,是看在老天的份上,不是你。」

  荣太太却是狠狠打了我一个巴掌,呜呜咽咽地哭起来,我咂咂嘴,我没有打
女人的习惯,看了她一眼,却是开动了车,答应人家的事,一定做到,无论我多
么生气。这是我的原则。

  荣太太却是红着眼圈,怔怔地看着我,轻轻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没说什么,
我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住哪儿?」

  女人没说话,闭上眼睛。我开着车,心里烦躁,猛地踩了刹车,女人却是应
声倒在我怀里,还是不说话。

  我没好气地推开她说道:「你离我远点,于沧江碰过的贱女人,别碰我。」

  女人却是泪盈盈地看我一眼,不死心,照样倒在我怀里,我推了她三次,她
三次都倒在我怀里。

  我好笑地抹了一把脑袋,准备打开车门要出去透透气,女人却拉住我的手说
道:「别走,送我回家,好么?」

  我怪自己太心软,这种女人,可恨之人有可怜之处。

  我狠狠地揉揉她的脑袋说道:「你的家在哪儿呢?你有家么?你自己都不知
道自己在干什么,我送你到哪儿去?天堂么?你去不了的。」

  女人麻木地看着我,木木的眼神几许的哀伤,说道:「你可以暂时给我点温
暖么?暂时的家,不需要太久,就一晚上,好么?」

  我看着这个迷人的女人,抱过她的脑袋,狠狠用大嘴吻上了她的烈火红唇。
荣天浩的女人,于苍江这种恶棍都能玩弄,我凭什么不能一亲芳泽呢?

  女人俏颜酡红,泪盈盈地睁开眼,温柔地接受我的狂吻乱舔。我好像又回到
了香港那段时光,同样的我在酒吧里勾搭了香港首富的美艳小情人,结果被追杀,
要不是唐凤凰救我,我可能就没机会再勾搭这个富家太太了。

  我摸索着女人窈窕的身躯,一寸寸,一片片,划过她高耸的胸脯,直到她平
坦的小腹停下来,抬起了头,微微喘着粗气,眼里的欲望却是减少了。孩子的父
亲和母亲固然混蛋,但是孩子是无辜的。

  怀孕前三个月的女人严格来说,为了孩子,不能进行性生活,有可能会导致
流产,我能从她小腹上微微隆起的那块,感受到一个强大新生命的存在,虽然未
成形,怀孕才31天。但是孕育生命的力量,可能是宇宙中最强大的力量。

  女人盈盈地看着我,酡红的俏艳让深夜的男人不由得全身躁动。我捧住她的
头,苦笑连连地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妩媚一笑。好像很久没有展露一样,此时很是不自然,与她大胆的举动
判若两人,抿着嘴说道:「你不告诉我,我也不告诉你。」

  我呵呵一笑,会撒娇的女人永远那么讨男人怜爱。

  我又要狠狠吻住她的唇,女人玉手轻轻地推住我的头,眼神里几许的欲望喷
涌,轻声说道:「到我家去吧。」

  ……

  开着劳斯莱斯幻影,载着都市一夜情的梦想,我自己都不明白怎么被这个狐
媚的女人给迷惑了,玩一夜情不是我的风格,世界那么乱,我还算是守着自己的
底线的,淫人妻女必被人淫,地狱的那个轮回盘没倒,人世间就什么事都有可能
发生啊,算了吧,就陪陪她,装什么清高呢?正所谓,世界那么乱,装纯给谁看?

  看着女人可爱地挽着我的胳膊,走进那郊区一幢豪华别墅,心安理得。我觉
得我们两此时就是奸夫淫妇了,多少寂寞都在这时候释怀,多少男女在这时候寻
找快乐。

  对我们来说,那是暂时的快乐,永恒的记忆。

  都市里的贵妇,都市里的成婚的太太们,寻找什么呢?我们两又在寻找什么
呢?

  光明正大的夫妻有自己温暖的小屋,大被同眠,那才是永恒。我们这算什么
呢?偷偷摸摸的,我觉得,我自己融入了这个社会的污流。

  烟圈袅袅地埋没着我的思绪,我倚在床头,女人宽松的洗澡巾,倒不是像我
找风尘女人那种陌生和生硬,倒是像个妻子一样,吹风机呼呼的让我断魂,吹散
了她的青丝,吹断了我的思绪。

  女人爬上床,温柔如猫地躺在我怀里说道:「哎,你多大了?」她那双媚眼
倒是打量着我,几许的迷惑,我到不像是那么青涩的处男,或者屌丝宅男,见了
女神就六神无主了,况且,她那么美,睡衣半隐半露的,此情此景,此人此时,
谁不动心呢?

  我倒是想到了《我的老婆是大佬3 》里韩国男主角问舒淇那句蹩脚的中国话:
「你多大了?」

  我灭掉香烟,轻轻一笑,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抚摸着她的娇背,缓缓到了男
人心仪的挺翘美臀,轻轻揉捏着,感觉如抚摸着棉花一样的柔软。女人媚眼如丝,
「嗯」了一声,酥软地倒在了我怀里,我吻上她嘴唇,欲望启动,马达不停地促
使我在她骄人的玉体上上下其手。

  女人俏颜抹红,玉手按住我的手说道:「瞧你猴急的,多久没碰女人了?看
你年龄不大啊,倒是个老手,哎,你告诉我啊,你多大了?」

  我呵呵一笑,越发想到那个韩国男主角那句话:「你多大了?」越是心里乐
起来,听她的口音是个四川妹,四川话从四川女人嘴里说出来,别有风味,摸索
她玉体的魔手停下来,坏坏地把她玉手放在我还累累垂垂的欲望源头上,说道:
「你希望我多大,我就能多大。」

  女人「嗯」了一声,嗔怨齐来,白我一眼,赶紧挪开了手,改为粉拳轻擂,
说道:「坏人,坏人。」

  我呵呵笑了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精致的五官,颇为赞叹,问道:「你们女人
为什么非要到那种地方去找刺激呢?人家说我们男人色,女人不都是自动送上门
来的么?女人不色么?」

  女人幽幽说道:「你说呢?女人也是人嘛。」那眼神顿时空洞了不少,看着
我结实的胸肌,苦笑一下,不说话了。

  我玩味地看着她说道:「那你愿不愿意享受一个女人做人的快乐呢?」

  女人娇羞一笑,怪嗔地说道:「不想,不想。」

  樱桃小嘴里说着不想,却是用行动表达了她仅存的唯一羞涩,张开小嘴含住
我结实胸肌上的男人那可怜的乳蕾,她懂得取悦男人,良家妇女是肯定的,出去
找男人,那是自己出于心理和生理需要。

  我被这突然的袭击给弄的心思思的,呵呵地笑了,低头深深吻住了她的樱唇,
女人春情荡漾,娇吟着「嗯嗯」的小手在我身上胡乱摸索,我的大手盈盈地放在
她的傲人胸部上,那孕育着人类生命乳房,现在看来是那么性感,樱花蓓蕾怒放
着欢爱的娇艳,潺潺的春情涂抹着欲望的色彩。

  柔软的睡衣轻轻滑落在床底……

  顷刻,白羊般的女人此时早和我坦诚相见了,被我霸道地压在身下,深深地
吻过她每一寸肌肤,女人娇躯微颤,樱唇微张着,玉手抱住我的脑袋,「啊」的
一声,那俏红的脸蛋尽是满足,迷乱地张开眼睛,竟然坐起来,抱住我的头,轻
轻地吻上我的唇,泪水滑落下来,玉手胡乱抚摸着我的雄壮脊背,喘息更大,吐
气若兰,轻轻咬住我的耳垂说道:「我想在上面。」

  我一愣,任她所为把,平常只是别人把主动权交给我,这次我要交权,顺她,
依她。

  她把我轻轻地放倒,咬着樱唇,轻提臀部,缓缓下沉,又是「啊」的一声带
有痛苦的呻吟,竟然酥软无力地爬在我怀里,在我耳边娇喘微微地说了一句:
「真的……好大,痛死人了……」

  我吻住她的唇,尽量地安慰她紧绷的娇躯,她吐气若兰,轻咬嘴唇,在我耳
边说道:「要我……我要……」

  我如奉圣旨,大手轻柔地抚摸着她凝滑的脊背,水推行舟,侵略圣洁,轻挑
慢进,势如破竹,颠龙倒凤,翻云覆雨的欢乐在种种爱的姿势里流淌着……

  万千香汗淋漓地湿润着我们的欢乐,万千的爱意浇灌了我们欢乐的花朵,万
千的甘霖流淌在我们的心房,直到她捂住小嘴矜持地差点喊叫出来那一刻欢爱的
高潮,一切都静止了所有,埋在我胸膛的火红俏脸上挂着泪珠,梦呓般地轻轻说
道:「这就是女人,你现在懂了么?」

  我懂了,我苦笑着,轻轻吻着她的月光般皎洁的额头,我懂了……

  「把孩子打掉,把孩子打掉……」大清早的,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心中恼
怒,梦里都听见一个空荡荡的男人声音在手机里叫唤。

  我怀里的美人却是玩味地抚摸着我的胸膛,露在丝绵被外那晶莹半截玉乳,
随着她均匀的呼吸起伏着,我移开眼睛,看看耳边的粉色摩托罗拉手机。声音就
是手机里发出来的。

  美人却是抿着嘴,温情地看着我,嘴角微微斜着,几多的戏谑。

  拉起我的手,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手背上的骷髅刺青,自己却是一阵的恍惚,
马上又恢复了媚态,吻上了我的那个刺青。

  昨晚她看见我的刺青,感觉很讶异,轻轻在我耳边说道:「你这两个刺青很
性感。」

  惹得我都觉得自己的刺青很性感,不顾刺青隐隐散发着暗红的光警告我,与
这个女人抵死缠绵,她乐得承欢,一夜情的刺激和相互的需要,让我们几乎忘了
将要降临的灾难。

  「靠,大清早的,让不让人睡觉了,哪个孙子啊?他妈的,不想活了?」我
咆哮着揉揉眼睛。

  美人却是看着我靠在我怀里不说话,一丝的温柔和神秘,她就那样,昨晚激
情时候,没听见她说过几句话,除了舒爽的呻吟外,她一直就这么不喜欢叽叽喳
喳的。

  奇怪的女人。

  「贱女人,你那儿还有别的男人么?你个贱女人。」电话那边也是如雷贯耳
地咆哮起来。

  我看看美人,会意一笑,低头狠狠地在她红唇上吻了一口。女人坦然接受,
嘟着意犹未尽的小嘴,指了指手机,我发现她就是故意逗我醒来的,把手机按了
免提。

  我一把把光溜溜的美人搂在怀里,饶有兴味地拿起了手机,我知道那边是于
苍江。

  「原来就是你这孙子扰人清梦,你他妈的懂不懂公共道德?大清早的,你妈
死了!」我话一出口,怀里的荣太太「扑哧」一笑,更加紧紧地把脸靠在我胸膛
上,还是笑意盈盈的。

  「你他妈的是哪根葱啊?敢和老子这样说话,你知道老子是谁么?」

  「你不过就是一堆屎而已。于苍江,你这么没谱的孙子,老子不屑和你斗嘴,
我只能告诉你一件事,去你公司应聘的那个女孩,是我们华大的,你强暴她,不
要以为自己爽了,就没事了,那女孩第二天就跳楼了,她托梦给我,说自己一定
在头七晚上带你走,你自己有个准备。」我倒是趁着这个机会,正好施行欧阳明
月的那个计划,先给于苍江提个醒,到时候再吓吓他。

  荣太太睁着美丽的眼睛,抬起头看着我,继续哀伤,她也没想到于苍江是这
样的人,泪水盈盈地咬住红唇,我看她一眼,颇是有些悔恨的味道。

  于苍江在那边愣了好久说道:「你说什么?污蔑我啊?你是谁?有种别走,
老子带几个人砍死你。」

  我呵呵一笑,低头在荣太太嘟起的嘴唇上吻住了,荣太太也配合,「嗯」地
娇吟了一声,我估计吻得啾啾有声,于苍江听到了吧,听他那边摔东西,气喘吁
吁的在发火。

  我抬起头说道:「那你尽管来,老子正没空找你呢,你过来,顺便把你哥哥
也叫上,我会和于沧海解释,说你强暴大学生,你勾引荣天浩的太太,我们看谁
吃亏。」

  于苍江气急败坏地咆哮起来说道:「别以为我不敢。」

  我笑道:「过来吧,小子,等你过来了,我会给上海日报打电话,爆料你的
丑事,你过来的时候,我估计警察也过来了。你的丑事还少么?别以为你仗着你
哥哥的势,为所欲为,你也别不信,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把你送进号子里,这辈
子你都别想出来。」

  「你……你到底是谁?想怎么样?」于沧江心中有鬼,咋咋呼呼的,我估计
他也不敢过来。

  「我不想和你废话了,你也是做新闻的,知道大众舆论的力量,等着头七吧,
剩不了几天了。」

  「喂……」于苍江那边还在留恋我,我厌烦地把电话挂了。

  荣太太刚要问我:「于苍江真的强暴了大学生了么?」我一下子把她压在身
下,看着娇艳如花的美人,吻一下她的唇说道:「是啊,挺刺激的,我想我也该
向他学习了。」

  荣太太「嘤咛」一声莲藕般的玉臂缠上我的脖子,俏脸绯红,盈盈地看着我
说道:「不要了,你不是说,怀孕的女人不能做多了么?」

  我笑着,抚摸着她的脸蛋,看看表,说道:「我猜于苍江一定会过来,最迟
得三十分钟,他过来那一刻,我正好走。」我就是骗她的,用我离开的时间紧来
换取美人承欢。我估计于苍江也不敢过来。

  荣太太娇嗔地捶我一下,说道:「那么长时间呢,我受不了,昨晚……昨晚
你那么坏,弄得人家现在还疼呢,嗯,不要了嘛。」

  女人娇媚起来,男人的欲火就更大,我低头吻着她的脖颈说道:「你告诉我
你的名字,我就不要了。」

  女人娇媚地一笑,说道:「我,我叫卢静婉,你呢,你还没告诉我呢。」

  我狡黠地说道:「那等我疼过你后再说。」说罢便粗壮大腿挑起她的圆润大
腿,随着卢静婉「啊」的一声痛苦呻吟,小舟入港。卢静婉泪水涟涟地不住用小
粉拳捶打我的胸膛,微微颤抖的修长双腿失去了紧夹的抵抗,带着哭音说道:
「你坏,你耍赖,欺负人家。」

  我吻住她的红唇,寻找她的小舌,一阵的深吻使得卢静婉差点窒息,「嗯」
了一声撇过头,不愿任我所为了。我拉住她的小手说道:「公平交易嘛,你不同
意?不同意我现在就走。」

  卢静婉忙拉住我,俏脸通红,直是摇头说道:「不要走,你……要温柔点。」

  我大嘴轻轻咬住她凝滑的香乳,大手十指紧扣她的玉手的十指,看着她闭上
眼睛,挺挺的鼻翼下的鼻孔里发出舒适的呻吟,身不由己地开动了小舟,徜徉着
这女人妩媚的大海里,直到女人飘散的卷发随着臻首左右轻轻摇摆,飘逸飞舞,
直到女人爱欲娇吟渐渐连贯,直到女人咬着红唇,微微颤抖起来,俏脸涂抹霞光,
娇躯粉饰了绯红。

  直到我自己数不清换了多少个姿势,虎背熊腰都湿汗淋漓,眼眸中的欲望如
火山口一样愈喷愈猛,直到我在脑门汗水如雨帘一般朦胧了眼睛,看不清身下那
白羊般诱人娇躯,我猛地反主为客,矫健的一个翻身,美人不由自主地充当了观
音娘娘。

  「啊……抱紧我,抱紧我。」一声悠长的如千年怨妇的叹息,又如是空谷呐
喊般的舒畅,卢静婉飘飞的秀发一下子埋住了我的脸,让屈腿平躺在床上的我,
不由得把大手从她圆翘的美臀移到她的娇背上,那里已经香汗泥泞,感觉到她抽
搐般的悸动,紧紧地把胸脯贴在我的胸口。突然香汗满面的她仰起头来,小嘴张
开了,却是好久地合不上,随着爱欲的颠簸,她却自己静止那动作,发不出一丝
的声音。

  「啊,我要死了。」好久她那颤音让我更加激动,风吹顺水推舟,被她深宫
锁紧的滚热甘泉浇得我脊背凉飕飕地一麻,自己跟着她一同悸动起来,僵直了两
人的身体。

  我急速地喘着粗气,轻轻地在柔若无骨的卢静婉额头上吻了吻。

  卢静婉却是孱弱得像个病人,耸动着香肩,噎噎地抽泣起来。

  我却是心疼她了,扶起她把她轻轻放在床上,温情地说道:「婉儿,怎么了?
是不是怪我欺负你了?」

  卢静婉泪眼婆娑地把脸埋在怀里,摇摇头,不说话。卢静婉,对得起她这个
名,的确沉静柔婉,我抚摸着她的臻首,微微一笑,说道:「别哭嘛,怎么了?
突然这样的。」

  卢静婉抽泣着,抚摸着我的胸膛,轻轻舒了口气,说道:「我高兴呢,长这
么大了,从和男人做那事起,没尝过这么让我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感觉,心底突
然被抽空一样,漂浮起来了,感觉不存在了,我今天终于尝到了,做女人,原来
也可以这么快乐的。」

  她抬起眼睛来,擦擦泪水说道:「哎,我也不想知道你叫什么了,以后我就
叫你哎好吗?」

  我呵呵地笑了,吻吻她的香唇,点头说道:「就叫我哎吧,如果以后你还要
那种感觉,就对着天喊三声哎,我就会出现,给你那种感觉。」

  卢静婉俏脸又是一红,轻轻捶我一下,说道:「坏人。」

  我们温馨地静默了几分钟,卢静婉幸福地闭上眼睛,深味地说道:「你这么
会体贴人,我现在想明白了,我不要钱了,我只要一个对我好的男人,比如像你
一样的。体贴我,给我快乐,不要骗我,我给他生一堆孩子,我们快快乐乐地抚
养孩子长大,相守到老,多好啊。」

  我点起一支烟来,成熟的女人,久经风尘的女人,有她们的好处,懂情趣,
大不同于陆湘音的青涩,这女人虽然沉静柔婉,但是在和男人欢好的时候,却是
个十足的女人,那种让男人都欲仙欲死的女人。

  厨房是贤妻,床上是荡妇。这不就是现代男人追求的那种女人么?

  卢静婉就是这种女人,我不知道她会不会下厨房做菜,但是在我遇到过的女
人里,她是最会做女人的女人。知道享受,不过分放荡,知道生活,不过分保守。

  我闷闷地问了一句:「你还要孩子么?」

  卢静婉摇摇头说道:「不知道。」

  我有些气愤了,说道:「你傻呀,于苍江强暴大学生,糟蹋了不少女孩子,
这样的人,你值得为他保住这个孩子么?」

  卢静婉泪盈盈地说道:「我不知道,他,他不像是那种人,和我在一起的时
候,他能关心我,能在那种事上满足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或许嫁给荣天浩三年
了,自己成熟了,越来越需要男人关心我了,我不可自拔了,你知道么?」

  我看看表说道:「那随你吧,我管不了那么多事。」

  我起身就要走,卢静婉却是娇憨地搂住我的脖子,嘟着嘴,眼神妩媚地看着
我,不让我走。

  我有些无奈地说道:「你肚子里有于苍江的孩子,又舍不得我走,真搞不懂
你想干什么啊?」

  卢静婉搂住我的脖子,说道:「你陪我去医院好么?我听说人流很痛的,没
人陪我,我怕。」

  我无奈地笑了,手伸进了丝绵被里,狠狠揉了揉她的翘臀说道:「你这个女
人啊,真搞不懂你,难怪荣天浩那个老头子会保养你三年。」

  卢静婉红着俏脸,嘟着嘴要索吻,我如她所愿,狠狠地吻住了香唇,禁不住
又是一阵的燥热起来,轻轻揉捏着她的软绵绵的臀肉,卢静婉感觉到我的坚挺了,
知道我又想要,「嗯」一声娇呼推开我,妩媚一笑,背着我穿上她的遮蔽。

  我看着她的背影,这女人像极了我在泰国认识的苏晴雯,猜不透她想些什么,
这种女人对男人杀伤力太大。

  卢静婉挂起小包,挽着我的胳膊,笑盈盈地说道:「走吧,老公。」

  我一愣,如果她真能做我的老婆,我也乐意了,她能放得开,是我欣赏她最
主要的地方。

  她还是让我开车,老公长,老公短的,叫卢静婉,也叫得有些屈了。这种复
杂的女人,我想我是会喜欢的,但是不会爱上她,她太随便。

  我顺带着去看看彭婉婷怎么样了,一路上她除了老公长老公短的,其他就没
话说,她不是那种唧唧喳喳的女人。

  我猜想,她以前估计是个内向文静的女孩,放开了,就走了另一个极端。

  到了医院以后,我当了绅士,帮她挂号,挂号处的那个浓妆艳抹的女孩,我
看上去就讨厌她,她干活不是斯文了,而是拖拖拉拉的,写几个字都是歪歪扭扭
的,我瞪了她一眼。

  卢静婉似乎了解我的脾气,她也是个知趣的女人,到了医院就不叫我老公了,
叫了一声「哎」,便挽着我的胳膊说了句:「别生气,好吗?」

  看着她嘟着小嘴,那副可人样,我哪还有气生。只是又心中生出一股欲火来,
真想当着众护士的面,再疼她一次。

  我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小嘴。就听见「咦」一声女人的娇叫声。

  循声望去,正好是我的那个护士姐姐女人,估计是看到我和卢静婉的亲密了,
怪嗔地白我一眼,红着俏脸走过来,打量了一下卢静婉说道:「又一个啊,你到
底有多少呢?来一次领一个。」她好像不认识卢静婉,应该说,卢静婉是荣天浩
的太太,名气大,但是我感觉是荣天浩没有给她正式的名分,上海第二富的小三
谁认识啊?

  卢静婉看看我,很是奇怪,护士我也认识。看看女人说道:「又?又一个是
什么意思?」

  我微微一笑,没理会卢静婉,对着女人说道:「不是,姐,你误会了,她被
小流氓欺负了,受了点伤,我送她来医院的。」

  女人一脸的不信,微微一笑,她了解我,说了一句:「好,我误会了,忙着
呢,一会儿再聊啊。」

  我只好带着卢静婉走到了妇产科人流门诊,女人远远地看得呆了,小嘴张得
老大,也不顾自己走路了,撞了一下一个护士,只是青葱玉指指了指我,娇哼一
声。被撞的护士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她有些气狠狠地走了。

  我的老脸都红了。卢静婉却是看明白了一切,掩着小嘴笑得开心,我揉揉她
的脑袋说道:「你还笑,被我那个护士姐姐误会了,以为是我的孩子呢。」

  卢静婉妩媚地看着我说道:「你如果愿意,我可以给你生一个,不要的话,
咱们再来这儿做人流。」

  我无奈地看着这个似是而非的女人,摇头苦笑说道:「你可真放得开啊,那
还做什么荣太太呢?不如做个代孕妈妈得了。」

  卢静婉俏脸一红,捶了我一下,怪嗔地说道:「坏人,我开玩笑说的,你以
为我就是那么随便的女人么?」

  我呵呵地笑了,看女人走远了,又狠狠地吻了她一下小嘴说道:「婉儿是个
好女人,就是床上浪了一些,不过我喜欢。」

  卢静婉娇哼一声,小女孩一样在我身上捶打了几下,说道:「不许你拿我开
玩笑。」

  我只好说道:「好,不开玩笑了。」看看门诊里面说道,「你自己进去吧,
我去看一个朋友。」

  卢静婉却是撒娇了,拉住我的手说道:「我怕。」

  我笑说道:「没事的,我不会走远的,如果怕了,就向着天叫三声哎,我就
到你身边了。」

  卢静婉温情地看着我,嘟着嘴又要索吻,我只好低头吻了她一下,真感觉和
她是情人一样了,卢静婉妩媚地向我一笑,说道:「人流后会住院的,你一会儿
来看我啊。」

  我点头说我会的,拍拍她的翘臀说道:「进去吧。」卢静婉却是心甘情愿接
受这苏格兰式的调情,给我一个飞吻走了。

  我舒了口气,摆脱了这荒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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